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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上】——

时间:2008-10-21 09:54:27  作者:

阿衡自能觉出他胯下的坚挺,忍不住低头一笑。皇甫骏看着他如诗如画的容颜,哪里还忍得住?将外袍一分,伸手便扯他腰带,道:“快点儿,这可想死我了。”
阿衡浑身柔若无骨,任他剥去衣服,挺枪刺入,奋力冲杀起来。直将这一阵杀伐过去,皇甫骏才想起来,俯身抱住他问道:“你方才不是说玩个新花样的?怎么还是这样子?”
阿衡在他强烈地冲击下几乎晕迷,半晌回过神来,喘息着回过头,道:“你一把摁住人家就进来了,何尝问过我怎样?”
皇甫骏“嘿嘿”一笑,道:“方才不是憋得难受吗,你现在来吧。”
阿衡却一撇嘴,道:“你又没有赢了我!”
皇甫骏看着他这俏模样,心中又恨又爱,道:“好,咱们看谁先忍不住!谁先泻了就算输!”
他是欢场老手,男宠虽接触时间不长,却也上路极快,一边上下其手,一边细看阿衡的反应,不一刻便把他浑身上下几处敏感带都摸清楚了,不再似方才狂暴,却一下一下都顶在他体内那一点上!
阿衡被他揉弄得喘息连连,忽然间碰到痒处——“嗯”的一声,身子剧烈抖颤起来,若不是早经调教,强自撑持,怕不早就一泻如注,缴械投降了!
两个人相持半晌,皇甫骏终于忍耐不住,再次狂暴起来!阿衡犹如风雨飘摇中的一艘小船,无与伦比的快感将他瞬间淹没,反手钩住他脖子,随着他的爆发而爆发——在超强的冲击之下,刹那间灵魂出窍,人事不知。
等他慢慢睁开眼睛,皇甫骏也正趴在他身边呼呼大睡,手臂兀自搭在他身上——阿衡看着身边纯净如婴儿的睡颜,心中柔情涌动——这个人不似师父的高高在上;不似旧主人的温柔体贴,但他带给他的是实实在在的快乐!让他无比贪恋。
再想到他的身份,又有种不可捉摸的梦幻感,他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脸——这样坦诚干净的一个人,怎么做出那么多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呢?
可是现下,他还不敢问,这是天下一人的至尊,他没有把握完全掌握他的心——他只能尽量让他忘记别人,留在自己身边!
好在皇甫骏是喜欢上什么就玩个尽兴的性子,每日除了匆匆上一回朝,便整日缠着阿衡对弈——阿衡一开始赢个两三盘就要故意输一盘,后来发现他进步奇快,不用他相让十盘里也能争持个三四盘——阿衡摸清了他的性子,喜欢争胜逞强,除非搞到精通绝不罢手,也就分毫不让起来!
阿衡和朱宁暗中通着气,第三天朱宁终于拿出给事中石天柱的奏疏——历数了皇帝种种荒诞不经之举,措词很严厉,说皇帝再放任马氏在宫中产子,则“王公宗室肯坐视祖宗基业与他人乎?内外大臣肯俯首立于朝乎?”——这封奏疏十天前朱宁就看到了,怕触皇帝之怒,当时不敢拿出来;如今跟阿衡商量过,拿来试探一下皇帝的反应。
皇甫骏静静地看完,半晌无言!朱宁不敢说话,毕竟他是始作俑者!暗暗瞥了一眼帘后,看见阿衡的靴子,心下稍安——皇上虽然好脾气,这封奏疏却写得太不客气,真的雷霆震怒起来,他就只能牺牲石天柱,想法子先自保再说——反正这帮言官一个个都是不怕死的。
皇帝却并没有发怒,半晌道:“算了,都怪我舍不得她,与其让芳儿在这里担惊受怕的,不如送她回去安安静静生产吧!多给她点儿银子,别屈着她!”
这话说出来,朱宁和帘后的阿衡都有些哭笑不得——还以为他看了折子在生气,哪知道想的却是伊人担惊受怕,真真是个多情种子。
马氏还想再跟皇帝见一面,朱宁当然不肯,做好作歹打发走了,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对内对外都有了交待——朱宁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左拥右抱了。
不过第二天张公公却找到了阿衡——皇帝整天只顾下棋,折子已经好几天没批了——所有奏折都由内阁先看过,有了初步回复,不过都要呈上来请皇上“朱批”准奏!如今已经积了上百本了。

 
(十六)生为君王
当朝祖制,所有奏折都由内阁先看过,有了初步回复,不过都要呈上来请皇上“朱批”准奏——皇甫骏好动不好静,长篇大论的奏折一看见就头疼,从十几岁即位之初就对此厌烦不已——以前刘太监之所以能把持朝政,也是专拣他玩得高兴时让他批阅,他自然全推给其人代劳,这才有了一个“坐皇帝”,一个“立皇帝”之说!
后来刘太监伏诛,他有心将朝事交给几位老成持重的阁老,可是几位阁老严守祖制,不肯越雷池一步,一心一意要逼他做个明君;苦口婆心地劝他专心政务,不要再事游猎——皇甫骏自知没有舌战群儒的本事,也没有严厉打压的狠心,朝堂上唯唯诺诺,虚以逶迤,下了朝就赶紧躲到豹房来,把政务抛在脑后!
张公公是看着皇帝长大的,这里朝官进不来,只有他看见皇帝就委婉劝谏,皇甫骏不胜其烦!皇帝讨厌一个太监,只消打发了即可,皇甫骏偏又念旧心软,不忍让他去给先皇守陵——通常是找点事把他支开,这两天一回来就钻到阿衡房里来下棋,索性让小太监守住门,托病休息不见他的面。
张公公无奈,只好趁皇帝去上朝来见阿衡,让他劝劝皇帝。阿衡听他说完,倒敬重他持身之正。又跟他请教了不少朝中事,让他把所有待批的奏折都搬来。
皇甫骏下朝回来,一看书案上堆得高高的奏折,立刻皱起了眉头,道:“张永来过了?真是阴魂不散!”拎起一本奏折翻了翻,道:“又是这样一大堆!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阿衡不接他的话,拿起旁边案上一个雪白的云片糕,道:“我从乡下来,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皇上可知道这东西怎么来的?”皇甫骏扫了一眼,道:“你喜欢,叫饽饽房多送几盒过来。”
阿衡一笑,递了一片在他口中,道:“我们乡下的老百姓要想吃饭,春天要犁地播种,浇水施肥,夏天要防鸟雀啄了果,虫蚁咬了根,辛辛苦苦等稻米长熟了,还要收割下来,舂出谷粒,磨成粉,蒸成饭——才能吃到嘴里!填饱肚子!皇上用不着这么辛苦,想吃什么,叫饽饽房做就是了!可皇上到这世间是做什么的呢?”
皇甫骏苦笑一声,道:“你说这话,我倒想起以前一个好朋友来——老天生了皇帝,总不是来白吃饭的!皇帝就应该处理朝政,批阅奏折!唉,我只是说我这性子不适合做皇帝!但叫我有个兄弟,我宁肯让他坐这把龙椅!”
阿衡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不想当皇帝,这话太出他意料之外,一时倒不知怎么说了!他愣神的功夫,皇甫骏已经坐了下来,打开奏折开始批阅!阿衡不敢再扰他,只能退在一边,悄悄让人准备茶水。
皇甫骏看了几本,向阿衡招招手道:“看得眼都酸了——你来帮我念吧!”阿衡依言过来,便拿起奏折念给他听。
好在李阁老等人知道皇帝不耐烦,已经尽量分门别类,让他一目了然!这般批完二十多本,皇甫骏摆摆手道:“先看到这儿吧——咱们先下盘棋!”说着让人把批完的折子发出去,起身走到棋枰前。
阿衡灵机一动,道:“这么着吧——皇上要是赢了,就批二十本折子;要是输了,就只批十本,怎么样?”
皇甫骏道:“赢了倒干得多,输了反干得少——这是什么道理?”
阿衡笑道:“我幼时不爱写字,我爹爹便说,若是你不爱做却又不得不做的事,千万不要苦着脸做,越做越苦——不如把这事想象成一件好事!每写一张字就当吃一块糖,想着那甜津津的滋味,几十个字很快也就写完了。皇上最喜欢什么?”
皇甫骏道:“我最喜欢你。”一把揽住他,低声笑道:“最喜欢你后头那张小嘴。”阿衡脸一沉,用力一挣。皇甫骏道:“别恼,我怕了你还不行?就试试你的法子,我最爱喝西域进来的葡萄美酒——看折子就当喝酒是不是?”
阿衡点点头,道:“每十本折子就当是皇上最爱喝的一杯葡萄美酒——方才批了二十多本,我先敬皇上两杯。”说着命人取一壶酒来,亲手倒了一杯。
皇甫骏道:“葡萄酒不是这种喝法!”说着击节唱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我喜欢葡萄酒,是因为喝起来就能想起“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的战场争杀,让人热血澎湃,这样小的杯子——女人才这样喝酒!”
阿衡是看着这百余本折子,十大杯下去怕他喝晕了越发不能批,才特意让人取了最小的一套杯子。皇甫骏何等聪明,岂能不知他的心思,笑道:“你怕我喝醉了是不是?其实我的酒量,喝一坛也没事!”说着命人换大杯来。
阿衡暗暗着急——他自己不会喝酒,当然不知道什么酒配什么杯子的讲究。皇甫骏看着他道:“你放心吧——你这是为我打算,我又不是三岁孩子,还能不知好歹?你这两小杯折一大杯——我喝完这一杯,把折子都批完了,咱们再尽兴玩,尽兴喝!”

 
(十七)任意所之
有阿衡帮着,皇甫骏终于把剩下的奏折全部批完!阿衡早端过预备好的大杯葡萄美酒来,皇甫骏把笔一扔,接过酒一口饮进,连干三大杯后,拉着阿衡道:“闷死我了——走,出去散散心。”
两人换上便衣,去马厩里牵了马出来——阿衡自从上次骑马看操磨伤了腿,这几日没事就习练,已经能控马自如。两个人绕着海子驰了一大圈,皇甫骏这才放缓缰绳,到角门处下了马,却带着他钻胡同来到一条商街上。
街两边满是茶房酒肆,卖各种杂货小吃的,各色吆喝声不断,热闹非凡。皇甫骏拉着阿衡,笑嘻嘻地在其间穿来插去,看中什么,还会与人讨价还价——阿衡入宫前买米买菜的,于此并不陌生,没想到这位皇帝陛下竟也熟于此道!
两个人逛了一圈,路边一个酒家娘子一看见皇甫骏,立刻热情招呼起来:“大爷,我家来”,过来扯着他便上了楼,吩咐小二摆上各色吃食——酒菜当然比不得宫中食精馔美,然而皇甫骏却毫不在意,一边胡乱吃喝,一边与酒家娘子打情骂俏地开玩笑。
阿衡素知皇帝随心所欲,不拘礼法,今日真是开了眼。他精于饮食,也就每样都尝两口,细辨其中口味差别,把皇帝爱吃的暗暗记下。皇甫骏闹够了,又指着楼外让他看——原来从这里看出去正看到一大片杂耍的,他上来是为了凑热闹看热闹。
今日天色已晚,集市也快散了;皇甫骏边看边跟他指摘,这个演得好,那个不好,又说起哪一日看的猴儿戏多么精彩,哪次的口技如何热闹——直到吃饱喝足,这才带了阿衡遛跶回来。
走着走着皇甫骏突然抬起袖子掩住脸,一转身钻进了旁边一家小铺子。阿衡一不留神就不见了他,叫一声“爷”,正在抬头张望,就见一顶八抬大轿昂然抬了过来,看轿前导子怎么也是二品以上的朝廷大员。
直到轿子过去,皇甫骏才又钻了出来,道:“过去了?我倒忘了这是下晚朝的时候了”。阿衡奇道:“爷知道轿子里头是谁?”皇甫骏道:“废话,不知道我躲什么?”
阿衡道:“那是谁啊?爷居然还有怕的人?”——居然能让皇帝怕成这样?不知是什么人物?
皇甫骏白他一眼,道:“谁怕他?我是怕麻烦,赶紧走吧。”
豹房众人似乎对皇帝私自出宫司空见惯,只有张永匆匆过来,埋怨皇帝出宫也不带两个侍卫。皇甫骏心情甚好,嘻嘻一笑道:“我知道了,以后带着就是。呐,这折子我可都批完了,你拿了去吧。晚饭我们也吃过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请吧。”张永叹了口气,道:“热汤都预备好了,要不要清洗一下?”
皇甫骏道:“叫人抬进来,搁到东厢房里吧。” 阿衡听他这样说,脸上一红——那东厢房是他背着人浣肠清洗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发觉了。
汤桶里热汤都兑好了,皇甫骏看着阿衡道:“你老偷偷摸摸背着我在这屋里干什么?”
阿衡脸一红,道:“用后头服侍皇上,若不清洗干净了,那不是欺君之罪?”
皇甫骏道:“说得是啊——这么洗只能洗外头,所以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清洗里面的?”
阿衡道:“一行有一行的做法,皇上日理万机,何必管这个?”他伸手试试浴汤冷热,往里面兑好牛乳,道:“忙了一天了,我服侍皇上洗了歇着吧。”
皇甫骏宽了外衣,迈进汤桶,却一回手将他扯了过来,道:“咱俩一起洗。”
阿衡知道皇帝精力旺盛,每天都是随时预备着他需索,也就任他抱进来,坐在他怀里替他抹拭推拿。皇甫骏很快就蓬勃而起,道:“你快点洗啊,我可耐不住了。”
阿衡道:“耐不住就来呗?哪回用你等来着?”
皇甫骏何等聪明,一想立时明白,道:“你每次便后都立即清洗,是不是?我来检查检查。”说着将他身子托起,将他的大腿根摁在汤桶沿上,手指顺着他臀瓣便抚了下去。
阿衡以为他会在水底下动手,没想到他居然把自己赤裸裸捧出来摆到了灯底下,羞得身子一挣,便往水下缩,故意嗔道:“人家不冷么?”
皇甫骏伸腿顶住不叫他缩回,扯过旁边茶几上的大毛巾搭在他身上,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这可不冷了吧?赶紧趴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阿衡白他一眼,道:“你先松开我,咱俩换换地方,让我的手支在那茶几上。”
皇甫骏与他对掉了一下,看着他雪团也似两瓣玉臀简直爱不释手。阿衡深呼吸几次放松自己,觉出他手指探进去抽出去,几次下来,他敏感的身体立时便有了反应。
皇甫骏好奇心大起,道:“你体内还有一种甜香的味道,到底怎么弄的?”
阿衡给他弄得心痒难搔,没好气地道:“你实在想知道,我也给你弄一回。”没想到皇甫骏道:“好啊,怎么弄?”
阿衡方才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忙道:“皇上是万金之体,我胡说八道的。”皇甫骏哪肯罢休,照着他屁股就是一巴掌,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再推三阻四,我可打你了。”

 
(十八)心念所系
阿衡回身捂住屁股,道:“好了好了,别打我,我拿出来给你看。”
他辞别如意楼时七爷将那套浣肠工具给了他,不过那个留在张梓期那儿并没带过来;这一套却是他前几天才照样子另做成的——北方却不象南边湿润,找不到柔韧可弯曲的竹子,他只能用细竹管接在漏斗上,因为不好意思让别人帮忙,要在墙角高高悬起一个水囊,借助高处流下的冲力灌入腹中。
皇甫骏一看那细长的竹管和漏斗,立时明白过来,道:“原来是插进来洗的——来,我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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