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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沈】生者如斯(古剑奇谭2同人)——残句断章/温水沏茶

时间:2019-12-16 16:17:35  作者:残句断章/温水沏茶
  谢衣将他肺里的空气掠夺一空,这才将吻至瘫软的人松开换他以呼吸。沈夜眼前发花地倒在枕上,仰起颈子喘息,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急促地滑动。
  谢衣吻上沈夜的喉结,触到跳动的脉搏,不觉加了些噬咬的力道,把那处格外细腻的皮肤吮至微红,他一手抽开沈夜浴袍的系带探入松散的袍子,起着茧子的灵活手指触抚每一寸暖热光润细腻的肌肤。
  很快两人就赤裸相呈,沈夜精健修长的肢体在暗夜里白生生地浮现出来,房中光线太暗,并不能看得清晰分明,却因为朦胧愈是撩人心弦。
  谢衣握住沈夜的足踝将他双腿分开抬起,往肩头压去,他胸中充满不知从何而来的悲哀与怨怒,下手难免失了分寸,沈夜的身体猛地被折起,腰线弯成美丽得惊人的脆弱幅度,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咬牙强自耐住腰部几欲折断的疼痛。
  谢衣埋首在沈夜肌肉紧实线条刚健的腹部舔吻,留下一路闪着水光的痕迹,伸手摸到床头柜拉开第一道抽屉,在里面掏弄半天抓出一管润滑液,拇指顶开盖子挤出大量油状液体,将沾着润滑液的手指一气挺进紧闭的入口,不顾那处狭窄紧致,焦焦躁躁地旋转抠挖起来。
  沈夜只觉那处撕扯般的剧痛,腰身蓦地僵滞,紧咬着唇低哼出声,低哑音色染了痛楚愈发沉涩。
  “抱歉,”谢衣喘息着,滚烫的身体压下,安慰柔怜地亲吻沈夜,手上却毫不客气地又挤了一指入内:“我有些……忍不住了。”
  沈夜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抹去谢衣额上密布的汗水,勾住他的脖子将人拉近,哑声道:“进来。”
  谢衣方才忍回去的眼泪一瞬间再次流涌回来,比上一回还要来势汹汹,他把头抵在沈夜肩膀,心窝子里都在隐隐作痛。
  “怎么了?”沈夜叹了口气,手指缠进谢衣的头发里,一下一下地顺着。
  谢衣鼻尖在他肩胛骨蹭了蹭,含着一把鼻音瓮声瓮气的道:“没怎么。”
  他一手绕过沈夜的光裸的脊背,将他身体抬高,扶着自己涨硬的欲望戳刺进微张的入口,一分一寸将瑟缩的内壁挤开。
  沈夜被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激得深深吸气,全力配合着放松身体,还未缓过气来,谢衣两手抓着他的腰往里一撞,内里窜起的痛麻感逼得他眼角发红,发出一声哽咽似的呻吟。
  谢衣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沈夜对这等事情虽非热衷,欲望来了倒也十分坦诚,两人交往后有过数次情事,对彼此的身体都极为熟稔,哪一处疼痛哪一处销魂蚀骨都历历在心,谢衣在沈夜体内变幻着角度和力道尝试几回,很快就找到了让他失控的那一点,搂抱着沈夜光裸的脊背,照着那软热处又深又重的贯去。
  酸、麻、酥、痒各种滋味在深处那一点堆积,过电似的朝着四肢百骸流窜,扩散侵略进了骨血里去,沈夜眼前模模糊糊,随着那坚硬之物楔子般打入体内的节奏抬起又落下,对周遭世界的一切感觉皆被撞得四下散去零落不堪。
  沈夜两手狠命绞住床单,控制不了的断续吟喘,那些喑哑绵涩的声音压抑不住从微张的唇间吐出,带着灼热的气息扑在谢衣耳边。
  谢衣咬牙在沈夜体内发恨似的冲撞,听到的是沈夜断续的喘声和外面断续的雨,两种声音交替着响起,渐渐地像是雨就下在身边似的,世界已经远远遁去,他们被留在一个永无休止的雨夜。
  沈夜顺从的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快感越燃越炙,然而他竟然感到无处宣泄的难过。
  瞳的话再次在他脑海里回响起来——
  你有没有发现,阿夜有些异于常人之处?
  你不觉得,你跟他的交往,太过顺利了吗?这么长时间,你就一点疑惑也没有?”
  如果要离开他,请你尽快。
  ……
  离开?怎么可能!
  沈夜身体或是精神上的残缺永不构成他离开的理由,这只会让他焦灼不安痛心难过。他不够安好,而自己却无力施援,这谢衣唯一痛苦之事。
  谢衣托起沈夜臀部,狠狠戳刺数下,最后挺进最深处,感受着那里极致的湿热紧窄,灭顶的高潮来临,沈夜指甲抓进他肩头,脖颈用力扬起吐出难以自控的泣音,像是胸中一团火轰地炸开来,一片烈烈的艳红把整个世界焚烧殆尽。
  情潮逐渐冷却后,谢衣将沈夜双腿放下,抱着男人瘦长的身体躺倒,缓缓平复着呼吸。
  所有声息褪去后,雨声再次穿透四壁,沥沥不绝地敲打着清冷的长夜。
  “阿夜,下次在这种天气想要出门,一定要叫上我一起。”
  谢衣手指拨开沈夜耳畔汗湿的长发,贴靠过去,将平日难以出口的情话缱绻地吹进他耳里。
  沈夜蓦然睁大眼睛,眼前景象不再是夜里晦暗不清的屋顶,纵横盘遒的树叶延生开去,树冠层层叠叠投下浓影,长风卷过,叶影摇荡,沙沙之声不绝于耳。
  不闻蝉声,却盛夏一般,给人以繁茂的错觉。
  有一片半枯的叶子被风垂落,打着旋飘下,坠在他发间,有人轻柔地替他拂去了。
  他赤身裸体躺在高高的祭台上,身下铺开黑金色柔软的长袍,然而青石板凹凸粗粝的纹路还是硌得他浑身疼痛。
  一只手臂垫在他背后,帮他拂去落叶的人伏在他身上,环抱住他。
  沈夜微微侧过头去,只看见他垂下的密长眼睫,和眼下暗艳红痕。
  有些呆板机械的声线在他耳边低低响起,明明不带情绪,却依然情深。
  “主人在哪里,属下就在哪里。”
  “主人要去哪里,属下都随你去。”
 
 
第九章 
  谢衣再去找瞳时没见着他人,办公室里只有他带的一个研究生,谢衣刚进去,正赶上研究生用长钳夹着小白鼠投喂瞳养的一条雪花王蛇。
  “请问瞳老师……”
  谢衣说了半句又咽下,看着研究生脸上舍生赴死的壮烈表情,突然有了点感同身受的同情,于是决定等他做完这件壮举再问。
  瞳日子过得像个清修者,别的嗜好一概没有,偏偏热爱蛇虫鼠蚁之类。这条通体雪白仅脑袋顶着几点乌斑、脊背有一条黑线的雪花王是他的爱宠之一,除非特殊情况瞳走哪儿把它带到哪儿,宝贝得跟命一样。
  谢衣记得跟瞳头一回见面,他出于礼貌夸赞该蛇品相端正模样俏丽,瞳脸上没什么表示,但下个举动就把他兴奋的心情展现了出来,瞳从保温箱里把盘在垫子上的蛇拎出来,直接往谢衣面前一送,无甚表情地说,喜欢的话借你看,仔细点,别碰坏了。
  蛇盘绕在瞳指尖,与他森白的皮肤几乎融为一体,脑袋冲着谢衣,乌溜溜的蛇信咝地一吐,谢衣浑身的鸡皮疙瘩和冷汗争先恐后地冒了上来。
  还是沈夜看不下去一人一蛇大眼瞪小眼,将谢衣拉退两步,睨了眼瞳手上那条开始钻来爬去的东西,皱起眉头满脸不做掩饰的嫌弃:瞳,把你这东西丢回去,丑得不忍看。
  这句评语很是刻薄,瞳却不在意地笑了下,手指碾着蛇脑袋顶上一点乌斑爱抚一回,就依言把沈夜口中“丑得不忍看”的雪花王放了回去。
  看样子这只蛇没少荼毒过人,前有谢衣,后有眼前这个倒霉蛋。
  研究生扭曲着脸火速把乳鼠丢下喂食口,然后砰地扣上盖子,生怕它伺机逃了出来。
  乳鼠落到保温垫上时还搞不清状况地蠕动了几下,似乎很满意那软垫的温热,在上面蹭来蹭去,雪花王优哉地游过去,扬起脑袋挑,绕着那毛还没长齐的粉团子挑剔地打量,几秒之后,兴趣缺缺地掉头爬开。
  “咦?怎么不吃?瞳老师交代这样喂的啊……”
  研究生凑近了保温箱,大惑不解地喃喃自语。
  他话音刚落,雪花王突然发难,电光火石间扭头咬住乳鼠,细长身体狠狠勒上几道,把那只柔软的团子绞缠变型,乳鼠连挣扎都来不及就咽了气。
  绞死猎物后,雪花王张开大口咬住乳鼠的头,颈部缓慢蠕动,把身体两倍大的东西生吞了下去。
  谢衣脑子里无端跳出物似主人型这句话,脸色有点发青,研究生明显段数不够,脸上五彩斑斓,都快哭出来了。
  “咳,”谢衣清咳一声,把研究生的注意力拉过来,以不无同情的温和语气问:“瞳老师去哪儿了?”
  研究生嘴角一抽,哭丧着脸道:“瞳老师应邀去X大开设系列讲座,今早上九点乘班机走了,两月后才会回来。”
  这可走得不巧。
  谢衣蹙起眉头,想了想现下既已经接受最坏的可能性,倒也不急于找瞳求证,问清瞳回来的具体时间便告辞了,走之前顺便好心点拨那个担负喂食任务的研究生,蛇这种动物,吃一顿饱半月,饿上两顿也死不了,顶多就是细一圈。
  研究生一副受教的感激神情把他送出门去,谢衣眯起眼看向终于放晴的天空,深吸了口雨后凉润的空气,觉得心胸开阔神情气爽。
  立冬之后,风一日胜一日的冷冽,天气却日渐晴好,淡蓝磨砂玻璃似的天空挂着白晃晃的日头,没多少温度但足够明亮,照得万事万物像是抛光过似的闪闪发亮,连阴影都是蓝幽幽的,人走在这样耀目生辉的世界里,便油然生出一股虚假的暖意。
  上次雨夜之后,谢衣用更多的心思和时间陪伴沈夜,他猜想沈夜的异状应是源于某事或某物的刺激,只要找到刺激源就能避免类似的事件发生。然而这段时间,沈夜精神稳定情绪平和与普通人无异,谢衣也就逐渐放下心来,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每天提心吊胆。
  日子风平浪静的一天天过去,另一件事情代替了谢衣对沈夜精神状况的担忧。
  12月初沈夜又发了次高烧,在阶梯大教室授课时突然晕倒,人事不省的被送进医院。谢衣收到消息开车赶去,沈夜已经醒来,并自己交了医药费坚持要出院,跟来的学生手足无措地围在身边,没一个敢拦他。
  谢衣见沈夜脸色奇差,赶紧将学生劝走然后把他扶回车里,往额头上一探,果然已经不烧了。
  这样反复的高热实在让人担惊受怕,谢衣强行陪同沈夜做了回身体检查,医院没查出病因,只说大概是过度疲劳,让沈夜停课休息。
  谢衣拿着医生开具的证明,去学院给沈夜请了长达半年的假期,自己也休了年假,在家里照顾沈夜。
  他明显的感觉到沈夜的身体变差了,脸色透着不健康的惨白,精神更加不好,两人裹着毛毯在沙发上看电视剧,谢衣将他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不时评价几句狗血的剧情和智商捉鸡的男女主,聊着聊着沈夜眼睛就闭上了,谢衣故意跟他搭话,他便语声含糊地应付几句,而后渐渐消声,枕在谢衣腿上沉沉睡去。
  然而,沈夜身体的异样还不止于此,一次欢好之后,谢衣意犹未尽的从身后搂着沈夜,在他覆着薄汗的肩背浅浅啄吻,舌尖舔过圆润肩头时发现细白皮肤上有一道浅紫色痕迹,他仔细看去,只见那道纹路从肩头一直蔓延到手臂,细细的一痕,仿若瘀伤。
  他大为纳罕,试着用手指按压,那处皮肤随之凹陷,久久不见复原,呈现出不正常的死白色。沈夜低哼一声,迷迷糊糊地醒来,眉头紧蹙推了推谢衣的胳膊,让他快睡觉别再闹了。
  谢衣见他渴睡模样,心软成了一滩水,轻吻他眉心道了声抱歉,然而视线仍是不自觉地被那道纹路吸引过去,手指轻抚上去,越想越觉古怪。
  那痕迹的细长形状,还有按压下去时没有弹性的绵软触感,根本不像是普通瘀伤。
  于是谢衣摇了摇沈夜肩头,硬是把熟睡的人喊醒,问他手臂上的伤痕是怎么弄上去的。
  什么伤痕?沈夜被迫醒来睡意正浓,半睁着眼睛目光涣散,语声粘滞的问。
  谢衣扳着他的胳膊指给他看。
  沈夜疑惑地偏过头,盯着那处视线勉强聚焦,而后目光霍地一跳,惊愕地用手指顺着那道纹路用力划下,身体随之起了一阵战栗,脸色瞬间惨白。
  怎么了?
  黑暗里谢衣看不清沈夜的神色,只见他突然捂住手臂抿唇不语,不由一手覆上他手背,奇怪地问。
  沈夜把他的手推开,谢衣察觉到他手指冰冷。
  他沉默着在黑暗里坐起,把欢爱时胡乱抛在床脚的睡衣披在身上,将纽扣一颗颗仔仔细细地扣好,这才重新躺下,背过身沉缓的道:没事……大概是不小心碰伤的。
  谢衣无端地感到他语声微颤,似乎埋藏了什么至为沉重的隐情,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将沈夜抱进怀里,安慰地去吮吻他后颈那片软腻的皮肤。
  那夜之后,不知是不是多心,谢衣发现沈夜对他似乎冷淡起来,不仅有意无意地避开身体接触,并且再也不肯在他面前坦露身体了。
  就在谢衣日胜一日的疑虑中,节气从小雪走到冬至,转眼已是年末。
 
 
第十章 
  圣诞节前夕,谢衣回学校办事,被乐无异和他的三位小伙伴堵在半途,恭恭敬敬地递上一封邀请函,请他与师母参加社团举办的圣诞音乐会。
  四个小辈表情诚挚再三恳请师母务必到场,谢衣忍俊不禁,故意板起脸来逗小盆盂们:“这话说得,只要师母来了,我好像来不来都无所谓?”
  背后的意图暴露得过于赤裸,乐无异尴尬挠头,转眼去看夏夷则,夏夷则乖觉,立即摆出正人君子的笑容,正待出声补救,阿阮抱着闻人羽的胳膊心直口快地笑道:“谢衣哥哥你不来啊?放心好了,我们一定照顾好嫂子!”
  谢衣被最没心眼的人反将一军,呃了半声,竟给噎得找不到话说。
  夏夷则抿着嘴笑得很收敛,乐无异大笑着背过身去冲阿阮竖起了拇指,阿阮嫩白的手指卷着颊边头发冲他得意地一眨眼,闻人羽心地温厚赶紧打圆场:“既然嫂子要来,谢前辈怎会缺席。”
  谢衣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好孩子”,惦着邀请函,暗想依沈夜的性子,必是不喜这类闹哄哄的活动,而且两人的关系虽未刻意隐瞒,他也未必愿意让学生知晓。
  虽不忍拂晓小盆盂的盛情,还是要把话说在前头。
  谢衣把两面烫金显得格外郑重其事的邀请函收进包里,和煦笑道:“我先回去跟他商量,来不来还不一定,他喜欢清静,最近身体也不好。”
  他本来没抱希望,回去只是跟沈夜随口一提,没想到沈夜竟然答应了,只对着邀请帖上偌大的师母两字皱起眉头。
  没料到他如此爽快,谢衣挤着沈夜坐上沙发,将他搂过来贴着他额头:“这种活动你一向不喜欢,怎么突然愿意去?”
  沈夜睁眼看着他,深黑瞳仁柔柔软软的,抬起手摩挲他的被冷风吹得发干的脸颊:“你的小朋友发函邀请,自是盛情难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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