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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小翠——

时间:2008-10-20 15:50:50  作者:

我狂点头,恭敬送走这尊神,然后一看手表,哀叫一声,拔腿就跑。

傅常青这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半老头子,一副极其土气的玳瑁框眼镜,夹克衫,谁看得出这是圈内口碑极好的作曲人CHARLIE?还好公司没强迫我起艺名,我最讨厌就是给自己起个鸟语名字,还不如叫大脸蛋子松下裤带子。哦不对,那是女人的名字,想当年还有个兄弟叫路边一色郎的。
胡思乱想着,敲开傅常青办公室的门,恭恭敬敬叫一声傅先生好。半老头子悠闲地倚在窗边,见我,倒是显得心情颇好地站起来:“林遥?来了啊,正好正好,今天跟你说说你那广告曲的事。”
“稿子给你了?”我有点尴尬,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我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苏游给我了,那小子夸你夸得天花乱坠。”傅常青指指小凳子,继续蹙眉看那破稿子。
我干笑,坐在他旁别凳子上。他手里拿的是我以前写的起名叫SHINING TIME的歌,歌词那时写的是辞不达意满是语法错误的英文。前几天我翻出来,重新编了一下,把复杂的和弦改得上口一点。说实话,其实这是我自以为写得最好的一首。
我偷眼看傅常青,他笑得挺开心:“林遥,不错,真的不错。”

一个下午傅老头把我小破歌改了又改,一堆乱七八糟混音名词铺天盖地下来,我听得几乎云里雾里。晚些又来个年轻一点的大哥,人挺冷淡,你一言我一语后来就完全演变成他们讨论。我无所谓,反正我知道新人作曲本来就是个噱头,主要制作还是得靠公司。我除了唱甚至也不用亲自去录吉他部分。
下班时分,傅老头给我的结论是:“可以用。”
“真的?”我大脑被轰炸了一个下午,现在可说欣喜若狂。
傅老头微笑笑点头:“你运气很好,一般很少有用新人新歌的。如果反响好的话,可以出EP。不过这就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多谢傅先生,多谢多谢!”我道谢不迭,然后告辞老头,抓起外套狂奔下楼——苏游说了会在老地方等我,一起吃饭。


第二十六章
我出得门来,几乎是连蹦带跳地上了苏游久违的小A8,毫不掩饰激动地说:“去哪里吃饭?”
苏游笑笑,说:“你决定。”
端详着他那有脸大的眼袋,我说:“去莲塘好不好?”那是我们常去的粤菜馆,煲得很有名的汤。
苏游宠溺地微笑笑,没说什么发动车子。
到那熟悉的餐馆,面对面坐下,我很体贴地给他要了瑶柱老鸭汤,补肾祛寒。等的时候苏游要点烟,我还眼疾手快制止:“不准抽,毒害青少年。”
他噗一笑,收起很娘们的Sobraine说:“你这还叫青少年?”
我给他一个白痴的笑容:“心理年轻,永远都年轻。”
苏游倒是没恶着,手肘撑上台面,修长的手指在颌下交叠着。他银丝边眼镜的镜片闪着温润如水的光。许久他翘起一边嘴角说:“其实我很感动,你终于懂得关心我了。”
“嘁,我关心我自己,被动吸烟更惨的好不好。”我又烧了耳根,满不在乎地说。
“起码不枉费我这么对你。”他笑。
“靠……看在那六万块钱分上,我也得好好工作啊老板。”
“我们俩谁跟谁啊,还老板?”他淫淫地笑,故意岔开我们不愿提起的那几天。
“本来就是老板么。那还能是什么。”我干笑。
“哪个老板摊上你这种新人,真得心力交瘁。”
“那个……不好意思嘛……我这几天很乖的,男性女性都没有接触。”
“哦?”他又奸奸地挑起眉毛:“那你怎么解决?”
“什么怎么解决啊……”我不满他话语中的挪揄,他却不知什么时候在桌下借着桌布的遮掩把手轻轻覆上我的大腿,若有若无的抚摸和掌心的温度,有时候比狂风暴雨的激烈动作更能挑起人得欲望。
“手!拿开!人多着呢这!”我面红耳赤,侍者端着盘子来上菜,我吓得猛一抖腿。他收回手,端着肩膀笑。一会伸过脸来压着嗓子说:“一会回去就不多了。”
我瞪他一眼,却整餐饭吃得心神不宁。

从和苏游并肩走进他那套公寓所在的大厦内部起,我就开始莫名燥热,兴奋不安。电梯里偏巧又有几个大妈,连21楼楼道里都正好有人出出进进。我突然特别烦那些平时老是不出现的邻居,甚至苏游摸钥匙插进锁孔的动作我都嫌他慢慢吞吞。一打开门,我就急不可耐地推他进去,一脚踹上门,捧住他的下巴仰头狠狠吻了过去。
“喂,别……”苏游好气又好笑,“你那么饥渴干什么?”
“你不是问我怎么解决么?我就等着这一刻解决。”我不让他说完,一路推着他吻着他走进卧室,手指急急绕上他衬衣的扣子。
“不要点我的火……你以为只有你忍着吗……”苏游自己开始解领带,我摸索上他腰间时,呻吟般地说。可他这样的嗓音只能让我愈加兽性大发。
“那你还磨磨蹭蹭什么?”我不管自己的姿态有多猴急,猛一下拽下自己的仔裤,动作大得把内裤也带了下去。如果要用言情小说中的字句来形容,我觉得自己十足就是“精虫冲脑,烧红了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这一刻,我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跟他结合。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证明我们在一起,我,和苏游,实实在在地在一起。
腿弯靠上床沿,我们顺着重力倒在床单上。我一边和他接吻,一边用手肘撑着身子朝后退。直到我们两个赤裸着纠缠着倒在双人床的中央,我一勾他的脖子,彻底放松自己,任他用力压下来。他的舌头像蛇信一样在我嘴里肆虐,身体正面每一寸皮肤都和我紧紧厮摩。即使还是冬天,我却觉得体温前所未有地燃烧着,全身的火热都集中在身体的正面。
苏游掌心抚上我的下体,我闷闷地哼了一声,五指攥上他的轻轻套弄。难道是因为年纪比我大?连那话儿都比我大。苏游撑起一半身体,盯着我因情欲充血的眼睛,半晌说:“你来吧?”
“为什么?”我另一只手懒懒抚摸他的脊背,注意力却大半放在了脐下三寸。以前跟别人我也在上面过,不过实际上,我觉得被夹得很痛。不知道哪来的行规,一般还都要把下面的伺候舒服了,自己累死累活。有时激动起来跟苏游要求过,他一吻我,用有利的体型和臂力还有大我十二年的技巧压着我,一会儿我就不知云里雾里地作罢。
“为什么啊?”他停下套弄,我不满地说。
“你来吧。”他探身把床头柜上的润滑剂拿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个套,翻身背贴床躺下,挤的我顺势也翻过身趴上来。
“真的?”我挤出一点KY在手指上,分开他的腿,却还有点不敢置信。
“鞭子打多了,偶尔给你颗糖。”真佩服他勃起时还能用那么性感的声音说这种话。
用舌头堵住他的废话,我学他轻轻撩拨着他胸前的乳头和敏感带,手上沾着润滑剂轻轻抚进股缝之间。我很喜欢他摸我的方式,指肚轻轻用力,从上到下,掌心紧紧相贴。即便把他以往对我的耐心都用上,我还是很紧张。KY弄了一大坨,他还笑:“床单要换了。”
我抬起他大腿,仰起下巴瞪他:“你自找的。”
估摸着扩张够了,我才很小心地挤进龟头前部。毕竟第一次跟他在上面,我不想弄得他太痛。
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不是会在下面的,直觉。
饶是如此进入时苏游还是蹙紧眉头,额上冒出薄薄的汗珠。我急忙俯身吻他,腾出一只手套弄他因为疼痛有萎靡趋势的下体。那进入感觉如此美妙,比起口腔的柔软湿润更有不同。紧窒火热的感觉,紧窒得我也几乎痛得呻吟出声,那痛感却有如最强效的春药,让我扶着他的腰随着本能前后律动。
起先我还一直顾着他痛不痛,自制地缓慢进出。快感一波波袭来,后来我控制不住地猛抽送起来,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那热流一直涌到出口,突突地顶撞我的动脉。似乎很快,就忍不住放了出来。我久久抱住苏游的身体,虚脱一般,才发现我和他都是一身薄汗。
“舒服了?”苏游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哑哑地说。我哼唧一声,抬起头,慢慢抽出来。
“可是我还没解决呢……”苏游的声音就像魔咒,我还沉浸着没反应过来,他一抬腰,我就天旋地转被压在下面,嘴很快被一个吻堵住:“你难道要……”
“你说呢?”苏游的眼睛弥漫着细细的血丝和情欲的水雾,魅惑地笑起来:“让你尝到甜头了,就不管我了?”
我发出不知道是叹息还是呻吟的声音,抱住他线条优美的颈项。

那晚我们来来去去搞到半夜,洗完澡已是筋疲力尽。我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第二天醒来还要被他取笑。
“做完就睡,你的精力完全受精子控制么。”
我爬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看他脖子上全是昨晚留下的痕迹,我干笑道:“这不你太诱人了么。”
“技术水平问题。”他一边系领带一边贼笑。
“去你妈的!”我一个枕头扔过去。
跟他做很快乐,我不得不承认。实际上,是不是这几年换了这么多个伴中,最快乐的,我也说不准。以前看书性崇拜宗教者信奉高潮一刻的神智空白就是天人合一的至高境界,那么我想我就是只有在和苏游做爱时才算极乐登峰。

这快乐和疲累几乎一直保持到我在公司和苏游分道扬镳以后又重聚一堂。傅常青叫我拿文件给苏游,我去敲办公室没人,会客室里苏游和何耀光在喝咖啡闲谈。门一向不关,我站在门口,愣得像一桶冷水从头泼下。
“你们林遥那个大学同学也太阴损了,我们都做到这样,还是坚持要爆。他这种性子迟早圈内呆不下去。”
“他没把林遥和潘总以前那……照片翻出来就好了,代价再大都起码还行。”
“你怎么老是扯上这种事?晨耀扯出这事,明显是针对的你。要不是翊骅也给你强下保,这次搞不好你自己也没法再呆。”
“这两年红鸾星高照啊,我有什么办法。”
“去你的吧。不过你小情人可要控制好了,外面好不容易压下来,不要自己里面又反。你好歹在星光做了这么多年了,分寸你知道,别引火烧身。为了压他们说林遥同性恋的事,已经砸了不知道多少雪花银和劳动力了。要是你这条广告出不来,苏游啊苏游……你差不多就行了,什么事,都得有个度。KEVIN你还没教训?那些孩子,太爱拿你这条大尾巴狼当真了。可别怪我老同事不警告过你。”


第二十七章
我把文件夹放在苏游办公桌上,就直接回了楼下我的员工休息室。下午还有傅常青的课程和练习,SHINING TIME也通过了,明天要进棚。实际上最近还算比较紧张的。
更别说配好歌,后期制作好,INGO家里那堆大大小小的海报哪一天全面挂上各个街头,杂志,灯箱,我他妈的就真算出道了。
梦想过那么多次,真到了这个时候,反而很安静。
手机响,是苏游:“遥遥,刚才你来过了?怎么不找我?”
“哦,你不在办公室我就放你桌上了。赶着回来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DAN干什么吃的,怎么叫你跑腿?真是,我本来想跟你说的,今晚我有事,你可能要自己吃饭自己回家了。”
“嗯,知道。”
“你没有感冒吧?声音怎么闷闷的?”
“啊?没有,我想睡一会,刚迷糊着你打来的。”
“注意保护嗓子,你明天进棚。没事吧?”
“绝对perfect。放心大叔。”
“那就好。”他嗒挂了电话,我半撑在长条沙发上发愣。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把那个挂着和苏游一起在年贸市场买的招财猫挂饰的索爱W810C朝刷成青白色的墙上砸过去,砸得它粉身碎骨。可是还是忍住了。

下班我没有直接回苏游的公寓,我素面朝天在街上晃荡着,帽子也没戴,初春的冷风嗖嗖刮过我的脸颊。一直晃荡到华灯初上,我没意识地还是来了这里。
双手插兜愣了一下,冷笑一下,我推开BLUR那久违的雕花黑色铁门。
DENCE千百年如一日地守在吧台后面擦他那些玻璃杯。我过去无精打采地坐下,把包往旁边高脚凳上一甩,萎靡地说:“橙汁谢谢。”
“唷?转性了?”DENCE讶异地看我。
“我比较建议你用从良这个词。”我继续无精打采。
“也是,你该保护嗓子。”DENCE拿下后面很久没动用的榨汁机,切开一个向来只用作装饰不知能不能吃的橙子。“你最近很少来了,今天呆到几点?”
“不知道,随便。喂哥哥你橙子洗一下谢谢。”
“你要是晚呢,汤艾最近天天来。你也很久不见他了吧?”
“是蛮久。他天天来?那么闲?不实习?”我问了一句废话,汤艾在他爸那里开个实习证明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DENCE假模假样叹一口气:“我们怎么知道汤少爷在想什么。本来够妖的了,对那些凯子还守身如玉的。最近越来越花枝招展得厉害,每天拿荷尔蒙当香水用。”
我扑笑出来:“他勾引你了?”
DENCE耸肩:“我没那个福气。谁知道他在干什么,打着滚在这里赖着,来搭讪一个他又骂走一个。再这样下去人家要当他是鄢姐请来拉客的了。”
我撇嘴笑,拿过橙汁咕咚灌下。
“噗~”我差点呛死:“DENCE你给我发誓你刚才榨的不是柠檬!”
“没见过喝这里的橙汁的,你早该有被酸死的自觉。”旁边一个清清的很好听的声音说。“不介意的话,我请你一杯TEQUILA?”
我偏头看他,黑色的毛线帽,白净脸上一双眼睛黑得出奇。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多少。
“不了谢谢,喝不了那么烈的。”我微笑一下。
“那真可惜,年轻人一半人生乐趣应该在酒精中体验。”他笑。这人真的很漂亮,就是有点点让人不敢靠近的冷清。
“那还有一半呢?”我也笑,别说是个GAY吧,在哪里都很少见到这么有魅力的年轻男孩。
“到我家我可以告诉你。”他眨眨眼睛,伸出手来:“MARTIN。”
“好名字。林遥。”我轻轻握握他的手指,很凉。
“喂喂喂遥遥你红杏出墙?”鄢冉从后面绕过来,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打开我们俩手。
“正常社交,又不是射交。你激动什么。”我翻她白眼。
MARTIN也笑:“名字是个符号而已。你愿意非正常我其实也不介意。要不你叫我罗密欧?”
鄢冉睁着四百度迷糊眼瞪我,瞥MARTIN一眼,眉毛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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