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我也知道内苑里的大祭司有这样子的能耐。只是生子可以保证我现在的恩宠吗?想来是不能的,生子的十月里只会减少恩宠,生子的岁月里只会让我在后宫里生活的更为窒息,如果那天我真的不在被如此的宠爱,或许我就会去找大祭祀吧,毕竟欢爱不在,有一个酷似他的孩子与我共度后宫的艰难岁月也是很不错的。 我们正说着话,门外的有人通报道:“陛下摆驾‘博雅阁’” 我们都迅速的跪在了门边,等到着东陵灏的驾到。这个时候我们是没有差异的。 一些列的问安仪式后,东陵灏坐在殿中的长案前,继续一如既往的慵懒的趟在卧榻上,询问着太医:“章太医,皇后怎么了?” “会陛下,皇后娘娘只是吃多了杨梅吃坏了肚子,无大碍的。”太医坦然的神情,让人看不明白皇后究竟如何? “确定只是吃坏了肚子,不是其他?”东陵灏跟我一样,不太相信皇后只是吃坏了肚子。 “回陛下,皇后娘娘只是吃坏了肚子,若陛下信不过老臣,可以请太医院其他的太医前来问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已经确定皇后并没有怀孕,只是太医刚才的表情实在让我费解。 他也没有在追问皇后究竟怎么了,起身说道:“如果皇后没有什么大碍,就请早些歇息吧。摆驾‘无语榭’”。 皇后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起身送我们。鬼魅的对着我若有似无的微笑着,看到了后宫里不正常的女子的神情,怪异一些似乎根本不能让我有什么触动。唯一让我隐隐不安的是太医把脉时的惊恐表情,他把到了什么。 自古的君恩是难以长久的,再美的人在眼前看久了看多了总会有腻味的一天。只是东陵灏的容颜我始终是看不腻的,某日忽然明白为何看不腻那种绝世的容颜时,才惊觉自己的心早以失去。 后宫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后妃对今上的爱慕之心。倒不是不愿意交心,只有继续维持这样下去,我也不知道怎么维系下去的恩泽灏交心,只是明白,交心并不会比现在处境好太多,或许只能是更早的被厌倦,害怕厌倦的。 我们从皇后那出来,太医拜别了我们就离开了。 我们不说话,徐步慢走着,夏日来了,炙热的太阳总让人这么不舒服,虽然这样子的天对我没有什么太大影响,但是我知道东陵灏是很怕热的。 于是开口问道:“陛下要去内苑的寒池,纳凉吗?” 内苑的寒池,是天然的寒水池,四周有山水环绕,水是从天山上下来千年雪水,故名寒池。 “朕不去了,那地方会让爱妃的身子更弱,朕是热的很,但是抱着爱妃就不热了。”不知道这样子的话我听了多少,只是没有笑意的眼底里让我不慎惶恐,没有爱意的眼底里,只会让我觉得更加的不安。说着不规矩的手,深入了我内襟,我自觉的寒栗着。 “这么多年了,爱妃还是如此敏感,真是可爱的很。”他的肆无忌惮,让周围的所有人侧目,只是大家都习惯了他的如此放荡,一会儿,大家依旧面无表情的继续的徐步。 “陛下,在外面。”我还是习惯性的抗拒着,毕竟无论多久我还是不如他这般肆无忌惮。 “有什么关系,他们又不看的,很久没有在外面做了,朕想要吗?”无辜的神情,再次让我无奈,不清楚朝堂上那个冷峻的他究竟是何等的模样,只是我从来都没有机会去仰视。 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游走在我的耳边,只是他永远不会碰我的唇,这样子的认知再次让我无奈。 “陛下……”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失控了,每次他这么靠近我,我都觉得很容易失去意识,毕竟他的气息足以让我失去所有的理智。我略带喘息的说道,“陛下,现在在外面,我们……我们会‘无语榭’在做吧。” “可是朕太想念爱妃了,我们在外面做吧,很久没有在外面做了,爱妃不想朕吗?”说着,他的手已经伸入了我的下身。 我伸手阻止了他,喘了一口气说道:“那道假山后面可好,这里确实不太好。”四周有无数的宫娥,还有随时可能出现的后宫嫔妃。在这里,明天多半要被大臣们上书弹劾的。他不在乎,我可在乎,我实在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看着,更不愿意唯一属于我的时候与别人再次分享. 他笑的很无辜,不语。我清楚不语就是他不反对,没有勇气再次关照四处的宫娥。半拖半抱,两人来到假山后,我将他依在假山上,背部用外衣惦着,就怕这假山伤了他水嫩的肌肤,半跪着,看着那以勃起多时的巨物,很无奈的看了两眼。慢慢的将龟头含在嘴里,一只手玩着玉茎下的两个蛋蛋,另一手快速摩擦着他的玉茎,我听到他加快的呼吸声,知道他也在此刻享受也,原来也不只有我一个人沉溺。 我有些累,耳边想起低迷的声音;“玥,上来。” 我抬起头看着他魅惑的表情,再次恍惚,人怎么可以美的如此这般。毕竟我是没有见过仙子,怕仙子也只是他这般的容颜才是。 巨物从我口中退了出去,他将我直接按倒在地上,青石板的地面上,虽然不如假山那边粗糙,但也凹凸不平,格的我疼,想来明日后背又将多几处淤青。 他狭长的眉眼里有着太多的我看不明白的神情,他突然对我身体的每个部位又咬又啃。这样子的感觉似乎要将我揉入他的体内。 其中的一指探入我体内,我不自觉的弓起身子。 “朕最喜欢玥的敏感。”魅惑的氛围丝毫没有逊色,在历次的男欢男爱里,我都不自觉的沉沦。“放松,太紧的话,又要受伤了。” 我知道该放松,可是此时的身子不是自己说了算的。“陛下,……”我断断续续的呼喊,我更清楚,这是召唤,是彼此一起沉沦的讯号。 “怎么爱妃,这么需要朕呢?”嬉笑的没有半丝爱意,对于这样子的男子还有什么可幻想的,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 我没有争辩什么,体内的寂寞因为他的撩拨而熊熊燃烧,我渴望着与之一同达到欢愉的顶点,不自知的笑了笑,轻轻圈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不自知的说道:“臣,需要……需要陛下……” 明知这样子言语只会让他越发的得意,却更知道,只有这个时候表达的爱意,只有这个时候的爱意,他才不会在意,也不会有别的什么的后遗症。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用第二个手指继续着他的入侵,无论多少次,我都难以习惯这样子的入侵。 “放松,你这么紧,朕没有办法进去。”这样子的话语,在每次的欢爱里不知道要重复多少次,可是身体的不自知要怎样才能消除,我们却也都不清楚,我的人不抗拒着他,却在身体上有这个别样子的抗拒。这个是谁也没有办法去改变的。我还是一个男人,始终不认为男男欢爱是多么正常的事情,我依旧还是一个男子,无论身份是不是尴尬的男妃。 男子与男子这么彼此一致的身体构造,似乎一致的力量,似乎一致的一切里,因为身份的不一样,所呈现出的都不一样。 每次他都如此不顾一切的冲了进来,我每次都疼的死去活来。“陛下,您慢点……,”无论我怎么要求,只要他一旦进入我的体内,就会永远跟一个毛头孩子一般无所适从,自然我更是没有说这话的权利,我更没有在别人体内的经验。是男子却一直被压,怎么都还是觉得有些难以适应。 在这样拉锯战中,永远角逐的是我们彼此之间。“玥,你舒服吗?”男子的征服感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消退。 我不语,明白任何的言语都会泄露更多的心声。 “怎么,是舒服的说不出话来,还是说朕的技术太逊色了?”这个男子永远都不懂得退让,他要的不管别人如何都要甘心的奉上,只因为他是东陵国至高无上的君主。 我再次玩弄起他的耳垂,笑道;“臣,很舒服。陛下,请快些,臣有些吃不消了。”在适当的时候示弱是必要的,没有必要在这样的时候惹的彼此不愉快,纵然我更清楚,只是我不愿意他不愉快而已. 男子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在床地间的种种不知道真心还是欲望的语言,都能然彼此熊熊燃烧,他更是如此,很是满意我的回答。一门心思的只管在那并不宽敞的肠道壁内无限的施展着属于他的愉悦。疼痛感渐渐的褪去,酥痒感袭上心头,我不自觉的再次低吟,控制不住身体的感觉,“陛下,臣……,臣受不了了。”不一会儿白白体液再次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感觉自己是男儿身。 “这么快。”不知道他什么真开眼,食指沾了一些白白的精液,舌尖尝了一下,妖娆的笑道:“果然是玥的味道。” 说完完全抱起我来,靠在假山上,他半站立着,不顾一切的冲刺着,不一会儿肠道壁内热浪滚滚,他讪讪的笑道;“还是玥体内最舒服了,哈……”此时我们的外衣都落到了腰间,幸好我们都不怎么喜欢带佩玉,不要做的时候总会咯到。 我为彼此遮蔽好身体的一些部位后,招来未央,让他把銮驾摆到这来。 他依旧笑的如花痴般,死活不理睬我,也不配合我,此时感觉身为男子确实有优点了,弄一个跟自己差不多重,差不多高的男子入銮驾,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 进入了銮驾,东陵灏,酷似猫咪一般,缓缓的睁开其中的一只凤眼,扫了我一下,然后,就把我一把抓入了怀中,“朕,热的慌。玥最舒服了。” 然后就继续慵懒的假寐,丝毫不在意我是不是愿意在这么热的天里抱着一个比自己体温热上太多的男子。 我再次拿起銮驾内早已备下的蒲扇,轻轻的摇扇。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而喜欢这个男子的哪,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年少的初识 幼年的时候乳母与未央一同伴随着我在相府的后花园内安静的过日子,乳母时时告诉着我,在我还在襁褓中,年仅十四岁的太子殿下,在姨娘们即将把我溺毙在后花园的小荷塘内时,如天神一般的降临在了相府。 在我没有见到他之前,就一直在猜测这个男子究竟是何等的模样。相府的生活并不平静,姨娘们对于我的存在始终是耿耿于怀的,父亲因为我母亲逆天的选择而对我更加漠视,毕竟他不缺儿子才是。 十岁的那年,那道怪异万分的圣旨决定了我一生的何去何从。姨娘们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出门,我依旧记得父亲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半丝的不舍与隐忍。十岁也许很多孩子都不知道男妃意味着什么,可是幼年丧母的我还是很早就明白了,男妃的不同寻常。 在五轮的淘汰中,我始终一路的顺利的过关斩将,当每个主考官看我的号牌时,异样的脸上,有着太多我不明白的神情。 在定下我们10个是最后留存的男妃时,我们跟随着内侍王公公,也就是皇后宫中的那位王公公,徒步进入‘无语榭’。路上我第一次见到的东陵灏。 所有人都侧目的地方,我看到了一袭白衣在阳光下闪动,那是一个春日的午后,阳光很好,黑亮亮的发丝在阳光下,格外的耀眼,所有人此时都停住了脚步,我以为那只是因为他的容颜,但是随后内侍王公公,就轻声呵斥道:“见到陛下,还不跪下叩拜。” 别人是因为他的美丽成服还是因为他的权势成服,我无可知晓。但是十岁的我的虔诚叩拜只因为他那摄人心魂的容颜,而不是他东陵国国君的身份。 他在我身旁停住了脚步,对着王公公问道:“宇文家的孩子是哪个?” 我顾不得规矩,而毅然选择与之对视,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美丽的人儿,不自知的感叹道:“真美。” 王公公在一旁呵斥着:“不懂规矩的小子,这是皇帝陛下,怎么可以直视,真是放肆的家伙。”然后谄媚的说道,“陛下,这小子就是宇文家的孩子宇文玥。” “是吗?”他魅魅的一笑,然后扶起我,说道:“后宫好玩吗?” 一直习惯答非所问的我再次感叹,“陛下,您真美。” 他竟然痴痴的笑了起来,笑的那么的天真,“你是第一个这么夸朕,朕还真是开心啊!”然后一把将我抱起,细细的看着我,然后闻了闻说:“这孩子真凉,抱着还真是舒服啊,王公公,你把别的孩子都送回‘无语榭’去,这孩子,今晚就给朕侍寝了。” 王公公一脸的为难,勉强开口道:“陛下,这些孩子都还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怕是伺候不好陛下。” “没事,朕不要他们做什么,就这么凉,抱着睡还比那些妃子们舒服的。”说完也不管别人说什么,抱着我就这么离开那些孩子。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里,我只需要在他怀里呆着,别的什么都不用做,他带我去宫廷的任何地方,除了朝堂。 那个时候的我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每天看看他,我也不会做什么,并不清楚一个男人可以对另一个男人做什么。他需要我的时间里其实并不很久,天气转凉开始后,他就不怎么召见我了,毕竟严寒里抱着一个冰棒的感觉没有人会喜欢才是。 陆续知道所谓的男妃意味着什么,可是我还没有时间愤怒,就已经一如后宫深似海了。这个地方所有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男妃们,留存下来的男妃,其中稍大的两个,在某个夜里,将自己悬挂在了自己的正梁下。其中一个是礼部尚书的小儿子,年仅十六岁,那年我十岁,他留下了绝命书;“生不由臣,死不由陛下。” 当时不懂得这个话意味着什么,现在想来,十六岁的男子,何等的委屈自己,何等的无奈,为了不连累家族而保有自己唯一的尊严,死亡是何等的无奈,可是又是何等的无可选择。 是的,或许东陵国君可以凭借自己的权势,可以任意的主宰传统,可是民众心中的传统,民众的信仰,并不会因为国君一时的意气而自然的改观,可以屈从,却难以信服。十年里,无数的臣子甘愿牺牲自己的性命而直谏东陵灏,也是在时时刻刻的用自己的信仰挑战着皇权,继而维系着他们心中的传统。 这个是东陵灏不懂得才是,不然他不会固执的将剩下的男妃留在后宫,只是说在后宫服役慢十年后可以出宫。其中的在剩下的八位男妃,有三位在今年的年初恳请出宫,东陵灏并没有为难他们,当时我也在场,他没有多说什么,将剩下的五位男妃封了东西南北中,五宫,品级在妃之下,嫔之上。而我也是在年初才有了封号宇文中宫。 我又一次对着那绝世的容颜慌神了,在最初入宫的那个冬日里。寒冷的无语榭里没有温暖的火盆,我在无语榭里冷的直哆嗦,一个人在无语榭的内屋来回的蹦跳,每个人那些日子都希望去御书房干活,毕竟那比无语榭要来的暖和的多。 连续了很多天,我终于轮上了去御书房干活,其实御书房没有什么要做的,只需要将陛下弄乱的书,整理好归类,然后收拾一下书案,别的还真没有什么可要做的。 那日我去的时候,东陵灏在书案睡着了。我鬼使神差的将一旁散落的披风给他盖上,然后轻手轻脚的在那整理,被他丢的到处都是的书。做完了一切之后,我猫在书架的一角,仔细的研读本国的史书,还有来自东方古国中一些史书。没有读书的日子里,时间是难熬的,我从来都不被人所喜欢,渐渐养成只爱读书的习惯,也只爱看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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