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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陛下,就算您要责罚臣妾,臣妾也要冒死觐见。昨夜臣的侍婢素倦按臣妾的意思去给宸妃送一切时鲜的水果,可是一直都未回来。今早臣妾去‘常与园’询问宸妃,发现他竟然与臣妾侍婢GOU合在一起,臣妾冒死觐见就是希望陛下给臣妾一个交代。”樱似梨花一样的泪眼折煞着一群人,除了我似乎所有人都不会质疑这个是一个男子。
“什么?你说宸妃huo乱后宫?”东陵灏显然也很吃惊听到这样子的事情。我细细的看着他,希望可以看出很多破绽。
“是的陛下。”樱依旧是犹见我怜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就先将宸妃圈禁在‘常与园’不得外出与不得与人会面。其他的事以后在说吧。”东陵灏直接下令,樱只要怏怏的退下去了,临走看了我意味深长。
屋子里顿时又是一阵诡异的气氛,性情似乎是永远难以去修正的东西,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起来:“陛下,宫中似乎不太平。大批的御林军更加密集的防守,是否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你怎么知道御林军更加密集的防守?”他的脸上浮起了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每天路过臣中宫外围的侍卫是平常的一倍。”我只是徐徐的说出一些端倪。
“爱妃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他似乎并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陛下会厌倦臣吗?”我暗暗的问。
“厌倦?看样子爱妃是不满了啊。”说着又将我压在了下身。
我一把推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靠的太近我确实没有办法思考:“陛下可否告之臣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气息我从来没有办法去阻挡。
“爱妃,你问的太多了。想的太多会让爱妃苍老的,那多不好啊。”说着继续跟一个巨猫一样趴在我身上,对着我的脸和脖子猛舔了起来,受不了了,这个男人除了用这招还会干嘛。
我知道光是臂力是不会是他的对手,然后就佯装顺从的亲吻了他起来,他似乎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全力的压在我身上了,我抱着他轻轻的翻了一下身,等压在他身上后,然后说:“陛下,可否告之臣,究竟要发生什么?别打哈哈。”一手攀在他的锁骨上只要他稍微想动,我就会捏碎他的锁骨。
“爱妃,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呢?”一脸的无辜跟无奈,嘟囔着嘴巴很是生气的看着我,好像是我错了。我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我永远也想像很猜测不了他的神情与举止,更不明白好像是大难临头他怎么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陛下,司徒家与上官家已经劳师勤王了,您是不是要有什么对策。”不想在跟他玩猜心游戏,直接了当的挑明事情的前后。
“勤王?宇文临那死老头子说的吧,额,爱妃又是怎么知道的?”东陵灏装死一般转过头去,死也不正眼看我。
“别管这些,现在的问题是您不能在厮混于内廷了,等去前些指挥。您的御驾亲征会给士兵们极大的鼓励,如果您觉得出去危险,那么也可以委派兵部尚书为大将军去代天平叛。这么下去会死的很惨。”我看着他,继续不理会他的装死。
“兵部尚书?那夏侯渊太老了,打不动了。”睁开一只眼后,急忙又闭了起来。我又开始头疼了。
“那么夏侯家的后起之秀夏侯温可以委以重任的吧,他才而立之年,而且也打过好些的仗,除了名声不比夏侯渊之外,别的都是很好的。”我继续把他掰过来,听我好好说话。
“爱妃果然很有才干,夏侯温也只是朕偶然提及,爱妃就记下了,真好。”然后在我脖子上又是偷袭了一阵子,继续倒下装死。
怎么会是这样子的人是东陵国的君王,如果说我是妖孽的话,怎么看他都更像才是,继续摇起他的身子说:“那么陛下现在就该去御书房,颁布诏令,任命夏侯温为大将军,代天平叛。快啊。”我一直催着。
“也没有那么急啊,朕不想去见那帮子老头子。”为什么这个世上永远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呢?虽然我不是太监。
“但是如果确定已经发生dongluan,那么陛下宜早不宜迟。”我继续苦命的规劝,只是某人一直不领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就那两个老小子在那折腾嘛!没什么大事。”说着继续悠闲的躺着,好像说的是别的事情。
“两个老小子?陛下,那可是十万大军,除了皇族与夏侯家,他们拥有东陵国最多的军队。”我继续本这个装死的家伙据理力争。
他忽然将我抱起来狂亲了一阵子,鬼魅的说道:“呐,怎么爱妃这么关心国家大事啊,真是让朕感动,朕爱死爱妃了,亲一个嘛。”说着又是一阵子类似小狗喝水般的狂风暴雨似的洗脸过程。
“不要转移话题,你现在要不要去御书房,对了。”想起来“忘情”的事情,又说,“还要召见章太医,看看您的身子是否有佯。”
“为什么要见章太医那个家伙?”鬼魅的人似乎永远只想着那档子事情,小声的询问到,“难道爱妃想到的新的什么招式,还是觉得要太医在研制些别的好用的药膏?”
我气不从一出来,直接放开他,在跟他纠缠下去自己准疯。然后冷冷的看着他说:“臣要出去。”说着就往外走。
“不嘛!”说着不顾一切的开始将我压在身下,然后就如同很多天以来的日子一般。
入夜,东陵灏终于累的沉沉的睡去了。我点起了迷香“若水”,这个是昨夜樱给我的,说是宇文家特制的而且绝对无色无味,让我需要的时候使用,我当时就想他这个是不是为某次偷袭流云而准备的。
过了半个时辰,我轻轻的继续从书房里翻出去。东陵灏还是封锁住了外围,出入依旧跟贼没有什么两样。我今夜的目的地是“常与园”。

“常与园”内只有一个屋子有微弱的光线发出。我慢慢的靠近,只见司徒与之在那打白绫,样子和我以前见到的完全不一样,很严肃,很端庄。似乎就是那一日控诉我没有士大夫情怀的那个司徒与之。
我急忙跳进了屋内,拔起靴子旁边的匕首,割下了白绫。司徒与之缓缓的落了下来。“为什么要死?”我不知道话就这么的问了出去。
他看清楚是我之后,笑了一下说:“你都让素倦安排了那么异常阴谋,这个时候却来问我为什么要死?是不是有些猫哭耗子的味道了?”那个调子很轻,好像以前也听过。
“为什么要死?”我不自觉的又问,安排阴谋的时候丝毫没有想过他会死,只是希望知道东陵灏究竟在干什么?
他冲我笑了笑,那神情很是凄凉,说:“士大夫从来都该为自己的理想去牺牲的,在进宫前我就告诉过你的,难道你忘记了吗?”
“司徒家在pianbian,你却在这自尽,到底为什么?”他的表情让我不自觉的想起了很多。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那么我就都告诉你好了,反正过了今晚也与我无关了。”那个表情很是悲壮,“司徒家的第一代司徒岚与夏侯家的第一代夏侯未名,其实是恋人。本来都是辅佐东陵皇族的,可是夏侯未名爱上了第一代东陵国君东陵慧的妹妹东陵丛,欲与皇族联姻。东陵慧正愁没有与功臣们联姻而苦恼,这个机会也就造成了后来大家都知道皇族与夏侯家彼此定下的誓言。那么身为我的先祖的司徒岚,就因为自己是个男子,不能与夏侯未名联姻而被排除在了权利体系之外。最后落得之后在司徒山庄隐居的悲惨结局。”
他缓缓的起身说:“为什么祖先的罪过要后代来背负呢?这个问题似乎永远都是无解的。司徒家的历代当家的都希望把子孙送到朝堂和宫廷里来,他们会靠近皇族与朝堂,寄希望夺回从不曾属于他们的无上荣耀。”他看了看外面的月色已经二十了,月早不是满月的样子了。接着说,“我的三个姑姑在多年前被送来的后宫,这一代东陵国君还没有诞下任何的子嗣,只要怀有皇族的子嗣,那么司徒家重返朝堂也就指日可待了。所以她们带着司徒家研究多年的迷药兼春药‘无欢丧命散’来到后宫,也就是你让素倦来偷的那个。全族人,应该说司徒家的当家之主是和希望她们在后宫里可以有所作为的,但是也许司徒家真的不招上苍待见与喜欢吧。他们还没有爬的很高,就突然的遭受责罚,被无辜的推进了前锋营。”那三个宫女是司徒家的人,而他竟然知道我派素倦来,他为什么又要让素倦得逞呢?
原来恩怨的结识是这样子的,命运吧,这个就是流云说的命运吧。“姑姑们被无情的糟蹋,而且据说是被逐出了皇宫。那比当年被排除东陵国核心集团的第一代人时还要悲惨,而一切的原因只是她们不小心得罪了一个男妃,也就是您宇文玥。”他淡然的复述着事实。
“不是我赶他们出宫的”。这样子的字眼我是一个也说不出口的,确实他们的罪过我要负起一定的责任,可是那个也真的是无法说清楚的才是。
“而姑姑们被驱逐出皇宫之后,我的父亲,也就是如今司徒家的当家的,突然发现东陵国的这一代君王似乎不喜欢女色,而偏爱男色。自然他的依据就是您在后宫十年的独宠。那么送男色入宫就是父亲心心念念的事情了。本来司徒家是没有这样子的条件的,我们离开皇族太远了,不可能很顺利的送男色与女色入宫,所以每次送人进宫几乎都哟啊耗尽司徒家每一代的所有积蓄,但司徒家的人乐此不疲。送姑姑们入宫已经似乎耗尽了司徒家上一代积攒的家底了,可是父亲却依旧不死心。”他看了我一眼说,“事情的转机也就是你离宫来到了村子上,然后陛下也来了,父亲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死活要将我送入后宫。那个时候我还是比较接受不了的,我是一个男子为什么要被另一个同样是男子的人压呢?所以我才去找你挑衅,谁知你去安排我入宫。父亲认为这个是天在帮司徒家,我不愿意,他以死相逼。我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入宫。初入宫中听说只要在宫中服役满十年就可以离宫,想像呆十年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也就只能住了下来,五月二十那天管家跟我报告说,有人秘传陛下说你与未央有染,当天他就很奇怪的来了我这一趟,然后什么也没说。我怕事情有异状,就在屋子里点起了‘七星海棠’。它是迷药,吸入过多会让人产生欢爱的错觉,我没有打算被人压的冲动,只是希望借这些迷药以防万一。”
他还是矗立在窗前,静静的看着月亮继续说着:“五月二十一我就被封为了宸妃,一开始也不明白为什么。东陵灏只是一个人过来,也不知道看什么,我又加重了一些迷香的料,果然他有了幻觉,我也就很配合他算是躲过了一时。后来发现他在蜡烛里加了‘忘情’,这个是一种纯粹的毒药,而且可以杀人于无形。当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设计我,后来从家中人哪得知父亲连同上官家pan bian了,我想这个就是东陵灏想让我无声无息的死在后宫里的原因吧。”他有些忧伤和无奈的看着我说,“我与他从来都是清白的。你很幸运,东陵灏很是喜欢你,也许该说他整个人爱惨了你,所以不惜为了你继续对战司徒家与上官家开战。而你在外面听到的所谓欢爱声也都是他故意弄出来,从我的角度看,我是觉得东陵灏早就知道我下了迷药,可是每晚还是很配合的佯装发出那么魅人的声音,事实上他对我下了‘忘情’想至我于死地。他为了维护你可以对你一切展开杀戮,与全天下的人为敌。”
“司徒与之,你果然很聪明。”窗外闪进了另一个人影,东陵灏好端端的站在了我们面前。我再次诧异这个男子,永远不去意料才是最好的。
“怎么,陛下,您终于愿意现身了。”司徒与之一点也不诧异他的出现,淡淡的问:“陛下,臣帮您解释的是否到位呢?”
“司徒与之,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聪明了,一点都没有朕的爱妃可爱兼有趣,年轻人应该有年轻人的朝气,不要整天跟个老学究一样,那样子一点都不好。”这又是那跟哪?这个男人,我永远都要难以去追逐。
“臣才不要那么讨您的欢心呢,被一个男人抱是很恶心的事情。”说着自动远离了一点东陵灏。
“陛下您怎么会在这?”一开口我就发现我又问了一个笨的问题。
“因为爱妃出来会司徒与之,朕怕你被这个小子吃干抹净了,所以跟来看看。”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吃干抹净这种事情只有陛下喜欢,臣不好这口。”司徒与之继续厌恶的闪开了。
“那与之的毒呢?”我开始有些担心,难怪太医那个死表情,他根本就是帮凶,可恶啊。
“爱妃放心,所谓祸害遗千年,像司徒与之这样子的大祸害,是死不了的,太医早就研制出了‘忘情’的解药,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家伙而已。解药昨天太医一样来过,应该早就解除了毒才是。”东陵灏又一脸无辜的说着好像跟自己无关的事情。
司徒与之却突然笑了起来:“太医没有来解读,而是恰恰来下毒了。”
“下毒?”我与东陵灏异口同声。
“是的。”他依靠在了窗口,淡淡的说着:“司徒家好像没有什么错,只是天然的不被皇族所喜欢,所以放逐。放逐对于司徒家的大部分人而言其实认为是责罚,是皇族对于他们的责罚,是他们的罪过。可是对于我而言,这样子的放逐未必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乌镇里风景宜人,一切都是很有生机的样子。只是我无力改变族人的想法,他们一厢情愿的把渴望被皇族认同的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入宫的我是他们最后的生机。”风吹起了他的长发,其实可以看的出他是一个很忧郁的少年。
“既然我已经入了后宫,既然我已经到达了直逼后位的地方,那么,就必须完成我入宫时候的事情,将司徒的姓氏刻在皇族的族谱之内。陛下封我为宸妃就已经给了我进入族谱的机会,那么既然父亲等不及我这边就已经qi shi,那么我就要以死才能殉国了。毕竟司徒家如果要正大光明的qi shi的话,没有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怕是不行的。所以为了可以进入皇族的族谱,为了家族可以不被后人唾骂,我只能和司徒家历代的当家的一样去为司徒家那个不知道能不能挣来的虚名而去牺牲了。我本来就没有中毒,太医送来的解毒的药,本来就有很强烈的毒性,我刚才就已经近乎昏厥,现在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你们的样子了,所以一切都快了,也许是结束,或许对司徒家来说是开始,臣只有一个请求,陛下,请竟可能的放过司徒家和上官家无辜的人吧。”说着,就缓缓的倒下,从窗口的位置直接的倒地,快的我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走上前去已经没有半丝呼吸了。
他从来都是一个仁人君子,他是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子,究竟是谁谋杀了他,为什么要有这样子的恩怨与死亡?为什么要有这样子的悲壮与无奈?为什么这个少年不能按照自己的愿望在那个如诗一般的地方安静的继续生活下去?这一些究竟是为什么?
没有人可以回答我这些。我抱着这个少年的尸体仰天长啸,他的聪慧与其他完全可以在别的领域尽情的展示,只因为他姓了司徒,所以要不顾一切的为了那个家族的利益去牺牲。只因为族人那些空虚与无妄的追逐所以去牺牲,是不是有人可以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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