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说吧,你喜欢的人是谁?”朕很好奇,不要问朕为什么突然之间好奇,朕在觉得檀香喜欢的人不是小十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像很有 多朕不知道的事情在继续上演和发生,还是想去知道的。 “是慕容东宫。”他还是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朕,慕容熙喜欢夏莲?朕开始怀疑朕早上看到的那一幕究竟是什么了,说慕容熙喜欢小十 还可以,夏莲的话?额,朕就不知道了,后宫里还真是混乱。 “慕容东宫不是喜欢小十吗?”真好死不死的继续问道。 某只的眼神继续迷离和哀伤,只是说,“他才真的喜欢夏莲,逍遥王喜欢他才一味的那么接近夏莲,只是不喜欢他接近夏莲了。” 什么时候中宫里的春夏秋冬如此抢手了呢?好像在朕不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在上演,玥你究竟是怎样调教他们的?好像从玥开始各个 都是祸害啊。 后宫好像很有意思的说,朕因为玥的出走而极度的寂寞,既然大家都在玩猜心游戏,那么不如让本就已经浑浊度水继续的浑浊吧,朕 本来就不是君子的说,国君未必是真君子,朕鬼魅的说道:“好像皇甫南宫蛮喜欢西宫的样子,刚刚还来跟朕请辞说要追随你而去呢 ?”朕与檀香并排的躺着,朕和檀香一样的纤细,可是檀香却异常没有了杀气,有的只有深深的困惑,尤其是朕说出沭恩好像喜欢他 的样子。 “南宫么?”很低吟的说出了这三个字,困惑吧,也许一个一直在执着的追逐爱的男子,从来没有试图去看看有谁在自己的身后吧, 南宫沭恩的那种执着的男子,从来不该干预寂寞。那个男子都敢于与朕表白却不敢对檀香述说。 “是南宫啊,那个唯一在进宫之前就颇有名望的男子,他说自己也只爱男子,额,好像你们都不爱朕一样。”有些郁闷,怎么各个都 成双成对的就朕还是孤家寡人,玥是不是走的有些太久远了呢? “陛下。”檀香媚媚的说道:“陛下心中有唯一的宇文中宫,已经羡煞了旁人,陛下也无心垂爱臣等,何必在此说如此话呢?” 朕喜欢玥已经是人人都知道的秘密了,确实朕也从来没有掩饰过喜欢玥的心情。只是恩宠和喜欢为什么旁人可以如此清楚的区别,而 自己无知呢? “南宫啊,多么奇特的人物,从来在那个只有女子为荣的家族里成长,却誓言只爱男子。臣不知。”檀香很寂寞的样子。 朕的游戏也进展到这,难得可以与檀香一起入眠,没有影子,檀香也很安全吧。朕越发的有些想玥,檀香白白的身子丝毫没有提起朕 的兴趣,朕的血液里沸腾的是那黝黑的有弹性的肌肤,那个是朕的玥,从来都是,朕的玥。 屋顶上的某人终于忍耐不住了,很快的步伐,连跑带飞的从窗子里进到了屋内,来人是皇甫沭恩。朕开始怀疑大内侍卫的作用了, 这几个男妃就可以让皇城内翻天了。 本该在屋子里思过的沭恩很突兀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檀香也许一直在想夏莲的事情,所以没有在意屋顶上的某只。“皇甫南宫,你 现在应该在南宫思过才是,没有朕的命令闯进中宫来就更是罪加一等了。”朕确实觉得后宫里好像朕丝毫没有地位一样。 某人直直的跪在朕的身边说:“陛下要如此处罚臣都无所谓的,请陛下不要碰西宫。”这个口气好像朕是那个偷,沭恩是妻或者夫。 气势上好像朕还差了那么一点,从来不知道朕的后宫是如此的藏龙卧虎。 檀香有些迷茫的样子,也许多年来一直在追逐自己要的,而从来没有去寻觅或者去发现要的也许就在身边。檀香看着沭恩,镇住了。 什么都说不出来。 “南宫忘记了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东陵国的一切都是朕的,您没有资格与朕讨价还价。”朕承认自己有的时 候很恶毒,朕见不得人人都幸福的样子。 所有的人也许可以挑战朕本身,却无力挣脱皇权的束缚。如果挣脱,那么就只有朕的父皇兼母亲了,挣脱的结果也未必有多好,水至 死都不知道父皇爱的那么的深沉。 沭恩显然也是如此,他没有过多的表示自己的愤怒。而是无奈的继续恳请:“陛下,您的恩泽不该纠缠在这样子的琐事上,如果您觉 得你的天威受损的话,臣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挽回您的颜面。”那样子的神情,不甘愿却异常的冷静,样貌普通的沭恩第一次脸上有 了别样子的神情。 “你又何必呢?”檀香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埋怨,有些不知所措,檀香这样子朕也是第一次见着,不多见的样子啊。 沭恩看了檀香一眼,没有说什么,微微的笑了一下,那个笑有了太多的意味,却好像了然而磊落的说出了自己所有的话语。 “南宫,我不值得你的任何牺牲。皇甫家需要你。”檀香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陛下已经赦免了夏莲,您就不要在添乱了。” “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也叫添乱吗?”反问的口气,却有着更多的宠爱,檀香终于觅得了他要的那样子懂得他的男子了吗?“也许只 有男欢女爱才是正常的,只是我从来都只喜欢男子,第一喜欢上男子的人就是你,当我幼年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完全在容 不下任何人了。” 沭恩原来,第一眼宣布自己爱上男子,只因为这个貌若天人的檀香。显然檀香也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的,他不知道如果回应,眼神里 透出了种种的迷离,朕觉察出沭恩看到这具白白的身体,有了属于男子特有的反应,朕看了这个时候的檀香,确实有勾人魂魄的资本 ,白白的身子,有些迷离的神情,害羞的神情。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显然檀香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在另一个男子的记忆里存在了这么多年,还是东陵国历代太史的公子。 “那是我七岁的时候,有一次在街上看到你在店里面找书,你看书的样子深深的吸引了我。你比任何女子都来的漂亮,后来知道是户 部侍郎的公子,你们家是考读书读到现在的地步的,多半也不与朝臣多接触。我跟母亲说我喜欢上了一个男子,母亲说我没有出息。 只是不过别人如何认为,我永远都忘不了幼年的惊鸿一瞥。”原来爱上就是这么简单和单纯的事情,说出来更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远 不用兜兜转转,只是在害怕拒绝的时候我们多半没有沭恩这样子果敢。 显然檀香是很诧异这个事情的,他披上外衣向我行了个礼之后就匆匆的褪去了。朕又一个人对着沭恩了。 “南宫真是痴心的人儿。”朕有些感叹。 “臣不如陛下。”直白依旧的某人,朕开始期盼和想去寻找那个落跑了多年的玥了。 “沭恩,你第一眼看到檀香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朕觉得他与朕都是苦命的人,好像全后宫都知道朕只喜欢玥,玥却不知。好不容易 有一个同病相怜的某人,朕真是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感觉的说。 “就是那个人。” “就是那个人”朕好像第一次听到玥说朕好美的时候,也有那样子怪异的心情,想来就是说就是那个人吧。 “沭恩,你觉得自己喜欢檀香什么呢?”檀香好像也是一个性情古怪的人,不多言但并不好相处。 “全部吧,在臣眼里,他的那点爱使小性子,有些孤僻都不是缺点,是全部的有点,看上去好有人情味的样子。”额,沭恩说的跟朕 说的是一个檀香吗?果然爱上一个人是不可理喻的。 朕自然不会去说檀香在朕眼里是什么样子的,想来也许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从来就不需要什么道理才是。“檀香好像喜欢上了东宫啊? ”这个想来他在屋顶上也是听见的。 “爱一个人不重要他是不是喜欢你,喜欢从来都不需要什么回报,不然陛下不会至今放任中宫在外。”怎么说着说着又牵扯到朕的身 上了,很是郁闷的说。 朕放任月,却不知究竟该如何.朕也是第一次知道,爱一个人,其实不要任何的回报.朕没有沭恩这样子的胸怀,也见不得任何人指染朕的 月. 沭恩说:"无论西宫如何选择,臣都希望他得到自己想要的.臣希望陪他走一生,如果只有一段也没关系,只要他能幸福."有些无奈的神情 . "南宫真的甘心看到西宫跟人跑?"朕这话其实很不厚道. "如果有人与臣相守了一生,却心里想着别人.道不如跟君子一般成全着.起码不会在心里被厌恶."退而求其次. "时间久了,自然会有感情."朕被那只有朕的眸子吸引,十年里的共同生活从不知分离会改变什么,直到分离. "臣相信第一眼.在得到与爱之间,臣愿意用自己的方式去爱."皇甫家人从来都有属于自己的标准,沭恩是底到的皇甫家人. 朕允许月有做为男子的梦想,但不能想象他不属于朕. 沭恩说:“陛下,您爱的并不比臣少,你渴望的宇文中宫的心也必须去亲自过问,猜测从来都没有意义。” 朕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朕并不如沭恩勇敢。也许得知玥心里有别人朕会仍不住去摧毁玥心里的那个人,朕不知道如果玥爱上别人朕会如何?也许会比宇文临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朕没有你的那样子的胸怀,如果朕知道玥的心里没有朕的话,朕会不顾一切去摧毁的。”朕从来也不否认自己的凶残。 “那样子,陛下并不能幸福,宇文中宫也是如此。何必呢?”沭恩淡淡的笑道,“不过,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中宫的眼里只有您的影子,别人在中宫的眼里好像什么都不是。” 是吗?朕也一直都觉得朕是玥的一切,只是猜测从来都是折磨人的东西,猜测却什么也让朕得不到,得到的只是那个遥远的玥而已。 朕与沭恩一起好好的躺着,躺在中宫水蓝色的屋子里。“对了,沭恩知道小十,东宫和夏莲之间究竟是怎么会事情吗?”朕不是不相信檀香的说辞,只是他是局内人也许看的并不真切。 “其实没有什么,就是逍遥王喜欢东宫,东宫呢?好像没有人知道东宫喜欢什么,只是最近东宫好像对夏莲特别好,逍遥王就故意去接近夏莲,逍遥王的想法倒是与陛下很接近,自己得不到的也不希望别人得到。”额,沭恩说话果然还是那么的直白,怎么说朕还是朕的。 “为什么最近东宫关心起夏莲来了呢?”这个或许就是问题的关键吧。 沭恩笑的很随意的说:“陛下的影子一定知道的。” 沭恩趟了一会儿说:“臣就不陪陛下了,臣要去看看西宫了。”说完很不厚道的就去看檀香了。后宫里好是热闹,朕却好像在玥离开的日子里不知不觉的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沭恩走了没有多久,朕就沉沉的睡去了。天还没有大亮的时候樱就冲了进来说:“陛下,听说你要让夏莲去先锋营?”樱的话绝对有质疑的口气。 “是的啊,只是朕该主意了。让她到朕这来吧。”朕鬼鬼的对樱笑道。 樱没有在问,虽然没有问但是还是满怀狐疑的样子。等朕下了朝,樱和夏莲一起跪在中宫殿的大殿上。 “夏莲,不知道你有没有知道自己错在那里?”其实朕觉得这个女子很像朕的玥,任性也不知天高地厚,聪慧是她的最大资本。 “陛下,奴婢没有资格要您不要去忘记中宫,只是奴婢不会背叛中宫。”这话好听了不少,显然樱的存在是不能忽视的。 “是一个称职的奴婢。”朕忽略的事情太多了。 “夏莲是怎么看玥的呢?”朕其实一直都不了解玥吧,也许是靠的太近了,反而比常人还要陌生。 “中宫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吧,他得到君上的无限眷恋,可是悲剧也因为他得到了君上的眷恋,因为他是男子。而且渴望自己做一个男子要做的样子。他很温和,如果做官,想来会造福一方百姓,他是一个宁可苦着自己也不愿意苦着别人的人。”原来所有人都知道玥并不适合后宫,做官也许杜宇玥而言会幸福很多,可是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要朕去牺牲,而没有什么要为朕牺牲的。 “中宫在以前常常对奴婢们说,如果他是女子在后宫也许就该满足了。可是他得到了无限的恩宠却无法为陛下繁衍后代,背负的恩宠更是罪过。”夏莲道。 是吗?朕从来不知道不能繁衍后代会让玥有这样子的无奈,想来离开前那日清晨他说吸收天地之阴气进而受孕的说法,也多半是他的心声。孩子,朕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子嗣的事情。因为朕是被父皇所生的,也清楚自己可以怀有后代,如果玥想要孩子的话,朕可以生的。 “子嗣并不重要。”是谁生并不重要。 “只是后妃之于陛下,如果不繁衍后代,后妃们就毫无意义了。”这个女子的话永远是那么的新奇,这些话想来樱也是第一次听到,因为樱的神情与朕一样的茫然。 “夏莲,你如果是男子,也许会帮到朕吧。”东陵国要长治久安下去,必须要有这样子人存在,很可惜夏莲是女子。 “东陵国历代的皇甫夫人,不也是女子吗?”她不光是聪慧,入世的人都必须要有的野心她也有,如果只有聪慧和看的到时局的心,而没有入世的野心,才华与不用是相差不大的。 你也知道历代的皇甫夫人有多么的寂寞,她们是女子,可是却要承受着不光只有男子才有的压力,而且还有属于女子的悲壮,很多人并不理解他们身为女子而成为官吏。”朕问这个女子。 “女子为什么要跟男子比呢?其实本身就是没有什么可比性的。”那个女子很淡然的说着,“女子有自己的样子,未必就要成为官吏,或许说成为官吏的女子可以有更多的权利,可是为了维护权利要失去多少很多人也知道。”那个女子很无奈又很忧愁,“所有的史书里从来没有女子的性命,所有的皇后都是什么丈夫的姓氏,所有的女子都没有自己的地位和声音。您觉得这个公平吗?”这些问题朕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没有人和朕说起过,女子,如果送这个女子去先锋营是不是朕将失去更多,只是如果保留这个女子的话,朕有能拥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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