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波没再犯糊涂,他脑子里对那些泡姑娘的伎俩清楚得很,看着谭小飞的动作立刻就清楚了怎么回事。他促狭地朝谭小飞笑了一下,舔了下唇道,“我看不见,要不你帮我舔舔?”
谭小飞听话地俯下身,用舌尖挑过蘸在张晓波嘴边的小糖片,含在嘴里,化了。真甜。
张晓波用舌头勾了勾谭小飞的唇,谭小飞伸出手扣上张晓波的后脑勺,用力亲了一口,再从他的唇上移开了几秒,低下头又瞧着他的脸。唇红齿白,叫人心动。他重新含住张晓波的唇,一点点吮着,张晓波也撩人,不断地用舌头挑着他,口腔里草莓和糖的味道,慢慢地甜到了他的喉咙里,渗到了他的心坎上。
像品尝了一颗草莓的吻,谭小飞从他的唇上离开时还留恋地舔了舔,张晓波安安静静地看着谭小飞,不言语,眼睛里却像是藏着星星。
“张晓波,”谭小飞从烟盒子里抽出最后两根烟,自己咬上了一根,又在张晓波嘴里放了一根,他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自己嘴上的烟,用烟上的的火芯去燃张晓波嘴上的烟,张晓波没抽过这烟,心下犹豫,却听见谭小飞问他,“你知不知道烟抽多了,会上瘾?”
张晓波怔了怔,没有回答,但是他嘴上咬着的烟随着谭小飞说的最后一个字而燃了起来。
谭小飞垂下眼看着张晓波微红的唇,他想,甜的吃多了,说不定也会成瘾。
张晓波看着谭小飞,微微撇开头,听见自己的声音问他,“我们去哪儿?”
谭小飞说,“去喝酒吧。”
“虽然爱,逃不过现实的逼迫,我们又何苦,太快示弱”
“别听谁说,听内心呼唤,别再把放弃当洒脱”
……
“别听谁说,听内心呼唤,这是否想要的结果”
“什么都可以错,别再错过我,你在哪里,请跟我联络……”
谭小飞眯了眯眼,看着正拿着话筒唱歌的张晓波,仰头闷了一口酒。
后海的有些酒吧喧闹,热舞不断,五彩的灯光不停地炫照着舞台,这些酒吧声音吵得就算站在一起说话都要靠喊的,实在是不太适合两个人喝酒。但也有专门是驻场的歌手的静吧,张晓波对这种酒吧比较熟,轻车熟路地就把谭小飞带到了认识的酒吧里。
这场驻场的歌手恰好和张晓波还有点交情,起哄着要张晓波上去唱一首。谭小飞点点头,允了。他心里也有点好奇,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他原先不知道张晓波平时做些什么,听完他唱歌才发现张晓波还有点音乐的天赋,唱的蛮好听的。特别是旋律轻缓的歌,他真能唱得让人静下心来。
张晓波放下话筒从场上走下来,扬眉道,“怎么样?”
谭小飞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评价了一句,“恩,酒不错。”
张晓波撇了撇嘴,不以为意,他没指望过自己能得到谭小飞的好话来。
谭小飞看着张晓波朝他瞪眼就笑了笑,转头问酒保要了一杯龙舌兰,“还有盐和柠檬。”谭小飞说。
有年轻人在酒吧喝酒的时候不喜欢单喝啤酒,基本上看着名字好听的鸡尾酒就会点,像深水炸弹,B52轰炸机之类的,特别是B52轰炸机这种用打火机点着以后一口闷的,看上去很酷,所以总有不少人会去尝试。还有些外国人会在酒吧里抽水烟,再加两扎德国黑啤。混得狠的喝烈酒,混着啤酒喝,能一晚上找不着北。张晓波酒吧混的算多,也知道龙舌兰的这种喝法,并不稀奇。
但是谭小飞忽然说,“唱的不错,奖励你和我一起喝一杯。”他说完还轻声暧昧地笑了起来,前半句让张晓波心情不错,后半句却让张晓波想到了什么,隐隐约约有不好的预感。
谭小飞直接用柠檬堵住张晓波刚想要说话的嘴,张晓波堪堪咬住。他的手拽开张晓波的衣领,把盐一点点洒在张晓波的锁骨上,谭小飞端着酒杯的右手绕过张晓波的颈脖,他低下头,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过上面的盐粒,张晓波感觉到谭小飞的舌头在皮肤上的湿润触感,他一边舔一边用舌头打着圈。盐粒在皮肤上磨砺着,挑逗的意味更甚,张晓波有些痒,皮肤在谭小飞的舌下微微颤栗,被温暖包围。
谭小飞就着这姿势喝完了杯中的酒,他吻上张晓波咬着柠檬的嘴,用嘴接过柠檬后却没有像正常情况下停下来。谭小飞撬开张晓波的唇齿,将口中残留的酒液就着柠檬一点点过给他,酒液的香味在唇齿中辗转着,烧过喉咙,淌进胃里。
张晓波慢慢地把酒咽了下去,心脏的跳动在灯光下很有节奏。他注意到有几道视线朝他的方向瞟过来,有些不自然地瞥过头,嘟囔了一句,“大庭广众的。”
谭小飞不以为然,大拇指轻轻地抹去了残留在唇边的酒液,“谁认识。”
这地方还真有认识他的。不过,酒吧里的人自顾不暇,又有谁会去在乎别人的疯狂?
张晓波扬了扬眉,觉得谭小飞的话说得其实没错,他不甘示弱道,“喝就喝。”他垂下眼,舌头往谭小飞的嘴里钻,沿着舌尖爬进舌根上慢慢吸吮,口腔里满是烈酒的灼热气味。
后海晚上的风儿有点喧嚣,张晓波在谭小飞眼皮子底下喝醉了。
房间里很安静,谭小飞扶着张晓波的腰,性器在张晓波的穴口边缘研磨着,谭小飞喝的也有点多,所以动作略急,张晓波被酒精麻痹了一半的神经,痛觉有些迟钝。他们用口水稍微做了扩张,酒店里没有润滑油,只能用避孕套。张晓波抓着桌子弯腰站着,朝谭小飞暴露出他的后穴,谭小飞伸出手从他的肩膀一点点摩挲着移动到他的腰眼上,他伏下身咬上张晓波的微红的耳垂,然后坚定不移地进入了他。
张晓波醉了,不由自主地向谭小飞挺起屁股,随着阴茎的缓缓顶入而带来一阵满足的充实感。他的身体里许是着了火,又或是着了魔。谭小飞的手握着张晓波胯间那话儿,张晓波舒服地仰起头,阴茎在他身后整根抽了出来,又重重捣了回去,一直捅到他的深处,反复的抽插撩拨着他的欲望,继而又重重顶弄着他敏感而脆弱的点。
后入的姿势能插到很深,但是还不够。谭小飞一直很喜欢这个姿势,张晓波不知为何渐渐就不排斥了。酒精上脑,但是还能听见肉体相撞的淫靡之声,啪啪啪的操干声不绝于耳,一下再重于一下,让人羞耻也叫人快活。张晓波的前端被谭小飞握住,身后又被粗长的凶器干着,两处夹击,避无可避。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崩溃却欢愉地叫声喊出来,喊得谭小飞心尖儿颤。
谭小飞觉得张晓波的后面很紧,紧紧夹着他,不让他走。又紧又热的肠壁包裹着他好不舒坦。他的手随着身后撞击的节奏玩弄着张晓波的性器,张晓波崩溃地从口中挤出骂来,“操……”
谭小飞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声音沙哑,“操的就是你。”
他抓住张晓波撑在桌子上的手,把他们抓到背后,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性器继续大力地抽插,张晓波一下子少了支撑点,全身上下的火都在他最隐秘的部位炸开,直接冲开脑海,他被顶的又麻又爽,双腿几乎站立不住,要往谭小飞的身上靠,又被谭小飞身体紧贴着压在身下。
谭小飞的脸搁在他的颈脖里,手指在乳尖上揉捏,谭小飞故意在他耳边问他,“爽不爽,要不要?”
张晓波身子发软,顺着谭小飞的话就说,“要……”
心中一阵荡漾,谭小飞却从他的身体里退开了去,张晓波有点不明所以。谭小飞搂着他的肩,往门口走去。张晓波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男人结实的肌肉上渗出了汗,两个人都黏黏腻腻。谭小飞把他带到了门口走廊上的穿衣镜前,张晓波看了一眼还未反应过来,谭小飞又掐着他的腰重新进入了他。后穴一阵酥麻,他不得已地撑在了镜子上。
镜子里的淫乱景象深深冲进他的眼里,谭小飞微微斜了角度,张晓波可以清楚地看到性器在他的身后进入,交合处连着避孕套泛着油光,粗长的肉刃上肌理分明,愈发滚烫而坚硬。张晓波瞳孔微微失神,下意识地慌乱,“操……不要……”
谭小飞吻上他沾着汗水的脊背,“害羞了?”他的手捏住张晓波的硬胀得笔挺的性器,“反应更大了。”
他扳过张晓波的脸,撬开他的牙关,唇齿间还有酒味,这个吻无比温柔和心动,叫谭小飞想把张晓波拆吃入腹的欲望陷得更深。张晓波发觉埋在他后穴的性器又大了几分,胀得他后面发软,前头发酸。谭小飞从他的口中带出几丝津液,身后抽插的动作又激烈起来,性器进进出出地不顾不顾起来,抽到穴口外再一次狠狠通入——张晓波的前端流出水来,随着愈发肆意的冲撞而迎来了高潮。
“唔……啊!”张晓波看到他的精液射到镜子上,视觉刺激过甚,后穴颤栗地收紧,谭小飞因他激烈的一夹而产生了太过于强烈的刺激快感,随即也跟着射了出来,张晓波感觉到谭小飞射进他的体内,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不动了。他终于无法坚持住站立的姿势,在镜子面前跪了下来。
谭小飞的性器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他把避孕套摘下来,打了个结后扔到地上。张晓波喘着气,赤裸的胸膛微微起伏。快感的余韵让他有些天旋地转。谭小飞圈着张晓波的身子也跪在地上,牙齿轻轻咬着张晓波后颈上的软肉。
他们抱着坐了一会,谭小飞发觉自己的心情竟然有些荡漾。“在一起吧。”谭小飞着了魔似得轻声说了一句,脱口而出后就有些后悔。
张晓波抬起头,似乎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谭小波含糊了一下,重新搂上张晓波的腰,“做爱。”
张晓波有些失神,舔了舔唇说,“累了。”
谭小飞看着张晓波的动作心里一紧,胯下的东西又有了反应。他的手摩挲着张晓波泛红的双唇,轻声说,“没关系,可以用嘴。”
谭小飞站起身来,张晓波的后背贴上了镜子,一阵冰凉。张晓波还来不及打上一个激灵,谭小飞的阴茎缓缓地顶进了他的嘴,半勃的性器还带着避孕套的橡胶味,湿黏滚烫却带着让人刺激的味道。张晓波的口技不熟练,但知道牙齿不能碰上。他用唇瓣和舌头前后吞吐着谭小飞的性器,感受着它又随着自己的动作硬了起来。
谭小飞按着张晓波的后脑勺,让他随着自己的节奏动作起来,张晓波用舌尖舔弄着肉棒上的软沟,谭小飞爽的厉害,力度不由自主地大了起了,性器顶到张晓波的喉咙里,像操着他的后穴一样发紧,张晓波双眼微红,津液从张开的嘴里缓缓流下。
谭小飞持久的时间长,张晓波的吞吐逐渐有些累了。他的唇有些发麻,随着阴茎在嘴里抽插的动作发出沙哑的呜咽,嘴巴啜着阴茎发出淫乱的响声。谭小飞在快要射精之前把性器从张晓波嘴里拔了出来,手上拽着套弄了几下,有点想射在张晓波脸上,想了想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射在了他的锁骨上。
张晓波喘着气,谭小飞低下头,看到张晓波的性器也硬得笔挺。他把张晓波抱到床上,最大程度度地分开他的腿,两手托着腿弯,低下头含着张晓波的阴茎吞吐起来。
张晓波爽的身体都软了,穴口流出水来。他迷迷糊糊地,身上过着一阵阵的细碎的电流,性器在谭小飞嘴里湿润而温热。
张晓波其实听清了那句话,但不愿去多想。谭小飞也不过是玩玩罢了,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认真。认真了,就没意思了。而这种程度的事,张晓波也还能玩得起。
反正他们之间种种烂账算不清,倒不如求一夜快活,意乱情迷。
后海的那晚他们在酒店住了一个晚上,后来谭小飞又把张晓波带回他的家里处了两天,而时间大多都花在了做爱和彼此的对呛上,耗得不知不觉。
张晓波每天都要变着法子呛上谭小飞几句,实在是因为心里憋屈,脑子里拧着一根转不过来的轴。意乱情迷时的一晌贪欢,在清醒时就变成了绕上张晓波脑子理不清的结。他和谭小飞本不该是这样的,他想。欠债还钱容易,情欲纠缠难解。
张晓波从被子里钻出一颗卷毛凌乱地翘着的脑袋来,闭着眼迷迷糊糊地伸手朝地上一捞,什么都没抓到,才发现自己扔在在旁边的衣服和裤子竟然都没了。他愣了一瞬,坐起身,朝门外大喊,“我衣服和裤子呢?!”
谭小飞正把张晓波的内裤往洗衣机里扔,他拎着内裤的动作顿了顿,没回话,等把所有东西都一股脑扔进去了以后才晃晃悠悠地打开卧室的门,靠着门框朝张晓波说,“别喊了,你还是不穿衣服比较好看。”
张晓波瞪眼,直接扔了个枕头去砸他,“好看个屁!”
谭小飞没动作,枕头偏了个角度没砸中,直直落在地上,他接着话道,“屁股的确不错。”
“……你丫脑子里没个正经的!”张晓波噎了片刻,继而又被谭小飞饶有意味的目光审视得浑身不自在,禁不住怒骂道,“等着精尽人亡吧你!”
谭小飞扬了扬眉,“行啊张晓波,我现在还没想操你呢,你就越来越主动了,这是在和我暗示什么的意思?”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也没亏待你,我射一次你射一次,岂不是我要是死了,你也得跟着我死?”
张晓波简直忍无可忍,真想跳起来揍谭小飞一顿,无奈自己已经被谭小飞扒光了。被子只遮住了他的下半身,露出了隐隐约约的腰线,红肿的乳尖却彻底暴露在谭小飞的目光下,胸口的咬痕激烈肆意。谭小飞喉结微动,捡起落在地上的枕头,走到张晓波面前俯下身,一边把枕头摔到床上一边从侧面压上了他的身。
手指顺着脊梁缓缓向下移去,指腹轻轻按着张晓波前夜被操软的穴口,张晓波没吭声,谭小飞的手指便在他的默认下探了进去。谭小飞感觉到他的肠壁紧紧地绞着他的手,那滋味儿仿佛在渴求更多的安抚,便立刻遂了他的意,在张晓波弱点的四周缓缓按压。频繁的做爱让他的后穴更加敏感,张晓波忍不住搂住了谭小飞的肩。
谭小飞看着他的模样,凑到他的耳边问,“张晓波,你说你这样子浪,以后还怎么操女人?”
张晓波呼吸微滞,片刻后喘息骤然加重,他抬眼看着谭小飞,扯起嘴角的笑,张口便道,“操男人也可以,你要是愿意,我——啊!”谭小飞不让他把后面的话说完,直在那最敏感的点儿上戳刺,酥麻的快感让张晓波的臀瓣抖得厉害,近乎痉挛。
谭小飞逐渐正回身体,下身压在张晓波的两腿之间,张晓波无意识地将双腿敞得大开,更方便了谭小飞手指的进入,他仰起颈脖,乱七八糟的吻一口一口地落在他的脸上。谭小飞的手被夹得紧,忍不住笑了,“我还是觉得你下面那张嘴比上面的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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