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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纨绔——柚子成君

时间:2017-04-10 18:17:14  作者:柚子成君

  “好嘞。”如意随意将它丢在墙角便不再去管它。
  谢洛白站在床边,这时才仔细去看祁安,意外地发现他长得很好,虽然闭着眼,但是眉毛鼻子嘴巴没有一处不是极好看的。
  于是谢洛白往近处走了两步,发现他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昏迷中也能感受到痛楚,他的睫毛分明颤了颤。
  谢小公子觉得心口一疼,有些悲悯地说:“他一定很苦。”
  挨刀子的时候很苦,如今这般半死不活地躺着更苦。
  后半夜,祁安突然烧了起来。
  谢洛白伸手去摸了摸祁安得脑门,烫得不像话,躺着的人没有醒但却皱着眉。谢小公子别无他法,只好去仁寿医馆请大夫。
  周大夫是被七福从床上背起来的,人命关天,便计较不了旁的。
  到了北苑时,周大夫已经清醒过来,早前他说过这位公子身上没有致命伤,但这么多伤口下去早已经要了人大半条命,实在不乐观。
  谢小公子急的口干舌燥,拉着周大夫说:“周大叔,库房里有人参!千年人参!”
  “不,”周大夫摇头,“这位公子如今太过虚弱用不得。”
  “那怎么办!”谢小公子顿时有些泄气,他受不了有个人在他面前一点点死去。
  周大夫别无他法,只好施针。
  折腾到破晓,天空微微泛白,祁安才渐渐退了烧。
  谢洛白累得几乎睁不开眼,见他情况好转才放心去睡,梦里,他见到了睁着眼,温柔对他笑的祁安。他安心地睁开眼,祁安依旧没有醒。
  双儿来换药时,谢洛白总要在一旁看着,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上心了,对着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人,何必呢,这样一点都不纨绔。
  与他交好的孙家小少爷来找过他一回,邀他一同要去西街斗鸡。
  西街的斗鸡是要签生死状的,不死不歇不停。
  不知道怎么的,谢洛白想起了躺在北苑的祁安,觉得他也像个斗败的鸡。
  顿时就没了兴致。
  谢小公子在床边守了三天两夜,床上的人终于睁眼了。
  祁安睁眼的瞬间是害怕的。
  谢洛白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与不安,仿佛随时有人拿着大刀要往他身上砍去一般。
  谢小公子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但却没笑出来。
  因为那眼神也只是那一瞬间,甚至在祁安看清谢洛白之前,他便已经恢复了镇定。
  仿佛那个身受重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祁安自醒来后,一直表现得很是随遇而安,甚至醒过来几个时辰之后就已经能与谢小公子侃侃而谈,眼中甚至连一丝落寞也找不到。
  谢洛安觉得祁安更神奇了。他知道祁安身上都是新伤,可见不是滚着刀尖过活的,可遭此大变竟然能这样淡然。他不觉得是祁安天生心肠硬,他想一定是祁安受过太多苦了,才会觉得这些伤不算什么。
  于是他对祁安更上心了,日日都要与他在一起,想对他好。
  但纨绔这一途,是学不到怎么对人好的,于是谢小公子只好把自己心爱的都给他。
  西街的话本子,东街的蜜饯,还有周大夫私藏的药丸统统拿来给他,哦还有他最得意的“大蜈蚣”!
  一开始只是觉得安祁与旁人不一样,具体怎么个不一样法,谢小公子心里也没个谱。
  慢慢却发现自己被吸引了,他的安哥哥不仅长得好看还很有知识,晦涩难懂的兵书如数家珍,还愿意替他做纸鸢,飞得高高的纸鸢!
  谢小公子发觉捡一个伤重昏迷的安哥哥回来一点都不亏,他还赚了呢!
  建一个蹴鞠场这事,谢小公子心心念念许久了。
  但如今却觉得还没有跟祁安一同下棋来得有趣。
  嗯,还很舒心。因为安哥哥长得好看,还会对他笑。
  谢小公子下棋没有章法全凭自己高兴,既要让着他又要他尽兴,这一盘棋,祁安下得苦不堪言。
  但是心里却软乎乎的,他的小白是为了陪他,才不出门去玩耍的。
  ?
  09
  纸鸢节的那一日,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天似乎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谢小公子换了轻薄的长衫,高高兴兴地去找祁安与他一同出门,七福拎着纸鸢跟在他身后。
  “安哥哥当真能陪我去么?”谢小公子拉着他的袖子问。
  祁安得伤已好了大半,即便远行也是不怕的,当下便笑道:“自然是真的。”
  放纸鸢是在一处山坡上,来福镇的纸鸢节为的是祈福,尤其还有镇国寺高僧亲自供奉的平安福,大伙儿都愿意求个平平安安,因此每一年都很热闹。
  因纸鸢节这一日还是个适合踏青出游的日子,百姓们也会带一些蔬菜瓜果蜜饯糕点甚至是几壶美酒,随意找一处铺上餐布席地而坐,也别有野趣。
  有机灵的小贩挑一些小玩意过来卖,近两年更是天没亮就有小摊来开摊占位,竟是成了个小集市。
  谢小公子是个人缘极好的纨绔,一路上呼朋引伴好不热闹。
  可他今日却没有跟昔日玩伴玩闹的兴致,视线一直跟着祁安,一刻不敢放松。祁安哭笑不得,“你不必这样紧张,还没到放纸鸢的时辰,你跟他们去玩罢,回来时我一定还是好好地。”
  谢小公子回头看了看,孙家小少爷在几步外等着他,歪着脑袋说:“安哥哥今日还会跟我回家吧?”
  祁安点头,“会的。”
  得了祁安的保证,谢小公子才放心离开。
  七福有些不好意思,“安公子见谅,我家小公子也是不放心你。”
  祁安不置可否。
  谢小公子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干草编成的蚂蚱,特别骄傲地说:“安哥哥你看这是我赢回来的。”
  “嗯,怎么赢的?”祁安把手里的话本放到一旁,将视线放到谢小公子红扑扑的脸蛋上,笑着问道。
  “丢石头呀!”谢小公子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他把蚂蚱往祁安手心里一放,“送给你啦。”
  祁安仰着头看着他的小白,心里有些痒痒的。
  “小公子,时辰到了。”七福提醒他们。
  去年得胜的张家放起第一个风筝后,满山坡上的人便跑了起来,谢小公子一会就跑得没影了,七福边喊边追,跟不上他。
  不一会又扯着线跑到祁安身边,抬头看着满天的风筝说:“安哥哥你看,咱们的风筝最威风。”
  张县令是个好与民同乐的地方官,今日却没有去凑那纸鸢节的热闹。
  “老爷,咱就就、就真不管了?”捕头大着胆子问道。说的还是官道上那十几具尸体,他县令老爷对着仵作呈上来的折子琢磨了半个晚上,却吩咐他们把尸体搬去义庄。他不明白。
  张县令摇头,“你去办吧,义庄放不下就扔去乱葬岗!”
  捕头有些吃惊忙应道:“是、是是。”
  张县令其实是有苦衷的,这事不是他不想管,是他不敢也不能管。
  按仵作的说法,还有从现场拉回来的兵器来看,这十二具尸体是两波人。其一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这他还能勉强管上一管,办得好了说不定还能进京述职。
  另一拨人却是与天子有关的,张县令有些拿不准这几人的身份,是御林军,是锦衣卫,又或者……
  皇家暗卫。
  但唯一确定的是,这些人不应该出现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小镇上,就算出现了,他也只能当做没看见。
  刚吩咐下去的差事还未办妥,捕头便又来报,磕磕巴巴道:“又又又出出、出事了!”
  张县令已经很淡定了,问道:“何事?”
  捕头艰难道:“纸纸纸鸢节上,谢家小公子被捅了一刀。”
  张县令顿时面如死灰,“哪个谢家?”
  “十里斜街街街……”
  “何人所为!”张县令声音有些发抖,“贼人可擒住了?!”
  09
  纸鸢节的那一日,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天似乎一下子就热了起来。
  谢小公子换了轻薄的长衫,高高兴兴地去找祁安与他一同出门,七福拎着纸鸢跟在他身后。
  “安哥哥当真能陪我去么?”谢小公子拉着他的袖子问。
  祁安得伤已好了大半,即便远行也是不怕的,当下便笑道:“自然是真的。”
  放纸鸢是在一处山坡上,来福镇的纸鸢节为的是祈福,尤其还有镇国寺高僧亲自供奉的平安福,大伙儿都愿意求个平平安安,因此每一年都很热闹。
  因纸鸢节这一日还是个适合踏青出游的日子,百姓们也会带一些蔬菜瓜果蜜饯糕点甚至是几壶美酒,随意找一处铺上餐布席地而坐,也别有野趣。
  有机灵的小贩挑一些小玩意过来卖,近两年更是天没亮就有小摊来开摊占位,竟是成了个小集市。
  谢小公子是个人缘极好的纨绔,一路上呼朋引伴好不热闹。
  可他今日却没有跟昔日玩伴玩闹的兴致,视线一直跟着祁安,一刻不敢放松。祁安哭笑不得,“你不必这样紧张,还没到放纸鸢的时辰,你跟他们去玩罢,回来时我一定还是好好地。”
  谢小公子回头看了看,孙家小少爷在几步外等着他,歪着脑袋说:“安哥哥今日还会跟我回家吧?”
  祁安点头,“会的。”
  得了祁安的保证,谢小公子才放心离开。
  七福有些不好意思,“安公子见谅,我家小公子也是不放心你。”
  祁安不置可否。
  谢小公子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只干草编成的蚂蚱,特别骄傲地说:“安哥哥你看这是我赢回来的。”
  “嗯,怎么赢的?”祁安把手里的话本放到一旁,将视线放到谢小公子红扑扑的脸蛋上,笑着问道。
  “丢石头呀!”谢小公子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他把蚂蚱往祁安手心里一放,“送给你啦。”
  祁安仰着头看着他的小白,心里有些痒痒的。
  “小公子,时辰到了。”七福提醒他们。
  去年得胜的张家放起第一个风筝后,满山坡上的人便跑了起来,谢小公子一会就跑得没影了,七福边喊边追,跟不上他。
  不一会又扯着线跑到祁安身边,抬头看着满天的风筝说:“安哥哥你看,咱们的风筝最威风。”
  张县令是个好与民同乐的地方官,今日却没有去凑那纸鸢节的热闹。
  “老爷,咱就就、就真不管了?”捕头大着胆子问道。说的还是官道上那十几具尸体,他县令老爷对着仵作呈上来的折子琢磨了半个晚上,却吩咐他们把尸体搬去义庄。他不明白。
  张县令摇头,“你去办吧,义庄放不下就扔去乱葬岗!”
  捕头有些吃惊忙应道:“是、是是。”
  张县令其实是有苦衷的,这事不是他不想管,是他不敢也不能管。
  按仵作的说法,还有从现场拉回来的兵器来看,这十二具尸体是两波人。其一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这他还能勉强管上一管,办得好了说不定还能进京述职。
  另一拨人却是与天子有关的,张县令有些拿不准这几人的身份,是御林军,是锦衣卫,又或者……
  皇家暗卫。
  但唯一确定的是,这些人不应该出现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小镇上,就算出现了,他也只能当做没看见。
  刚吩咐下去的差事还未办妥,捕头便又来报,磕磕巴巴道:“又又又出出、出事了!”
  张县令已经很淡定了,问道:“何事?”
  捕头艰难道:“纸纸纸鸢节上,谢家小公子被捅了一刀。”
  张县令顿时面如死灰,“哪个谢家?”
  “十里斜街街街……”
  “何人所为!”张县令声音有些发抖,“贼人可擒住了?!”
  10
  七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他拼命往前挤,他面前的人却都在往后跑,人群彻底将他拦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把刀一寸寸地朝小公子刺去。
  忽然有人握住了刀刃,将那刀远远地丢在地上,只是不过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又有人提着刀赶来。
  他这才开始害怕,怕安公子一人护不住小公子。双拳难敌四腿,更何况他们两人,一个大伤初愈,另一个只会花拳绣腿。
  断了线的纸鸢漫天地飞,受惊的百姓们吵得很,混入人群的刺客此时锋芒毕露,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在明明白白地夺人性命。
  祁安牢牢地将谢洛白护在自己身边,手里的刀是夺来的,他不管来者何人,他只求护一人周全。
  谢洛白想说些什么,却并不敢轻易开口,他担心祁安因为他而分心,会受更重的伤,所以只好集中注意力去配合祁安。
  慢慢地,祁安开始站不稳了。他只能拼尽最后的力气速战速决。
  他连傅驰是何时出现地都分不清了,但他却记得那时候他居然还有力气想,他死了换不来太平盛世更换不来四海升平,可为什么总有人要他去死。
  血水迷糊了他的眼,许久他才看清跪在他面前的傅驰,“属下来迟,请殿下恕罪。”
  他那时想说什么来着?傅驰你还活着啊?可他尚未说出口便被一股力压得踉跄,回头一看,是谢洛白倒在他身上。
  而身后是握着一根长棍的男子,他拿着棍子的手有些哆嗦。
  七福这时候才从人群中挣扎出来,哭喊着扑过去,“小公子!”
  祁安有些茫然地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谢洛白,他已经这样拼了命,怎么还是护不住这个人呢。
  这个唯一发自内心对他好的人。
  “王大郎!”七福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倒了拿着长棍的男子,那根棍子顺着山坡滚了下去,“你妹子自己得了急病去了是她命不好,你怎么能对小公子下毒手呢!”
  官差赶到时见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七福对着王家大郎骂骂咧咧,祁安抱着谢小公子往山坡下走去,身后跟着个丢了半截袖子的傅驰。
  祁安面无表情地抱着谢洛白往前走,谢府的马车在前头等着,车夫见到他们满身是血地走来,慌忙打开马车的帘子。
  “别怕,”祁安紧紧地将谢洛安抱在怀里,他呢喃着说:“我带你回家。”
  傅驰亲自驾车,一路往北去。
  仁寿医馆今日没有大夫坐诊,只好满大街去寻郎中。
  待郎中赶到谢府,谢小公子已经安安稳稳地躺在房中,祁安完全没了力气,强撑着守在床边,指尖隐约还在滴血。
  谢玉诚一言不发地看着郎中替谢小公子把脉,他如今也只能强装镇定,谢洛白是被王家大郎照着脑袋一棍子砸晕的,身上还有见血的伤口……
  “谢大公子,”郎中把脉后回话,“小公子的伤口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伤。但被木棍砸的那一下……学生医术不精暂且看不出,只得等小公子醒来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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