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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我不是女子,不清楚女子可以在后宫里没有恩泽是如何的存活,或许说,女子可以守着她们与君主的孩子,打发着那些空洞的岁月,而我呢?
我苏醒的时间里,很久没有开口说话,我有些扭曲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痛恨自己不能堂堂正正的以男子的身份存活,也痛恨将我陷入着尴尬地位的东陵灏,痛恨父亲的漠不关心,痛恨母亲因为自己而逆天生子。那时我几乎不见谁,一味的躲在无语榭的内屋,无休止的砸东西,无休止的将一切都锁在门外,自然也包括东陵灏。
某日的午后,有几个宫女路过无语榭旁,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闲聊着,其中的一个说:“不知道那个宇文内宫在搞什么,天天跟疯了一样砸东西,谁也不让进屋。他以为他是谁啊。”
另一个声音很尖的宫女说:“就是啊,他要不想活,姐妹们还不愿意伺候呢?说是男妃,跟太监又有什么区别,区别大概就是他有那玩意吧。”
又有人说:“整天要死要活的,不知道搞什么,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也不拿镜子照照。要死就快点好了,死还会没有办法吗?”
说着叽叽喳喳的笑着走过了窗下。我扯开了窗帘,很强的光刺了进来,想着,或许死了才是最好的选择。我扯下了窗帘,没有想太多,直接抛上了悬梁,那似白绫的窗帘缓缓的挂了上去,有阵风吹进了屋内,窗帘轻轻的抖动着,想起那绝命书,不知觉的低吟着,声音很哑,许久没有说话了,笑着看着那新做的白绫“生不由臣,死不由陛下。”
我从那四处散落的家具中,找到了一把玫瑰椅,仔细的擦拭后,摆在了白绫的下面,认真的死结,突然明白,那为静夜公子的死是那么的坦然。在后宫里要做一个男子是不可能了,那么就让自己体面的保有最后的尊严吧。
我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把头挂了上去。
在我即将把头塞在环之中时,一个鬼魅的身影从暗处走来,直愣愣的看着我,说;“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我被吓住了,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我愣在了哪。东陵灏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拉了下拉,按倒在地,扯开了我衣襟说:“你身是朕的人,朕不许你死,你就别想死。”
那是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我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在我的身上又咬又啃,不自知的低语:“朕给你时间,朕也不想这么早。”我疼的直咬牙,他的左手把玩着我的草莓,我忍不住的低吟着。
他似乎很受这样子的鼓励,更加激进的向我的下身进发,他的唇贴上了我的分身,那样子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我弓起了身子。分身在他嘴里与舌苔紧密的纠缠,似乎天荒地老在此时也无关痛痒,那样子的愉悦与沉迷至今回忆起来,身子都会不自觉的颤动。
“舒服吧,还想死吗?”鬼魅的声音将我稍微拉近了现实,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男子,在这样子的刺激下,如果还能有理智,想来是不大可能的。
我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渴望着出口还是更多,我也不知道,何事攀上他身体的手,也不知道,我睁开眼,看着他;“别,请别停下,……一切依你。无论什么……”
在一切都失控的时候我不会知道那句“一切以你”会有怎样的震撼力,他满意着继续用嘴与我的分身纠缠,时而快速,时而缓慢,在无数次的攀援中,无数次的接近制高点而不得。
身子继续激烈的晃动,不自知的要求着更多,他在我耳边说着:“朕可以让你更舒服,不过代价是你永远要让朕舒服。”我完全不受理智支配的大脑在这样子的诱惑下,应下了那样子的诺言。
果然他的一番唇枪舌剑之后,我留下了属于男子独有的体液。累的在一旁喘息,果然是不能与恶魔做交易的,那噩梦般的嗓音我至今还是记得的,他在我耳边继续着说:“玥,这还只是开始,朕等这天很久了。”
我想说我没有力气了,毕竟多日没有进食,加之大病初愈,自然不会有很多力气。他似乎很明白,继续诱惑的说:“不要玥做什么,一切都朕来,有些疼,不过很快就会好的。”
他没有在说什么,将我翻转过来,上身依靠在那玫瑰椅上,跪在地上,他的一直进入了我从没有人进入过的后庭,“疼……”我还是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他的整个人也靠在我身上,继续诱惑的说:“来上些药,会好些。”说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那章太医的独家药膏,我此后的很久中都在怀疑他是不是一直都准备,毕竟没有人会去看一个要自尽的人时,还带着春药的。
他的一指从我体内退了出去,我累的喘气,无力追问那是什么药膏,不一会儿他的手再次进入了我的体内,身体不受控制的再次紧绷。他有些懊丧的说:“别那么紧,会受伤的。”那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受伤,虽然不会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似乎对受伤没有任何的概念。
内壁有些涨疼,不舒服的很,所以身体更加抗拒的厉害,他还是很有耐心,继续加入一指,“会不太舒服,但朕保证会舒服的,在忍耐一下。”
许是药起效果了,许是他的声音太魅惑了,我有些恍神,不觉得太难受,回头朝他笑了笑,我果然还是没有在后宫生存的潜质,他的手指退了出去,将我的退分到最大,直接挺了进来,那疼的我真差点晕过去。他有些急促的说道:“玥笑的太勾魂了,朕忍不住了,别怨朕,真的忍不住了。”我无法仔细的捕捉他的语言,只是勾魂似乎不适合用在他对我才是,说起勾魂他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药开始侵入意识,四肢那炙热的酥麻感已经开始让我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陛下,请,请快些……”下身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可是心中去涌起了无法填补的欲望。
他的小心翼翼已经全无,在那从没有开发过的土地上横冲直撞,我在疼的死去活来间,体会到了炫目的生的幸福。我渴望着更多,他将我再次翻转过来,把我放在玫瑰椅上,再次冲了进来,我圈上了他的上身,在他耳边说着:“臣…此生…无憾了…”
我不会知道这句话会让这个一直要做很久了男人在与我的第一次交锋中如此快的结束了战斗,男人有些狰狞的表情里,透出了更多的愉悦与不知名的情绪。
在顺利的冲刺里,体内有着属于占有我男人的体液,宣泄出来的那种爽快的表情,可以让我勾勒庙堂里他的威仪是怎样的神情,褪去慵懒,他有着属于王者的所有气质,那才是东陵国君真正的天子仪容。
那一夜的初体验,是怎么都难以忘怀的,我在他舒服的一塌糊涂的时候昏了过去,他在我后来的很多次说:“朕是不知道,朕的技巧好道让爱妃舒服到昏过去。这是多么让人愉悦的事情啊。”
不可否认有了这层关系后,我的心情很不一样,每每看到白绫都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一夜的春光,依稀还是记得阳光直射到屋中的那份刺目。不惧怕死亡我再一次的向最高的皇权挑战:“为什么陛下会在臣的内屋?”那是我醒来后的几天的一个午后,许久没有说话的嗓子哑了很多。
“爱妃不知道朕在啊。朕一直都在那里的啊,是爱妃没心情也没有功夫搭理朕吧。”他已经依旧是那样子欠揍的神情了。
一直都在,那么他也听到宫女的那些议论了才是,“那些宫女怎么了?”我直觉她们会很悲惨。
“她们啊,被朕赏赐给冲锋营的将士们了,他们为东陵国效力了很久了,朕早该赏赐他们才是的。”他又一次举重若轻的安排着别人的生死。
冲锋营对也就是敢死队,那里的将士是没有明天可言的,若有战事他们就是第一支冲锋的部队,那里的男子是何等的粗野也蛮横,岂是那几个若女子可以承受的来的,很早就听说太多被送去冲锋营的侍女,不到十天都香消玉殒了,而且几乎都是下体大出血而亡。就算万幸不死,多半也会疯癫,那是何等残忍的责罚,血气方刚很适合那时的我,我没有任何考虑的出口而出:“那是比死还要残忍的惩罚。”
“是的,她们不该教唆朕的爱妃去见先皇陛下,这样子的惩罚并不过分。”依旧是云淡风轻,我不相信这个世间竟有如此冷血的男子,可是将别人的生死说的那么的无关痛痒。
“她们是人,不是玩物。”我隐约觉得自己青筋暴起。
他细长的眉眼再次仔细的扫视我,若有所思的说着:“爱妃真能怜香惜玉啊,不过,在朕看来,她们不如玩物,不如爱妃来的珍贵。”
“陛下,您要怎样才能饶恕她们?”
“怎么爱妃要为那几个死不足惜的宫女求情吗?”他狭长的眉眼里有着太多的算计,狐狸一般狡诈的笑容里有着太过的关于圈套的气息。
“是的,陛下。”我很勇敢的豁出去了。我现在都汗颜当时的勇敢,那并不是一个适合逞能的时候。
他扬起了一个好似狐狸咬到天上掉下来的小鸡般洋洋得意的笑容,万分愉悦的说道:“以后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在没有朕的允许下就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还有就是以后朕想什么时候做,都不可以拒绝。”
“好的,臣一定遵从。”我当时丝毫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不妥,男妃原本就是为君暖被用的,即使心里是万分抗拒却也不能言说什么,甚至还怀疑为什么条件是如此的简单。后来的一切正式曾经太过年轻,诺言许的太过直接。
目的达到的他,很好心的再次对我说:“朕会让你再看到那几个宫女的,朕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
是的,在三天后我见到了那三个宫女,我被无力且挫败的打击了,她们三个好似破碎的娃娃一般直挺挺的看着我,那个声音很尖的宫女对我说:“宇文内宫,您是来看奴婢们怎么惨的吗?托您的洪福奴婢们还能捡回半条命来。”
另一个阴冷冷的说:“为什么要让奴婢们回来,在那死了不更好。让奴婢们回来做什么,宣扬你宇文内宫的仁慈,还是显示你宇文内宫的权势?”
我当时只是想救她们一命,总觉得她们不该死,不该那么被糟蹋,可是却不知她们并不认为命是多么重要的事情,那样子的了无生趣的神情里有着太多的苦楚,她们像极了那个时候渴望追随礼部尚书公子的我,她们像极了那个时候的我,我不是不清楚她们遭受了什么,却一个子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跟她们说生比死来的有意义之类的话,她们怕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的,我不知道我自以为是的拯救究竟给了她们什么。我们都是凡人,有太多的事情是无能为力的,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在遭受毁灭性的打击后已经保有生存的意志,死亡从来都不是弱者的选择。
“你们想要什么?”我不敢直视那样子冷漠的眼神,那里没有常人的体温,只是了无声息的一潭死水。
“奴婢们还能要什么?”他们中的一个抽动着嘴角说;“宇文内宫,不要自以为是的以为让奴婢们回来,奴婢们就会对您感恩戴德,要知道这个事件的最初也是因为您。”
她们没有错吗?我在此后的很长时间里反复的追问自己。她们只是在一个午后随心所欲的说着另一个人的真实的生活状态,就遭受了比死还要可怕的惩罚,祸从口出,她们的错是不该让那些话被可以主宰她们生死的东陵灏听见,她们的错是不该让东陵灏听到后震怒,她们的错是不该让东陵灏听到后让她们去生不如死的人间地狱。
而一切的起因只是因为我恰巧在那个时候听到了她们陈述后,渴望结束自己的生命。

“无需感恩,更不必戴德。你们要什么?我尽力就是了。”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是怎样维持的平静,那不知是委屈还是难过的心纠缠着自己,不能呼吸。
“哼,您能给奴婢们什么?”他们中的一个轻哼道,她看着我,没有任何的感情和任何的信任可言。
深深的无奈与挫败中,我再次低下了头。是的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给他们了,只是想去弥补,即使清楚,无可弥补。
“宇文内宫,无论怎样,奴婢们都无法去忘却那些日子的。您不要指望奴婢们会原谅您,奴婢们是死过半次的人了,不在乎在得罪什么。”那个声音很尖的宫女坦白的让我惊心。
是的,我希望为她们做些什么,只是求得心安,其实对于她们伤害已经造成,不是我的粉饰太平可以去真的弥补什么的。怎样才能打破她们眼中的与心中的死水,我是不知道的。
“如果可以,放奴婢们归乡吧。”一直没有开口的宫女说道,“奴婢不想在宫里过了,给些盘缠让我们归乡吧,看到宇文内宫,奴婢们只会有更多的恨意,很希望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一切都让宇文内宫也尝试一遍。但是那怕是不可能的。”她看来了看其他两人继续说着:“或许命该如此,事情到了这部,请恩赐我们离宫。”
不是每个人都应该去饶恕,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被饶恕,或许永不见相见才是对我们最好的选择。
她们离开了,走的时候眼中依旧是一潭死水,不能饶恕,不该饶恕,她们不会明白的表达自己无力对抗皇权,她们的怒气出口只能是我,所有的涉及皇权的理由,在人们的视野里,心里都自觉的偏离。
她们的悲剧究竟因为什么,是因为我渴望选择死亡,还是东陵灏皇权的过度压迫,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这一幕因为她们无奈的离去而缓缓落下,无人追问其他。


 

皇权与爱
“玥,想什么呢?”惊觉发现外衣不知在何时又被剥去了一半,纤细的爪子不自觉的在胸前来回的画着圈。慵懒的如同一直尊贵无比的狸猫。
我收了收外衣说道:“怎么,还很热吗?”强烈且极度忽视他所传达的信息,他要的太强烈,也太多了,那样子不好,章太医总说做的太多对身子并无太多的益处。
“这料子不配玥,颜色暗了些。”他的思绪一直是我难以捕捉的,料子色暗,我看了看,说;“还行的啊,臣又不白,水蓝色适合您的,臣是这么的黑,还是适合藏青色才是。”
“嗯,玥穿水蓝的才叫怪的,不过朕是觉得亚麻色会好看些。”他永远可以在任何时候改变他所想改变的事情,我怎么也难以追赶他的思绪。
“好,过些日子,让内衣厅做件亚麻色的看看。”我对于色彩从来没有他那样子的感悟,还在我不很在意这些事情,多半都会随他的心意。
他继续吃着荔枝,我看着他,难以侧目,无论要看多久,他的容颜都是那么的动人心扉。“玥,你觉得朕穿水蓝色好看?”他的眼中也是一潭深水,但却只是一潭不知深浅的暗涌,没有人知道那里有着什么,会涌动着什么。
“是的,陛下穿什么都很美,水蓝色尤甚。”水蓝色的很柔和,适合这个白净的君主,也许该说我没有见过他不适合的颜色,他总会把自己收拾的分外出众,毕竟容颜与外衣相得益彰的美丽可以让他的更为动人。
“那就把‘暖春园’也弄成水蓝色吧。”他总会被轻易的挑起兴致,是的热情来的太突然,也熄灭的突然。
我伸手接过他突出的荔枝核,然后丢入旁边置物果核的容器中,取来另一枚荔枝去皮后再次放入他的口中,说;“那样子怕是要几个月不能入主‘暖春园’了,而且水蓝色不能让屋子有皇家的贵气,不好。”如果要重新装饰“暖春园”的话,怕没有个半年弄不好,半年的时间对于这个男人,太久了。怕弄好了他的兴致早就过了,何必劳民伤财在那些不重要的事情上。“若陛下喜欢水蓝色,可让画工们在内殿画些水蓝色的山水画,顺便挂上水蓝色的帐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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