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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的爱情(生子)----岁月无欢——

时间:2008-10-29 17:34:37  作者:

倒是准新郎没有什么神情,缓下身子拾起了册子,细细的出去了上面的尘土,在将要递给朕的时候突然停住了,神情在瞬间变得及其的复杂说:“男风?”什么男风?朕也有些糊涂。
樱反应倒是及时,一把夺了过来说:“准驸马,你可是好娶公主的人了,可不要好这口,这个是我与殿下的私事,还请准驸马忘记的好。”什么又变成了朕与樱的私事了。樱说话从来都是这么的口无遮拦的。
“男欢么?”雅的措辞从来都是那么的委婉,他有些不信的看着朕与樱,喃喃的说,“原来殿下心中有人了。”说着什么都不再说了,转身就走了
樱那个时候诡异的笑容在第二天就让朕知道了原因。第二天本来不该出现在朕书房前的雅,出现在了哪。
“怎么准驸马,今个怎么会来本殿这?”雅的神情有些不好,面容有些憔悴,看的出昨夜睡的不好。
“臣一直以为,殿下不好男色,原来只是不好臣而已,殿下早有人了,臣自作多情了。”话有些酸,更多的嘲弄。
“不知道你说什么,本殿与樱是清白的。”本来就没有什么,樱希望给朕这些奇怪的东西。
“臣也在殿下的书房里见到暗格理由那些图册,一直以为殿下是并不排斥的,后来殿下告诉臣,您并不好男风。想来只是愚弄臣罢了,您要的不是臣而是宇文家的樱。”那个神情有心死的味道。
“本殿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本殿不想在于你解释和辩驳什么,看样子你的精神不大好,早些退去休息吧。”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反复的纠结,可是雅却似乎没有放过朕的意思。
“为什么,你明知道樱要来暗杀你,你都留他在身边,为什么你爱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要杀你的樱呢?”他完全误会了,只是朕那个时候觉得他与小六已经存有婚约,就不该再在朕着纠葛不清,所以选择说,“你已经是有妇之夫了,没有资格来询问本殿与樱的事情了。你要怎么说都随便你,请记住你是六公主的驸马,请善待她。”
“臣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被你迷住了,此后在容不得他人,你也说过你并不反对男风,为什么你就不能给臣一个机会,而非要把臣推给六公主呢?”雅已经完全靠了过来,有些歇斯底里了。
“从来没有一份感情可以强迫,你是本殿最好的朋友与最好的兄弟,仅此而已。”朕那个时候只想让他心死,那样子也许才能让他与小六之间没有芥蒂,可是朕不知道感情从来都不会因为朕不要而可以真的去成全谁的,人们总自以为自己会去可以成全谁,感情从来都不能用成全来形容,谁都没有资格去成全谁?感情只是感情,相互依偎与爱慕。
“你的身子从来都不抗拒臣,为什么你要告诉臣你不爱臣呢?”身体么?朕确实并不排斥那样子的吻与那样子被雅抱着,只是身子不排斥并不一定是爱,雅忘记了这个事情而已。
生命在很多时候会出现雷同与相似,这个也许并非人力可以控制的,人有的时候真的就是随风飘零的叶子,无所羁绊也所要求。
朕最终决定要成全玥成为男子的梦想,是在与之死的那个时候,那个生命在瞬间逝去的时候,朕那一刻想起了雅,想起了一切。
今夜又是十一月初二了,每年的这个日子,朕都格外的难过,朕不知道要怎样才可以清楚完整的去表达自己想法,要怎样才能让雅故去的事实,可以很好的说服自己。选择死亡的水与父皇都是任性的,他们果断的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以为从此可以超脱自己,可是对于活着的人而言,逝去是永远不可言说的缺憾,水这样子,父皇如此,雅如此,最后可能是肚子里孩子的前世今生的司徒与之也如此。
那个午后朕与雅不欢而散,朕那个时候其实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去处理雅的事情,雅之于朕其实是很困难的,朕在那个时候曾经天真的以为,事情会这样子淡漠,总乐观的以为他最终还是会好好的对小六的,总那么的期待他还是会效忠皇族的。
朕会这样子的认为也是多年来的认知,这么多年来,很少可以找到与朕配合如此贴切的人,我们可以在彼此的一个眼神里明白彼此的心思,我们会对着一样的食物做同样的动作和做说一样的话,我们可以轻易的猜到彼此的心思,只是朕还是太年轻了。情感这样子的事情之于生活其实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如果爱得不到它要的回应那么一切不再一样了。
他渐渐的消失在朕的视野里,那个时候的朕没有太多的额心思注意到他的离开,那个时候对于朕最重要的是完成学业,随时准备着接受先皇的一切。
不记得是多久之后,好像是一年之后,一次深夜他冒然的来见朕神情黯然的样子。
“殿下,臣无法忘记你。”这么几个字曾经是朕一直的梦魇,朕看到那个男子的眼神,有着幽怨,没有最初的额阳光,不知道这近乎一年的时光究竟给于了他什么,他到底又在追逐什么呢?
“忘记么?”朕那个时候不懂得这个忘记,并不是字面上的忘记本来的意思。朕疑惑的神情究竟是最后一切悲剧的根源,还是本来就该是一切悲剧最初结束的音符,朕不知。
“臣试过了,后宫里最酷似你的公主,臣努力让自己去欣赏她的美德和品行,可是还是不行。心中有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是难以填补的,臣无法忘记你。”他的神情有些激动,他说他努力去懂得小六,可是他却没有在一个平静的心情下去懂得小六。
朕说:“你在去努力爱小六的时候,才是对她最大的伤害,也许你不爱她,她没有什么盼头,可是你答应她,你会好好的爱她,那么她就有盼头了。但现在你说你不可以,那么你当小六是什么?”朕忘记了,也许是朕那个时候故意不愿意想起,他会去娶小六其实也因为朕期望小六幸福,以为他会给小六幸福。
“可是,殿下您忘记了么?这个婚姻本不是臣愿意这么选的。臣也是受害者啊。”是么?他其实也是这个故事最后的受害者,可是因为他造成了小六最后的不幸,我们都主观上认为他是可恶的。他淡然的说:“请解除臣与公主的婚约,这样子公主也许还有幸福的可能,而不是随着臣这样子的人埋葬。”
“解除婚约?你以为婚约是可以随着你的性子来的么?”也许那个时候同意他与小六解除婚约,也许最后小六会幸福的,起码小六不会以殉情的局面结束她的生命。
“可是臣始终是无权来质疑这份婚约的,现在殿下苛责臣不能给于公主幸福,那么臣恳请殿下为臣解除婚约,还公主自由之身,您有说臣儿戏。”他也许只是想成全小六,只是想成全小六而已。
“您说臣是唯一可以让六公主幸福的人,可是您又是否知道,臣可以让她幸福,是不是就该有人来过问有人该让臣幸福呢?是不是因为六公主是公主天然就必须备受宠爱,臣是臣民所以有一切的理由让尊贵无比的公主幸福,如果幸福是恩赐的话,那么臣无能为力。”他的幸福么?也许因为是皇族,天然的认知里认为我们都必须也应该幸福,无论别人是不是幸福都与我们无关。

朕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朕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他那种无奈和不平清晰的刻进了朕的灵魂,朕说:“幸福么?本殿不知道,但是如果你不能给于小六幸福,为什么最初的时候你要选择接受这场婚约呢?”朕也知道他其实也无法推脱的,被皇族看上是何等的荣耀,可是不是每个人的都先稀罕这样子的荣耀的。
他没有说什么,轻轻的附上朕的唇说:“此生只有您让臣神魂颠倒,知道您无法回应臣的爱恋,臣都没有苛责你的无情,那么请您也饶恕臣最初的不果断,臣此生得不到你,但是一定顺利的帮助您登基,完成你的心愿。”话锋一转,朕慌神的瞬间里他已经悄然离去,再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那一夜朕一个人对着月亮,记得那个日子也是十一月初二,后来也一直都没有上心他与小六的婚事,朕在那夜之后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立场去过问,也就一直装聋作哑。

水的意外故去,直接导致了父皇的离世。他们彼此纠葛的一生,一个是朕名义上的兄长,一个是朕名义上的父皇。两个人一个事实上朕的父亲,另一个事实上是朕的母亲。这样子的惊世骇俗,让朕懵懵懂懂兼无暇顾及,玉王爷迫使悬与空最后导致宫廷 ZHENH 变。
玉王爷是先皇的哥哥,一个嫡出的子弟,备受孝毓皇后的喜欢。他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的,他的野心勃勃从来都是加倍努力着的,父皇生前一直冷落他的,他不知道从那编造出一份遗诏上面有父皇的亲笔谕旨:传位东陵玉的字样。以朕对于先皇的了解这份遗诏伪造的可能性是极大的,先皇属于突然故去的,所以应该不会留下遗诏这样子的东西才是。
记得朕在守灵的时候玉王爷一个人来到灵柩前说:“殿下,现在支持您当皇帝的已经不多了。连大皇子与二皇子都支持本王了,您还是算了吧。虽然您贵为太子,但是您也该清楚得民心者的天下啊。”
那个时候他老神在在的样子,悬与空为什么会选择帮他那个时候朕不得而知的。朕好像并不太在意这个男子对着朕叫嚣的样子,在朕看来他兴许只是一时的样子,以后很难说。毕竟老狐狸并不会选这么一个人来做皇帝的,对自己是及其的没有好处的才是。
所以在角落里的老狐狸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朕一直都在为先皇守灵,玉王爷离开的时候。也是朕让宇文临磨刀霍霍,玉王爷最初集结的人,最后不知怎么的就消失殆尽了,最后玉王爷自保供出一切都是受悬与空的指使。
那是先皇入土为安的那个晚上,朕一个人继续呆在灵堂之内,悬与空一同出现了。朕一直都没有好好的看过悬与空,他们与朕的年纪相去遥远,所以一直都不很亲。
悬的身子不好,而空就很壮实。空对朕说:“殿下,您就要登基了,所以臣必须为您的登基而牺牲本是皇族的惯例。我们兄弟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臣要在临死之前说,臣与兄长从来没有要篡位的意思。仅此而已。”一旁身子弱弱的悬,脸色也不很好。
“篡位与否的事实,最后会由皇甫夫人写入史册,本殿是没有资格去窥视那些史册的。”事情由人做,历史由后人评述。
“那就好,那么臣也无话可说了。我们是后宫里不受宠的兄弟,即使我们贵为长子与次子,但是还是无可改变我们不被喜欢的命运。我们本只是愿意这么安然的最后在后宫里静静的生活与湮灭,但是我们却因为种种原因而被迫参与皇权的角逐,即使那个并非是我们的本意。后宫的男子与女子都没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哪怕是您也如此的。”空总是那么的直接而深邃的看穿申明的那种无关痛痒的本质,对于空而言也许只有悬才是他的全部,其他人都不足挂齿吧。

悬这个时候说话了,朕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个低低的,有些沙哑的音色里有着对于后宫的种种无奈和对于无可羁绊的命运的悲伤:“太子殿下,如果你懂得爱的话,也许你可以理解我们,但是请相信最初和最终里我们都没有想要去伤害你的意思,如果你认为我们是这样子的话,那么也就无话可说了。但是臣也明白,值得原谅和必须原谅之间有着很遥远的距离。”他的笑很忧伤,说,“我们兄弟也许这样子可以算是死有余辜,但是有一个为了您可以顺利登基的人也必须牺牲的话,我们觉得也许可悲的也许我只是我们,您同样也是那个可怜的人儿。”他们就在这个期间突然身故了,死因是中毒,史书记载朕用“无名”之毒,鸩杀弟兄和贺兰全族,因为贺兰雅参与 ZHENG 变。

也许该说他们的死其实是玉王爷嫁祸于朕,但是朕主观要他们死与客观上他们死,在朕看来其实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这个事情上没有任何的区别的话,那么朕觉得无论皇甫夫人如何记载入史书都无关紧要了,重要的是朕不知道除了让他们故去,朕还能如何?
确实朕可以赦免他们,可是如果他们都赦免了是不是就告示天下,即使谋反都是可是值得原谅的。那么谈的上什么长治久安,谈不上任何的国泰民安。可是如果不去宽恕朕会觉得自己可怜,如果朕都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那么他们是不是真的如草芥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呢?可是最后朕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在任何不合理的状态下,悬与空还有雅就这么突兀的在朕的眼里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而朕无力去改变什么。
雅什么都没留下,也许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合理。外界都说朕磨刀霍霍向兄弟,朕有这样子的心思,有这样子手段,但是最后那个叫东陵玉的男子为了自保,最后选择让大家一起故去的方式。
朕对于玥的态度会一直暧昧不清,也正因为清楚就算朕是朕,命运是无可更改的,更是无可改变的,人们渴望着权利却不知道在很多时候也因为这个权利而让一切简单的事情复杂,最后我们受困于权利。
在很多时候朕一直都庆幸玥出现的时候朕已经可以基本控制局面了,可是司徒与之的死亡依旧让朕意识到也许朕可以算到最初,但是最终是难以算到的。
与之故去的那一幕像及了雅的故去的,雅更悲情他没有留下只字片语,所有的一切都是朕的揣测,小六那个时候被雅安排在江南的南都探亲,所以上官烟雨的身份才让朕如此的怀疑,如果他是雅的女儿的话,也许当年种种困惑朕的东西也许都有出口,命运从来都是这样子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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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二,夜凉如水,这天总让朕不自觉的去回忆和悔恨。也许朕这么多年一直都不愿意去承认的事实本身就是雅的存在与故去。但是这样子的事实本身并不是由朕可以支配的,尊贵如朕都这般,那么世人又如何呢?
世人困惑自己没有权利,朕困惑自己受制于权利,人要自己想要的,都被所谓的命运和生活掣肘。
素面已经被海棠端上来了,但是朕一如既往的没有心情和食欲,雅的故去无论如何都无法回避,思念在这一夜泛滥成灾。
朕在与之临死的时候看到了玥的苦楚,那样子的心疼不只是玥才有的,朕也亲身体验过的,知道那样子的心情并不是自己可以支配的,所以朕那个时候只能选择缄默,缄默其实只是自己一时的选择,却并不是唯一可行的,这一幕是怎么都无法回避的。
朕站着,想不起来雅的样子,只是记得那样子的心疼,无可言说。一辈子如果可以遇到一个真正懂得你的人,也许不一定要遭遇爱情,只要有一个人认真的懂得和认真的审视你,也许那样子也是分外幸福的。
夏莲的声音从帘子外面传来:“陛下,昭仪的母亲兰氏,请求觐见。”今夜是看不到月的,屋子里在今夜只有一盏很昏暗的烛光,一般到了十一月初二这天都是这样子的,朕习惯这样子为雅守灵。
帘子是很厚的,烛光在屋子的远角,看不真切帘子外面的情形,帘子外自然也是如此。
这个时候那个上官暮春的夫人兰氏走进了大殿,朕依旧没有要人来掌灯的意思,确实也不方便让人来掌灯,今夜,并不是一个会面的好日子,这个兰氏会在这个时候选择觐见并非一个唐突的选择,她应该就是小六锦瑟。

 

幕六 沧海旧梦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兰氏的步子不很重,屋子里除了朕就只有暗处的未央了,所以是没有一丝的声音才是。兰氏的步子在空旷的屋子里,格外的清晰,朕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未央更是没有了一丝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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