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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恶趣味——第四苏

时间:2016-04-04 18:56:56  作者:第四苏

    陈冬化心惊那庄里人畜生一样的行径,却也暗自摇头心道不管那庄内是不是有诈,也要去探查一番才有个数,如果是真,岂不错过良机?是假,离开再找便是。
    他一挥手,“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转头望向其他几人,“你们怎么看?”
    宋是镜笑道:“不管那庄主多么禽兽,也是不去不行不是?否则要是错过,你岂不是要恼死?”
    陈冬化心道跟他想得一样,又见夏凌云神色淡然地点头:“嗯。”
    沈求古瞪着大眼,鼓着腮帮子义愤填膺:“那些人真不是人!我一定要杀了他们,为民除害!”
    天晚,找了间小旅馆,陈冬化和沈求古早早的爬上床,抱着枕头约会周公去了。
    宋是镜逆着月光,扬起一抹笑,对着跟前面无表情的人道:“他是我的,一直都是。你别妄想了。”
    夏凌云淡淡的‘嗯’了一声,毫无感情的冰冷的声音自口中流出:“我不同意。”遂转身回房去了。
    宋是镜轻笑一声,低声呢喃几句,随即也回了房,宽衣爬进被窝搂住陈冬化的腰,凑过去轻轻啄了一口那人的唇,便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月,弯如柳,千年万年挂在天幕上,皎洁如旧。
    作者有话要说:
    心塞~好不容易打的一章手机贱给弄没了~于是重写……
   
    第21章 图现
   
    次日清晨,几人早早起身,赶至城北乌山处。只见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下,一座山庄拔地而起,青瓦白墙,树树相环,密密的将之围绕其间,神秘而大气。山庄正门门顶悬一大匾,精雕细镌。匾曰:南武。门柱漆红,若血一般。门外两座石狮,凶神恶煞,狮口大张,口含石珠,獠牙毕现,有些瘆人。门口两名仆役持刀而立,僵如木偶。再往前是另外两名仆役,正恭敬垂首迎不远千里奔赴而来尘土满面的客人。
    陈冬化正待抬脚进去,却被宋是镜伸手一拦:“小花莫急,你看,那些客人都是拿着请帖前来,那仆人查过这个,才放人进去。不要妄动,否则打草要惊蛇。”
    陈冬化仔细一看,确如他所说,脑中急转,当即想出法子来。
    他带着几人守在行人必过的一条路上,隐藏在树林间,等持有帖子的人路过,便飞快从背后杀出,一棒敲昏,或是一掌打晕,强抢了几张请帖,佯装成客人,便大摇大摆进了山庄。
    一踏入山庄,陈冬化便被眼前景色所惊:菊兰牡丹,竞相开放。石竹梅林,绿叶红花,随风摆动。廊桥鱼池,精致清泠。蝴蝶乱舞,落英缤纷。这时节该有的不该有的景象,它都有了,古怪异常。与那万俟城内破败景象千差万别,极尽奢华。
    仆人安排两间厢房便躬身行礼退了下去,三人聚在一桌,商定三日后的对策。
    “你们俩谁能过目不忘?咱们这样,待那庄主将残图现之于众时迅速记下,等出去了再将之绘出来,如何?”陈冬化两眼冒光的看着夏凌云和宋是镜,自以为妙道。
    “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不过小花,你觉得你能想到那庄主就想不到么?他能蠢到让你记了那图再擅自离开?照那庄主习性,此番必是做好了万全准备,只怕进来的人想出去,是有门无路了。”宋是镜摩挲着下巴,垂着眼,故作高深道。
    陈冬化惊道:“你是说那庄主是早有打算将见到那图的人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夏凌云淡淡的点头:“嗯。”
    “那怎么办?”陈冬化急道。
    “放心,你相公我武艺高强,一般啰啰还不放在眼里。”宋是镜朝他挤眼一笑,“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陈冬化翻着白眼凉凉道:“那要是是不一般的啰啰呢?”
    宋是镜:“……”
    夏凌云看着他轻声道:“有我在。”
    宋是镜挑眉看他一眼,并不说话,眼中神色却变得深沉,低头似有所悟。听到这句话,陈冬化心中一跳,忽觉得那隐约的熟悉感变得浓烈了些,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人沉默起来,空气中风声掠过,吹乱几人心神。
    唯有沈求古趴在桌上,流着口水,不时吧唧一下嘴,口中喃喃“哥……烧鸭……烤鸡……好香……我要……”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房间内。
    “见机行事。”
    不知是谁道了一句。
    三日一晃而过,庄主见客之日已到,吩咐了仆人将一干客人叫至大堂,柱着一支狮头红木拐缓缓踱步至上座,执起桌上泡好的茶水送至嘴边,抿了一口对着众人笑道:“各位,请坐。”
    众人依言入座。
    陈冬化仔细打量那庄主,只见他长须眉毛三角眼,蒜塌鼻梁厚嘴唇,额头眼尾沟纵横,花白胡子至胸前,两鬓微带一抹霜,华衣丽服穿身上,倒似城中员外郎。笑容和蔼又可亲,眼里精光亮又阴。若不是已知道他本性,怕是他也要被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给骗去。衣冠禽兽,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
    那庄主咳嗽一声又缓缓道:“请各位前来,不为别的,就为天涯海角之残图一事,某不才,有幸寻得一块,理应关好家门点上蜡烛自个儿去细细琢磨才是,奈何才疏学浅,见识鄙陋,不瞒诸位,老夫花费十年也未能参透其中奥秘,不得已才请诸位江湖上有名豪杰英雄前来,一同研究。若有谁能猜透那图,老夫愿出力与之一同探寻那天涯海角之宝,再有所得,必平半而分,绝不多贪,也不食言。”
    大堂里静默一时,随即又响起嗡嗡的讨论声。陈冬化心中暗暗朝那庄主唾一口唾沫,心道:装啥呢装!要真有那诚心也不用十年之后才公之于众,等到快升西了才拿出来,想来也是不甘心,想有生之年见一见那传的神乎其神的天涯海角吧!当人家傻子么他!
    但谁也不能把这番话说出来不是?
    忽然有人站起身来,朝那庄主拱手道:“那就还请庄主将碎图摆出来,我等才好一同仔细研究。”语气急切,音调不稳,明显有过于激动的嫌疑。
    庄主沉吟片刻,抬起眸来,眼中精光闪过,视线缓慢扫过堂中每一个人,方跺一下拐杖,高声道:“来人!奉图!”
    顿时,堂内变得鸦雀无声。镇定的,还坐在座位上悠闲的喝着茶,雀跃的已不由自主站起神来伸长了脖子,心中如击鼓一般,怦怦直跳。
    但见一名穿着简陋的仆人双手捧着一只精巧的檀木匣子从偏门而入,直走到那庄主面前跪下奉手示意道:“庄主!”
    众人的心跟着那庄主手的动作起伏不定。那庄主颔首点头,那仆人就恭敬的起了身,退至一旁,垂首站立于庄主身侧,有保护之意。
    那檀木匣子上一把小金锁,又见庄主从怀中摸出一把小金匙,轻轻插入,一旋,一拧,那匣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丁丁’一声,被打了开来。
    陈冬化的心,陡然被提起来。
    那庄主颤着手启开那巴掌大的匣子,从里拈起一张暗黄的羊皮纸来,铺在掌心,示于众人看。堂内人个个睁大了眼要瞧个仔细,奈何那纸小得可怜,只有掌心大小,色又暗沉,离得远,看那图上纹路字形跟细沙一般,根本看不清楚。
    那庄主见这窘状,呵呵一笑道:“各位莫急,某定当让诸位好好瞧个清楚仔细。”说罢示意着那仆人将图一一奉至宾客眼前,规定每人只许看半刻钟,便笑着悠悠喝起茶来。
    陈冬化奇怪那庄主为何如此笃定那玩意儿就是天涯海角残图无疑,竟对着那片薄纸苦究十年,却在图送至他眼前时恍然大悟。
    那图纸原是规整的四边形,因为年岁久远,略有褶皱,四周几块暗红梅斑,图顶正中几个大字显而易见:天涯海角。
    难怪那老匹夫不疑有他。陈冬化想那穷奇也是心思奇巧,明目张胆将之书于纸上,也不由世人不去相信,天涯海角,确有其事。
    再往下,凑近了去瞧,却在看清那细密的文字图案时,心中大震。
    极速转着脑袋,默默记下图中所言,陈冬化收拾好心中激荡的情绪,装作认真研究却不得其果的模样,任那仆人又将图移至宋是镜跟前。
    他见宋是镜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轻蹙眉毛,心中暗笑。要是他能看懂图中内容,他就跟了他姓。
    他又看夏凌云,见他只是风轻云淡扫了几眼觉得惊奇,他不是一心也想要那图吗?怎么如此波澜不惊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如此传阅完毕,堂内众人皆沉默不语,神色疑惑,似百思不得其解。那庄主持着图纸笑道:“还望诸位莫要藏私才好。”
    堂中依然一片寂静。
    “既然如此,便就作罢,还请诸位回房再仔细琢磨,看能否想出些头绪。诸位,散了吧。”那庄主不掩失落,语气低沉,挥手道。
    就在此时,一淡衣公子起身出列朝那庄主微微躬身,请求道:“且慢,后生倒是有些微独特见解,却因看得粗略一时忘了,敢请庄主容我再瞧一次。”
    那庄主顿了一下,片刻之后神色古怪似是大喜过望道:“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一个比一个音重。
    那仆人得命奉图过去,弯腰恭敬道:“请。”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了~考试了~没时间了~
   
    第22章 变故
   
    那公子扯嘴一笑,突然伸出手,朝那残图一抓,夺至手中,疾身往外退去,并道:“后生还是觉得这图也要像庄主般点灯仔细研究才好,恕在下失礼,告辞!”
    众人大惊,纷纷往庄主瞧去,却见那庄主一脸笑容并无怒意,似是早有预料般,从容击掌三次,便没了下文。
    陈冬化心道那庄主肯定早料到有会有这么一出,是故无惊无惧,悠哉悠哉,一副天下事皆在掌中的潇洒模样。
    众人只听堂外嗖嗖响动,好奇到底门外到底是如何情形,却也按捺着不敢妄动。等了片刻,只见两名仆人拖着一具被万箭穿心的尸体上来,另有一名仆人奉着被抢走的残图走至那庄主跟前,跪下恭敬道:“庄主!”情形与刚拿出图时别无二致,似有讽刺。
    陈冬化看了一眼那具鲜血直流的一眼,脸色大白,心道还好没像他一样蠢去抢,否则此刻躺在那出的人就是他们几个了。
    沈求古僵直了身体,紧紧攥住宋是镜的手腕,声音颤抖:“镜……镜哥哥……”
    宋是镜安抚他一句:“莫怕。”
    那庄主装作抱歉笑道:“不好意思,让诸位见了血,多不吉利。不知还有哪位也与他有一般想法的,请站出来,老夫好送他与那位公子地下相会去。”
    见众人脸色沉重并无反应,那庄主又笑道:“不知哪位可有参透半分天涯海角的玄秘,万请不要藏拙,说出来分享众人,也是妙事一桩。”
    众人还是不应,脸色越发凝重,已隐约明白那庄主的意思,是想将见过那图的人赶尽杀绝。悄悄摸上自己的兵器握紧,定定盯着那庄主,等着他发难。哪只那庄主只是轻笑一声,道:“那请诸位回房好生休息罢。”
    众人心中疑惧,并不敢放松,依然捏紧手中兵器,徐徐转身退出,集中精神,暗中防备着。
    另几人更是跟在众人身后,稍作移步,就是不出那大堂。
    陈冬化心中明白,怕是一踏出这门,那庄主便要变了脸色击出三掌,设万箭陷阱,不留活口,一齐将他们送上黄泉去。
    那庄主等得心急,暗忖几人磨蹭犹疑,就是不出那门口,让他无从下令,恼人得很。正要出声催促,却见几人行至门口又堪堪停了下来,一同转过身来。他当机立断,连击三掌,想着先把出去了的那群人先收拾干净了,再来收拾剩下这几个。
    门陡然被锁上,门外顿时传出箭与兵器相撞的声音。几人却并不惊奇,想是那庄主不肯给众人一点退路。
    陈冬化装作不解,看着那疑惑道:“不知庄主大人锁门作甚?门外那声音又是什么?”
    那庄主已收了笑容,敛下表情,冷道:“几位何必再装。”
    陈冬化道:“我倒想知道庄主大人为何不装了。”
    “愚蠢小儿,你可知惹怒我的后果!”
    宋是镜噗嗤笑出来:“禽兽老头,惹怒你不过多一条狗吠,有何后果?”
    那庄主勃然大怒,砰地起身朝他袭过来,手作扣状,高声叫道:“纳命来!”却被宋是镜闪身躲过,方向一转,便向陈冬化脖颈擎去。
    陈冬化大惊,想躲却已来不及。千钧一发之际,夏凌云挥剑断了那庄主手臂,一掌拍去,直把那庄主拍得口吐鲜血。
    夏凌云转头对他淡吩咐一句小心之后便又飞身与那庄主缠斗起来。他转头四处望了望,宋是镜也与开先那仆人交手恶战中,连沈求古也拔出剑咬着牙与另一仆人恶斗着,他暗暗唾弃了一把自己的手无寸铁弱如书生,决心不给他们造成负担,于是避过众人,偷偷跑至放置着天涯海角残图的木匣的桌旁,一把拿过,打开还没来得及上锁的木匣,将匣中那一片残纸小心叠起来放至怀中,又将那匣子回归原位,扛起一把椅子跑过去框框咚咚砸起门来,砸了一会儿又觉不妥,万一外面那些人没死干净,待他们出去要问天涯海角之事怎么办?便停下动作,蹲下身专心看起堂内几人激烈打斗的场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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