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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恶趣味——第四苏

时间:2016-04-04 18:56:56  作者:第四苏

    陈冬化尴尬的红了脸,一挣,跳出宋是镜怀抱,揉着鼻子不好意思解释道:“藏龙山山高无比,轻功上不去,只能徒步走上去了,虽然全山皆是白雪,但雪积到一定厚度会凝结成冰,并且,雪一层压上一层,压实了之后是能支撑起一定的重物的,只要能找着那些有硬度的雪地,就应该能上山了。我这样虽然看起来笨了点,可已经是最实际的可操作的方法。”接着眉一挑,“难道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宋是镜摊手:“没有。”
    “那就照我说的做。”
    宋是镜笑着,眼里溢满温柔,妥协点头道:“好好好,听你的就是。”
    他不紧不慢的挽起袖子,伸出右脚,学着陈冬化一样用绳子绑紧了靴子,提起裙摆,慢慢的将脚探进雪中,试探的踩了一脚,又向右移过一点,踩出去。
    这样幼稚的动作,哪里有个大少爷模样,陈冬化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这情景,怎么看着就那么奇怪呢。
    听见笑声,宋是镜不明所以的回头问道:“你笑什么?”
    陈冬化摇头:“没什么。我说,”他走过去,戳了戳宋是镜的肩,“你为什么这么悠哉?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着急,别忘了,你只有两年的生命。”
    闻言,宋是镜眨了眨眼,偏过头去,轻垂了眼帘,“有什么可急的啊,我想要的,就在我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人生在世,能够做到满足自己的心,已算圆满,至于生死,自有天命,岂可强求。”
    声音不高不低,带着认命般的叹息和沧桑,缓缓流入陈冬化的心。
    禁不住一怔,心头隐觉着不舒服,陈冬化拧紧了眉头,嘴里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句话:“你不是说,有我在,你舍不得死吗?”等反应过来话里隐含的意思不禁面上一红,正要解释,却见宋是镜嘴角轻扬,目光温润,眼睛动也不动的直勾勾的注视着他。
    陈冬化还想掩饰,“那个,我是说,‘他’还没回来,你舍得死……”话未说完,唇已被封住。
    “唔唔……唔唔唔……”等等,放开我。陈冬化挣扎着要逃开。
    宋是镜不给他逃开的机会,双手使力搂紧了陈冬化,他紧紧的箍住他,嘴唇拼命碰触着他的唇,心里怀着激烈的欣喜和感动。
    他已然明白他话中之意。他的小花,终于完完全全成为他的了,从身到心,皇天不负苦心人呵,多久了?他等了……五年,足足五年,五年。他终究等到了。
    陈冬化脸涨得通红,唔唔出声抗议着,这样激烈的吻他从未尝试过,让他心惊,也让他乱了心跳。奈何宋是镜越勒越紧,越吻越狂乱,他翻着白眼想,他会不会被这么给亲死。
    直到陈冬化快要晕过去,宋是镜才停下来,揉了揉陈冬化的脸,用温柔的腻死人的声线感叹一样说道:“小花,我真爱你啊。”
    太……太麻了……陈冬化抹掉嘴巴上的口水,瞟了一眼在那笑得风情万种的人,不自然的咳嗽了下,想澄清说你爱的是‘他’不是他,张了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他第一次看见宋是镜笑得那样幸福,像被蜂糖泡着一样的,血液和甜蜜一起在身体里流动,周身仿佛被踱了一层光的,美好得仿佛世间万物都抵不上那一抹笑,那样动人。
    咚……咚……咚……心脏缓慢而平稳的跳动着,好像有风轻轻拂过,柔软而温暖察觉到自己心中异样感觉滋生,陈冬化逃避似的转过目光,沉默的走开,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像之前一样伸脚试探雪山的深浅。
    宋是镜也不刻意揭穿他,带着满心欢喜,也开始继续试探起来。
    半天过去了,两人衣裳都湿透了,却什么收获也没有,陈冬化拔出腿,瘫坐在地上,喘着气,恼火的看着眼前的雪山,两眼几欲喷火。他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眼看着太阳快下山,天边血似的红,不由更加烦躁。
    他本性倔强,有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越是找不到,他便越要找到。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起身,稍微活动了下,便又要继续。
    就在他刚伸出脚的同时,耳边传来宋是镜略带惊奇的声音:“小花,快过来!”
    陈冬化一喜,心想不是找着了吧,收回脚,快步跑过去。
    果不其然,宋是镜站在雪层里,并未陷下去,雪只过膝,且已离地几米,手中还拿着什么东西。走近了一看,原来是指粗米长的一根树枝。
    陈冬化探脚出去,走到宋是镜身边,长舒一口气道“看来,这里就是藏龙山的入山之处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抛弃  不放弃
   
    第28章 心意
   
    宋是镜用树枝探路,陈冬化在身后紧紧跟着他。脚下积雪越来越深,陈冬化感到腿已经僵硬,密密麻麻刺骨的冷意侵到血肉中,他忍不住牙齿打颤。宋是镜紧紧拉住陈冬化的手,感觉到他手指冰凉,不由更加用力握紧他,将身体里的真气渡给陈冬化,他咬紧牙,承受着肆虐在身体里的寒冷。
    越来越远。
    尽管拢着厚厚的一层毛皮大衣,陈冬化还是觉得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他没有料到山上的寒气是如此令人难受,他的嘴唇发紫,面上早已没了血色。但他不曾生出后退的念头,他坚定的告诫自己,再走一步,就快到了。
    他们慢慢的接近着山顶,没有倒下。
    走了大半天,脚似乎开始发热,宋是镜担心他受不住,找一块雪层较浅的地方停下,从包袱里拿出暖绒绒的长靴艰难的替他换上,又从里面拿出些吃的,和一壶中等烈性的酒,递给他,“小花,饿了不曾?吃点东西,喝点酒暖暖身子,休息好了我们再出发,嗯?”
    陈冬化接过手,打开一看,是他爱吃的鸡腿,他呼出口气,急急撕下一块就往嘴里塞,他早就饿了。
    宋是镜用一种宠溺的目光凝视他,“慢点,别噎着了。”
    “咕~咕~”
    可疑的声音发出,陈冬化看向发出声音的来源——宋是镜的肚子,立马,他羞耻的红了脸。
    他只顾着他自己了,却没注意宋是镜也跟他一样,许久没有吃过东西。
    咽下喉咙里的肉,陈冬化把剩下的鸡腿又递回去,“我吃饱了,喏,你吃。”
    宋是镜接过去,慢慢撕下一块肉,递到陈冬化嘴边,“你一口,”陈冬化呆呆的张嘴,接着又撕下一块送到自己嘴巴里,笑道,“我一口。”
    不愿细想那举动之间道不尽的亲昵,陈冬化一屁股坐到雪里,沉默着,仰头往自己喉咙里灌酒。
    任谁被这么无微不至的宠着爱着,都不可能不动心的吧。
    起初只是觉得自己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有必要回报他,知道他命不久矣便想着趁此机会两清于他,让他活得心安理得一些。这么久以来,宋是镜陪着他,笑也好,撒娇也好,无赖也好,难受也好,说喜欢他也好,说爱他也好,他都坚定的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他不明就里的强占了‘他’的身体,被迫拥有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宋是镜的温情,霸道,宋是镜的爱。他的心中有着浓浓的负罪感,他一直期待他能回去,‘他’可以回来,那样,至少他不用去面对那让他尴尬的,又多少含着享受的感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无法坦然承受宋是镜不时表现出的爱意。那让他心慌。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对他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那感觉比蜂蜜还甜,却也掺杂了令人痛苦的苦涩。
    像这酒一样,不是很浓,却依旧让人喉头发烧。
    他没经历过感情,却也知道那感觉是什么。正是因为知道,他才觉得矛盾。
    一壶酒下肚,陈冬化有些晕晕乎乎的,他的酒量不好,被人称作三杯倒,所以他从不轻易喝酒,如今一直走神中,一不小心,就成了醉花。
    他迷迷糊糊的睁着眼,鼻中有浓烈的香气蔓延,那香气诡异得紧,一吸进肺中便立刻产生大量的热,火山爆发般的炸裂开,迸溅到身体各处,几乎要把他烧起来。
    他难耐的扯着衣衫,嘴里直呼热,宋是镜见他情况不对,忙过去抱住他,手指搭上陈冬化的脉搏,半会儿,方皱眉,看着怀里不停挣动的陈冬化,心疼之际,轻轻唤他:“小花……小花……快醒过来……”
    陈冬化毫无反应的继续挣扎着,手拨开胸前的衣服,用力抓挠着,口中的热已经变成了痒。
    宋是镜垂首,沉吟片刻,方抬起头,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低声喃语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能怪我……呵……”
    轻轻褪开陈冬化的衣衫,宋是镜俯身,制住他胡乱抓舞着的双手,唇附上他的额头,慢慢亲吻舔舐。
    紧贴在身上的冰凉的胴体带给了陈冬化渴求已久的清爽,他伸出手,紧紧抱住那具令他觉得舒服无比的身体,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空气中散发的冷气一丝一丝缠绕上两人的身体,似乎裹成一只蛹,冰天雪地并未影响蛹内激烈交缠的两人,反而使他们拥抱得更紧,更紧,如同一体。
    陈冬化清醒时,天已经暗下去了,睁开眼,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觉得温暖,原来是被宋是镜严实的抱在了怀里,稍稍动了动,发觉身上似乎有些令人不适的酸软,奇怪的皱起眉,关于之前的事情,大概还有点儿印象,他只当是自己喝醉了酒,睡得过久以至于身体僵硬醒之后才逐渐恢复的酸软。不过……意识模糊之前闻到的那股异香,他吸了吸鼻子,幽香浮动,令人迷醉,似是从宋是镜身上散发出来的。
    抬眼,宋是镜埋着头,黑暗里那双乌亮的眸子正柔柔的看着他。
    “醒了?”替他拢紧裘衣,“冷吗?”
    陈冬化摇摇头,坐起身来,凑过去仔细闻了闻,“你身上没有戴什么东西吧,怎么这么香?”
    宋是镜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带了,我一直带着你啊。”
    陈冬化习惯了他的不正经,不去理会他这句话,伸手摸向他的头发,仔细查看起来。
    那头发似乎变得有些怪异,不似往常粗硬,而是如女子之发一般,柔顺细腻得不可思议,发色竟比夜还黑上几分,异象非常。
    陈冬化沉默的坐回去,心中已然明了。
    青丝香骨,毒发了。
    三年之期,已过了三分之一,图,才找到一块。
    陈冬化呵了口气,搓搓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宋是镜。
    之前想到的那些,让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感情,然而上天弄人,那人已经命不久矣。
    他睁着眼,茫然的看着夜色,心里突然难过起来。
    然而难过了不过片刻,他猛然想起他此次行程的目的,将心底的郁闷一扫而光,他捏紧拳头,振作起来,转过身,眼神坚定道:“走吧!”
    宋是镜了然的笑了笑,点点头,捡起地上的树枝,拉过陈冬化的手,便开始在黑夜中继续前进。
    越往上,寒气并不如先前的那样重,反而有隐隐消退的迹象。陈冬化疑惑为什么之前几人会因寒气纷纷上不去,而徒步上来,除了开始冷得不像话,往上却并未感受到噬骨的冷意,宋是镜摇头,也表示不理解,只不过两人却都因这个而暗喜不已。
    走走停停,磕磕绊绊,又是一天。离藏龙山山顶还有不到四分之三的路程,陈冬化大舒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为即将取得的暂时胜利而自喜,孰料,狂风忽作,雪被刮得飞起来,两人被风吹得摇摇欲坠。宋是镜当机立断抱着陈冬化趴下,等风过去。风停之后,再起来时,两人差点成了雪人。掸去身上的雪,陈冬化刚张口想说继续却突然一个旋风过来,一下着力不稳的被吹倒,抱着双双滚了下去。
    雪山势抖,宋是镜抱紧陈冬化的腰,将他护在自己怀里,尽管腹内痛如刀绞,却仍旧一声不吭任由山雪打击着他,生怕陈冬化受到一丝伤害。
    一阵翻江倒海,陈冬化黑着脸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等我老了   有钱了  我就能永远保存自己写过的东西了
    第29章 线索
   
    天气晴好,阳光普照,家里米粮快要见底,葛大揣好银子,关好门,架着牛车出门,去镇上买粮食回来。
    葛大今年十五,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家里共两人,他和妹妹葛小。葛爹葛娘几年前离世,留下一笔财富,他就一个人拉扯着葛小,好在家里不会穷,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苦,不过葛爹葛娘曾经吩咐过,做人不能贪心,凡是有度,本分做人,脚踏实地过活才是正理,他一直铭记在心,因此,他并没有守着爹娘留下的财富坐吃山空,而是自己买了几块地,种草药以谋生活。那个地方,他向来少去。
    葛小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学堂,要到中午才回来,正好够他从镇上一个来回。他挥动着手里的鞭子,牛车鼓鼓作响,他还要赶在妹妹放学前做好饭呢。
    经过藏龙山,葛大心怀感激的朝那座神圣巍峨的雪山作了个揖,半途,大牛哞的一声停下来,鼻子朝地上嗅拱。
    葛大慌忙下车一看,原来是两个着狐皮衣的年轻公子晕倒在了路上。
    犹豫片刻,葛大边念着行善积德,边将两人拖上了牛车,调转车头,扬起鞭子,回了家去。
    收拾了床铺,将两人放上去,脱了两人湿重的衣裳,打来热水将两人身上擦洗干净,又捣了草药敷好两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替两人换上干净衣服,葛大方停下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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