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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玄幻灵异)——噼里啪啦泡泡糖

时间:2019-11-23 11:50:52  作者:噼里啪啦泡泡糖
凤夕不明,只是一头雾水,他“我...”了声,便听见谢青疏质问他:“怀青是谁?”
凤夕懵懂片刻,忽的想起自己那日夜晚最后说了什么,电光火石之间,他全明白过来了,急切地想要开口:“是...”下一个字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是你,凤夕急得眼泪都要落了下来,只觉得心间长痛。是你啊。
可他说不出。
谢青疏不等他答,又问:“那我和怀青,你更喜欢哪一个?”
他颇觉疲惫,心里却又生出一点隐秘的渴望。谢青疏他想,哪怕凤夕心里有另外一个人也没有关系,只要...只要他更喜欢自己一点。
可是房里只剩下寂静,凤夕的喘息声显得十分的重,这便给谢青疏判了死刑。谢青疏不知凤夕他痛到嘴唇泛白,只低了一双眼,是落寞少年郎。
“那你...”谢青疏攥紧了一点衣袖,他问:“你可曾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有的,只有你,只喜欢你,只心爱你。
凤夕心中大恸,眼里的那滴伤心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不知是身上的痛甚,还是心上的痛更甚。他抬手去摸脸侧,却发现许多冰凉。
他想,原来妖也是会掉眼泪的,可是真苦啊。
凤夕他似被千刀万剐,连魂魄都在被烈火烧着,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他却还是睁大了眼睛去看,他想看看,谢青疏是不是在伤心。
若是伤心,可要好好哄一哄,他的谢小公子可是个娇气包。这便是凤夕昏过去的最后一个想法。
却说此处,谢青疏没得了回应,刚想黯淡离去,不曾想凤夕竟从床上翻了下来。谢青疏连忙去接,腕骨撞上了木榻,他嘶了一声,也不顾,转头冲着院外叫:“怀秋!”
怀秋跑进来,点了屋内的烛火,忙问着他家少爷:“公子,有什么事要吩咐?”再一转头,看见谢青疏怀里面色惨白的人,惊呼一声,“这又是如何?”
谢青疏不理,只沉声吩咐他:“你去找个大夫,要快!”他看了看凤夕额上的冷汗,似又想到,平常的大夫治不了妖,烟雨阁却藏了几个能治病的。他掏出一块刻了烟字的牌子,递给怀秋,“别去医堂,你去烟雨巷阁找他们的妈妈,将这东西递给她,她便会知道怎么回事。”
怀秋诶了一声,连忙跑出谢府去寻人。
谢青疏想要起身去替凤夕拿一块帕子擦一擦,却被某个昏过去的人拽住了衣袖,听他哼了一声:“痛...”谢青疏目色沉沉,终似认命,喃喃一句:“冤家。”而后就合衣上了床榻,慢慢抚着凤夕的背,哄他深睡。
过了三日,凤夕才醒。他半阖着眼去看屋外天光,便听一声传来:“公子,你可是醒了。”是怀珠。
“临...”凤夕刚想问,怀珠就懂了:“爷守在公子身边寸步不离,今早被圣上宣进宫中还未曾回来。”
凤夕嗯了一声,他半面陷进软被里,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上已经不痛,便要起身沐浴。
凤夕敛目,看向心口那令人恶心的符咒,像蛇一般蜿蜒。自己当年因这咒而受的疼早就忘了干净,却在前几日重新回想,他似乎还能闻到浓重的血气。
等他重新穿好衣裳,束好发,思忖着如何才能将事情告诉谢青疏。
那道符咒是北疆秘术,最是霸道不过,情爱不得说,青寂山往事亦不可说。
而这两者,谢青疏都占了大头。
可若说了,谢青疏就会信他吗?他什么都不记得。
他坐在院中等着谢青疏,直至黄昏,只见怀秋一人。凤夕疑惑问他:“你家公子呢?”
怀秋不过半大小孩,因着主子间的相处,心中认了凤夕是谢青疏未过门的妻。可他想着谢青疏现在在的地方,便心有愧疚,他眼神躲闪,不欲说话。
凤夕面色一冷,以为谢青疏遭遇不测,他起了身,低着嗓子一字一句:“你家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凤夕冷着脸的样子实在唬人,怀秋一哆嗦便什么都说了出来,等他回神,院中早就没了凤夕的身影。
却说谢青疏身在何处?
烟雨阁是也。
而他为何在烟雨阁,却与这萧琅有点关系。
今日朝后,萧琅见他近日神色郁郁,便扯了谢青疏去一处问他原因。
谢青疏本不愿说,却因最近焦头烂额,将故事原委尽数告知,起的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意思。
谁知萧琅却是嗤的一笑,骂了他句“呆瓜”。谢青疏欲说什么,被截住了话头。
“果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见那海棠花妖喜欢你连眼神都藏不住,都说草木至情,最不会骗人。”谢青疏心中一震,萧琅看他一眼,“再说,你怎知他没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哼的一声,颇为瞧不起地看了看谢青疏,“都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怀青哥哥怎么了,便是再来个李青、沙青之流也不应惧!我却是没想到,谢青疏此人,竟是胆小如鼠,他在你身边三月,你居然还是只童子鸡!”
而后,萧琅便潇洒地转身,再回头风流一望:“既是喜欢,便抓紧一些,莫要留得遗憾。”只是这话略微含了点酸楚,谢青疏不知。
谢青疏一番明悟,想来萧琅说得没错,眼神是做不得假的。他自是心意坚定之人,既是下定了决心,便要按着计划去做。
他遣了怀秋先回了家,自己便往烟雨阁行,那日凤夕晕厥,他心里实在在意得紧,打算去问问。
谢青疏入了烟雨阁的厢房,妈妈以为谢青疏是来找乐子,笑意盈盈地要与他介绍。谢青疏用手止了止,叫她找来那日替凤夕诊断之人。
妈妈心下叹气,面上却不显,唤人入室。
谢青疏用着指腹摩挲酒杯,看着床榻上那一缎鸳鸯红被,周围被布置的十分适合一夜风流,纱帐重重叠叠,桌前还摆了许多助兴的物什。谢青疏心下好笑,真是荒唐。
半刻以后,一女子入了此屋。听得门吱嘎一响,她着一身轻薄纱衣冲着谢青疏袅娜一拜,自是美艳无边。谢青疏不去瞧她,只问:“那日你曾来了府中替内子诊断,可是他是因何而病?”
面前跪着的人却是浑身颤抖了起来,谢青疏心下一紧,声色愈低,便有怒相,“可是病入膏肓?”
女子俯首,才道:“是北疆秘术。”
谢青疏一震,心中翻浪。他在北疆镇守过一段日子,自是知晓北疆的厉害,也曾见士兵因中了咒我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将那些人的惨状与凤夕一联系,便觉得脑袋都疼的厉害。
凤夕与北疆是有什么?如此便生了点疑。
谢青疏闭了闭眼,“是什么?”
“此咒名为“缚言”,意在使人保守秘密,刻在心口,倘若想要说出秘密,便会神魂剧痛。”女子应他。
谢青疏想起那夜凤夕惨白的脸,便连自己的胸口都痛的很,此刻颇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他叹了口气,给了女子赏银,便让她去了。
谁曾想,就在女子拜谢以后,听到门口喧嚣声起:“公子!公子!你不能进去!”
一人破门而入,正是满眼通红的凤夕。
凤夕在路上时,脑子里只剩了一个想法,若是谢青疏碰了旁人,他定要先给谢青疏一剑,而后再自尽。他颤着手推开房门,才发现事情还未发生。那烟雨阁的女子瞧了他一眼,便往门外去,还替他二人关好了门。
凤夕抬眼望着谢青疏,见他面上有些自己无法明白的情绪。他听见眼前人问他:“你怎么来了?”
凤夕气了个仰倒,竟是觉得自己打扰到他了,天知道他一海棠花妖,哪里来这么多情绪。一时昏头,他便想,谢青疏不就是想要做这事吗,反正他二人并不是没做过。
窸窸窣窣几声细响,便一件一件在谢青疏面前脱了干净。
 
 
第七章 
“生个孩子才能下去。” 
 
今日月圆,一点月光沾染了这烟雨阁的窗沿。
风起,窗外廊上挂着的铜铃迎合着窗内坠在绯色之上的银铃细细响动,偶然传来一声泣音。
屋内春色正浓。
谢青疏抬手摁着凤夕的胸口。他低头,面无表情地盯着陷在床帏之间无处可逃的人,修长的手指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褪去,只留亵衣附着,可以看到肌肉的纹理。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谢青疏的想象,他本无意做此事,却因着凤夕刚才那揽着他的胳膊而情热。
“不逃吗?”谢青疏问他,声色清冷似珠玉落盘,坠在凤夕耳里便是一阵耳热。一双手捉着凤夕皙白的腕,不知要让他逃到哪里去。
“不逃的话就没有机会了。”意味不明,不知说的是在这床上浓情时分,还是以后的朝朝暮暮。
凤夕平常多是冷的,无论看人看物都是事不关己,除了见到谢青疏时才会有些更生动的表情。
可他在床上却不是,他热得不行,软得不行,像被谢青疏捧起的一滩温泉水,因着身上作怪的手,全都化在这红色锦被上,白玉一般的手攥着一点红,无端地生出隐秘的色欲。
谢青疏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周泛着薄红的凤夕,半阖着眼沾着世间最深重的情欲,他抚上那人胸前红樱,听他叫了一声,却因顾着脸面,含糊地咽了回去,谢青疏低声笑了一句。
这是属于他的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谢青疏想了想,猛然从中生出了一丝快意,是了,既是他的,那便做些什么都可以。他又想,怀青算什么东西,如今这白玉是落到了自己的手里。
谢青疏低身覆贴下去,他含着凤夕的唇,勾着他的舌尖,嘬着他的唇珠,在他的唇间翻云覆雨,直吻到凤夕的津液落了下来才作罢。
凤夕欲推开身上这堵将他禁锢的墙,着急地喘气。谢青疏不让,他故意地消了二人身上的最后一点空隙,下身下流地顶了顶。
“我说了你逃不掉了。”谢青疏笑了,他顶了顶上齿,偏头去吻凤夕心口的缚言咒。
“你知道了?”凤夕仰头,脖颈像是易折的芦苇,随风蜿蜒出好看的弧度,而谢青疏便是这风,将他晃动。
谢青疏嗯了一声,去嘬他那一点红。
“你别...不要...”凤夕慌乱抬眼,眼里是将落未落的水意,他的唇还红肿着,上面泛着水光,身上含着薄红,最是羞耻下流。
拒绝的话还未说尽,谢青疏便凶狠地咬了凤夕的脖颈,听着他闷哼一声,而后又珍惜地含了进去,一只手顺着凤夕修长的腿向上抚过,带着酥麻的痒意。
“你不要我?”谢青疏的手指沾了脂膏,寻着那处探了进去,他看着凤夕咬牙切齿,额上覆了一层薄汗,鸦羽色的睫毛上沾着濡湿。
“啊!”
凤夕泣了一声,双腿蹬了蹬,想要挣扎开,却被谢青疏抓着双手止住了。谢青疏强硬地分开凤夕的双腿,另一只手搅弄着那处隐秘,他在凤夕耳边低声絮语,就像刚才那个凶横的人不是他一般,“你不能不要我。”他含着凤夕的耳垂,轻轻地撕咬着。
凤夕的脑子在他一句句的“你要我”“你心悦我”中烧了起来,便是连谢青疏什么时候抽出了手指,将他翻身,令他俯跪在床上也不甚清醒。
“可以吗?”
谢青疏虚虚握着凤夕的腰,嗓子哑地厉害。便是在此刻,他好似才寻回了一点正人君子的薄皮,正正经经地问着身下的人,只是身下那根水光淋漓的下流玩意才将他现了形。
“嗯?”凤夕转头抵着床面,昏着头含糊地问了一句。他半睁着眼,抬眼看着谢青疏,一抹红色漫着春情,沿着覆上耳尖,将抬未抬,勾人得紧。
“我问,可不可以?”
谢青疏蓄势勃发的阴茎往那穴口浅浅地碰了碰,他看着凤夕,满面都是难耐的情。
凤夕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谢青疏是在说什么,痴痴地笑了一声,才“嗯”的回句。
话音刚落,谢青疏便顶了进去,凤夕受不住,便高声地叫了一句,待他缓过神,便听到谢青疏在他耳侧说:“你看,全都吃进去了。”
凤夕觉得怪异得紧,冷汗涔涔,蝴蝶骨颤了颤,昏了头一般将手往后摸索着,似是不信。直到摸到二人的交合处,才啊了一声,慌乱地想要将手收回。谢青疏却不许,他低笑了一声,按着凤夕的手,十指牢牢地抓住,恶劣地在凤夕如玉般的手指间的缝隙里,模仿交合的色情。而后,身下便开始浅浅地抽动着,要让凤夕适应。
还未过多久,谢青疏便不满足了,他啧了一声,捏着凤夕的腕间,偏头咬了一咬,身下的人被刺激地后穴微收,搅得谢青疏长叹了一口气。
谢青疏掐着凤夕那寸细腰,急不可耐地动作了起来。
“不要!不要了!”凤夕额头抵着床上柔软的锦被,一颗泪将落未落。
如此吞吐了几十次,便听得凤夕低喘频频,外头人声鼎沸,时不时有人从他们房前经过,还有三两调笑声。凤夕这才从滔天的浪欲中回神片刻,却抑制不住声音,发痴一般想要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被后头伸来的手给止住,而后又耽于欲海之中。
他想要一个吻,求着谢青疏,“临渊,吻一吻我...”
谢青疏却不应,只是一直往刚才发现的凤夕的那一点狠狠进去,全根没入,而后又全根抽出。
“你看看,”谢青疏像平时说话那般声音平静,只是那不复清朗的嗓音才透露主人的沉沉欲念,“你晃荡地像水一般,把这床刚准备的红被全都弄脏了。”言罢,便重重往前一顶,似是要将阴囊也挤进去才好。
凤夕被顶得手脚蜷缩,又被谢青疏的言语激得一颤,无边快感便蔓延而上,谢青疏被那后穴绞得一愣,差点要泄了精,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将凤夕翻身正对着自己,想要好好教训,却见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落下了一滴泪。谢青疏心头登时发软,抽出身停了动作,温柔地舔舐凤夕面上的水痕。
“乖宝,叫我一声。”他哄着凤夕。
凤夕哑着嗓子,低低唤了一声:“临渊。”似是记起谢青疏之前还在生气,又惴惴叫了一声“哥哥。”
话语里荡着的全是缠绵情意。
谢临渊叹了口气,亲了亲凤夕的额头,嗯的一声作为回应。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凤夕见谢青疏如往日一般亲吻自己,无端地生出了点委屈,他去寻谢青疏的唇,缠缠接了一吻,才问:“结束了吗?”这情潮太过迅猛,颠得他浪里乱晃,因此他有些怕,眼里都是惑人的媚意。
可这话听在谢青疏的耳朵里便不是这么回事,仿佛是自己的心尖肉在质问自己能不能行,谢青疏被气笑了,他眯了眯眼睛,扬唇一笑,才道:“还早的很呢,良辰易逝,凤夕还是抓紧着好。”
而后便不听他说话,将硕大炽热的阴茎重新抵了回去,谢青疏紧紧地揽着凤夕,听着他胡乱地求饶,非要在红尘万丈里拉着这无边冷清的艳色海棠坠落。谢青疏狠狠刺了数百下,滚烫的精液才射入了凤夕的内穴之中,将凤夕全然的叫声咽入,等了等便又开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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