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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眼里的美好----黑蛋白——

时间:2008-10-20 15:45:03  作者:

「我明白。」点点头,安旭日看著爸爸平直的嘴角,在心里苦笑。「爸爸,是否要招待黑尔先生来订婚宴?」
「当然,帅昭安也会参加。」
「为什麽让她参加?」蹙眉,安旭日不懂爸爸的意思,帅昭安虽然是被认可的小妾,但也代表不能浮出台面。
「总得让玛莲娜知道帅昭安,她难道连跟正室打招呼的礼节都不懂吗?」微蓝的眼眸冷酷地瞪像安旭日,他忍著不缩起肩膀,苍白著脸点头。
「是,这是我的疏忽。」
「你认为还能疏忽几次?旭日,不要再让我失望,这次的骨牌该停了!」
终於还是缩起肩,安旭日紧紧咬住嘴唇,唯一庆幸的只有安明月并不在,省得有人在他的伤口上洒盐。
「好了,离开吧!带黑尔先生好好参观参观家里,请他留下来吃个便饭。」无论在怎麽厌恶阿诺德·黑尔这个恶心的变态,但在利益之下,安道升依然能把持最後的礼节。「还有,想办法把照片跟底片要回来销毁,别留把柄。」
「我明白......」仓皇地点点头,安旭日转身迫不及带地逃跑。
为什麽他之前能在爸爸的恶意下若无其事地应对?他现在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他怎麽能不羡慕安落阳?得到了犯错的机会、得到了爱,现在甚至得到了自由。
而他,只是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摧毁,什麽也没有。
不......这麽说不正确......慌张地离开那道像徵父亲的长廊,底端转弯後是布置舒适的会客室,端坐在沙发上优雅喝茶的男人一听见他的脚步声,就微笑著挑起碧绿眼眸。
金色的长发、璀璨的绿眸,在偏米白色布置的会客室里,完美无瑕。
「小宝贝,说完话了?」放下骨瓷杯,阿诺德慵懒地朝他伸出手。
几乎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他深吸口气跑过去握住那只手。终於可以喘口气......光是在一起他的心就柔软起来,全身溢满甜腻的液体。
他有的,一点点可爱的爱情,慢慢的一定能越来越多!只属於他,谁也抢不走!

18
要说这是女人的直觉也可以......帅昭安看著刚从信箱收上来的订婚宴邀请函,早就习惯成自然地拿出棒棒糖咬著。
总觉得奇怪......非常奇怪......至於奇怪在哪里?日期是下周的周末,应该是顾虑到安旭日脸上的伤。
出席人物上......听安旭日提过,都只会到亲人,尽量低调结束。
咬著棒棒糖有趣的笑起来。安老先生的「低调」可能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她想出席者至少会破40吧!业务相关、权利相关、男女双方家族相关,相关人士的相关人士,相关人士的小老婆小狼狗......毕竟连她跟阿诺德都出席了。
如果当天恐怖分子在会场放颗炸弹,大概可以倾斜美国权力中心三分之一的重量。
究竟是哪里让她觉得奇怪了呢?轻咬著棒棒糖,绷开的碎糖屑有些刮舌。她重新将邀请看又看了回,最後翻向底面看著上头那对只见过几次面的未婚夫妻的合照。
穿著改良式休閒西装的安旭日,因为身材的关系虽瘦却挺拔,稍嫌苍白的脸色因为珍珠色的邀请函显得较有活力。至於女方,则是一身优雅的翠绿色洋装,辉映著渐层的紫眸,更加亮眼。
看样子应该是之前去看槌球比赛时的相片,尽管只拍了上半身,真要说还是满完美的配对。
手指划过安旭日拘谨微笑的脸庞,往下是他有礼地搭在女方肩上的手,顺势移向女方小鸟依人的体态。以欧美人士来说,玛莲娜小姐娇小可人,就算双方毫无感情基础,也能营造出亲密青涩的感觉。
应该要说真不亏是吗?
弹弹邀请函,看著那对未婚夫妻的合照,帅昭安豁然开朗。就是这件事情奇怪哪!阿诺德竟然没有阻止?
之前,安旭日不过是到她这边来换衣服,整个过程当中她除了在玄关偷袭成功过以外,完全无法接近安旭日。阿诺德总是用独占欲极强的姿势,彻底格开她。
她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当安旭日说出要跟阿诺德私奔之後,一定要嘲笑一下青梅竹马竟然被爱冲昏头,之後再趁著阿诺德不注意紧紧抱住这个好友,再一次叫他旭日。
连怎麽转移阿诺德注意的方法她都想好了,可惜却没有实践的机会。安旭日隔著阿诺德跟他閒聊了几句之後,就告诉她要回家的事情。
大概,只有她觉得安旭日跟安落阳不亏是兄弟吧!那时候,安落阳被关进精神病院里时,她还在台湾。
似乎是因为被抛弃的打击太大了,有很长一段时间安落阳在恍惚中度过,连她去探望过好几次的事情都没有印象,包括他们聊过的关於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的事情。
就算在崩溃的边缘,安落阳还是很开心地跟她仔细叙说每一件跟家人在一起的事情,每一次温暖、每一个笑容,一回一回的重复,最後告诉她总有天他能回家。
这对兄弟笨得很一至。虽然安旭日从来不认为自己跟安落阳是兄弟,但却对家人有相同的依恋,不管发生什麽事,总想著要回去。
也许安落阳不够清楚,但安旭日应该很明白,安老先生对自己的家人没有任何称得上柔软的感情在里面。为什麽还想要回去?跟阿诺德私奔可能还好一点。
阿诺德又为什麽没有阻止?从他的态度,帅昭安相信自己已经变成假想中的情敌。如果有这种独占欲,怎麽会允许安旭日结婚?
现在只要阿诺德要求,安旭日绝对没办法抗拒的。
从小认识的好友,帅昭安怎麽会不懂?拘谨、严肃自制,有极强的排他性,有礼却冷漠,的确是谁也不相信,只把人当成利用践踏的对象。然而这样的安旭日,在某方面却单纯的可爱,只要有人能突破一切心防取得他的相信跟衣赖,要轻易将他搓圆捏扁绝对不成问题。
阿诺德到底打算怎麽做?为什麽不阻止安旭日?总不会打算在宴会上当众公布他跟安旭日的恋情吧?
「那算恋情吗?」不自觉苦笑著自问,当然没有人会回应她,而答案......「旭日,你怎麽想?你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吗?」
为了安旭日,就算她不想参加,看来也不得不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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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是他睡惯的,很舒服也符合人体工学,通常能完全解除他身体上的疲惫,未曾有过睡不著的情形。
翻了好几圈,安旭日吐口气坐起身,转头看床头柜上的时钟,距离他躺下才过了半小时,还未至午夜......这种时候他通常还没睡,总是靠在床头上翻阅医学报导、杂志、工具书或资料。
但他很清楚,这不是睡不著的原因。最大的原因大概是......苍白的脸一红,他猛地倒回床上拉起被子连头一起盖住自己。
才不是因为阿诺德!他才没有习惯阿诺德的体温跟拥抱,一定只是睡眠时间不正常所以才睡不著!
裹著棉被又翻滚了一圈,安旭日还是坐起身。这次连眼睛都闭不上,一闭上就会看到阿诺德金发披散在身上的模样,璀璨的碧眼对他露出带点神秘的微笑......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缩起身体,把头藏近膝盖里,他不自觉晃动身体......不该这麽依赖阿诺德,他们还不算真正的相爱,要是他太急躁说不定阿诺德觉得他很讨厌。
就像那时候的向境遥,如果他能忍耐,慢慢的接近,慢慢的释放善意,也许最後他可以得到那份爱情。
人不能一错再错。
但是......裹著薄毯,安旭日脑袋里在怎麽冷静,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偷偷看一下就好,如果阿诺德睡了也许他还可以待久一点,上次来不及数完那修长像金线般的眼睫,今天可以继续往下数。
这真是太堕落了!看看他在想什麽?数睫毛?
嘲讽著自己,还是停不下脚步。爸爸愿意让阿诺德留宿,就是因为相信他吧!而他现在做的,无疑是背叛爸爸信任。
不应该这样......他是安旭日,自制冷静绝对不会重复犯错!
勉强,他在客房外停下脚步,手握著门把,用尽全部的理智才没有扭开门把。
但门还是开了,安旭日来不及放开门把,整个人被顺势往前拉,撞进了有著熟悉气味的物体上。
「小宝贝,这是夜访吗?」优雅慵懒的轻笑,让安旭日轰的全身胀红,立即往後跳开,腰却被早一步制住,又跌回阿诺德怀里。「对不起,我只是很开心啊!小宝贝,我睡不著怎麽办?」
「你会认床的话,我也没办法。」想挣扎,但耳中轻轻撞击的心跳声,让他完全无能为力。
「不不,小宝贝你误会了,我是认人。」
「认人?」靠在阿诺德怀里很舒服,他小小哈欠了声,原本揪著薄毯的手,不知不觉环上精壮的腰。「你需要有人唱催眠曲吗?」
「不完全是。」呵呵一笑,阿诺德低头将唇印在安旭日细柔的黑发上,「我只是喜欢听小宝贝的声音啊!」
「我不会唱歌!」稍稍有些窘迫,安旭日乾咳两声,语气不善地低叫。
「可是,小宝贝会发出比唱歌更悦耳的声音。可惜我好久没听到了,好怀念呀!」细柔的吻一个接著一个,明明是落在发顶上,安旭日却觉得身体被亲吻了。
「这、这里是我家......」搂著阿诺德的手更紧,他挣扎地轻声拒绝......不对,其实那也不是拒绝,他自己都觉得是邀请。
心意有到就好。反正他跟阿诺德的事情,爸爸很清楚,就算被撞见他其实也不是那麽在意。
他手中握到的小小爱情,一定可以越来越多,直到像安落阳那样,得到自由!
「那正好,我家里一次,你家里一次......」吻确实往下滑,柔软的唇擦过他敏感的耳际,气息滚烫地吹入他身体里。「要是被安老先生发现了,怎麽办?」
「你要我吗?」
「嗯?我应该正在要。」搂在细腰上的手,贴著背脊上的凹陷,往上轻柔地抚摸,直到纤细的颈子,带点顽皮地搔著。
「那就跟爸爸没有关系了。」从温暖的怀里仰起红透的脸,眼底落入带笑的灿亮绿眸,那瞬间安旭日觉得自己愿意被毁灭。
低柔悦耳的笑声,胸口轻微的颤抖,都带动他的身体,跟著微微发颤。
唇落在他额际,接著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拉进房间里,门在背後关上。「也许我们可以尝试,吵到让安老先生不得不来阻止。」
「办得到你就试试看啊!」挑衅地对阿诺德挑眉,如果不这样安旭日知道自己一定会紧张到没办法放松。
「当然没问题,如你所愿,亲爱的小宝贝。」

19 H
「来按摩吧!」将人押在门上,阿诺德顽皮地眨眨眼,露出一口白牙笑得让安旭日很想打。
虽然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不过安旭日确定,阿诺德比他更没有情趣。
面对夜袭的恋人......这应该算夜袭还不算?他虽然到门口,可是门却是阿诺德打开的,会进房间也是被阿诺德拉进来,他唯一做的只有从自己房间移动过来让阿诺德得逞。
「你为什麽会这麽巧开门?」他很了解自己,就算再怎麽急切,在深夜里的走廊上又是偷偷摸摸的时候,不可能踩出脚步声。
为什麽阿诺德却知道他在门外?开门看见是他,也没有分毫惊讶的表情?
不该想到的,但一开始想就无法不在意......他确实经常被阿诺德牵著鼻子走,但在能维持冷静之後,总会发现些不合理的状况。
「小宝贝,你要听实话还是谎话?」非常标准阿诺德会问出口的问题,安旭日直接丢他白眼。
「你想说实话还是谎话?」这从来不是他可以决定的吧?
两人贴得很近,从额头、鼻尖、肩头、腰及腿,透过不厚的夏季睡衣,他可以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微微挺立弹动。
原本就通红的脸颊,在彼此的体温下浮出薄汗,因为身高的关系他的腰部,其实是贴著阿诺德的下腹,太有活力的性器不知是存心还是无意,贴他的腹部轻蹭。
「小宝贝,你总是强悍的好可爱。」碧眸笑弯,从缝隙间可以看道光芒像破碎宝石,让安旭日心慌。
「你说......」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贯彻疑问了,在说深夜有很多事情可以做,不需要执著在无解的问题上。「按摩是怎麽回事?」
「喔!小宝贝,你今天积极得叫人惊讶呀!不会明天我醒来後,却发现睡在身边的是某只报恩的小妖精吧!」
既然这麽说,手又为什麽这麽大方地拉掉他的睡裤?安旭日紧紧握住阿诺德手臂,下半身因为猛然接触到冷气的冰凉空气,轻轻颤抖。
「你最近做过值得被报答的好事吗?」就算狼狈,他还是要从口头上讨回一点。
「有,我拯救了你啊!」又对他眨眨眼,绿眸中没有黝暗後,总是透亮到让他无颜以对。
「哼!谁拯救谁还不知道!你......你干嘛?」身体突然被转了个方向,安旭日惊叫声,连忙捂住口。
虽然家里够大,隔音效果也够好,可是他没忘记阿诺德说过的「要让他叫到连爸爸都听到」......他知道身後正下流地搓揉他臀瓣的男人,很有可能说到做到。
「小宝贝,你的屁股又白又翘,好好摸啊!」
温热的手掌捧著白嫩的臀肉,先往上抬了抬,接著竟然轻轻抛动。
「住手!」安旭日及的想回头阻止,这种动作让他有很强烈被侵犯的感觉。
当然没让他得逞。阿诺德一手还是捧著臀瓣爱抚,另一只手则直接压在安旭日稍瘦的背上,像钉子似压得他动弹不得。
「这是赞美。小宝贝,你不要每次都否认我的赞美呀!」形状优美的嘴唇贴上了黑短发下的颈子,将吻落在发尾下的肌肤上。
像吻,又像是啃咬,一口一口轻巧带著麻痒,留下浅粉红色的痕迹。
「今天我不想进去,我们玩玩没有油的油压按摩好了。」唇移到安旭日通红的耳际,随著每个字吻著耳垂。
「什......啊......什麽怪、怪游戏嗯......」听到阿诺德的声明,安旭日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开心还是失望。
不做到最後,代表他不会太疲累,明天不至於顶著熊猫眼面对爸爸,也不至於被抓奸在床......跟阿诺德性爱,他没有一次不被弄晕的。但为什麽阿诺德会决定不做到最後?
他很清楚理由绝不是怕他太累,阿诺德一直想要让他更累。
他才没有期待......也没有失望!只是、只是有点疑惑罢了!
「我先做一回,小宝贝你要好好学喔!」吻落在他半转的脸颊上,他微微缩起肩。
压在背上的手离开,爱抚臀部的手也移开了。安旭日闭著眼睛靠在门上,身体因为从深处冒出的热潮,软弱无力。
「你......啊!不、不要......嗯啊......」腰突然被握住,接著是滚烫到几乎让他有被烫伤错觉的棒状物,卡进他臀肉间。
「按摩呀!」背心贴上高温厚实的胸膛,金发随著接近做爱般的前进後退,在他颈侧搔过。
「啊......不、不要呜哈......嗯......」细滑的肌肤包裹著坚挺,在他臀缝间滑动。虽然不是做爱,安旭日还是觉得自己被侵犯了。
身体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厮磨的位置,不管他怎麽把脸藏在臂弯间,还是敏感的察觉从男人的性器前端流出体液,将他的臀部沾得更好滑动。
每次推进,都直到囊带抵在他臀部下缘,滑下时又总是故意用前端抵在羞涩的穴口,虽然没有进入但总会挤入一点,稍稍撑大在他急切的想要更多时,又滑开。
「舒服吗?」带笑的吻落在安旭日发抖的肩头,他咬著嘴唇摇头,男人似乎更开心的咬了他几口。「等等就换你啦!我好期待啊!」
「别嗯......别、啊别想啊......」
男人带汗的胸口,紧紧压在他背上,紊乱的心跳撞几乎像是撞在他胸口上,安旭日浮起种得意的满足。
「真过分......」舌尖轻巧地描绘过他的肩胛骨,仗著人高壮阿诺德握著他的腰就这样把他抬高了几公分,逼得他只能用脚尖辛苦地站立,全身都紧绷起来。「求求你罗!」
这是要他求吧!
困难地用手撑住门,安旭日努力颠脚,男人的性器已经不在他臀瓣间滑动,而是恶劣地抵著穴口,前端微微压开肉褶,但就是不进去。
完全遵守一开始的宣言!守规矩得让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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