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男人之间,本来就是这样的,各自忙碌,若即若离。倘若像个女人一样烦个不休,这样的恋人,也会被汪律讨厌的。 秦时光捏著手机发了会儿呆,渐渐地困意上来就要睡过去,突然打了喷嚏又惊醒过来。他吸吸鼻子,郁闷地想,下午溺水不知是受了惊还是受了凉,没想到身子这麽不中用,立刻感冒了。 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後,就头疼脑热地全身都不对劲,隐隐有感冒的前兆,只好紧裹著浴衣,爬过去去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然後钻进被子,指望睡一觉就自然痊愈。刚迷糊著又听到拍门声: “哥!”25. 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後,就头疼脑热地全身都不对劲,隐隐有加重前兆,只好紧裹著浴衣,爬过去去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些,然後钻进被子,指望睡一觉就自然痊愈。刚迷糊著又听到拍门声: “哥!” 他连忙起床去开门。 “哎?哥你没事吧?”站在门口的秦兰兰看他脸带倦意,露出惊讶的神色,伸手摸摸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兰兰,什麽事?” “哥你是易感冒体质嘛,所以我担心你会不会不舒服,果然……”秦兰兰大叹一口气:“给你送药来。” “什麽啊……”秦时光嘟囔著接过药瓶看了看:“都是西文?没见过的药嘛。” “是我问戴借的感冒药啦,我们这次出来没带嘛,戴那个家夥,平时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这次居然有带药在身上哎!” “哦,我知道了,帮我谢谢他。还有!”秦时光语气一转,想摆出家长架势,结果不幸因为正在感冒气势全无,像只病鸡:“你是不是在戴的房间里?不许呆过夜!” “知道啦知道啦,你很罗嗦耶哥!”秦兰兰把秦时光推了进去:“早点吃药睡觉!明天不许生病哦!” 身为老哥的男人捏著小药瓶,感动地想自己一向没心没肺的妹妹这次居然难得体贴了一把。倒了杯水吞了药丸後,不知是不是因为美国药药性太好,秦时光迅速地困倦起来,迷迷糊糊地躺回床上,这次仿佛连枕头都没沾上就睡了过去。 後半夜下起了雨,伴随连续不断的雨声,梦境绵长而真实。秦时光正做著纷纷杂杂的梦的时候,房间门被打开了。 “谢谢。”金发的男子对著服务员露出迷死人的微笑,用中文慢慢地说道:“我很担心朋友的病情,又怕叩门影响他睡觉,不得已才找你帮忙。” “不用谢啦。你好好照顾你的同伴吧。”年轻的客房服务员连连摆手,露出羡慕的表情:“你在你朋友的门口已经徘徊了快半个小时了,看来你真的很关心他哟!” 金发的男子颌首笑道:“是啊,他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夥。” 走进房内的黑暗,借著窗口的微光,看见那个人蜷在床上,睡地正沈。手掌松松握拳抵在嘴边,是小孩子般天真的睡相。因为感冒而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好像猫咪的急促呼吸。站在黑暗中的男人不禁低低地笑了: “老师,你睡著了看起来真是可爱啊。” 本来只是碰巧秦兰兰问自己借药而已,只是碰巧服务员看见了半夜睡不著一脸饥渴相在秦老师门前溜达的自己而已。今晚戴法尔斯像是有神罩著,实在是偷情运爆棚。 男人好色地舔舔嘴角,一秒锺的天人交战都不需要就缓缓掀开了被子,只穿著浴袍入睡的人就呈现在眼前,浴袍下摆漏出两截屈著的小腿,在窗玻璃上雨水反射的微光中显得白皙漂亮。男人的手,忍不住抚了上去。 “那个感冒药有很高的安眠药的成分呢,老师应该不会醒了吧?”男人自言自语著,一边抬起秦时光的左脚,脚踝处有一道白天被海底尖石划出的细细血痕。 半俯著身的男人皱了皱眉,就这麽捧著有著精致脚骨的脚踝,虔诚地吻上了那道伤口。 “老师,老师,老师……” 室内响起连续不断的呢喃声,和著冲刷著窗户的雨声,交叠出暧昧的氛围。 男人继续著亲吻,不疾不徐地顺著腿线往上,细密地婉转,接著在膝盖骨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床上被抬起了腿的人依旧很安静,陷在枕头里的面孔双目紧闭,嫣红的唇因为感冒呼吸不畅而微张著,看上去就很可口。 26. 男人继续著亲吻,不疾不徐地顺著腿线往上,细密地婉转,接著在膝盖骨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床上被抬起了腿的人依旧很安静,陷在枕头里的面孔双目紧闭,嫣红的唇因为感冒呼吸不畅而微张著,看上去就很可口。 男人的小腹早就骚动起来了。轻轻撩起浴袍,露出大腿,更深处,黑色的普通男士内裤下包裹著安静的部分。 戴法尔斯把他的腿抬地更高,一低头吻住了大腿内侧,这个男人的肌肤是东方人特有的紧致顺滑,微微带著凉意,宛如上好的丝绸般。最幼嫩的肌肤被嘴唇压上,又伴著舌尖时不时的轻触。终於,连昏睡的人都感觉到了刺激,不适地动了下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反抗那种愈逼愈紧的挑逗。 戴法尔斯哪会让他得逞,更紧地箍紧了他的大腿,“刷”地抽了束腰带子,浴袍散落,身下人的身体无遮无拦地对著男人敞了开来。 这是戴法尔斯第一次看到秦时光的裸体,雨水反光的微弱光线中,蝶翼般展开的锁骨之上是沈静的睡脸,漂亮的肌肉线条,柔韧有力的腰身因为腿被抬起而扭著,再往下是形状美好的臀部,在普通式样的内裤之内却显现出奢侈品牌才能勾勒出的圆润挺翘。躺在白色浴袍之上,只穿一条内裤的秦时光,简直让人瞬间就有了下流的念头。 面对这样的极致感官美味,戴法尔斯感动地呜了声,连忙去掩鼻子。 真糗,他流鼻血了。 好容易安抚了鼻腔,下半身早就涨地几欲爆破。男人被“要不要解决”这个想法困扰了一会儿,突然底下的人不安分地晃了下头,仿佛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就要醒过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当口戴法尔斯脑海中居然飞速掠过中文课老师教的香豔短句,身体反应比大脑还快,连忙俯下身对著那白皙的脖颈和胸膛卖力地一阵乱亲。 总之,在清醒前先搞到他不能反抗再说!! 舌尖在含著结实胸肌的胸膛上划下微量的水迹,所过之处,肌肤迅速火烫起来。手也没闲著,一手卡住他无力的腰,一手摆弄著胸前的淡色ri首,捏啊揉啊搓啊。很快浅淡的颜色变成了薄红,挺立起来。睡梦中身下的人仿佛觉得很舒服,动了动,未合上的唇泄出“嗯”的一声。 就这麽一哼,戴法尔斯火热的下身差点把持不住。 “老师……”他苦著脸抬起头:“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我让你爽一次,你也让我爽一次?” “……” “好吧,就这麽决定了哟!” 乙方根本就是毫无意识的情况下,甲方不讲道理地就擅自签订了不平等条约。精力派的美国年轻人於是决定放手一搏,他把虚弱无力的人略微抱起一点,拿了枕头垫在他的腰上,褪下黑色内裤甩在地板上。打开他的双腿,将膝盖压向两侧。 於是秦时光就成了歪著头,上半身软绵绵瘫在好几个枕头上,下半身是春色无边,任人侵犯的姿势。 男人跪在床上,像家养的大狗似的。探出口内舌尖,凑近去舔著他苍白的脸颊,紧闭的眼睑,接著滑向耳朵。这个器官有著精致的褶皱,连耳孔都是干净而可爱。耳後散发著沐浴後特有的清香。嘴像是在吮吸糖果似的含住耳垂,接著牙齿轻磨,那适当的痛感和快感的刺激果然让秦时光的响动大了起来,目光滑下,看见完全敞在空气中的分身也微微抬头。 戴法尔斯蓝眼睛含著笑意,索性一只手捧了他摇晃的头,卖力地对著耳朵玩起来。舌尖对著耳孔一遍遍戳刺,另一只手滑向胸膛,又掐住了胸前适才就挺立的ri首。 “嗯……啊……” 听到发出一声呻吟後,戴法尔斯更加起劲,迅速一路吻下去,身下的那具骚动著的身体起先还有细小的反抗,被狠狠舔弄了小腹,又吮吸了肚脐之後,“啊”了一声彻底瘫软了。 “老师……老师……” 戴法尔斯也意乱情迷地喃喃著,最後吻在大腿之间渗出湿意的尖端。然後张开嘴,含了下去。 “嗯啊……”这一声官能性的呻吟强过之前,被强烈的温暖和灵巧的舌头爱抚的部位传来美妙的刺激,让昏睡的人全身都颤抖起来,难耐似的微微仰了头,脖颈间,浮起的喉结一上一下。 於是男人继而更细致地舔弄吞咽,时不时去照顾两边的球状物。 终於听到上面传来一声含糊的,不确定的声音:“你……你在干什麽?……” 戴法尔斯停了嘴,在心中咋了咋舌,暗叫不好,抬了头依旧是一张无辜至极的俊脸: “哦,老师,我在帮你口交。” “……”秦时光抬起身子,他的脑子依旧是不清楚的,身子左摇右倒。 正想说点什麽,男人又继续俯下身去── “啊!……” 清醒时候感觉到的刺激更甚,秦时光感觉力气全部泄光了,腰软地根本撑不住。下身的分身在高超的口舌玩弄下迅速硬起来,顶端不断泄出液体。 “别……啊啊……” 偏偏男人用口腔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下子撞进了喉咙深处,再慢慢拔出,做得他话也说不连贯,只有小声叫唤的份。 “要射了吗?” 突然,一只手捏住了分身,麽指顶在颤颤的顶端上。“喜欢吗?老师。说喜欢的话,就让你射。” “你……到底是怎麽进来的?”释放不出的难受逼得秦时光的腰不得已扭摆。两只手无意识地绞紧了床单。 “够了,不要玩了!放手!” “其实,我很想听到老师说,喜欢我。哪怕是这种情况被逼无奈也行。” “呜……啊……呜呜……” “我看到老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就气地恨不得去杀了他。” “啊……啊啊……” 看著床上兀自在被禁锢的折磨里挣扎著,没有办法忍耐呻吟却不说“喜欢”的人,年轻人的蓝眼睛浮上一层哀怨。 他叹了口气,放开了手,又帮他狠狠套弄几下。秦时光嘴里无意识地“啊啊”高叫著,从背脊窜上憋了很久的电流,腰一挺,全身痉挛著,一瞬间,小腹和大腿都洒上了白浊的液体。 一时间本来响著淫糜声音的室内安静下来。床上在一波波快感後瘫软下来的男人,重新陷进了枕头堆中。失神的,潮红著的眼睛望向天花板。 “我怎麽办哪?老师?” 秦时光缓缓转动眼珠,看见对方跪在床上,厚颜无耻地指著自己坚硬似铁的部位。那里勃起的尺寸是白人特有的巨大可怖,周围的毛丛都是淡金色。他咕哝了一声,突然惊恐起来,因为他看到那问“怎麽办”的人,把自己无力的身子捞了起来,又分开了他的双腿。 “不要!不要!” 他惊叫著。卯起劲挣扎,对方那麽大的尺寸!他的後面还没有准备!最重要的是,他是有恋人的人啊! “汪律!……”惊慌之余喊出了这个名字,果然抱著自己的人僵了一下。 “你真不怕死。老师。” 话语含著威压的冷意,他模模糊糊想起了汪律和他说过这个男人出身黑道家族。他会把自己怎麽样?正转过这个念头,手腕瞬间被扣住,腰身更高地抬了起来,从两腿之间,他看到了燃著暗沈沈欲望的眼睛。其实本来不至於那麽轻易被抓住的,只是高潮後加上感冒的身体太过虚脱,於是使不出平时的力气。 “不要!…………” 被完全固定住,两脚压得大开,高高托起了臀部的男人只能发出哀鸣。 戴法尔斯巨大的肉棒摩擦著他的股间,那种怪异的触感弄地他发起抖来。绝对不能被插入!虽说男人的贞操这种说法很可笑,可是秦时光是真的害怕了。他害怕这巨大的凶器会弄得他受重伤,害怕汪律发现这件事後会有怎样的想法。以秦时光的道德观来说,既然是认真在和一个人交往,那麽身体就是自己一定要为他守住的东西。 老实说,即使是汪律,被插入的感觉也是痛苦多过快感的。虽然汪律安慰他多做做就会舒服,可是至今他对汪律的求欢只是觉得头痛和害怕。 何况,现在面对著自己的并不是汪律。 “戴法尔斯……停下!”他艰难地喘著气。使劲扭著身体躲避那顶著後面的肉棒,轻轻地说:“不要插进去……不要插进去……求你……” 即使被禁锢著高潮也没有屈服的男人现在低声下气了,眼角微红地说著“求你”。可是戴法尔斯看著他小声呜咽著颤抖,心情反而更加恶劣。 金发的年轻人,低了头一声不吭,沈默了半晌,突然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秦时光的大腿,并紧把自己的欲望夹在中间。然後开始挺著腰一前一後地在他的腿间抽送。 秦时光对著这样的情景傻了。 “我只是吓吓你罢了,老师。” “……” “真是的……我比那小子勇猛多了,真的上的话,你会受伤的。我怎麽舍得。” “……” “用你的大腿就够了,其实光看著你,我就觉得要泄了。” 秦时光傻呼呼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正委屈地挺著腰用自己的大腿解决著欲望。腿间麻痒古怪的感觉传来,他模糊地想到,这似乎不是第一次被他用“吓吓你罢了”的借口耍了。 对方坚硬的欲望在两腿之间抽插的时候,不断地向前顶著自己的,於是刚解放过的部位跟著半抬头了,秦时光有些把持不住,嘴里微微泄出了声音。两个人就用这样有所保留的方式,相互感受著对方体内被挑起的热情。 奇怪的,却真诚的热情。 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个男人,似乎也不是什麽危险的存在。即使爱对自己做些荒唐的事,其实也明明白白地懂得底线在那里。 嗯,也许他只是,外表温柔又古怪的性骚扰狂? 奇怪的念头冒了出来,莫名其妙地突然心情放松了。於是感冒和残余的药性带来了更深的疲倦感,秦时光放弃了理解现在到底是什麽状况,自欺欺人地陷入梦乡中。 27. 第二天先是沙滩里玩了一天,秦兰兰和戴法尔斯脸上都晒地通红,眼看著次日就要变黑炭了,只有秦时光因为体质原因,依旧是白皙光滑的肌肤,让自家老妹看了羡慕不已,同时怨恨家长的基因分配不均。 接著三人看了酒店提供的比基尼表演,又吃遍了装在大盆里海鲜总汇和各色含酒精饮料。最後晚上去逛了夜市。 小海岛的夜市不大,也就一条街的样子,当地人沿街拉了两排红色的灯笼,在海风中吱嘎吱嘎地晃悠,灯下,是摆出的卖各色旅游纪念品的小摊。三人组信步漫步在石板街上,曲曲折折的小街,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 很快秦兰兰就有几串贝壳手链和耳环入手。秦时光对学术以外的东西兴趣都不大,也就含笑跟在秦兰兰後面负责对“好看吗”诸如此类的问题回答嗯或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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