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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半个时辰后,我看他似乎没有翻身的意思,知道他已经熟睡。放下蒲扇,起身看着窗外,不知道有多少的夜晚,他在我这过夜后,我还是执着于看着深夜的星空,他属于我只是他在我体内的短暂的瞬间,其他时候他就如划过我窗口的流星一般。我害怕他厌倦我,怕的似乎超过的生死,似乎他是唯一值得我留恋的东西,我说不出口。
他的容颜是让所有的都汗颜的,无论你是男子还是女子。一个拥有绝世容颜的男子,拥有这个这块土地上最高的权利,那么他还缺什么,他什么都不缺。更不缺一个平凡男子对他的爱慕。
曾有一个与我一同入宫的户部侍郎的三公子,在两年前向他表达过爱慕之心,结果是被拉到朝堂上成为对抗朝臣们不能纳男妃的现场说法,据说户部侍郎当场昏了过去,而三公子当场承认了自己的爱慕之心,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朕不缺一个男妃的爱慕。”
似乎爱就是这样子的卑微,起码在东陵灏这里是这样子的。
都说人入睡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我更知道,我只有在直愣愣的看着东陵灏的时候才是没有防备的时候。我宁可对着星空,默默回味刚才的余温,也不要在床边被他无心或有意的撞见。我渴望像一个男子一般的活下去,可是自从我十岁入的宫门开始,我已经失去了成为了一个寻常男子的可能,我没有繁育后代的能力,那么也无法与女子相争,都说红颜未老恩先断,可是我除了以色侍君,别无他法。
尴尬的我,要摆脱尴尬的方法也只有一种,那就是博得这个男子的欢爱,只要他不厌倦我,那么我可以继续这么栖身在后宫,如果他厌倦……我不敢往下想。
“玥。”一个慵懒的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不知不觉天已经有些亮了,我知道他要起来上早朝了。
夏日里的白天总来的那么早,早的让我无从适应。我急忙转身,不知是不是站立太久,猛地有些晕眩。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告诉朕,这次又是什么理由让你杵在窗前发呆,而不在朕的怀里安眠呢?”
我忘记了,应该在他的怀里趟着的,发发呆,又忘记了。我想了一下说道:“臣听闻,只要在月圆之夜,吸收天地之阴气,就可以扭转乾坤,让男子受孕。臣不知传言是否正确,所以想试一下。”
他笑了笑:“怎么,玥,突然愿意为朕生子了。”
“臣一直都愿意为陛下分忧。”对上那双辨不清楚是愉悦还是愤怒的双眸,我看不明白这个男人,就好像看不明白自己一样。
他笑了笑,没有在说什么,示意我为他宽衣,我习惯的帮他穿好朝服,仔细的帮他打理一头长发,他从不束发,我我将乱发慢慢的疏通,不能让他有疼痛感,打理好了,他在一旁的侍女的服侍下完成了日间的洗漱。
然后我让人传膳,日间,他吃的不多,一半都是一小碗米粥和一盒小笼汤包,似乎没有人知道这个在外面八面威风的君王的早餐是如此的俭朴,朝臣们若是知道,想来也一定不敢相信才是。
用完膳食之后,我再次帮他正了正衣冠,他上朝去了。临别说到:“过会,你去皇后那,顺便带上御医,朕下来朝就过去。”
我应下了。
皇后居住的地方叫“博雅阁”,皇后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按理说我该是于她很亲才是。可是宇文家的孩子都很怪异,加之我是男妃的身份,平日里几乎不与之来往。
送走了东陵灏,我腾出功夫来准备去拜会我那一母同胞的姐姐。我唤来了门外的侍卫未央,未央是我乳母的孩子,与我同年,大我三个月。
“宇文中宫,您有什么吩咐?”未央的调子,似乎从来都是这么低沉而沙哑。男妃没有跟女妃那样子名目繁多的封号,因为最后只留存下来五位男妃,所以东陵灏就给我们东西南北中的封号,级别高于嫔低于妃。
“你去请一下章太医,然后我们去皇后娘娘哪问安。”我看着未央,总不自觉的恍惚,总觉得他的侧面酷似东陵灏。
未央习惯我这样子看他,没有什么异议,拜了一下,就退了出去。
我独自一个人梳洗,都入宫十年了,我还是不习惯有人服侍。想来天生命如此。皇后如果没有怀孕,那么她可以继续保有她皇后的封号与头衔,继续让宇文家光耀朝堂和后宫。如果她怀孕的话,那么后宫是可以想象的,虽然这些似乎都与我无关可是,可是如果宇文家垮台的话,那么我也没有多少安身日子可过,可皇后近日有害喜的反应是瞒不了人的。
都说我是男妃中最受宠的,实情是,东陵灏来我这的次数确实不少,可是一般都跟我说一些我无力干涉的军国大事,如果当年我没有入得宫门,这些都该是我最有兴趣的,只是我明白身为男妃,该有的自觉是不干政。至于欢爱,基本情形如昨天,后宫对于这方面的培训有很多,可十年来,每次几乎都与我无缘。至于原因,好像是每次都在东陵灏的床上下不来。
等我弄的差不多的时候,侍女们陆续的进来,取走梳洗用具,然后摆上膳食。一小碗玉米粥,一碟腌制小菜,我吃的比东陵灏更少,主要是欢爱过后,一般我都没有什么胃口。
旁边有一瓶章太医的独家秘制的膏药,用于男欢之后。我无奈的看了看。我看了看时辰,尚早,我不愿意这么早去面对皇后,所以唤来未央,让他给我弄些热水来,我还是洗干净了在去见皇后吧,谁知道等下会是怎么一个场景。
未央没有让我等太久,一直备下的热水,顺利进入了沐浴间,我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看着锁骨处的咬痕,还是蛮疼的,东陵灏一般是不怎么咬人的,只是我一发呆他就会使劲的咬,他受不得的就是别人的漠视吧,要什么都有人,是受不的这样子的屈辱的。
背上的伤口看不到,所以也难以上药。于是我又唤道:“未央。”门被打开了一下,有个人进来了。我背对着门,看不到,来人没有请安,我本就不在意这些,于是说道:“未央,来帮我上一下药。”
来人没有帮我上药,而是舔起了伤口,我一惊回头一看是东陵灏。顿时没有了主意。东陵灏魅惑的笑道:“爱妃,朕说过很多次了,你的玉体除了朕可以碰,别人都不许,怎么忘记了?”
我低下头,不打算说什么。这个时候缄默是最好的主张。
“陛下,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转移话题是最好的选择,这个时候怕是早朝还没有开始吧。
“朕走在路上,突然想爱妃了,所以就不想上朝了。”慵懒的嗓音里,魅惑的吐露出他对我的迷恋,如果不是过分的了解他,或许我会沉溺在这个嗓音里不可自拔。他不愿意面对朝臣,罪名却要我这个卑微的男妃来承担,是否一个郡主的伟大就是要让臣子为他承担属于他们的罪名。
“臣万死,请陛下起驾。”我没有心情关心他对我迷恋是真是假,但是我却知道,如果今日他不上朝的话,谣言更会是扶摇直上了。
都说十年前他下旨纳男妃,其实只是为了我一人入得后宫,如果是这样子,十年来我该是夜夜专宠才是。实情是,十年来,我一直都是朝堂与后宫所有人的靶子,却无半丝幸运可言。
似乎每次他心情一不好,就会赖在我这很久,不上朝,不听政,不批阅奏章,反正他不想见人,或者不想跟朝臣们说什么的时候就会来我这。而且他不会让任何人来觐见。其实他只是懒散的躺在我这,也不许我去见任何人,他将我圈在“无语榭”的中宫殿内,同时也自我圈禁。
他在此时会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例如他的先皇与先皇的母妃们祸乱后宫,幼年的时候先皇对他的兄长们的种种,皇室的所有丑闻在这一刻被他淋漓尽致的宣泄出来。而我只需要在旁边,听着,然后去遗忘。
“请陛下上朝。”此时的我几乎没有时间去神游,我更清楚,只是现在他不去的话,我们又要在此自闭半个多月了。只是这次我却没有预感到,甚是奇怪。
他把玩着我的头发说:“玥,你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朕吗?”魅惑的调子似乎又开始侵入我的意识。
“臣蒙上恩,怎会不愿意见到陛下呢?只是臣知道陛下国事繁重,故恳请陛下,及时处理朝政。闲暇之余,陛下若有任何吩咐,臣定当万死不辞。”我要在他将彼此都圈禁的时候,早些放出风去,不只为了这个国家,更是为了保护自己。恩宠是很重要的,但是永远的靶子是不会有人愿意成为的。
“朕是真的想你了。”无辜的神情里,让人不自觉的沉溺,明知道多看几眼就会继续的沉溺下去,可是自己更清楚,不看都早已沉溺,何况其他。
“陛下……”知道自己只能是象征性的抗拒一下,毕竟从内心里我并不抗拒他。
“算了,朕去上朝了。下朝后不要忘记去皇后哪。”不知道什么原因,一贯自我的他,放弃了于我继续纠缠下去,然后说,“转身过去,朕给你上药。”
“不用了,陛下,臣自己来就可以了。”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之间改变了态度,习惯性谨慎的我还是习惯性的抗拒。
“你来?”高高扬起的眉角,似笑非笑的神情里多少透出了质疑。
我还是不习惯看那看了十年的容颜,十年了,还是那么的摄人心魂。
“如果爱妃可以自己来的话,刚才为何唤未央?”他凑到我耳边低吟,“还是爱妃觉得,朕不如未央体贴呢?”
这个神情是最让人恐惧的,我顿时觉得头皮发麻,知道在拒绝下去事态可能是难以维系了,于是虔诚的;“那就有劳陛下了。”说完背过身去,十年了,这样子的感觉并不陌生。我不愿意在去追忆什么。
他的指尖很温柔,很让人留恋。难得安静的氛围里,只有短暂的维系了一小会儿。他上好药后,就离开了。水也有些凉了,泡澡的心情,因为东陵灏的突然出现,让一切都变得那么的不顺利。在半凉的水里,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总在他每次的温柔后,不自觉的沉溺着,无数次的感叹自己的懦弱,可是我又能如何呢?心是难以驾驭的东西。
我从水里出来,换好常服后,准备去“博雅阁”拜会我的大姐,当今皇后宇文暗香。
虽已做了十年的男妃,我还是不喜欢胭脂水粉,毕竟不是女儿身,毕竟是难以将自己比拟成女子。将发丝束起后,准备出门。
门外章太医已经等候多时了,他是后宫里与我接触最多的外人,因为母亲是逆天生下的我,所以我的体质就比较阴,加之每次欢愉时间较长,都会受比较重的伤,召见这位太医院唯一能为男妃问诊的太医就是家常便饭了。
“宇文中宫,您今天的身子可安好?”每次我见着这位太医,他都是如此习惯性的向我问诊,无论我受宠还是不受宠。太医的仁爱之心在后宫里是难觅的,所以我一直对他都是格外的感激。
我欠身回礼道:“多谢章太医挂怀,本宫今日尚可。听闻皇后娘娘似乎有孕在身,陛下很是挂念,故请章太医去问诊一下。”
我感觉他的神情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年老的太医见到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清楚在后宫生存下去的所有人都不择手段。在后宫里有的时候救人也是杀人,我明白他的心情,我更清楚皇后是我的大姐,可是陛下只有一个,在后宫里,忠诚是比亲情还要重要的东西。
“臣知道了。”他终究还是选择了缄默,他与我也都只是听说皇后有害喜的症状,谁都没有给皇后问过诊,谁都知道皇后失宠很多年了,如果此次怀孕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谁都不好说。
我们各怀鬼胎的向皇后的“博雅阁”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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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风波
在我的记忆里,皇后宇文暗香几乎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印象,我出生之前他就已经成了当时还是太子的东陵灏的太子妃,所以我在入宫之前是没有见得过她的。入得宫后,因为是男妃,除了礼节性的拜会之外,也是几乎不接触的,她给我的印象很淡,我一直都觉得她是宇文家最安分的孩子,想来宇文家从来就是不安分的才是。
“博雅阁”前
“臣,宇文玥(章艺)恳请觐见皇后娘娘。”说完,我们就跪拜在“博雅阁”前的青砖上。
大殿内侍王公公问道:“宇文中宫与章太医有何事觐见?”
“臣,问皇后娘娘晨安,章太医奉陛下口谕,向皇后娘娘问诊。”我知道他会挡驾,可是宫中最大的不是皇后,而是东陵灏。
王公公的脸上略略有些阴沉,怕皇后有孕之事,多半是真的吧。如何是好呢?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大殿内传来了皇后召唤;“让他们进来吧。”
我来不及想什么,便进入了大殿。大殿内还是依旧有些暗沉,没有皇后大殿应有的辉煌。这些早在我第一次觐见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故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臣宇文玥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章艺叩拜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宇文中宫觐见哀家有何事?”看着与我颇有几分相似的容颜,却另类的乖张,总是觉得自己似乎自看自己一般。
“臣来问安。”阴沉的人在后宫里是常态,没有生机的后宫里似乎阴沉才是必须的。
她似乎没有多与我纠缠,看了一下章太医,从长袖中伸出了芊芊玉手,太医上前问诊,太医忐忑的看诊,最初的安心到最后的面目狰狞,退了下来。
我很是疑惑的看着,太医稍微平静了一下问道:“娘娘,最近是否有些不适?”
“是的,最近不知怎么的,老想吐。”皇后直直的看着我,很有挑衅的意思。
“那臣再请问,最近皇后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吗?”太医似乎很镇定。
“杨梅啊,前些日子上供了很多,哀家觉得可口,所以吃了很多,吃的时候不觉得,后来才发现牙都给酸掉了。”
“那就是了,杨梅是阴性食物,不宜多吃,多吃伤脾。近些日子,皇后吃清淡的食物,调调脾胃,薏仁与花生是很好的养胃养脾的东西,加些在粥里,对身子大有好处。”太医继续说着。
“怎么?哀家没有身孕吗?”皇后问着太医,却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我,她也是的,又不是我要太医来看她的。虽然我有私心,但是她没事对我对她才是最好的。
“没有,娘娘只是吃坏了肚子。”太医很确定的回答道。
章太医的忠诚是显而易见的,所以我丝毫不怀疑他的结论,只是奇怪,失宠多年的皇后为什么会将吃坏肚子这样子的小事,拒绝太医医治,弄的如此沸沸扬扬,与一贯低调的她很不一样。
“怎么?哀家没有怀孕,宇文中宫很失望吧?”挑衅?似乎今天的她有些异常,平常的她很少会跟我说这些才是。
“陛下无子多年,若有人能诞下皇长子的话,也是皇族的幸事,我们身为后妃能为陛下做的不就是这些吗?”我淡淡的说。
“说的不错,可是宫中谁人不知宇文中宫独宠多年,你有没有喜,还有谁指望的上呢?”后宫的人从来都是找到了别人软肋往死里打的。我很习惯这样子的说辞。
我依旧不温不火的说道:“臣惶恐,多年来有负圣恩。”
她轻轻一笑,听说:“内苑的“逸仙台”内住着本朝的大祭司,他或许有办法让你逆天生子的。”她笑的更为诡异的说,“听说当年就是他给你母亲一个秘方,才有了你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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