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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花同人]倦相迎----ranana——

时间:2008-09-26 00:45:54  作者:

"花满楼,这不公平。"
花满楼还没蹋进去,就听见了陆小凤的抱怨。
"哪里不公平了?"问话的是那个力气奇大的小姐。
陆小凤看了眼领着花满楼来的笑起来很漂亮的女人,再看了看那个挑眉叉腰的小姐,摇了摇头再多说。
"是啊,哪里不公平了?"花满楼显然在调侃他。
陆小凤闷头吃点心,吃得噎着了就喝口茶,喝完茶继续塞点心,就是不让自己的嘴空着。
两人坐了会儿,昨天那老妇人就出来了。
一见老妇人出来,两个女子都退了下去。
"怎么样,两位可准备好了?"
"准备,我们需要准备什么?"陆小凤咽下点心,咕嘟咕嘟倒了两口茶问道。
"好,那就好,就请二位跟着小华出庄吧。"老妇人依旧面无表情,说完话就要折回去。
"夫人且慢。"花满楼忽然开口,"不知我们这次要从哪里着手。"
"到了门口自然有人会告诉你们。"老夫人背对着两人,陆小凤看着那背影直想达冷战。
"你是担心有诈?"
陆小凤眯起眼看着花满楼,从那大厅出来后花满楼的脸色就不好看。
"不是,只是觉得奇怪。"
"哦?哪里奇怪?"
"什么都奇怪。"说话间,两人已然到了门口,花满楼笑笑摇摇头道,"这个更是奇怪。"
"恩,确实奇怪的可以。"陆小凤看着眼前那人认同的点头道。
"找剑谱当然要找个懂剑的人一起才行啊。"带路的女人又冲着他们笑,"上了马车自然就知道要从哪里开始了,一路上也自然有人告诉你们要怎么继续。"
话虽如此,可上了马车之后他们还是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起码陆小凤和花满楼都不知道。
"西门吹雪,你知道从哪里着手?"陆小凤实在憋不住,问道。
西门吹雪看着马车外,摇头。
"我们不知道,车夫肯定知道。"花满楼应了句。
"我只是好奇西门吹雪怎么有兴致和我们一道。"陆小凤话音未落,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糟糕。"花满楼坐的离车夫最近,等他感觉不对劲再掀开帘子的时候,那车夫已经摔下了马车。
陆小凤见状跃身下车,只见那车夫已然倒在血泊中,他俯身察他鼻息,已然没了呼吸。
"死了。"陆小凤道。
花满楼正欲下马车,不料被人拦住,"别去。"拦他的人正是西门吹雪,他提起那把乌衣长剑挡在了花满楼前面。


无责任短文
为了证明这文不是个坑,插个无关的短文........等新章出了就3了....
阿满很怕冷,阿满很喜欢白色。
冬天的时候他穿着自己的白色衣服,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成了一团白棉花。
阿西不喜欢冬天,他只喜欢剑和白色。
冬天的时候他拿着自己的剑,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找一个铁匠磨他的剑。
铁匠是个怪人,冬天的时候偏要喝青叶酒才肯给人磨剑。阿西皱着眉头拿他没办法,他问他,"你要喝哪家的酒?"铁匠咧出一个没门牙的笑,"我要喝隔壁花家七少爷酿的青叶酒。"阿西把剑放下,出了铁匠家左转看见一户人家,门上挂了个花字。阿西敲门,没人应,他心急自己的剑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阿满冬天的时候也起得很早,起床洗漱完就直奔酒窖,抬出一坛刚酿好的青叶酒放到大厅里准备分出几壶送人,到了大厅开好窗,感觉太阳出来,想起院子里的梅花,拿了桶取了些水就去浇花,到了花跟前,一不留神衣服让树枝给扎上了,衣服穿太多,阿花只得蹲下身去弄那树枝。
阿西一路往里面走,一路没见着人,到了一个院子,只看见一大团白棉花窝在地上,再走近些,只觉得这团棉花大得不可思议,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长头发,有眉毛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的棉花。
"你找我?"棉花站起来。
"我找花家七少爷。"阿西规矩地打听。
"那还不是找我。"阿满笑笑。
"你卖酒吗?"阿西被他笑得紧张。
"铁匠来讨酒?"阿满往大厅走,"我给你分一壶,你等等。"
"你衣服破了。"阿西跟在他后面,看见他衣服上一个大口子,白色外套里面还是白色衣料。
"没关系。"阿满走到大厅,掀开酒坛子。
阿西看他舀酒,衣服上的口子看上去很碍眼。阿西闪身出去折了枝树枝,朝阿满的衣服一挥,口子上吊着的那块布总算掉了下来,阿西觉得比刚才看上去顺眼多了。
阿满被这么一招给楞着了。
"好了?"阿西见他不动,以为酒舀好了,便伸手去拿。
"哦。" 阿满摸了摸衣服破掉的地方,轻叹一口气。
"我把衣服给你吧。"阿西觉得尴尬。
"我要你衣服干什么。"
"你不是心疼你自己的衣服吗?"阿西脱下厚厚的白外袍。
"你折了我梅树的枝,开花的时候就少了一枝了,觉得有些可惜罢了。"阿满把酒壶塞他手里。
"衣服你穿着吧,当我赔你那几朵花吧。"阿西把衣服放桌上,往外走。
"你的衣服是白的吗?"阿满在他身后问他。
"你看不见吗?"阿西不耐烦的回头。
"我确实看不见。"阿满倚在门框边笑,也不生气。
阿西看着他的眼睛,深不见底,他觉得有点冷,转身加快步子往铁匠那儿走。
铁匠拿了酒喝了一宿,醉了一宿,睡了一宿,最后醒了,给阿西磨了一宿的剑,咂吧着嘴说:"下次来时我要吃花公子做的梅花糕。"
后来,春天到了,阿满家的梅花谢了一地,阿西又来磨剑,要去讨梅花糕,走到院子,看见他蹲在地上捡花瓣,想起他眼睛不好,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在帮他捡花瓣了。夏天的时候,阿西帮他去山上摘梅子做酸梅汤,秋天捉了螃蟹给他做蟹黄小笼,冬天的时候陪在酒窖里等青叶酒开坛。
一年下来,阿西忽然发现自己在自己家的时间还抵不上在他这儿的一半,更惊奇的是,过年的时候竟然跟着他去了花家过新年。
阿西很苦恼,非常苦恼,他看着阿门,苦恼得不得了。
"你看什么?"阿满觉得脸上发烫。
"没什么。"阿西看他脸红,心里焦躁,伸手碰了下他的脸,起先只是手指碰到,然后是整个手掌贴了上去,最后是臂膀里有了呼吸。
再后来,阿西看着自己的剑,问铁匠:"怎么都快磨没了?"
"一直磨一直磨当然会磨没了啊。"铁匠挑牙缝。
"你怎么不提醒我。"
"提醒你我就吃不饱喝不足了啊,再说你一用剑的就不知道自己的剑都快磨没了吗?"铁匠对着他暧昧的笑。
阿西皱着眉头扔了剑,回到阿满家,二话没说就要把他拖回自己家。阿满挣扎,不满,气恼,问他,"干吗非要到你家去?"
"我讨厌隔壁家的铁匠。"阿西想起每次和阿满出去遇见那铁匠时,铁匠不怀好意地笑。
阿满哑然,阿西机灵,抓住他发楞,直接把他搬上了马车。
"你这儿本来就有梅花?"
"没有啊。"
"一年能种那种这么多不容易。"
"多亏你那根树枝。"阿西摸他头发,轻轻滑过他的脸。
阿满别过脸,困了。
阿西搂紧他,远远看过去,两人就像是一团白棉花。里三层外三层,裹得紧紧地白棉花。



第六章
花满楼触到那柄狭长的剑,指间微凉,他淡淡道:"西门庄主何意如此?"
西门吹雪却不回答,只是仔细分辨车外动静,听脚步声来者只一人,身法轻盈,是个女子,西门吹雪又撩起半边帘子向外探,陆小凤也已察觉身后有人走来,迅速转身,一手扣住来人肩头,那女子却是没有防备,哇哇直叫,看陆小凤神色,似乎是识得那女子,赶忙放开了她。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她。"花满楼听见那女子说话声音,抿嘴一笑,推开那柄长剑,下了马车,西门吹雪也随他一起下了车。
"陆小凤,你混蛋王八蛋!"
"牛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陆小凤心里直喊冤,他路上刚被人把车夫给算计了,正检查尸体呢,突然冒出来个人他不出手不怀疑难道让他坐以待毙??
"你说,你碰到这么一好玩的事情你不找我一起你说得过去吗??"牛肉汤对伤却不在意,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极为不满。
"我这儿都死人了,能有什么好玩事儿?"陆小凤靠在马车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牛肉汤。
"死了人才好玩呢,反正你不告诉我这好玩事儿就是你不对!"牛肉汤一昂头一甩发,厉声道。
"你这是听谁说我遇上好玩儿事的?"
"这还用听说,江湖上都传开啦。"牛肉汤两三步走到陆小凤面前,奇怪地看着他,"怎么,陆小鸡,你可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陆小凤反问道。
"稀世剑谱,百年一现,西门闲庭,笑倚独孤,醉红染竹林,一路向东莫问穷。"牛肉汤吟完,侧身看持剑而立的西门吹雪,又看始终都没开口的花满楼,道:"你们都不知道?"
这还要说到三天前,长乐茶楼里一个疯婆子念着这句话从三楼包间里一跃而下,摔了个脑裂骨碎,起先也没引起多大动静,茶客看客店里伙计也只当是个疯子的疯言疯语,隔天,不知谁起了个话头,茶楼里讨论起了这句疯话,先是华山一个正在外云游的弟子说道:"论剑,自然属独孤一绝的厉害,剑式大气,一起一落净是大家风范,西门吹雪怎能和他相提并论。"
"那是你没见过西门吹雪的剑。"说话的是个白胡子老头,一杯清茶已经饮了大半。
"见过又怎么样,没见过又怎么样,我还不相信,这世上还有比独孤一绝更厉害的剑,那婆子真是个疯婆子,净说疯话。"华山弟子轻哼一声道。
"谁说没有,最近陆小凤不就在找这么本剑谱嘛。"这次说话的是个丐帮弟子,年纪不大,坐在茶楼门口,小破碗里只四个铜钱,他擦把鼻涕,不理会众人咄咄眼神,继续道:"听说那剑法可厉害啦,谁练了他别说一个独孤一绝了,就算是西门吹雪加上独孤一绝都未必是他对手,那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剑法啊!"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先不说这传闻是真是假,单是个"天下第一剑法"就够吸引人了,又加上个"陆小凤也在找",想不信都难,于是乎,各大门派在明在暗都派了人去访这本剑谱下落。有聪明些的人,干脆直接打起了陆小凤的主意,派人跟踪起他下落。
不过,可笑的是,当事人现在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自己寻剑谱的事已在江湖上闹开了锅。
"不知道。"花满楼无奈摇头。
牛肉汤又看陆小凤,陆小凤也摇头:"确实不知道。"
"那你们这是要去那里?"
"本来知道的,"陆小凤看了眼地上车夫僵硬的尸体道,"刚刚,不知道了。"
"不过,现在,又知道了。"花满楼接他的话道。
"是,又知道了。"陆小凤看了眼牛肉汤,摸着小胡子诡秘一笑。
"陆小鸡,为什么我觉得你不怀好意呢?"
牛肉汤的揣测在下一刻就得到了证实,"陆小鸡,你............"那混蛋两字还没来得及脱口,牛肉汤只觉颈上一痛,眼前一黑,双脚便软了下来。
待到牛肉汤醒来,已是夜半时分,竹林里风声四起,月色透过片片竹叶落到地上,说不出的阴森诡异,牛肉汤不觉浑身一颤,环视四周,只见一具两眼瞪出嘴巴大张的丑陋尸体躺在她脚边,她惊叫一声,一跃而起,愤然跺脚道:"好你个陆小凤,让本姑娘陪着这尸体睡了这么些个时辰,你等着!!"



第七章
"啊嚏!!"陆小凤坐在客栈上房床沿,细细品味这第三十八个喷嚏,他有节奏地敲着床板,不时抬头看屋顶。
"客官,洗澡水给您端来啦。"
"进来吧。"陆小凤走到门前,来回踱了几步,那小二推门进来,又回身去端搁地上的一大盆子水。
"小二,这一片有个长乐茶楼吗?"
"有啊,这不前些天刚改成镖局呢。"小二往屏风后的大木桶里倒水。
"镖局?"
"是啊,叫......"小二皱着眉头思考,"就叫长乐镖局!"
"哦,是吗。"陆小凤看了眼小二,"你先下去吧。"
"这,还有一盆呢。"小二回头不解道。
"不洗了,不洗了。"陆小凤走回床边,合衣躺了下去,小二见他睡觉,乖乖退了出去,这一脚踏出去,一没留神就踩在了廊道上另一个木盆子的边缘上,眼看着就要摔个四脚朝天,小二胳膊上却一暖,整个人被提起,待他回过神来,人已经稳稳踏在地上,眼前是个笑呵呵地青衣公子,小二心生佩服,这江湖中人就是了不得,这么个文弱公子都能把我给提起来,了不得了不得。
"多谢公子。"小二抱着木盆,拜谢那青衣公子。
"不用,不用。"青衣公子摆手道。"店家,这附近可是有片竹林?"
"是,是,就在客栈后面,从后门出去就能瞧见了。"
"多谢了。"青衣公子先行下楼,寻到后门,推门而出。
夜色浓重,月光稀疏,落在繁密的竹林里,被削减去大半,花满楼却不甚在意,他踱在竹林小道上,四周翠竹被风吹出萧杀之音,花满楼莞尔一笑,摘下片竹叶,在手中拈玩,沉默许久,悠然开口道;"西门庄主好兴致。"
话音未落,竹叶相擦,摩挲出唏唏唆唆的声响,从一个方向有序地传来,花满楼向后退了半步,那声响由远及近,恰好落在他面前,顺势吹起他两鬓的细发。
花满楼转身继续向竹林里去,轻风过,吹来缕缕竹香,花满楼却不觉警觉起来,只听得"嗖""嗖"两声刺破竹叶迎面而来,花满楼侧身躲闪,那暗器大有铺天盖地之势,花满楼听声辨位虽然厉害,可这暗器密密麻麻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不免让人疲于招架。
就在此时,花满楼听见拔剑之声,剑起剑落之间,金属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被人拉住往外带,两人施展轻功向客栈方向撤去,那人眼看身后一处亮着的房间,便带着花满楼一起从大开的窗户一跃而入。
陆小凤后来回忆起那个场景,当时自己躺在床上,闻见脚上味道,实在不好受,索性就起来就着半木桶的水洗脚,正借着月光思考人生,却听得咻一声一青一白两个人影从窗户里窜了进来,那青衣人被白衣人护在怀里,而那手持长剑的白衣人一下就撞在自己的木桶上,木桶顿时裂了个大口子,半桶洗脚水哗啦啦流到了白衣人身上,陆小凤咽了口口水,大笑道:"哈,哈哈,西门吹雪,你这是诚心想讨你陆爷爷我的洗脚水啊!"
西门吹雪冷着脸站起来,出了鞘的乌衣剑直抵陆小凤咽喉。
陆小凤伸出根手指推开长剑,严肃地看着花满楼,道:"花满楼,怎么回事?"
花满楼伸手递给他一枚暗器,是方才趁空夺来的。
"和下午的一样。"陆小凤掏出下午暗杀车夫的那三枚暗器,摆在桌上,果真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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