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了?许翔赶快拿起钥匙,匆忙下楼,开车驶向等吧。 匆忙把车停在路上,许翔冲进去,小弟一脸尷尬,「老板刚刚回去......」 「他自己?」许翔抱著一丝希望。 「当然是Shaw先生送老板回去。」小弟坚决打破他的希望。 一阵风一样,许翔迅速转身跑掉,开车往回赶。 虽然很急,但B市的交通向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即使是半夜三更,散黎路附近越夜越繁华,许翔开了一段时间才把车开回社区。 冲进楼里,等电梯的时候,许翔无意识地四下看了看,忽见一楼到二楼之间的楼梯上有人影晃动。他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仔细听听到细碎喘息声。 心中「咯」一下,许翔几步踏过臺阶,脚步声惊动声控灯,一时大放光明。 楼梯上两人之一回过头看他,正是那个Shaw。而在他身旁满脸酡红目光迷蒙的,不是秦月楼,却又是哪个? 许翔怒气上头,向前一步一把抓住秦月楼。 Shaw连忙横在他身前挡住他,「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许翔见过他,但他並没有正面见过许翔,只是在人群中看过几眼,秦月楼並没有介绍过,他也没有什么印象。 许翔手下功夫哪里是他抵抗得了的,三两下便把人赶到一边去,將秦月楼抢过来拉到怀里。许翔看著眼前的情敌,「姓Shaw的,月楼不是你能碰的人。」 --其实对方不姓Shaw...... Shaw见许翔竟然叫得出秦月楼的名字,又知社区居民楼没有密码钥匙是打不开的,转念一想便明白,「你就是和他同住的那傢伙?」 许翔冷眼压过去,「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在他身边动手动脚,小心我废了你!」 Shaw身分不低,也不知见过多少位高权重的人,但许翔这一眼竟让他后背发凉,感觉到极强的压力。 他一瞬间判断,这人来头肯定不小,是惯居高位权掌生死的人。但看看许翔抱著的秦月楼,他还是不甘心,一咬牙:「你是他什么人?你凭什么要求我?」 「我是他什么人?」许翔冷笑一声,恼怒於Shaw的纠缠,揽著秦月楼,低头狠狠吻下去。 口中全是酒气,喝醉了的秦月楼很乖巧,一点不反抗,反而热情迎合,险些让许翔在这楼梯上失去理智。 深吸几口气终於把唇移开,许翔不愿秦月楼现下的样子被Shaw看到,把人按在自己胸前,双臂环住,佔有欲十足,然后看著Shaw,「你又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他喝醉了。」Shaw还不肯死心,「他根本没有意识......」 「趁他喝醉动手动脚的,好像是阁下吧?」许翔又一记杀人眼光投过去,不想和这人多做纠缠,柔声对怀里的人说:「月楼,我们回家,嗯?」 那个醉糊涂了的人却忽然抬起头来,一双雾濛濛的眼勾著许翔,然后露出一个很单纯的笑,低下头在他胸前蹭两下,哑哑声音懒懒地说:「嗯,翔......」 许翔顿时狂喜,最重要的是这一声「翔」,证明了以前两人关係绝不止「朋友」、「上下级」那么简单。甚至这一声称呼就可以让许翔认定,梦里的那人,应该就是秦月楼。 男人,就算是朋友,也少用单字来称呼。 何况秦月楼还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做出这么依赖的动作,简直......简直让他有些控制不住。 许翔无暇再去分析什么梦里梦外的,抱起人直接走向电梯。 至於呆立在原地的Shaw,就让他继续发呆好了。 秦月楼是他的,他不会让给任何人! 积分343 在线时间27 小时 查看详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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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 天天爽一回 主簿 积分343 在线时间27 小时 我的窝窝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6#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19 23:44 只看该作者 第七章 以许翔的体力抱秦月楼还是非常轻鬆的,出电梯开门,把人抱进屋里。 秦月楼喝得不少,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是看著许翔笑。许翔对著这样的秦月楼,只觉欲望越发强烈,非常想把这人直接吞下去。 但......叹了口气,趁人醉酒占人便宜,这种事他怎么也做不出来,即使对慵懒躺在怀里的人渴望已久,而此刻机会又大好。 还是要忍住,喜欢就要格外尊重,绝不能放任欲望。 虽然这么想,但关上门后,许翔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房內没有第三个人,只有他和他怀中暖暖软软的秦月楼。他吐出的气息都在颈边,酒气醺人欲醉,身体的接触使得许翔欲望更加坚硬,几乎到了崩溃边缘。 好不容易走到秦月楼房门口,推开门抱著人进去,按开灯,柔和光线洒满整间臥室,尤其是......房內的床。许翔呼吸声越发沉重,把人抱到床边,缓缓放下。 秦月楼懒懒地「唔......」了声,手臂缠在他脖颈上不肯收回。 许翔汗都下来了。灯光下看人看得清楚,微挑秀气的眉,长长卷卷的睫毛,半睁半合光芒流转的眼,甚至狭窄而略微上挑的眼角...... 再往下,许翔目光死死盯著秦月楼薄薄嘴唇,平日的粉红此刻已经润红,像是不舒服而稍稍嘟起,勾到末梢还是带几分笑意。 衬衫上扣子开了几个,酒醺得白皙肌肤上笼了层嫣红,给人一种妖媚感。仰著头显出脖颈曲线,喉结上下滑动,带出低低几声似是呻吟的声音。 许翔很想控制自己,可视线完全不受控制,手也是,指尖触到这人肌肤,就离不开,著了魔一样將一个个扣子解开,心跳得厉害,下身更衝动得厉害。光裸胸膛在灯光下发出珍珠般的光泽,红色凸出的两点让许翔忍不住伸出舌舔舔嘴唇,却觉得更干。 「这么睡不舒服,脱完我就回房......」沙哑著声音说著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许翔视线向下,落在秦月楼腰带上,狠狠吞了几口口水,然后手放上去。 想不起来上次自己为什么会落荒而逃,明明是这么好的触感,而且心理上的满足是巨大的--一想到他握著眼前人最脆弱的部位,许翔就有种奇特的满足感,手忍不住轻轻揉捏了几下,感觉手下部位居然硬了起来。 完全感觉不到应有的噁心,反而是更加兴致勃勃地去挑弄,浑然忘了自己刚刚的话语,身体不由得俯下去,著了魔似的靠近对方樱红的唇。带著酒气的呼吸和许翔的气息交缠在一处,泛著红晕的脸上睫毛轻颤著,盖住眼瞼。 慢慢靠近,吻上渴望了很久的唇,其中的甜蜜让许翔沉溺无法挣脱,而秦月楼灵巧的迎合更让他丧失神智。什么只是帮他脱衣服,什么不对喝醉的人下手......他要能等到秦月楼清醒再徵求他意见下手,他肯定是性功能不正常! 一把扯下秦月楼的裤子和皮带,三两下便把人扒乾净,和身便覆了上去。 將身下人吻得透不过气的同时,手也急忙忙地脱著自己的衣服。不想离开身下人的身体,发疼的欲望直立著,隔著薄薄布料在秦月楼身上摩挲。 醉著的人乖巧得像只小猫,在他怀里低声呻吟,抱著他任他作为。身体软软的,酒和欲望使得他全身都泛红,散发著情欲气息。 许翔没有做爱的记忆,但身体有著熟悉本能,抚摸啃咬一丝不苟。身下人反应也很激烈,贴在他身上,身体摇动迎合著。 啃噬过秦月楼耳后、肩侧、脖颈、锁骨,许翔发现自己对这身体极为熟悉,直觉知道什么地方是他的敏感处,舔咬下去,身下人就是一颤。许翔咬他胸前凸出红点,一只手向下,摩擦几下秦月楼挺立的欲望和球体,向后到达覬覦的地方。 身体有记忆,但毕竟缺少理论知识的指导,尤其此刻欲火焚身,哪里还记得什么步骤,草草做了些扩张,分开这人双腿,坚硬如铁的物事直接冲了进去。 「啊......」醉眼朦朧的秦月楼猛地睁大双眼,清澈眸子盯著身上的人,脸上表情......竟然有几分恐惧。 许翔脸色微变,停住动作,「月楼,我、我......」 虽然想当个君子,並且也经过了无数挣扎,但眼下情况明摆著是他趁人喝醉而不轨。许翔十分担心秦月楼因此討厌他甚至憎恶他,一时间冷汗都下来了。 偏偏越是惊慌欲望越是焦灼,被紧紧裹住的坚硬在他努力控制下逕自颤动,居然还在胀大。神经末梢传来快感,后脑阵阵发麻,理智要断了一般,只想在这人体內尽情放纵。 秦月楼看著他,唇角渐渐勾起来,媚眼如丝,后庭缩紧了下,使得许翔控制不住低吼一声。 他得意地笑了,开心地伸手抱许翔,硬是要起身贴住他。许翔连忙俯下身,秦月楼抱他肩膀,嘴也来到他肩头,轻轻咬下去。 许翔一阵酥痒,实在按捺不住,长驱直入,大力抽送起来。 秦月楼靠在他胸前,细瘦身体跟著他的动作不停颤动,俊秀眉毛皱在一起。隨著身体动作,艳红唇间吐出破碎呻吟,像是痛苦,也像是快感。 起初还有力气在许翔胸前留下些齿印吻痕,到得许翔激动万分时,秦月楼只剩下呼叫的力气了。 他原本被开发得很完全,而后多年再没有和別人有过关係,也是积了许久欲念。这时被许翔抱在怀里狠狠佔有,儘管前面欲望没有受到照顾,也控制不住射了几次。 至於化身为禽兽的许翔,更是情不自禁,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射了好几次。 欲望刚刚发泄软化,又在秦月楼一声呻吟中慢慢挺起,甚至看到他身上自己造成的吻痕都会再度兴奋起来,简直是不知饜足地索求,一刻抱不到这人身体都不行。 最后两人体力都消耗殆尽,许翔才不得不停止,暂时休息。却还是抱著秦月楼,让他躺在自己身上,手眷恋地在他身体上来来回回,偶尔还低下头去轻吻啃咬。 「月楼月楼,我的月楼......」完全没有意识地喃喃著,许翔在他脸侧耳边来来去去,心胀得很满,里面只有一个秦月楼。 秦月楼趴在他身上,笑容懒懒的媚媚的,声音低哑带著磁性:「翔,我的......翔。」 许翔忽然从恍惚中回过一点神来,仔细看秦月楼表情,见他双眼闭著,已是半睡半醒状態。许翔微微笑了:这样的对话一定发生过,在很久以前。 「对,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许翔低声说,同时控制住自己因为他这一句话而又有些躁动的欲望--毕竟不算太年轻了,还是不要太放纵的好。 明天打电话请假,在家好好照顾他,把话说清楚,以后......再不要放开他...... 睡著前,许翔这么想著。 「我们结婚吧。」 雾气已经散去,乖巧躺在他怀里接受他的吻的人,是秦月楼。 这句话让秦月楼一怔,撑起身抬头看他,「你怎么了?忽然说这种话,觉睡糊涂了?」 「真是......」许翔叹了口气,「我在向你求婚,你就不能有点正常反应吗?」 秦月楼侧头,「我的反应不正常吗?哪有男人向男人求婚的?」 「怎么会没有?」许翔伸手指著自己。 「你疯了,有能耐你明天到民政部门说去,说你要和男人结婚。」秦月楼挑眉斜他一眼,又躺了下来。 「谁说我要去民政部门?我们去New Hampshire,直接去领结婚证。」许翔笑咪咪回答。 秦月楼惊讶看他,「美国?」 许翔摸著下巴,「对,美国。如果你將来变了心,我就把你绑去美国,死活缠著你不许离婚,直到你回心转意为止。」 秦月楼失笑,横伏在他身上,伸手勾起他头髮在手里缠著玩,「我怎么会变心?除非你不要我......不对,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一定变心啊,我上哪里再找个许翔来?」 他盯著许翔的眼,在他唇边吻了下,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你不知道么,是我先暗恋你的啊。」 许翔愣了下,「那你还和別人......」 「我看到你和那女人在一起,一激动就做了。」秦月楼微垂眼睫,咬了下唇,「你很在意?」 「我不会碰其它人,男女都是。」许翔说,在他脸上吻了几下,「你也不要,好么?」 秦月楼点点头,「有了最好的,谁会要那些不入流的傢伙呢?」 「就算以后碰到更好的,也不许移情別恋。」许翔伸手,抚摸他长髮。 秦月楼嫣然一笑,「你不是要跟我结婚么,结了婚我总不好对外发展吧?」 「要是有人敢当第三者,我就把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许翔嘿嘿笑,「至於你......我就把你拖到床上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那到底是八块还是五块呢?」秦月楼的手在许翔脖子上比划著问。 许翔手乱动起来,在秦月楼喉头轻轻按下去,「一块......」然后沿著向下,握住他的手,切他手腕「两块三块」,脚踝「四块五块」,接下来覆上他关键部位,「六块......」 隨即翻身压上,又是缠绵。 从梦中醒来,人还是迷迷糊糊的。许翔伸手抱住身边温暖人体,做了些梦中的行为,手下良好的触感让他非常满足,半睁开眼,低头在秦月楼身上吻著。 秦月楼还在沉睡,被他闹得不安地动了动,无意识地伸手扬扬,「翔,別闹,我好困......」他忽然僵住了,眼猛地睁开,瞪大了看房內一切,尤其是抱著他正上下其手的许翔。明眸瞪得圆圆的,异常可爱。 许翔忍不住去吻他唇,秦月楼在接吻的时候仍是瞪著眼,像是受了惊嚇般,眼底尽是疑惑。过了半天,他忽然颤抖了下,驀地后退,缩起身体。 许翔皱起眉,觉得他这样像是被侵犯的良家妇女早上起床,与强姦犯对峙的场面--虽然说,他昨晚好像確实属於迷奸,但怎么说也是和奸吧...... 秦月楼也马上感觉自己反应过度,唇角习惯性地勾起微笑,「抱歉,昨晚好像喝醉了......酒后乱性,麻烦你了......」他向后退去,身后某个部位传来的酸痛让他不由「啊」了声,一张脸变得惨白,牙咬住嘴唇。 许翔心疼地上前,一把抱住他,「说什么傻话,我都想起来了,你还装什么生疏......我昨晚做得太厉害,你別乱动,嗯?」 秦月楼一张脸更加惨白,连点血色都看不到,嘴唇都褪去了红色,声音颤抖著:「你......都想起来了?」 许翔把他放下,儘量减少他的疼痛,因此並没有注意到他表情,只是觉得他身体抖得厉害,还以为是疼的,更是心疼,隨口回答:「嗯,我今早还梦到向你求婚,你已经答应了。」 秦月楼脸上恢復了些血色,低声说:「嗯,New Hampshire。」 「你都记得,怎么不告诉我?」许翔扬起眉,惩罚似的在他耳边呵气,「看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乱猜,还憋得半夜跑去洗衣服,很得意吗?还是......」 他的手向下握住秦月楼双腿间已有些抬头的欲望,在柔软表皮上移动,做出一个切的动作,「你另有新欢,有个六块的第三者了呢?」 秦月楼震了下,低头將眼神变幻掩好,方才抬起头来,甩他一眼,「你自己都不记得,对我又那態度,难道还要我巴著你哭死哭活不成?」 许翔想起两人初识,自己態度是有些不友好,又怀疑他別有目的。秦月楼的倔强隱藏深处很难看见,但也是常人难想像的强烈。被忘记已经够让他难堪的了,自己还那样...... 「是我不好,不但忘了你还怀疑你。」 许翔哄著眼前的人,完全没有任何不自然,「但......你说我討厌同性恋,还说什么情人的,完全地误导了我,否则我不会做了这么久的梦都没发现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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