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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遥】それから(Free!同人)——Ways Of Seeing

时间:2019-11-16 17:50:01  作者:Ways Of Seeing

 それから 

 
 
作者:Ways Of Seeing
 
 
拒绝真琴告白近一年后的那日,遥随着大学游泳队的队友们走进烤肉店,庆祝他们的胜利,在那里,他见到了与大学里的女性朋友同坐一桌的真琴。遥在察觉到自己心意的同时,在追梦路上遇见了困难。
*设定上参考Take Your Marks之后、TV三期之前官方透露出的信息以及网路上的うわさ,若有冲突就当我写了个AU
*有擅自设定和新增人物,一切与现实中的人物及团体无关
 
第一章
 
 
 
 
不应该来的,七濑遥这么想着,被兴奋的队员们簇拥着走入人声鼎沸的烤肉店。
 
 
游泳部经理铃木对店员说了自己的姓名,后者面带微笑地从上而下浏览著名簿,接着问道:“已有预约的铃木先生,12人是吗?”
 
 
斜倚在店门边已经迫不及待大口饮食听装啤酒的副部长兼此次出征Japan Open的队长御子柴清十郎脸色一变,道:“是13人。”
 
 
接待的实习生也变了脸色,手忙脚乱地打开刚刚合上的名簿,光是翻到记载今日的预定那一页就花了一番功夫,七濑遥冷冷地观察着他——这使不熟练的实习生更加紧张了。
 
 
其时,他隐约听见身后队友们的躁动,就在名簿终于翻到正确的那一页时,一个不情愿的声音也从人群中大声传了出来:“对不起!是我的错!”
 
 
御子柴跨大步走来,遥站着不动,队友们却已自动左右分成两群,中间留出的那一个,正是刚刚喊出声的一年生清水陆。他个性有些怯懦,却因此很善于道歉,遥在练习时经常看见他站在泳池旁垂下头挨高年级部员训话的身影:明明身长比遥还要高一些,肌肉也是长年练习游泳的人才会积累出来的形状,和普通人比起来就像座小山一般,怎么会有这样的性格呢。
 
 
御子柴升入大学后更加健壮,低沉的声线让他有着与年龄不符合的成熟,不少一二学年的部员都颇畏惧这位充满阳刚之气的副部长。清水陆缩着肩膀扭捏地说出真相:“因为……因为遥先辈从来都不来这种场合嘛!”
 
 
御子柴的眉头皱了起来,颈侧一块肌肉开始痉挛,认识他三年多、和他同一社团一年多的遥知道,这是副部长发火的前兆。
 
 
果然,他大声骂人了:“我不来都可以,但主角怎么可能不来?!”
 
 
啧,真麻烦,都说了不来的。
 
 
七濑遥这么想着,却没有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自觉,仍是站在原地,身后那一瞬间的寂静与又掀起的讨论声他都听不入耳。那位刚刚开始便紧张到手脚僵硬的实习生终于恢复正常的行动,连忙鞠躬道歉硬是拦下莫须有的责任,又细声细气地与清十郎商量,说现在正是高峰时段,可不可以和别的客人拼一下桌?
 
 
御子柴颈部的肌肉再次痉挛。此次出征9男4女,但练习竞技游泳的人,无论男女都手脚细长而躯干肌肉发达,和别人拼桌实在是委屈极了。他看了眼手机,夜晚七点的新宿,再另寻去处定然不是个好选择,只好勉强点头答应了。遥和其他队员跟在他身后,实习生走在最前,撩开挂在玄关的短布帘——
 
 
完了。就说不应该来的。
 
 
遥一眼在人群间望见那他再熟悉不过的茶色后脑勺,狠狠地闭上双眼。
 
 
又走近了几步,快到预订的座位时,御子柴也认出了橘真琴,顿时兴高采烈起来,招手示意服务生离开,并豪爽地叫出了橘的全名,彷佛像在给赛场上的队友加油般。
 
 
遥憋着一口气,想逃走但身后被十多个人围得水泄不通,他像观看电影中的慢镜头一般观看着真琴的反应:真琴听见喊声后楞了一下,似乎是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转过头来看见红发的御子柴哥哥,惊喜不已,一双下垂眼已经笑成了两条缝隙,接着,他就看见了遥,笑容凝固在脸上,慢慢消失了;他变得迷茫而无措,双眼又转回去看御子柴,嘴里却小声地喊了一句。
 
 
遥。
 
 
清十郎不是敏感的人,他丝毫不察真琴与遥之间的尴尬气氛,自己拉开椅子坐下,又把遥重重按在斜对面的连排沙发椅上,这样一来,遥便紧挨着真琴。他大手一挥示意队员们放开吃,铃木也适时补了一句:“今天大获全胜,经费一定会增加!大家随意吧。”
 
 
显然,烤肉的魅力远比凶狠副部长与冷漠天才队友东京遇故人更有吸引力,队员们吵吵嚷嚷着翻看菜单,没人再望向这边。
 
 
遥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真琴原本在与大学里的朋友吃饭,他对面坐着一个短发的女孩子,身姿娇小却给人以精明干练的印象,大概是银色的方形细框眼镜以及比一般日本人更深、显小麦色的皮肤的缘故吧。御子柴与遥擅自坐下,遥还挤占了一部分本属于她与真琴二人的空间,她也没有露出什么恼火或是窘迫的神情,与真琴失魂落魄的样子、或是遥凝固的神情对比之下,她反而更像是理应出现在这个空间的人。
 
 
她主动介绍,说自己叫安藤夏菜子,是真琴同系的先辈。
 
 
御子柴在真琴与夏菜子间来回看了几眼,露出一个了然于胸的笑,问:“不是女朋友吗?”
 
 
真琴心虚地看了遥一眼,两人挨得极近,这动作太明显而刻意,御子柴因此直直盯着他们俩看。遥则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绞成一团,他既希望真琴说是,又希望真琴否认。
 
 
真琴转过头,终于逐渐绽开一个笑,耳朵红了——遥离他的耳朵大概只有五厘米的距离,连尖端的毛细血管也看得一清二楚——正欲开口,却被夏菜子打断了。
 
 
“其实是我在单方面追求橘君。”夏菜子依旧堂堂正正,没有什么羞怯感。
 
 
“喔哟!”清十郎吹了个口哨。
 
 
遥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觉得,一直以来保持着沉默寡言的个性,就是为了挽救这一刻自己的颜面,只要不说话,就不会显得可疑,就不会暴露他声音里的哭腔。
 
 
但御子柴不遂他的愿,前者大梦初醒般开始自我介绍,又把遥介绍给了夏菜子。当说到遥和真琴是直到大学才第一次分开的竹马,又十分肯定地推测道:“但两个人在东京也应该经常见面吧。”
 
 
夏菜子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真的吗?但橘君好像从来没有提起过七瀬君的事情呢⋯⋯”
 
 
“那是因为⋯⋯”真琴脸也红了,开口想要辩解些什么。
 
 
“——也没有很熟。”
 
 
遥别过脸去,低声嘟囔道,却足以四人听清。这下连大大咧咧的御子柴也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啊,果然还是因为我不够了解橘君吧?看来我要更加努力啦~”夏菜子见状自然地接过了话头,结束了这个话题。她真的是极其擅长感知氛围的人。
 
 
不是。
 
 
才不是。
 
 
全是谎言。
 
 
七瀬遥内心充满了苦涩:
 
 
那是因为,去年的夏天,他和我告白了。
 
 
而我拒绝了他。
 
 
第二章
 
自己正坐在夜间巴士上。
 
但是,是去哪里的来着?
 
睡着时掉在地上的手机嗡嗡震了起来,遥抓住与之相连的耳机线把它拎到膝上。
 
屏幕上是渚传来的line消息,熟练穿插在讯息之间的颜文字让人彷佛窥见他脸上瞬息万变的喜怒哀乐,内容倒是很简单,大概是问他何时到达,要不要和小怜一起去接他。
 
啊,原来是回家乡的。大学一年级的暑假被比赛与训练占满了,遥因为期末测试集中在前半段,便借着空闲的测验期后半段,又向游泳队内请了几天假,回了岩鸢。
 
遥简单回了消息,微微掀开窗帘向外看去,似乎恰逢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时点,窗玻璃反射着车内昏暗的应急灯光更增加了视物难度,只觉得外面隐隐绰绰的,也不像是大海,这么看来,距离抵达岩鸢还有相当一段时间。
 
遥把窗帘拉到留有一条缝隙的宽度,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努力摆出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侧过身望着灰蒙蒙的景色。
 
一成不变的景色让人逐渐开始昏昏欲睡,内心盛满忧虑与惶恐而难以再次入眠的遥开心起来,然而不知怎的,遥的背朝向的那侧,隔着走道的乘客鼾声渐渐大了起来。像童年时代还不常外派工作的父亲在暑夏无风的深夜会发出的那种呼噜声似的:应该是小学生那时的事情了,白天在岩鸢SC拼尽全力与高年级的成员比赛自由泳两次,虽然都是自己赢了,上岸后却格外疲倦,不料回到家后因为太热根本吃不下饭,尽管没有表现出不满的情绪,但敏锐的父母已经察觉到了;又饿又累的自己早早回到房间睡下,醒来时仍是深夜,在没有灯光的黑暗中意识到天花板似乎与自己房间的不同,“原来是在父母的房间里啊”这么想着的时候听见了父亲的鼾声,夜色中熟睡的父亲像是一种陌生的大型兽类,啤酒肚和年轻时锻炼保留的肌肉一起舒张收缩,远处则似乎传来茶渍饭和切片西瓜的清香,自己把手搭在父亲的肚子上又沉沉睡去。
 
然而,成年人不再那么容易入睡,遥意识到身后的乘客的鼾声已经响得超出常理了,与其说是鼾声,不如说真的变成兽类的咆哮了。他保持上半身不动,仅仅是抬起脖子觑望周围乘客的反应,却没有哪怕一个人面露不满之色:自己好像陷入了奇怪的空间一般。
 
啊,是比老爸还糟糕的中年大叔吧,不提醒一下绝对意识不到自己很吵的那种。
 
遥愤然转身,那位乘客背对着他侧躺着,精心梳理的黑发经过染色,看不出年龄,身材也是普通日本男人的样子。
 
隔着一人宽的过道、小声地“不好意思”叫了好几遍,对方却完全没有反应,应该是沉浸在梦乡中吧。若是平常的七濑遥,此刻绝对会放弃,然后遥也不知今夜自己是怎么了,勇气如同潮水般上涌,他站起身走到了呼噜大叔的身前。
 
像是穿过向下倾泻的瀑布形成的水帘一般,遥的视线在转过来的那一刻起天翻地覆。
 
 
为什么?
 
怎么会呢?
 
遥发现,准确地说,是看见眼前的男人变成了真琴。黑发变成了茶色,身材也与侧躺着时看起来不同了,变得肌肉虬结。
 
刚刚怎么喊也喊不醒的真琴此刻已经睁开双眼,毫无倦意。
 
遥惊恐地看着真琴开口说话,声音温柔,像是对待恋人:
 
“遥。
 
“我有事想要和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喜欢遥。“
 
遥后背的冷汗浸湿了T恤,他一面试图捂住真琴的嘴,一面急忙打量周围,其他乘客们却仍是死气沉沉,没有人对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表白感到惊讶或厌恶。
 
被捂住嘴的真琴仍在说话,声音虽然模糊却沁了蜜一般:
 
“是那种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进入遥的喜欢。
 
“我知道遥喜欢我。但我也知道不是我喜欢遥的这种喜欢。”
 
遥仰起脖颈,大口喘息——
 
 
 
遥仰起脖颈,大口喘息,他一把抓下泳帽泳镜,发梢水珠滚落,旁边两条泳道的选手也接连到达了,观众席上欢呼不断。遥抹着脸上的水,朝着看台上观战的怜、渚、江和天天老师点头示意。
 
“遥。”
 
真琴的手从岸上伸来,遥紧紧抓住,另一只手撑住池边,爬了上来。
 
经常长时间在水中呆着的人会知道,因为水中所受的重力被浮力抵消了一部分,所以由水中上岸、脚踩大地的那一刻时,人反而会觉得身体格外沉重,若是进行了长距离锻炼消耗了大半精力,则格外如此。
 
遥自然清楚这一点,然而从没有像这次一样,他被真琴拉上岸后,身体沉重得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头脑一瞬间的眩晕,在夜间巴士上打呼噜还对自己的告白的真琴,这个形象突然涌入。
 
真琴关切地望着他,嘟囔着“遥不用这么拼也是第一”,又把他拉起来,牵着他的手往前走。遥心不在焉,双手捂住真琴口鼻的自己,被捂住口鼻仍然喋喋不休的真琴,真琴双眸蓄的泪划过自己的手背,真琴讲话时的气息喷在自己掌心,这让他想起幼稚园时自己给真琴捉的蝴蝶,那可怜的小动物在自己合拢的掌心中扑动双翅,很轻很痒,他的心脏怦怦乱跳——他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杀死对方,但他选择了真琴的笑颜与因惊奇而睁大的双眸,而非孩童顽劣的心,他松开双手,蝴蝶轻颤身体,振翅起飞,落在了真琴的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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