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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落霞----吹不散眉弯【上】——

时间:2008-10-21 09:54:27  作者:

皇甫骏直到这时跟他面对面,才看出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滚,忙道:“敢是累了?还是哪里疼?我带你去找太医。”
阿衡摇了摇头,道:“别,为这个找太医,羞死人了——今晚让慧生服侍皇上吧!我只求皇上派两个人来照料我些,等改日好了再去伺候。”
他来之前就打算好了——自己身单力薄,皇帝龙精虎猛,独占怕是不能,不如先结好慧生,免得受朱宁牵制胁迫——所以当着众人的面约了皇上出来,就是让慧生看看自己何等得宠,然后再把皇上让给他,他才能见自己的情。
至于他自己,正好趁着养病讨两个体己人使唤,收服了好为己所用——日后要在这里占一席之地,单靠自己是不行的。
哪知皇甫骏却很是关心他,道:“你别多说了,我这就带你回去。”右腿一碰铁跨梁,照夜狮子马早驯得极熟,掉转头便往回走。
阿衡道:“可别去找太医,没得让人家说我轻狂,这点苦都吃不了。”皇甫骏一笑,打了他屁股一下道:“死要面子活受罪。”
张公公早命人给皇帝备下香汤沐浴,洗去征尘好吃晚饭。却见皇上抱着阿衡就进来了——这位皇上自来任性而为,视礼法如无物,众人倒是见怪不怪,可把阿衡羞得个满脸通红,挣扎道:“我自己来。”
众人知趣地退下,皇甫骏只道他是腰腿酸疼,笑道:“热汤好好泡泡就不疼了。”一松手就将他直接扔进了汤桶里。
阿衡伤口让热水一激,疼得“哎哟”一声;皇甫骏三下两下脱了衣服,自己也迈进桶里来——那汤桶甚大,阿衡又瘦,两个人进去倒也不是很局促,只不过等皇甫骏坐下,水面便没到了阿衡胸口。
那汤里是兑了牛乳的,据说这样洗浴可使肌肤滋润——可是这样一来汤水成了乳白色,也就看不清水下的情景。沐浴着热气蒸腾的奶香,皇甫骏舒展双臂,道声:“好舒服!你还不快脱了衣服?”
阿衡道:“奴才身上”,皇甫骏不待他说完,扯开他衣服便扔到外头,一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嘴唇便将他的嘴堵住了。
缠绵拥吻半晌,又去扯他裤子,忽见奶白色的热汤面上浮起了红色血花——皇甫骏“咦”了一声,道:“这是什么?是你,你受了外伤?”
阿衡从中午就水米未沾牙,这当口筋疲力尽之下,再被他堵住了嘴,热气熏蒸中气都喘不过来,人已经昏昏沉沉。皇甫骏挺身站起,将他身子抱出水面,这才看出他两个大腿根全都血肉模糊。
皇甫骏赶紧把他放到床上,仔细检视全身,屁股上还有两大片青肿,伤口也不深,只是磨破了皮——皇甫骏好生心疼,一面拉开抽屉找玉肌凝雪膏,一边骂道:“这怎么搞得?你到底会不会骑马?”
阿衡低头道:“以前就骑过一回”——那一回是入京时被流民抢了马车之后,因为一时雇不到车,只好雇了一匹马,不光有赶脚的给牵着,还是主人抱着他骑在马上——这话当然不能多说,只好道:“从来没骑过这么长时间——那匹红马也不老实。”
皇甫骏道:“骑不好你不早说?非搞到磨成这样。”阿衡见他关心自己,心里一暖,道:“也没什么,这回跟着皇上可开了眼界——从来没见过成千上万兵马众号令一致的操演,实在巍为壮观。”

 
(十三)以退为进
皇甫骏“哼”了一声,低头挖了一块玉肌凝雪膏,给他细细抹在伤口上。
阿衡见堂堂万岁竟这般服侍自己,忙欠起身子道:“怪腌臜的,皇上别管了,我自己来。”
皇甫骏给了他一巴掌,喝道:“老实点!两腿分开。”
给他两条腿上抹完了药,皇甫骏看着他半挺的分身,又动了促狭心,手上残余的药膏三把两把抹在了上头;阿衡“哎哟”一声,看着他一脸坏笑,也便伸手去呵他的痒——别看皇甫骏人高马大,却最是怕痒,“哈”的一声滚倒在床上。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了一阵,皇甫骏推开他道:“别闹了,你下边有伤,逗起我的火来,吃亏的是你。”阿衡见他如此体贴,看了一眼他勃勃欲起的分身,心下好生过意不去——他是天下独尊的万岁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他对自己一个卑贱的奴才都如此体谅,这人好得很啊?为什么外面都说他荒淫胡闹呢?
他发呆的功夫,皇甫骏已起身披上浴袍,叫人把汤桶收拾出去,把饭菜拿进房里来吃。
阿衡饿了一天,闻见饭香肚子立时“咕咕”叫起来。皇甫骏一笑,便命人将饭菜摆在炕桌上,省得他再起动;阿衡吃完一碗,意犹未足——他自己不能起来盛饭,如今皇上还没添饭,他却也不好意思再要。
皇甫骏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行啊?比我吃得还快!”阿衡趁机道:“中午皇上传唤,在外头一直伺候着,没顾上吃午饭。”皇甫骏道:“我一上午没见你,白问一句罢了——你也是,既然到了我帐外?何不便进来找我?”
阿衡道:“万岁爷您可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是什么身份?只有皇上找我的,我哪能随随便便就闯中军帐?让都督知道,又是一顿板子。”
皇甫骏道:“呵,这是怪我让你饿着了?” 遂命人再给他盛一碗饭,把中午的补上,看着他道:“你倒不怕我,只怕小宁?他还打过你不成?”
皇甫骏为人随和,从不摆架子吓人,所以阿衡跟他在一处便轻松得很,想说什么便说。可是看看旁边的小太监,却不知他是不是朱宁的人,便不敢乱说话,低头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是都督的人,打我管我也应该。”
皇甫骏在他鼻子上一刮,笑道:“他难道是个有规矩的人?还打你管你?当了都督倒有了官派了,怪道上次在我这里就教训你——你别怕他,如今你是我的人,不是他的了,回头我跟他说一声,不许他再管你。”
皇甫骏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却像小孩子一般赌气好胜;阿衡心说朱宁心地偏狭,若听皇上说这话,只怕又要猜忌自己,暗中使绊子——如今自己根基未稳,斗他不过,倒不如先别打草惊蛇!
阿衡微一沉吟,已有了计较,道:“皇上这是心疼我,我感激不尽;不过您还是别跟都督说这话的好。”
皇甫骏奇道:“怎么?”
阿衡看了那小太监一眼,道:“皇上请想,要是每次都督献给皇上一个新人都能凌驾于都督之上,反而对都督颐指气使,都督岂不是自讨没趣?有什么好看好玩的自然也不肯献给皇上——旁人看了见样学样,那以后谁还肯为皇上尽心办事?”
皇甫骏没想到他竟说出这样一篇道理来——他在皇宫中长大,父亲除了母后再没一个妃子,他也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十几岁上由嫡长子顺理成章继位为帝,从来没有人跟他争抢过什么东西,所以心思单纯、从来没想过这么多。
阿衡为皇甫骏布了一筷子菜,接着道:“都督就是管我管得过了,做人总不能忘本——我是都督带出来的,虽蒙皇上恩宠,不该越过都督去——如今皇上这样疼我,我越发不能不知好歹,不守先来后到的规矩。”
皇甫骏本是绝顶聪明的,见阿衡竟这样子谦退自律,一片心思为他着想!心中越对他又敬又爱,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是,做人要知道本分,不能恃宠而骄!小宁把你送来,我倒真该赏他点什么。”
他想了一想,一指身边小太监道:“你去传我的话,上次姓马的进来的那几个回回美女不错,挑两个赏给小宁吧。”说完身子一歪,伸臂抱住阿衡道:“你自己想要什么?跟我说说?”
阿衡低头一笑,端起葡萄酒抿了一口道:“我想要的太贵重,只怕皇上舍不得给。”
皇甫骏自幼予取予求,什么东西都得来容易,也就从来不爱惜财物——如今被阿衡这样一激,昂首道:“只要我有的,又有什么舍不得?你说。”
阿衡当即一个头叩在床上,笑道:“我先谢了恩——皇上是金口玉言,可再不能反悔了!”
皇甫骏见他这般郑重其事,倒不能不深思一番,道:“我说话当然算数——只要我拿得出来的,你要什么?”
阿衡回头吻上了他耳根,柔声道:“我想要的,便是皇上自己!”
皇甫骏没想到他兜了这样大的圈子,竟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心中柔情涌动,再也遏制不住,一把将他抱在怀里,道:“我忍了一天了,要不是为你受伤,能容你到现在?”

 
(十四)如此多情
阿衡伸手按在他唇上截住了他的话,柔声道:“我不用下边,也能服侍万岁爷。”说着樱唇凑过去,便跟他深深纠缠在了一起。
两个人胡天胡地一番,皇甫骏给他弄得满足之极,叹道:“你可真是个小妖精!所谓天下至乐,莫过于此——跟你一比,以前那些可真是没意思?”
皇甫骏实在勇猛过人,阿衡第二天真的起不来了——直睡到近午才醒。好在皇帝体贴,赏了八个小太监贴身服侍他,让他尽管歇着。
阿衡吃过午饭,问问皇帝上午朝去了,便跟几个小太监聊天,问到皇上日常行止——方知本来每日是早午晚三次朝会,不过皇上一般只上午朝,早朝由内阁宰相代替主理;晚上多半宿在豹房里——原本最得宠的是一位马娘娘,可惜马氏怀孕数月,肚子越来越大,皇上才不怎么去了。
阿衡早听说皇上无子,那妃嫔怀孕乃是国家大事——多问几句才知道,这位马娘娘怀的根本不是皇家骨血——她来了才三个月,肚里孩子却五六个月了,原来本是有过人家的。
阿衡简直哭笑不得——男人好色也罢了,居然还能甘心替别人养孩子!这位皇帝陛下当真是特立独行之至!
正说着话,朱宁来了!阿衡赶紧跪直了身子招呼,道:“都督请坐——我昨天受了伤,下不了地,都督莫怪!”
朱宁这次却笑嘻嘻的,不光不挑他的刺,还拱手向他道谢——他昨晚凭空得了两个绝色美女,听说了阿衡不敢逾矩的话,甚至替他跟皇帝讨赏,更觉得他明白懂事,是可用之才,今天就是来找他商量正事的。
这件正事,就是这位马氏娘娘——原来此女也是朱宁找来献给皇上的,现在却成了一件大大的麻烦——弄进宫时只知道她嫁了人,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怀了孕!直到上个月才发觉开始嗜酸。
找太医来诊治——因为是年轻宫眷,向例是隔着帐子牵出一根红丝来诊脉,太医本来本事有限,这样子更诊不太清楚,分析着若怀的是龙种,受孕不及一月,不应该有此现象;何况皇上多年从未使一女受孕,也就并不觉得有喜。
又过一个月,肚子渐渐凸出来,才确定是有喜——请一位妇科名家诊断,却在入宫两月前就怀上了!消息传出宫中大哗,宫中若诞下婴儿,不是皇子便是皇孙,哪有外姓血胤在宫中产子的?
可是皇帝却是个多情种子,一天也舍不得她!不愿送她回家待产——那就只有堕胎,马氏却又胆小,总觉得有人要借机害她,死活不肯——皇帝心又软,不愿逼她,事情就这样一天天拖了下来!
这是事关皇家正统的大事,宫里朝里反对声一片,朱宁是始作俑者,也知道非解决不可——之所以急着给皇帝寻觅新宠也是为此!可是慧生却无法留住皇帝的心,这十来天只是不时拿他泄火,每天还是要去马氏那里。
倒是从前天见了阿衡,下棋也好,看操也好,皇帝就一直留他在身边,一连两天没再理会别人,相待与别个不同——朱宁今天来找阿衡,就是让他想法子留住皇帝心思,好把马氏送回家去。
阿衡这才知道原委,一问这马氏还是有丈夫的——此女他也远远见过,烟视媚行,风骚绝世;若真是明事理的人,遇上这种事就该早作决断——若要保住孩子,就只能回家跟丈夫过日子;若想跟皇帝过一辈子,那就不如趁月份还小早早堕胎,这样子又贪图富贵、又不肯牺牲,可见是个没算计的人。
朱宁双手一拍,道:“就是啊!这个草包女人也真是麻烦,要不是碍着皇上,我早!”他说到这里,却把后半截咽了下去,道:“总之你想法子让皇上撇下她,就是大功一件!”
阿衡点了点头,又细问皇帝诸般爱好,这一回朱宁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阿衡仔细听着,发现皇帝并不似外界传言的荒唐——只不过从小没吃过亏,象个爱玩爱闹的孩子一般,有什么喜欢的非要玩个尽兴才罢。他人又聪明,真爱上一样,没日没夜的琢磨,不久便颇为精通,于是便丢开手另寻新奇——朱宁就是凑他的性子,花样翻新地为他寻幽送奇!
可是这样子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探究,自然就没多少精力应对朝廷大事了——当朝李阁老、陈太傅,杨大学士等受先帝托孤的重臣,对这位皇帝的不务正业更是痛心疾首,劝说不听,更恨他身边导帝放逸的太监侍从,恨不得尽除之而后快——皇甫骏夹在中间大是头疼,只好尽量不见朝臣的面,躲出来寻欢作乐。
既然知道他的脾气,阿衡也就知道怎么对症下药——反正皇帝已对下棋生了兴趣,便跟朱宁商量定了,让他预备一副精致棋具,下了朝就进奉给皇上,只作答谢昨日赏赐两位美女的恩德——棋又不能一个人下,皇上见猎心喜,当然非回来找他下不可。
果然一切如他所料,皇甫骏下了朝便兴冲冲过来,邀他继续对弈。阿衡下到一半,看皇帝全神贯注,笑道:“这样子干下有什么意思?不如赌个彩头!”皇甫骏自来好胜,道:“好啊,你想赌多少?”

 
(十五)争强斗胜
阿衡笑道:“我穷的要死!正要赚几两银子花!一局一锭金元宝,怎么样?”
皇甫骏撇了他一眼道:“瞧你这点儿出息?来人,取十锭金元宝来——你有本事就都赢了去!朕要是赢了,也不用你赔了。”
阿衡笑道:“皇上富有四海,当然不在乎这个,这样吧,皇上若能赢了我”,凑到他耳边道:“今天晚上我们就玩个新花样。”
皇甫骏道:“什么新花样?”
阿衡道:“总之是皇上从未有过的快乐!不过要先赢了我再说!”
皇甫骏让他这一说,登时心痒难骚,道:“你先跟我说说!”
阿衡听朱宁说了他的脾气,知道他从不以势压人,也就放下心来——连激带捧,偏是分毫不让,皇甫骏跟他厮杀了一个时辰,还是输了给他。
皇甫骏不甘心,吃完晚饭接着再下,直纠缠到天近二更,阿衡才让他一步,最后数了一数,黑白棋恰是平手!
皇甫骏道:“不输不赢,再接着来!”
阿衡道:“二更天了,明儿再下吧!”皇甫骏道:“好啊,那咱们就来玩。”说着一把抱过他来放到自己腿上,道:“你瞧瞧这下边让你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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