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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真龙不惧火焰(鬼灭之刃同人)——无牙

时间:2020-01-08 14:42:42  作者:无牙
  “所以……我来帮您。”
  几百根长蜡烛点亮了大圣堂,也照耀在妻子沉静的面颊,赤红色的火焰斑纹上。他决定收回方才在更衣室里的话,甜美而幸福的婚礼,两情相悦的,顺从柔美的妻子。这一切起码在外表上还是可以实现的。
  况且兄长内心也并不是完全拒绝他。
  新王后与他并肩,低垂着头。面对曾经的臣民,心中窘迫与不知所措压倒了满溢的恨,兄长不知该看向谁,也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只得把全部注意力都停留在同胞弟弟身上。兄长在偷偷看着他,如此全神贯注,如此心无旁骛。缘一从未比此刻更清晰地意识到,他就是兄长唯一的依靠。
  他牵着兄长的手来到圣堂中央,所有宾客注视着他们,低声议论,神情大多并无嘲讽意味,有些年轻的贵族少女还显露出兴奋的神情。少女们真挚的羡慕对缘一而言像是赞美,他的婚礼并不是一场笑话。数百年后,或许还会有歌手和诗人将他们兄弟的婚礼写入歌谣,代代传唱。
  他为兄长解下披风,这原本该是双方父母做的事,不过拜他与兄长所赐,他们的父母都已不在。兄长迟疑片刻,也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却精确地解开了披风钩扣。
  年轻的新王靠过去,半搂着自己的王后,将自己的红色披风披在妻子肩头,在蔓延红色斑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对于其他家族而言,交换家族披风是家族命运相连的标志,缘一想,而他们原是双生一体,这场交换仅仅是将他们联系得更为紧密了一些。
  他一时沉迷于这种联系的想象,搂着兄长,久久没有动作。周围发出议论与低声惊叹,兄长咬紧嘴唇,忍耐了好一会,才低声提醒他,“……先放手,该轮到我了。”
  “抱歉。”缘一低声说,“还是兄长想得周全。”
  兄长果然瞪他一眼,不过碍于承诺,恶意被压迫在几乎无法察觉的程度,在外人看来,大概只是夫妻间在仪式中得到微小的空隙打闹撒娇。同胞兄长将自己的紫色披风落在他肩头,细心地系好钩扣,将火红发梢扬起,梳理到披风外部。一旁站立的修士走到两人身边,如几十年前所做过的那样举起一块水晶,几百只蜡烛燃烧跃动的光线经由水晶折射,化为七彩光芒照耀在他与兄长身上。
  “经由这一吻,献出我的爱。愿你成为我的妻子和连理。”
  缘一再度凑上前,牵过兄长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掠过长发,扣在新婚妻子的后脑上。他们四目相对,这可能是他能看到严胜神色最羞耻为难的一次,那对红宝石似的眼睛下意识向大厅内的宾客飘过去,在接收到少女宾客期许的目光后再度回返,看着他,眼神像是在请求什么,又像是在诅咒什么。
  他只是对着兄长点点头。
  “经由这一吻,献出我的爱……愿你成为我的……夫君和依靠。”
  严胜说得十分艰难,眼神死死盯着他的日轮胸针,停顿数次才勉强说完,但兄长眼底些许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喜悦之情鼓励了缘一,他凑过去,献上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在此,在诸神和世人的见证下,我庄严宣布。”修士高举着水晶开口道,“继国家族的缘一与严胜,从今天起,他们就是一个身体,一个心灵,一个魂魄,直到永远。”
  “任何干涉他们婚姻的人将受到无情的诅咒。”
  放在他掌中,兄长的手在听到这句话时,忽然握紧了他,还未修剪的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浅浅的印记。缘一突兀地想到,修士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也诅咒了不甘不愿的新娘。
  他被自己苦涩的玩笑逗笑了,于是松开扣着严胜后脑的手,将另一只手也叠放在兄长手上。
  “兄长,让我们带领大家跳舞吧。”他听到自己说。
  宴会正酣。
  缘一对跳舞兴趣缺缺,将机会让给了其他乐于表现的年轻贵族,陪伴在兄长身边。而他的兄长也并无跳舞的兴致,比起没有兴致,倒不如说严胜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如果严胜还是铁王座的继承人,大概会如鱼得水,但眼下这尴尬的局面是另一回事。
  “我该和男人还是女人跳舞,该跳男步还是女步?”兄长压低声音,用讽刺的语调问他。
  缘一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那兄长就在这里陪着我吧。”
  严胜显然不想陪他,但目前的局面的确这样最好。于是他的手在桌子下面与兄长十指相扣,喝着酒,推拒每一位想和他们兄弟跳上一段的女人或是男人。
  女人倒是还好,男人绝对不行。缘一想,兄长以前就是不少君临少女的梦中情人,但以前从没有男人敢搭讪兄长的,经过这场婚礼,他们竟然敢这样肖想。桌下的手指扣得更紧了些。新婚妻子显得更为不适,兄长不停地小口往嘴里灌酒,以此转移对他手指的注意力。
  “……缘一,我们回去吧。”兄长低声说,“我……不大舒服。”
  他思索片刻,乐声逐渐小了,宾客们大多跳得疲倦,于是点点头。
  “别让他们闹新房。”兄长又说道,语气半是命令,半是恳求。
  缘一想起古老的婚俗,可以称得上陋习,男人和女人们会分别开始脱新郎和新娘的衣服,说些下流话,玩闹成一团,王室的婚礼会好些,但也免不了七国贵族的嬉闹。直到他们在新房内脱个精光,那些人也还是会故意在门口叫嚷污言秽语,当做对新人未来的祝福。
  他还在想着,兄长却以为新婚丈夫打定了想羞辱他的主意,继续说道,“……如果新娘是你的话,我也不会同意的。”
  “……您怎么会这样想。”他叹息一声,站起身。忽然抱起自己的兄长。
  兄长显然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就是挣开他的手臂跳下去。但他牢牢箍住了对方,“不想遇到那些人的话,就先让我抱您回去。他们不敢拦我。”
  看到王与王后离席,人们意识到闹新房的信号,簇拥向他们身边。一直停在酒席附近大口吃肉的白龙却扑闪着翅膀飞到中央,伴随着魔法的光辉与炸响声变为一条不大不小的龙。龙展开洁白的双翼,将两位主人遮挡在宾客视线之外。
  “虽然七国贵族并不多么敬畏我,总想闹上一场。”他说道,“但谁也不想知道龙火烤自己究竟是什么滋味。兄长可以放心了。”
  “幸好他们不知道,你根本不会这样做。”
  兄长背对他立在寝宫的穿衣镜前,呼吸有些急促,解开自己的披风,缘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着层叠的天鹅绒上衣,长裤,白色衬衣一件件落在地上,变得浑身赤裸——说赤裸不算恰当,他兄长身上还有些东西,红色绳索缠在那具酮体上,沿着脖颈,胸口,背脊一路勒进下半身的臀缝里,与红色火纹交错着。他注意到大腿根部已经有些湿润的水痕,想必兄长在婚礼时已经忍得十分辛苦。
  缘一原本不想这么做。那是一生一次的婚礼,他原本想让它尽量纯粹而圣洁,让兄长和他一样沉浸在甜美的幻觉之中,彼此接受爱意。但现在这样也不错。他曾听母亲讲过,君临百姓庆祝新年时,父母与兄弟姐妹会交换礼物,用红色丝带和漂亮的布匹包裹着,塞到床下,或是枕边。
  缘一从未收到过这样的礼物,母亲获准赠送的只有那对耳饰,它们被勾画完成后不经包裹就戴在了他耳朵上。兄长悄悄趁着月色摸进高塔时也只敢偷摸将礼物揣在胸口,无暇做什么包装。到后来他与兄长地位倒转,送来的礼物则过于豪奢,令人兴味索然。他曾拐着弯撒娇,要求兄长学着百姓的样子,再送他些什么,被妒火浸染的兄长却再不肯送他任何东西。那支染着真龙血脉的号角成了他唯一保存着的,来自兄长的馈赠。
  “谢谢兄长送我的新婚礼物。”他忽然说。
  “我没有送你……什么新婚礼物……”
  严胜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闷头解身上那些绳索,兄长哆哆嗦嗦,先是在身前摆弄一番,除了扯动绳索,不知碰到哪里,造成几声柔软甜腻的呻吟外毫无效果。他的新婚礼物很快意识到问题所在,又开始在背后摸索起来,但半天不得要领,臀部缝隙处的绳索甚至勒得更紧了。
  他只是静静看着,直到兄长忍无可忍回过头:“……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缘一这才从桌上拿起先前那本书,走到穿衣镜前,环抱住兄长。将夹着落叶的那一页打开给兄长看。
  “您看,上次您应该学习一下的。”他理所当然地把下巴搁在兄长肩头,用手指着那一页的图画,“系的时候先要从背后挂住……”
  “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我在更衣室看你系过。怎么解开?”
  他翻到下一页,“您看,先要拉住这里……在手肘后的位置,我来帮您,请帮我拿一下书。”
  兄长呼吸急促起来,不太情愿,却果真双手帮他捧住书,任凭他动作。缘一找到那根线头,缓慢扯开,绳索却没有散开,只是缓缓开始在兄长身上滑动。兄长发出一声惊喘,下意识地想按住他的手。
  “我看不到书上的内容,没办法继续了,兄长。”他无辜地说。
  他背对兄长,于是望着镜子。镜中严胜的面庞像憋了一口气,心脏疯狂跃动着,似乎在竭力忍住丢下书,解放双手对胞弟施暴的欲望,但最终还是牢牢捏紧了书。新王一边引着他的妻子缓缓跪坐在地下,一边扯动红色的细绳。绳索并不粗糙,但每次绳结滑过股间的缝隙时,兄长会难耐地弯下腰,发出细碎的哼声,夹紧双腿。于是缘一将自己的腿挤进兄长腿间。
  “请把腿分开一些,不然会更难受的。”他说。
  “你真的……有在……解开吗……”
  “抱歉,我才开始学,不是非常熟练。”他向兄长道歉,摸索着寻找下一处线头。
  这次是胸口处的绳结摩擦起来。柔软的乳首挺立起来,发着红。严胜捧着书的手越发不稳,最终年轻的妻子松开一只手,去撑开胸前的绳索,然而不知扯到哪里,腰腹与股缝间的绳索又勒紧了。兄长彻底弯着腰进他怀中,缘一能感觉到,连自己的腿都被兄长穴口里流出的东西打湿。
  “兄长,该翻页了。”他扯开一截绳索。严胜显然是想斥责他,但上半身的绳索已经滑落开一部分,松垮地挂在身上。如同剑穗散开的流苏落在银白的剑刃。于是兄长顺从地翻了一页。
  他的手在剑身上游走,抚摸着那些沾染火焰纹路的肌肤,解开下一处结,腰腹处的结也散开了。最后是下面,他小心地跪坐在地,抱着兄长,轻轻扯开那条已经被紧紧楔在股缝中的绳索,伴随着摩擦,兄长在神情恍惚间发出无法抑制,饱含着痛苦与程度相当欢愉的叫声,手中那本书失手掉在地上,与书一起落在地上的还有自花穴中溢出的晶莹液体,它们打湿地毯,让绣着红色龙焰的织物深了一块。
  “这么多……”他感慨道。
  “幸好之前有防备,不然在婚礼上流出来,也不好向宾客们解释。”
  “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婚礼……谁会在婚礼前做这种事……”
  他眨眨眼睛,“兄长如果更配合一点,我不会这么做的。况且我也只是实现自己上次的诺言而已。”
  严胜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完全忘记了婚礼前,他们为龙蛋争吵时的话,或者是当做气话和威胁。缘一一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兄长一向不怎么把他的话当真,小时候那些被认为是不懂事,孩子气和撒娇,大了则当做虚伪,怜悯和羞辱。
  兄长何时才能明白,他的话没有其他意思,就只是他所表达的那样而已?
  也许永远不会。缘一想着,把手探进花穴,轻轻旋转着,捏住那里面的一团异物,将它慢慢取出去。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他的手指,张缩着不肯放他离去。
  “不要心急,一会儿会有更多东西进去的。”他对着那背离主人意志的器官轻声说。
  “我没——”
  他忽然施力,一条被彻底润湿了的长布团被抽出了花穴,那东西先前被药物浸湿,如今却吃透了药物受害者的蜜液。严胜张开嘴,却像是脱力般完全没发出声音,只把头枕在他肩上喘息。
  “兄长,您看看镜子。”缘一扶正兄长的头。他的妻子被迫面对现实,落地镜下,被烛光映照得明亮的寝宫里,自己大张着双腿,身上的绳痕尚未褪去,火焰斑纹自脖颈盘旋而下,蜿蜒指着腿间淌水的花穴。红宝石般的眼睛里终于再度染上一层薄雾。
  他一手扳着兄长的下巴,另一手撑开花穴,让那一层层蠕动的肉道张开,展示在镜中。过于刺激的景象让新婚妻子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再也不肯看。
  “您真的不看吗?”缘一问道,“还是说,您想看着我?”
  沉默是唯一的回答。于是他也沉默着解开长裤,将银色毛发间又硬又长的男性器官贴向幽深而热情的缝隙。
  “我要进去了,兄长。”
  兄长浑身颤抖,一只眼睛闭着,另一只眼睛却睁开一条缝隙,看着镜子里的他。看着他平静的脸和身下已经挺拔的欲望。或许他们兄弟的表情与下半身相比都不怎么诚实。
  “……现在我说什么……还有用吗?”
  男性器官紫黑色的头部抵上娇嫩的穴口。
  “我很抱歉。”他答道,“……严胜。”
  下一刻,在兄长对称呼的惊愕,兴奋,恐惧,多得像是要炸开的器官反应之中,他挺身而入。
 
 
第十一章 11 严胜
  无法思考,强烈的困惑并着快感一起如火山喷涌般将他的理智淹没,推入高空。
  严胜,缘一竟敢这么喊他。还一边喊着,一边将凶器推进那个根本不该存在的地方。
  和原先一个月截然不同的恐怖刺激感瞬间将严胜击溃,被药物侵蚀,软而紧致的穴道吞吃着胞弟,亲手迎着他越插越深。他的手胡乱抓着,向后击打缘一,只要缘一肯退出这里怎样都行,后面也行,至少那里不是供男人承欢的通道,每次进入都带着清醒的痛苦,而不是现在这令人作呕的缝隙,顺畅地将胞弟整根吃进去,吮吸蠕动,刺激得大脑里满是难以自拔的欢愉。
  “兄长,我要在您这里留下一个孩子了。”缘一抚摸着他的小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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