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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恶趣味——第四苏

时间:2016-04-04 18:56:56  作者:第四苏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也许是找个坑将自己和妻子一起埋了,也许是在某一处,搭间草屋,慢慢等着时光流去。然而他留下来的天涯海角,依旧让人眼红心馋,蠢蠢欲动,不能自持。
    他消失后,各大门派掌门盟誓禁谈穷奇此人,将他视为一个谁也不准触摸的禁忌。然而人心不足,总有人还想着那一卷黄纸,掘地三尺也要将它找出来。
    江湖表面重归平静,暗里却各方势力均秘密派人到各地找寻,哪怕只得其中之一,便也足够。内里,到底是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只是个俗物~
    这剧情~请不要呕血~
   
    第18章 北上
   
    “青丝香骨乃穷奇年少时采天下奇珍异草所练,没人知道他那么小时练这个东西是作什么,也许是一时恶趣味,只说你若恨一个人,此物是最好的选择。”
    “……”
    宋是镜揽过他的肩,手摩挲他的脖颈,又道:“他那天涯海角里,想必也有解这奇毒的法子,这是最后一点希望了。”
    “按你的意思,我们是要去寻天涯海角了?”
    “怎么?你是不愿意么?那也没关系,其实我死了也没关系的。”宋是镜挑眉威胁。
    陈冬化:“……”
    “小花……”他又凑到他颈间快速啄了一下,“既然我时日不多了,那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剩下这么点时间,我决定还是遵从自己的心意对你为所欲为。”
    陈冬化:“……”
    宋是镜手开始不老实的摸上他的腰,趁人一愣神立马又压过去,跨坐在他身上,手摸索着要解开那人的衣服。
    陈冬化任由他动作,接着一脸平静地道:“我觉得,你的腰可能很痒,需要我替你挠挠。”
    宋是镜:“……”
    该死,不小心让他触到他的死穴。
    于是只好住了手,默默退下去。
    “天涯海角谁知道在什么鬼地方,不过还是要找到的,毕竟天下财富绝世秘籍药医毒经不论哪一样都是极大的诱惑,顺便还可以解你的毒,那明天就出发,去找天涯海角。”
    他已经想好了,宋是镜的毒是一定要替他解了的。嗯……至于其他的,再说吧。
    宋是镜一脸痛心:“小花……你只是顺便……解我的毒?”
    “不然呢?哪一个都比你值钱,干嘛要费心救你?”陈冬化斜了他一眼,从他身下钻出去躺好,扯过被子盖好,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头,道:“好了,大爷困了,快睡吧。”
    宋是镜趴到床上,侧过头看着他,又凑上去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最后搂过他的腰,闭了眼。
    陈冬化:“……”
    晨曦不期然跌进陈冬化鼻中,陈冬化半眯着睁开眼,身旁早已没了那人的身影,空气冰凉。
    他懒懒的掀开被子,坐起身,穿好鞋子,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刚拿了衣服要穿就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宋是镜见他起了,忙接过他的衣服,笑着道:“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现在还早着呢。”边说边颠颠的给他穿衣服。
    陈冬化道:“你那么早起干嘛去了?”
    “我去为我们的出行准备呀,嗯……头仰起来。”
    陈冬化依言仰头,然后,嘴被堵了个结实。
    宋是镜将他的唇来来回回舔了个遍,而后放开,笑嘻嘻道:“越来越香了。”
    你以为陈冬化会愤怒会大叫会恶心?你怎么可以这样以为呢,陈冬化早就在宋是镜武力威慑下变得见怪不怪了,甚至有时候他还会想,被只可爱的美丽的狗舔了感觉还不错,不知是不是饥渴已久的原故。
    穿好衣服洗漱好,两人一起到了大堂,同宋家二老一同进餐。
    宋老爷拿起筷子,重重叹了口气:“明非啊,你这一走,凶多吉少,当多加小心才是。”
    宋是镜点头称是。
    宋夫人眼神冰冷射到陈冬化身上:“我家镜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陈冬化:“……”
    “丹青还在睡,也不能出来跟你们道一声别。”宋老爷喝了一口粥,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宋夫人碗里,宋夫人一瞪眼,冷冷说道:“她倒是想来道别,也得能说得出话来才行!”
    宋老爷讪讪一笑:“夫人说的是。”
    陈冬化默默吃饭,宋是镜又道:“家里有事的话寄信给孩儿,孩儿会立刻赶回来。”
    “你没事了家里自然没事。”
    “是。”宋是镜只好又点头,转头看一眼正努力扒饭的陈冬化,不着痕迹靠近他,在他耳边低语道:“小古那孩子肯定闹着要跟我们一起去,刚我已经用药把他迷晕了,你不用担心,这一行只有我们俩人,可以好好过二人世界了。”说完猥琐的嘿嘿一笑。
    陈冬化:“……”
    等陈冬化看到宋是镜准备了的东西时,无语已经不能用来他此刻的表情了。
    大到毛毯披风衣服枕头小到喝茶用的杯盏束发用的簪子发带,书卷画轴无一不备,还有那一派华丽大气的马车,陈冬化很想问一句,这真的是去找解药而不是去旅游的么?
    宋是镜犹觉不够,仔细盘算之后又问他:“小花,你看看还有什么缺了没有?我再添上,不然到时候需要怎么办。”
    陈冬化:“……”
    两人乘着马车在马夫吆喝声中渐行渐远,宋老爷宋夫人目送着他们离开,对视了一眼,双双叹了口气。
    只愿能事到功成,一路平安。
    马车悠哉悠哉行驶在树木丛生的一条小道上,陈冬化扒开车上的帘子,视线可及处尽无人烟,他不由出声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宋是镜道:“听闻那块黄皮羊纸被分成了五大块,散在天下各处,近日有消息称北边万俟南武山庄得了一块,我们先去那边瞧瞧。”
    陈冬化哦了一声,突然觉得无聊起来。只好跟宋是镜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又觉得无聊,又扒开帘子看外面,看了会又转过头跟宋是镜大眼瞪小眼。
    “要走多长时间?”
    “一个月。”
    “喔。”
    继续瞪眼中。
    “还有多长时间?”
    “两年零两个月。”
    “只有两年了么……”
    “不用担心,肯定会找到的,有你在,我舍不得死。”
    陈冬化翻了个白眼,抖抖浑身的鸡皮疙瘩,转头又趴到窗沿上欣赏路上景色,树木苍翠,偶有林鸟鸣叫,烈日当头,心里却一点都不焦躁,平静得很。实在无聊,又收回头,眼角余光却突然瞥到一棵大腿粗的柏树后恍惚一个人影闪现。
    待看清之后,他扯起嘴角回头挑眉坏笑:“你不是说那小子被你迷晕了么?”
    宋是镜一听,立马叫车夫停车,黑着脸走下去低声一喝:“给我出来!”
    沈求古背着包袱拿着把剑一步三停地走出来,看到宋是镜黑脸瘪瘪嘴道:“我看到你给我下药了!还好我聪明没有中招!镜哥哥你竟然这么坏!出去都不带我!”
    “给我滚回去。”
    “我不!”
    “回去!”
    “不!”
    宋是镜气乐了,哧地笑出来威胁道:“我已经传信给你哥让他带你回去了。”
    “……”
    陈冬化也下来,看着那边委委屈屈扁着嘴的沈求古,笑道:“让他跟着吧,反正一路无聊,多个人多份乐趣不是?”
    宋是镜:“……”
    队伍中加入新成员,陈冬化表示热烈欢迎,宋是镜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沈求古直接忽略掉他的脸色,眉飞色舞起来:“万俟我听说过的,之所以叫作万俟,是因为当初建立那座城的人叫万俟,万俟也是万俟城的第一任城主,听说他当年雇佣数以千计的工人从北边的紫都运来石头和木材,历时五年才建好了万俟城,他用大量的钱吸引外地人,让他们自愿去万俟城生活,然后一代一代延续下去。那里本来土地肥饶物产丰富,人人生活富足民风淳朴,可时代更迁之际总有战火牵连,再富庶也要脱几层皮,天涯海角传出之后,那里更是满目疮痍。”
    “万俟为什么要自己建一座城?总不能也是吃饱了撑着了吧?”陈冬化奇道。
    一个人建一座城出来,是钱多了没处使么?他可以直接上缴国库造福百姓啊!
    “谁知道呢。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事,”宋是镜接过话,瞥了眼沈求古,“你知道的还挺多。”
    沈求古小鸡啄米式的点点头,眼睛发亮,得意道:“这是我一个师父跟我说的!”
    “难怪说话这么利索,语气也变了,怕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背下来了吧?”陈冬化对着他挤眉弄眼,哪知沈求古立马涨红了脸。他还真说对了。
    沈求古发誓要成为行侠仗义的大侠,他听别人说大侠都是江湖人物,就偷偷的满大街找到几个自称江湖中人的人,付钱给他们让他们教他武功,给他讲江湖上发生过的大事,他是这样认为的,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江湖常识都不知道的话,别的江湖同行知道了是会笑掉大牙的,于是乎,一字不落的记下他的江湖师父说过的每一句话成了他每天必修的功课,所以他才能上知几百年,中知几十年,下知暂时为零,讲起来也能滔滔不绝。
    沈求古憋了半天,也找不到能回击的话,只好撇下嘴,低头自个儿伤心去。
    “哎,我就随口说说,没别的意思啊。”陈冬化见不得人伤心,负罪感像海浪一样来回在他心尖撞击,他凑过去不自在的戳沈求古的肩,沈求古抬起头,怒视他:“臭花,你走开!”
    宋是镜抱着手臂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抬手摸摸沈求古的头道:“小花不是说你傻,只是觉得有点笨而已,别生气了,小谷只要不傻就行。”
    陈冬化:“……”
    沈求古却突然爆笑起来,他擅抖着身体手指着宋是镜:“镜哥哥你太傻了,当我不知道傻和笨是一样的吗!哈哈……我哥跟我讲过的……哈哈……”眼泪都要笑出来。
    留下目瞪口呆的陈冬化跟凝住表情僵住动作的宋是镜互相凌乱,心中同时滑过一串省略号。
    作者有话要说:
    见谅!不能出现敏感字不能出现敏感字~会被高审的。高审哟~没错是高审喔——
    我只是想说我发了什么敏感字——乂一小sha很敏感么?不能死人么么e——
   
    第19章 师兄
   
    天黑下来,坐了一天的马车,陈冬化沈求古已经累得睡着,唯有宋是镜,手里还执着陈冬化露在毛毯外面的一只手,细细摩挲着,眼神莫名。
    马车停在原地,车夫下马走到五尺之外的地方,警惕地四处巡视。
    宋是镜将陈冬化的手塞进毛毯,手脚轻落下了车,随即脸色一沉,低声喝道:“出来!”
    车夫一惊。他并未感觉到任何气息。
    一道身影倏地出现在二人眼前,月光下,那人相貌暴露无遗。
    剑眉,柳目,薄唇,蓝衣,手中一柄长剑。
    浑身散发着清冷淡漠的气息。
    看清来人,宋是镜敛眸轻笑一声:“呵,我道是谁,却想不到师兄会来做这偷偷摸摸跟踪人的事。”
    若不是那人故露行迹,怕是他也不能察觉竟有人一路跟踪至此。
    那人并不答话,只冷冷的看他一眼,便又闪身退回到黑暗中。
    宋是镜紧皱着眉,看了一眼那人消失的地方,方心情沉重的回到马车内。
    “守好夜。”他轻声吩咐一句。
    “是!”车夫拱手恭敬答道。
    第二天醒来,陈冬化便发现马车后边跟了个面容冷峻穿藏蓝长衫的男人。
    不知为什么,在看清那人面貌时心狠狠一跳,又闷又痛,极不舒服。
    他皱着眉,看着那人道:“你是那天在花满楼里我看到的那个人?”语气疑问,神情笃定。
    那人微微点头,清冷的眸子带着古怪的温柔。
    宋是镜黑着脸挡住那人的视线,扯过陈冬化的手就要将他塞进车内:“还是赶路要紧。”
    陈冬化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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