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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满是狐疑。我根本不相信太医院的首席会闻不出“七星海棠”,章艺有事情瞒着我。
“宇文中宫,您干嘛这样子看着臣?”章太医不自觉的退了一步出去。
我微微笑了笑说:“章太医,您三年前给皇后娘娘把脉的时候把到了什么?”
“三年前?”他想了一会儿说,“没有把到什么?当时臣跟您一样也以为皇后娘娘可能怀孕了。但是没有啊。”
“皇后没有怀孕,这个也不需要证明什么,因为现在的局面可以证实皇后那个时候是没有怀孕的。只是。本宫问的是,您当时把到了什么脉象?因为那个时候的您很害怕的样子?”我一点点的在抽丝。
“臣有害怕吗?没有吧,臣又没有做什么,怎么会害怕呢?宇文中宫真是爱说笑。”说着头也不看我。
这个太医是誓死效忠东陵灏的,所以他的忠心我不质疑,但是今日他太反常了,还是暗香的身子有什么不能说的难言之隐。
“太医,您跟本宫说实话,皇后她没有得什么不治之症或者有什么不能说的女儿家的病情吧?”如果是女儿家的病,太医也没有必要那个表情,还是不对。
“没有啊,皇后的身体很健康的。”太医继续低着头不看我。
看样子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还是不安,直接冲去“博雅阁”。
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想去了解我这个一直都忽视的姐姐,我想问清楚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但是突然在她的身上我想去感受一下家人的那种东西,太医的吞吞吐吐还是让我很是觉得事情似乎很不同寻超,一直都待我很和善的太医又是因为什么要隐瞒我关于皇后的事情,越想越纠结,越想越放心不下。
我冲到了“博雅阁”前,王公公不在,想来是去办刚才上官武闯内宫的事情了吧。侍卫们看到我也没有拦着我,我直接走了进去,大殿里没有人,旁边的偏殿里传来了暗香的声音:“素倦,你来一下。”我想也没有想什么,就直接走了进去。
一时间我惊呆了,面前那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是何人?他背对着我,许是听到有动静了,就说:“素倦,你帮我把那个深红色的外衫拿去洗吧。找那个水粉色的,前些日子穿的那件常服给我拿来。”
我正要问他是谁,为什么有着跟暗香一样的声音,素倦从门口进来后叫道:“宇文中宫您怎么在这?”
素倦的话音才落下,那男子就转身过来了,看到我也不解释,继续对素倦说:“素倦刚才跟你说的,听见没有?”
素倦被吓到了,忙拿着那衣服跑了出去。他似乎根本不介意我这么看着他,光着上身躺回了塌上,很有趣味的看着我。我确实搞不清楚状况,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博雅阁’?为什么会跟皇后有一样的声音?”
“亲爱的玥,你一直不很想见你的樱哥哥吗?现在见到了怎么是这个表情?”很戏谑的看着我。
“你是樱?”我不确定的确认着,如果是的话,他怎么会在后宫的呢?“你怎么会在后宫的?暗香呢?”
他懒懒的说着:“我自然是樱了,你刚才不也看到了我后背腰间有那个宇文家每个男子都印有的梅花标记了吗?暗香跟那小子私奔去了。”
“暗香与人私奔?什么时候?难道你昨天说的全都是真的?那你又为什么会在后宫呢?”我有太多的疑问了,忍不住的全部说出了口。
“你也记得三年前,宫里沸沸扬扬的传暗香有害喜的表现吧。暗香其实确实是有孕在身了。你也知道你自己专宠后宫很多年了,别的女子怀孕哪不就摆明了给东陵灏那小子代绿帽子吗?所以那时恰巧我正好回京,进宫来看暗香,暗香哭哭啼啼的跟我说她想生下这个孩子,让我想想办法。我有什么办法好想,就让她与那家伙私奔去了。然后让素倦给我做了一个面具,才安顿下来。你那天就带着太医杀气腾腾的来了。”他喝了口水,停了一下子,然后继续说,“那太医也真够意思,明明把出了男子的脉象既然硬是憋着不说,我看你又一脸不死心,还真是好玩。”
“暗香她去了哪?过的好不好?孩子怎么样了?”我又一口气问出了好多,但又觉得他的出现应该不是单纯的,他没有理由一直留在深宫,除非宫里有什么他必须留下来的理由。
“北边吧,不知道过的怎么样,我也不想去打听,我这能瞒多久还是个未知数,不知道的话,其实还好些,起码那个是暗香一直想嫁的人。孩子应该会叫我舅舅了吧,好想看看的。”他似乎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我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在此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我们的相见会是在这样子的情形下,人生的未知从来都不该只是命运的棋子。或许命运暗示暗香没有做一个完整皇后的福气,但命运也不会知道暗香也正是因为缺少了这样子的福气而得到她要得到的。
“那你又是因为什么而留守宫廷的?不会只因为暗香吧?虽然你可以骗过很多人的眼睛,但是只要陛下临幸,您就很容易穿帮的。”他的留守让我很在意,还有昨天他很安然神伤的跟我说话的时候,应该也有很重的感情,“不能婚配的人”这个字眼还是很让我在意的。
“我是不知道你这个笨小子弄一个司徒与之回宫来干嘛的,不过呢东陵灏那小子以前还跟我一起玩过的,就算发现也不会怎么的,那小子其实还是蛮好玩的,小的时候起码还蛮招人喜欢的。他是个死心眼的家伙认定的东西是不会去改变的,当时弟弟那么受宠我自然是不担心穿帮的问题的。”然后坏心的看着我一下说,“宫里有吃有喝,这么闲散的过,也很好啊。”
突然觉得似乎他跟东陵灏的母亲一样爱上了大祭司,所以大祭司才看不到他的命运吧,流云说看不到自己的命运与自己相关人的命运也是看不到的。他蛰伏在后宫里三年后不被流云发现或许也是这个原因吧,虽然他没有说为什么要留在宫廷,但是似乎我在昨天与他的对话里和流云和他的对话里感觉到的那一丝一样有了一些现实的东西了。
“樱,你的付出或许也不比任何人少吧,从年少时代的一直守望,到现在还在守望,难道你要守到你们都垂垂老矣,含如儿孙的年纪才去诉说彼此的爱恋吗?孝逸皇后是伟大的,她虽然永生在了‘人间仙境’,但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去爱第六代大祭司,最后不顾一切的冲进了’人间仙境‘,这样子的悲剧还不足够你吸取吗?流云说自己是没有情欲的人,可是他也说情是命运最大的变数,你们还要如此继续仰慕的在后宫里守望吗?”我看着他,这个人保护了我的姐姐樱。同时也是我的哥哥,第一次觉得家人好像并不是一个遥远的名词。
他看了我一下说:“我小的时候是跟东陵灏一起长大的,因为父亲来时带我进宫去看他,他也老是上我们家去。一来二去所以我们一直都比较好,后来听说父亲要送暗香去东陵灏的太子宫,我死活不同意,暗香很早就跟我说过喜欢的人不是东陵灏,可是父亲却死活不听我们的。在暗香被送去太子宫的那天,我在相府外面看到了流云。他好温柔啊,看到我在哭,就说不要哭,说这个是暗香的命,以后暗香会得到她要得到的一切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当时都忘记哭了,一直抱着他,虽然他很冷,但是我却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他帮我擦眼泪的时候温柔比娘还要温柔。一直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暗香进宫之后我就一直四处寻找他了,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很多人还说他只是我自己的幻觉,三年前来看暗香的时候,在‘逸仙台’外看到了他,暗香说让我帮忙的时候,我就很直觉的想替代暗香,所以,以后的你也都知道了。”他说流云的时候好激动,流云很温柔吗?不清楚,我只是觉得流云很淡漠。
“哥,感情这样子的事情还是要早些表达,你不说出口,没有人会知道你怎么想的。流云或许是大祭司,但是一切都有可能的,事在人为的。”宇文家每个孩子都应该勇敢的去表达自己的爱恋。
“那你呢?弄一个司徒与之回来想干嘛?”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这个时候素倦进来了,给他换上皇后的常服,然后帮他弄起了一个与往常我见到宇文暗香无差别的样子,素倦的手真实巧啊。他这个样子确实与暗香无异了。
“那是一个失误吧,不过我现在想做一些事情,希望请素倦帮忙不知道可否?”我看到了素倦突然之间觉得她或许可以帮到我一些什么。
素倦看了看我,有些茫然,我让她走进我的身边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声,素倦的脸微微的红了起来。我说:“如果你觉得不好,或者有什么为难之处的话,那么也没有什么关系,就当我没说好了。”
“嗷,弟弟啊,你用起哥哥的侍女来还真是顺手,招呼都不打一个,你想干嘛。素倦他要你做什么,为难的话就别帮他,他自己弄了一个烂摊子在那。”宇文樱在一旁叫嚣着,丝毫没有做兄长的自觉。
“没什么的,只是一些小事少爷,不碍事的。”说着她就对我拜了一下说,“奴婢定帮宇文中宫办成此事。”
我听了这话稍稍有些安心,这一天还真是混乱,收拾一下自己然后回到了“无语榭”的中宫。
屋子里那个老工匠已经等在那个了,我轻轻的拜了拜说:“老师傅,这个摔碎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黏起来,本宫真的很喜欢这个屏风。”
他欠了欠身子回礼说:“可以的,宇文中宫,您是要自己黏这个屏风,还是小的代劳呢?”他问的很关键而到位。
“本宫想与您一起黏起来,请不要嫌弃本宫笨手笨脚才好。”他的手艺会让屏风没有裂痕吗?我不知道,但是打碎的东西本来去黏的再好也不过如此,我执着的修补只是想在看看它昔日的样子。如果已经残破那么就要去完全的打破直到销毁,那么重生才有了真正的意义,不彻底的碎裂只会在以后的任何时间想起来都无比的沉痛与无奈。
一个下午里,屏风的一角已经有些端倪了。但是这一角是屏风里最完整的角落之一,要多久才可以回复到原来的样子我已经有些怀疑了,“师傅,这个要全修好,要多久啊?”
“七夕之前应该可以修好的吧。”他似乎比我乐观很多。
又是七夕,好像很多事情明明就直指了七夕,也许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是一味的只等七夕的到来。
晚上东陵灏还是来了,我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很陌生,眉宇间弥漫了一些些的忧虑,这个男子一直都是那么坚定而又执着的样子,很少能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不确定的东西:“臣见过陛下,陛下吉安。”
“上官武,有没有伤到你?”他似乎在过问上午的事情,只是缺少了往常的怜惜,他变了好多。
“没有,他只是想见陛下罢了。”我还是挑了一个适当的词。
“你早上说的话是真的吗?”第一次我感觉到他是很认真的。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认真。
“是真的,臣是不说慌的。”我也是第一次如此坚定的要去表达自己的爱意。
他并没有在问什么,一夜到天亮他都要的不够,只是我觉得他隐瞒了我很多,他的身子一直都有隐忍的感觉。
天亮后,他宣布谁也不许觐见,我与他都不许出去,很长时间没有过了,他将我与他圈禁在了“无语榭”的中宫里。疯狂的做着,他一直都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爱的罪与罚
老工匠要来修补屏风他也不许人家进“无语榭”然后直接派人把屏风送到了老工匠处,限期一个月修缮完毕。
他不知道怎么了,我不管怎么问他都不回答我,问急了就直接将我按倒在地,无休止的疯狂的做着,那好像是没有明天的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前所未有的恐惧,我让未央去樱那报信,但是未央说他现在也出不去。事态怎么在突然之间就发生了急速的逆转。入夜我等他入睡了,积极部署自己要出逃“无语榭”中宫的计划。
我并不清楚他是真的雷的睡去了,还是其他。所以每晚他入睡后就跟未央说要去书房画一下那几幅屏风上的兰花好给老工匠送去。一连几夜他都没有什么异常。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我在走进书房后,就让未央呆在书房,从书房的窗户里翻出了中宫,直奔樱的“博雅阁”。
“博雅阁”内
樱很意外我的深夜造访不过东陵灏与我一同圈禁“无语榭”中宫的事情他也是有耳闻的。我看了一眼素倦说:“素倦,上次的事情有进展吗?”
“回宇文中宫,奴婢潜入‘常与园’发现每个烛台都有异常,挂了一些蜡回来之后给少爷看后,少爷说里面有‘七星海棠’、‘无欢丧命散’和‘忘情’。”素倦看了一下樱,缓缓的说出了这些东西。
“‘七星海棠’我知道,是一种会使人产生幻觉的迷药,有催情最用的。那个‘无欢丧命散’和‘忘情’是什么?”我总觉得这两个东西的名字很让人害怕。
樱一连正经的说:“‘无欢丧命散’也是一种春药,不过不很烈,这个要长期使用才会有作用,但它有毒,至于解法很正常,就是跟人欢爱转移到那个人身上,还有嘛就是两个人一同欢爱做上个十天半个月也可以自然化解。至于‘忘情’就是纯粹的毒药,只要吸入过量就会遗忘过去,而且无解。”难得没有嬉皮笑脸的样子的樱还是很庄重的。
“为什么‘常与园’内会有毒药呢?”没有道理啊,如果他司徒与之为了得到恩宠那么用春药是无可厚非的,毒药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不知道。而且宫里也不太平,御林军的防卫越加的密集了,而且好像有出大事的样子了。”樱压了压气息说,“听父亲说,好像东南部有些不太平?”
“不太平?怎么了?”对于这个国家的外面我是一无所知的。
“清君侧的旗帜好像又被拉了起来。有人要来都城勤王。”樱看了我一眼说出了实情。
“哥的意思是,这个又跟五年前一样了。说我是妖孽是吗?”我看着他急切的寻求答案。
“不只是五年前那样子,比那个时候还要严重。玉王爷当年只有两万兵力,而这次是十万。”樱暗暗道出了实情。
“这个次是谁?”究竟是谁,又要再一次的掀起血雨腥风。
“司徒家联手上官家。”樱的话一下子投进了我心里。
“司徒家?上官家?为什么?”我更加不明白了。
“不知道。听说是这样。”樱只能坦白他知道的,别的也只好无能为力了。
我从博雅阁内退了回去,交代素倦继续安计划下去,我要看看到底怎么了。

第二天一大早樱扮作暗香的样子继续出现在世人面前,气冲冲的冲进了“无语榭”的中宫,说道:“陛下,臣妾要处理后宫的妖孽请陛下恩准。”
“皇后,你一大早不顾朕的谕令冲进‘无语榭’中宫来所为何事?”东陵灏的起床气其实是很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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