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个国君与男妃的爱恋 为了方便看文的亲,蝶贴出了文中所有出场人物表 宇文玥 生母流叙 二十三岁 父宰相宇文临 身份东陵国中宫(男妃第一等) 东陵灏 生母第九代东陵国东陵阙 三十七岁 父东陵水 身份现任东陵国国君 东陵水 生母贤妃 已故 父东陵国第九代国东陵阙 身份东陵灏之父 东陵逍遥 生母吴淑妃 二十三岁 父第九代东陵国君东陵阙 身份逍遥王 东陵玉 生母不详 已故 父第八代东陵国君 身份亲王 东陵阙 生母孝毓皇后 已故 父第八代东陵国君 身份第九代东陵国君 东陵悬 生母不详 已故 父东陵国第九代国东陵阙 身份大皇子 东陵空 生母不详 已故 父东陵国第九代国东陵阙 身份二皇子 东陵锦瑟 生母不详 父 东陵国第九代国东陵阙 身份六公主 东陵珊 生母孝逸皇后 三十五岁 父东陵国第九代国君 身份武安侯侯爵夫人 东陵胜 生母德妃 三十五岁 父宰相宇文临 身份亲王 东陵慧 生母不详 已故 父不详 身份第一代东陵国君 东陵丛 生母不详 已故 父不详 第一代东陵国君胞妹下家夏侯未名 宇文暗香 生母流叙 三十七岁 父宰相宇文临 身份东陵国皇后 宇文玥同胞大姐 宇文浮云 生母流叙 三十五岁 父宰相宇文临 身份兵部尚书之妻 宇文玥同胞二姐 宇文樱 生母不详 三十七岁 父宰相宇文临 身份宇文临长子 职务不详 宇文玥异母兄 宇文琴馨 生母流叙 三十三岁 父宰相宇文临 身份礼部左侍郎之妻 宇文玥同胞三姐 宇文空灵 生母不详 三十岁 父宰相宇文临 身份先锋营副将领之妻 宇文玥异母四姐 端木恒 生母不详 六十岁 父不详 身份礼部尚书 端木思琛 生母不详 三十五岁 父礼部尚书端木恒 身份礼部左侍郎 宇文琴馨丈夫 端木静夜 生母不详 已故 父礼部尚书端木恒 身份内宫 上官文达 生母不详 已故 父不详 身份太子太傅 东陵灏外公 上官文 生母不详 四十岁 父上官文达 身份御史大夫 孝逸皇后胞弟 上官武 生母不详 三十五岁 父上官文达 身份先锋营副将领 孝逸皇后胞弟 上官晨曦 生母不详 父不详 身份兵部右威卫 上官暮春 生母不详 父不详 身份兵部库房总执事 上官彤 生母不详 已故 父上官文达 身份第九代东陵国孝逸皇后 上官烟雨 生母东陵锦瑟 父贺兰雅 身份昭仪、后为皇贵妃 皇甫夫人 生母第九代皇甫夫人 六十岁 父不详 身份第十代东陵国太史 皇甫沭恩 生母第十代皇甫夫人 二十六岁 父不详 身份无语榭南宫 慕容久安 生母不详 四十岁 父不详 身份皇商 慕容熙 生母不详 二十五岁 父亲慕容久安 身份东陵国军师 钟离栟榈 生母皇甫碧 父不详 身份东陵灏后妃如妃、夏侯温恋人 现离宫 钟离夜 生母不详 二十六岁 父亲钟离然 身份无语榭北宫 夏侯博 生母不详 五十五岁 父第五代武安侯 身份第六代武安侯 夏侯渊 生母不详 五十五岁 父第五代武安侯 身份兵部尚书 夏侯博胞弟 夏侯未名 生母不详 已故 父不详 身份第一代武安侯 夏侯温 生母不详 已故 父亲不详 身份大将军 夏侯燎 生母不详 父夏侯博 内廷侍卫长 章艺 生母不详 五十七岁 父不详 身份太医院首席 胡明渠 生母不详 父不详 身份前任影子、宇文家总管 未央 生母宇文玥之乳母卫氏 二十三岁 父宇文临 身份中宫侍卫 、影子 王公公 生母不详 四十三岁 父不详 身份大殿内侍 六一 生母不详 四十三岁 父不详 身份太监总管 流叙 生母流离 已故 父无 身份宰相宇文临之妾 流金 生母流离 已故 父无 身份第六代大祭司 流云 生母流金(或者吴淑妃)三十七岁 父无 身份第七代大祭司 卓拙 生母不详 父不详 身份户部侍郎 檀香 生母不详 二十四岁 父户部侍郎卓拙 身份西宫(男妃第二等) 隽瑾 生母不详 已故 父工部右侍郎 身份内宫 春兰 生母不详 二十三岁 父不详 身份中宫殿侍女 夏莲 生母不详 二十三岁 父不详 身份中宫殿侍女 秋海棠 生母不详 二十三岁 父不详 身份中宫殿侍女 木棉 生母不详 二十三岁 父不详 身份中宫殿侍女 素倦 生母不详 三十五岁 父不详 身份博雅阁侍女 熹微 升母素倦 父宇文樱 身份博雅阁侍女 司徒墨 生母厚大娘 十九岁 父司徒厚 身份司徒山庄庄内村子青年 司徒芊芊 生母安大娘 十八岁 父司徒安 身份司徒山庄庄内村子少女 司徒与之 生母不详 已故 十八岁 父不详 身份宸妃 司徒连山 生母不详 四十三岁 父不详 身份司徒山庄管家 司徒岚 生母不详 已故 父不详 司徒家第一代与夏侯未名曾是恋人 贺兰雅 生母不详 已故 父不详 身份东陵灏伴读、东陵国驸马 内容标签:生子 强强 前世今生 主角:东陵灏,宇文玥 高H 不喜欢的,还绕道的好 岁月无欢,无人知道后宫里有着比太监还尴尬的男人的生活状态。 在世世代代都以养育男丁为荣的时代里,也许我不该感叹自己不是女儿身。可是在后宫里,不是女儿身却是我此生最大的无奈了。 第一章 空虚的欢愉 “啊……啊……”我的口中不自觉的呻吟出来,背后的男人,似乎还不满足,粗暴的继续着他的一步步挺进。 “疼……,陛下……”我讨饶着,但是似乎作用不大,背后的男人似乎比往常还要的激烈,火热的rou棒在穴口来回的不规则的摩擦,但是却很有耐心的不勇往直前。 我有些模糊的意识里,不清楚自己今天好是不是触碰了不该触碰的禁忌。我努力回忆,可是身后的人不给我机会。肩上传来阵阵疼痛感,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看来我今天闯的祸不小。 “说,你今天去哪了?”身后的人终于开口了。 “没,臣一直都在宫里歇……着的,哪……都没有去?”我上气不接下去,身下的疼痛感与酥麻感似乎难以让我的意识清醒。 身后的人将我翻转,狠狠的对着我的锁骨又是一口,我疼了又快晕过去了。看样子我今天是要半死不活了。 他没有在追问什么,只是换了个姿势,在穴口的庞然大物,也已经毫不犹豫的再次挺进我的体内,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我还是觉得疼的可以,加上他在我身上咬了两口,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下体的玉茎似乎也在向世人昭示它的极限。 “不许比朕先。”对面的男人总在人愉悦的要死要活的时候喊停,我抱起他,轻轻的舔起了他的小耳垂,岁月过去了很久之后我还是记得当年我只是在他耳边呼气,他就把持不住的射了。 “妖精,就你会……”我细细的品尝着他的耳垂以及耳垂后面的敏感带,我喜欢舌头游走在他身上的感觉,只是这样的机会不多。我的门牙小心翼翼的蹭着他的喉结,其实我是很不喜欢跟他做的,每次都要用去小半个时辰,累的要死,而且他的持续力太久,我几乎每次都要受很重的伤。 我的舌头可以游走在他身上的任何地方,除了他的唇。 这样子的禁忌我是不会去触碰的,那与我无关。 虽然已经在我体内冲刺了很多次,但是那个庞然大物的主人似乎没有要射的意思。承认这个是我技术不够的问题,我试图去收缩一下被那个火热的东西包裹的地方,我知道其实只要我愿意,他也可以很快,只是如果他一旦离开了我的体内,即使趟在我身边,也不是我的。所以每次我们都会拖很久,所以每次我都会受很重的伤。 跟我面对面,赤身相对的是东方诸国都顶礼膜拜的东陵国国君东陵灏,他细长的眉眼下有一个让所有男子与女子都心碎的泪痣。永远慵懒的看着所有人他身边上演属于他们的闹剧,而他清楚主宰一切的就是他,只有他不要的,没有他不可以得到。 至于我,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悲剧。我的父亲是当朝宰相宇文临,我的生身之母是出身青楼的清官,即使是清官,出身青楼也就注定了幸福此生与她无关了。 因为一个俗气的缘分,我的父亲与母亲偶然的结识,然后父亲因为母亲的美艳而为其赎身,悲剧就是开场。 母亲嫁入的豪门后,自然是受尽委屈,左右为难,但是却意外的连生数女。没有儿子的女人,在一般家庭里或许是悲剧。但是在那样子一个妻妾成群的家庭里,地位不高的女子,不生儿子反到是幸运的事情。因为可以少些妒忌与猜忌。可是所有的人都愚蠢的认为生儿子才是天经地义,而不直接的为自己的处境考虑。 母亲在四处拜佛后,修改了她的天寿而换得了一个儿子的出生。而我出生的当天她就血崩而亡。我出身的日子是深冬,那天却犹如盛夏一般炙热。出生后家族里所有的五十岁以上的除了父亲外的长者都神秘死亡。 一时间在我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时,谣言四起。在父亲的妻妾们准备将我溺毙后,并以暴毙的说辞向父亲时,我面前的男子却突然出现在我家的后花园内。他说了一句话:“等这个孩子十岁的时候,送进宫来。”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在宰相府有惊无险的度过了十个年头。 我十岁生日当天,他下了道圣旨:凡五品以上的官员都将把自己年满十岁的儿子中的一个送入后宫,成为男妃。 一时间震惊四座。 男子婚配在这个的国度里似乎是难觅的,也不是说没有。只是几乎谁都不会大张旗鼓的去操办和张扬,所以这道圣旨一下发,就引起了各方官员的联名上书。 但无论是文臣的以死相谏,还是武将的极力请辞,似乎都难以改变这个少年天子纳男妃的决心。听说当时在朝堂上他懒散的说道:“怎么?就许爱卿们上青楼看小官,就许爱卿在私邸里养优伶,怎么朕纳了男妃怎么着了?”是的,养男宠不算什么,可是我们的国度里似乎没有人会光明正大的豢养男宠。 在这场似乎是皇权与整个官僚体制的对抗中,终究因为他掌握着实权而最终以挑战传统成功而结束。 我的这次入宫,自然就是他胜利的结果。 “疼……,”不知道在我神游的时候,他已经从我的体内退了出去。头埋在我的胸前,对着那个似乎已经很小的草莓再次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我再次从神游里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他问。如果在我认识他之前我或许会把想到的告诉他,但是接触的时间越长久,我就明白,透露太多的心声,只会过早的被他厌倦。如果他也厌倦我了,那么是不是我的生命也已经到了尽头,毕竟我没有在可以依靠的人了。 “没有想什么,只是听说皇后娘娘有喜,不知道要不要去祝贺。”在他面前是要说实话的,他的精明里,几乎是没有我可以藏身的地方。我也清楚皇后的如果怀孕,那绝对不是龙种,毕竟我比皇后清楚,她侍寝的时间。在后宫里,具体说,在这个男人面前,如果不试图活的跟他一样,那么我真的很快会被厌倦的。 “你清楚,她怀的究竟是谁的孩子?”我是清楚,可是我不跟你说,我就不忠诚,那么也就意味着背叛。皇后自己不好,偷吃也没有算好时间,我帮不了谁,在后宫里,我只想这么活下去。 我看他似乎难以满足的样子,知道如果今晚不用嘴的话,他是出不来的。我示意他躺下,然后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双手玩弄着那两个大大的蛋蛋,然后将他的玉茎,一点点的吞入口中。 龟头上有一点点的血腥味,我似乎难以接受,可是我更清楚,如果不让他先爽的话,今晚谁都不要睡了。而且我还要受更大的伤,想像还是用这招吧。 我紧紧的将玉茎全部融入口中,龟头与舌苔细细的来回打太极,我听见他略微家中的呼吸声。加快了玉茎摩擦的时间,玉茎来回冲上我的咽喉,我很难受,但是我也知道,就快了。加重的呼吸声让我知道他的极限,不一会儿,一股夹杂着很多味道的液体,冲刺着我的口腔。我看着他很爽的表情,极度痛苦的咽下了所有的精液。终于他射完后,从我口中退出去了。 我起身下床,披了一件薄薄的衬衣,摇了摇船尾旁的铃铛,不一会儿两个侍女端了两盆水过来了。我细细的将他的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擦拭干净。其实欢爱过后,最好就是沐浴,可是这个人怪的很,就是不喜欢欢爱过后沐浴,好在他并不反对我这么擦拭他,不去触碰不该触碰的禁忌。只是渴望因为这样子的关系而在后宫里久长的存活下去。 如果我不是以男妃的身份入宫,那么或许我现在在大理寺或许其他什么地方任职,又或许我会参加科举,成为一名状元。只是因为男妃的身份,我已经失去了一个正常男子所拥有的一切权利。 可是我却没有得到女子可以得到的东西。男妃是一个及其尴尬的身份,只比太监好那么一点点,太监么,是失去了男人与女人所有的东西。在我入宫的最初里是他们伴随着我度过了很多个不眠的夜晚,给于了我们这个尴尬的男妃们无数的羞辱与其他。 我们是男人,所以我们都只圈在内廷的一角,我们没有很多的自由,因为怕男妃们淫乱后宫,所以我们都只在被允许的时间里外出。男妃们唯一可以正常出入的地方就是皇上的御书房和寝室“暖春园”。每天有四名男妃可以从我们居住的“无语榭”中出走,两名负责御书房,两名负责“暖春园”,这个是男妃们唯一可以见得天子容颜的地方。 最初被待选入宫的男妃有22位,在五轮筛选中,剔除了12位,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那么幸运的没有被剔除,我至今还是很奇怪的。每个主考官看到的牌子,都面部跟抽筋一样,然后什么也没有问的,让我通过。 皇上有谕旨,只要能在后宫里服役满10年的就可以出宫。可是男妃一旦入得后宫,出去,还没有宫女强。 宫女还能找个人嫁,可是男妃呢?没有功名,什么都没有的男子,怎么在外面立足。我看的出家中姨娘们得知我入得后宫时候的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也看的明白父亲对入宫的无所谓表态。 所有的人都不打算拯救你了,那就只有自救了。男妃,男妃就男妃吧,成为东陵国的第一男妃,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我无奈的安慰着自己,继续着漫无边际的空洞岁月。 将他擦拭完毕后,我取来锦帛,夏日里,固然很凉快,但是受凉也是常事。感觉到我为他披上的锦帛,似乎有些抗拒,我知道他很怕热,与我冰冷的体质很不一样。然后我说:“臣为陛下摇扇。” 他似乎听到了,没有开眼,只是不在抗拒。我拿起蒲扇,轻轻的摇着。其实我是最喜欢看他这个时候的神情,几乎没有什么伪装,也没有那么深沉的眼神,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然。这个时候我会认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美的男子,可是我也清楚,只是这个时候,毕竟他与之间,永远是君上与臣下,而这个臣下不是朝臣,而是后妃。 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是朝臣,我是不是不会悲叹自己现在的处境。可是如果不是他让我十岁入宫的口谕,我也没命活到今天才是。早被我那些狠心的姨娘们溺毙在相府后花园内的小荷塘了。 所以对于这个男人,我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给了我生的机会,却给了我比死还难的处境。但是我却清楚,我没有任何的怨言,可以活下去对于我而言很重要,已经没有人管我的生死了,那么自己就要好好的活下去,即使是那么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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