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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近代现代)——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0-01-10 11:55:05  作者:匿名青花鱼
  在这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拉锯游戏里,他不肯放手,我也不妥协,索性就彼此折磨吧,直到我们俩都衰老死去,直到我愿意屈服,直到他愿意放弃。
  “你是不是没有吃饭,白少爷。”我哂道,用腿根挑衅地摩挲他劲瘦有力的腰,股间被人插得泥泞一片,发出湿滑暧昧的水声。
  淫糜不堪,浪荡下贱......
  我的丈夫在楼下和女人调情,我在楼上和男人偷情。
  哈哈哈,多么令人称赞的爱情,再滑稽的笑话也不过如此。
  我们俩果然最是般配,对吧,黎奉。
  我恶毒地幻想那张英俊的面孔在得知这一切时会多么暴怒。
  手指被咬出了血,染红了唇角,白清看到,更加凶狠地俯身吻我,他与我十指紧扣,抵在枕头上,身下插弄的动作更加大力,臀肉已被他的小腹撞到发红,发出肿胀的痛感,我不要命的激怒终于有了应有的回应,我心满意足。
  他将我嘴里所有的惊呼和呻吟果断吞吃入腹,将我的唇瓣咬得水光淋漓,他叫我的名字,呼唤我,眼神温柔怜惜,还像是坐在教室里那个干净单纯的少年。
  “誉老师......”
  堕落与背叛的感觉如此令人沉迷.....
  他吻我的眼泪,好像它们还和以前一样珍贵。
  “不哭......”他小声安慰我。
  我怎么会哭,傻瓜,这只是生理性眼泪罢了......
  这场激烈的性爱并不愉快,我们彼此心情糟糕,过程相当惨烈,我腿根抽搐着,用力绞紧了他,很快,他也射了,房间里再准备周到也不可能有安全套这种东西,我夹紧了双腿,对他冷冷道,“射给我。”
  我是肮脏下贱的货色,身体里带着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精液,和黎奉在一起最是般配不过。
  .
  下去的时候我的心情已经恢复了,除了微乱的头发和淡红的眼尾,我的身上并无异样,白清也是,不过为了避嫌我并没有和他一起下楼。
  回到我丈夫身边时,他已经和那个漂亮的女人分开了,只是对方眼神还有点恋恋不舍,不住在黎奉身上流连。
  宴会已到尾声,夜烬阑歇,合奏乐渐渐低落,变得有气无力,宾客们的脸上带了点倦色,陆陆续续向主人道别。
  叶岚仍旧携着妻子向黎奉客气地寒暄,黎奉站在他们面前不时含笑点头。
  我已经坐进了车里,身体紧绷,我的丈夫并没有发现我的秘密。
  “今晚好玩吗?”他坐进我身边问我,拿起我戴着手套的左手抚摸着。
  里面的食指还带着今晚新鲜的咬痕,正隐隐发疼,只要他脱下便能发现,但他只是漫不经心地随手把玩着。
  我轻轻微笑,目不斜视,看着前面的山路,唇角微弯,答道,“很有意思。”
  “你从前不喜欢宴会。”他抬起眼看我。
  “但是现在喜欢了。”我继续笑。
  我亲爱的丈夫,只要是背叛你的都是我喜欢的。
  “是因为今天的那个年轻人吗,要不是你们老师不可以和自己学院的学生恋爱,我都有点吃醋了。”
  黎奉语气似真似假,眼神微微加深。
  我转头看他,“那我也可以为今晚和你一起跳舞的那群女人吃醋吗?”
  他不着痕迹地笑,“只是普通应酬罢了,我可没做什么。”
  真抱歉,可是我做了。
  但我只是报以同样虚假的表情,解释道,“白清只是我的学生。”
  虽然很快就不是了。
  .
  几天后,我辞职的消息就传到黎奉耳朵里,他倒没有怎么惊讶,只是问我,“不喜欢这份工作吗?”
  我弯腰摆弄着花园里的花,剪了一枝盛放得恰到好处的黄月季拿在手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对我面前的丈夫微笑道,“不喜欢了。”
  9
  我以为上次和白清会是最后一次了,没想到竟还能见面。
  我看着他英俊的面孔,书房里很安静,我哑着嗓音问他,“你是故意的吗?”
  他低头看我,眼神很深,并没有回答。
  别墅的大厅内灯火通明,自从上次我说过喜欢,黎奉便为自己的41岁生日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宴会,邀请的人并不多,黎奉的父母早已离婚,他母亲早些年嫁给了一位富商,移民去了国外,父亲则去了一座山寺里做了居士。
  黎家人不多,且大都不太长进,黎奉有几个堂兄弟,吃喝嫖赌样样都沾,父母留下的家底早败了个干净,时不时还来黎奉这里打打秋风,小辈里就一个侄女儿人品不错,除此之外,其他的则是他生意上的朋友。
  黎奉和我站在并肩站在一处,彬彬有礼地招待他们。
  白清是和白凤棠一起来的,白家最近似乎有意和黎奉交际。
  黎奉自然来者不拒,什么都会背叛,在商人眼里,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他和白凤棠在席上相谈甚欢,连我和白清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
  这种事情果然是会上瘾的,我咬着手背暗想,身前的书柜摆满了书,我随手抽出来一本诗集,要身后正在用力操我的白清念给我听。
  房间隔音明明很好,但我好像还是可以隔着厚重的墙壁感觉到外面热闹喧嚷的笑声和音乐,这一切的欢乐与迷醉都与我无关,我看着外面的山色,忽然想到南苑山那样冷清,也不知道睿延那小子住过去还习不习惯。
  要不要告诉我的丈夫其实我现在已经不介意了。
  我用力撑着书柜,白清的动作有点用力,我的胯骨差点撞到了前面,他连忙搂住我的腰,低声说了句抱歉,脸有些红,我不禁莞尔。
  年轻人重欲,即使他看起来是那样干净禁欲的人,今天也多少有些失控。
  他在我身后低低地念着,我拿给他的是一首普希金的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
  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着未来;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念......
  他声音很低,虽然动听,但并不适合做这种浪漫的事,这么一首美丽的诗被他念得毫无感情,平铺直叙,好似没有情绪的机器。念完,他又将书又放了回去,我吃吃地笑,只是声音被身下的力道撞得断断续续。
  “你说,我们现在......是不是黎奉的生活......”
  但愿他在被欺骗后还能永远向着未来。
  不,这一切暴露的时候说不定我会被他当场杀死,毕竟我给他留下这么大的耻辱。
  但我不怕,我忽然觉得我一点也不怕。
  .
  虽然是我先勾引他的,但白清现在看起来并不抗拒,我不懂为什么,喜欢和爱都不应该是这么一个糟糕的开始,他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应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从前还会为此感到抱歉和后悔,觉得是我勾引了他,我道德败坏,但现在却很坦然,尤其是知道他的身份后。
  他听了我的问题后不置可否,只是更加用力地扣住我的手,而我愈加欢乐。
  下楼的时候,我已整理好衣衫,黎奉发觉我的衣服换过了,神情有点疑惑。
  我解释道,“刚才袖子撒了点酒,弄脏了。”
  他摸了摸我的脸,“嗓子怎么哑了。”
  我忍俊不禁,弯着眼睛轻飘飘道,“也许是感冒了,昨天吹了阵风。”
  只有我自己知道真实的原因。
  “待会吃点感冒药吧。”他道。
  直到现在他对我也并非是漠不关心,他仍旧对我温柔,对我好,可正因为这样,我才更加憎恶他的处处留情。
  他真是一个既温柔,又冷酷的男人,他能轻易让我变得疯狂。
  白凤棠那边给黎奉开出的条件很优渥,他的身体近年来很不好,时常生病住院,年纪到底大了,又常年操劳,看起来比普通人似乎还要衰老十倍,黎奉跟我说白凤棠兴许撑不过今年的冬天,和黎奉合作大半也是为以后的白清考虑。
  他一走,白清身边便孤孤单单,没有任何亲人,他对家族的生意不感兴趣,更喜欢自己如今选择的专业,白凤棠原先是不管他的,如今却开始担心起来,要为自己的外孙物色一个人品可靠的盟友。
  我有点吃惊,却见他正凝视着场内气氛欢快的宴会,音乐声依旧喧嚣,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但他的眼睛里已有了点倦色。
  也许白凤棠让他想起了自己,可他到时候身边还会有谁呢?
  如果我离开了他。
  我们之间没有孩子,黎奉不喜欢小孩,也没有领养的打算。
  到时候他也许会是孤单一人,但他有什么可怕的,除此之外,他还有大笔的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还有令人羡慕的地位,有数不尽的名利,他总不会像我一般可怜,一无所有。
  他神色平静,口中却道。
  “声声,有时候我希望你永远不会老去,永远都活在我心里,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丽,你是我的花,我的渴望,是我永不凋落的梦。”
  他在说这些浪漫甜蜜且酸溜溜的肉麻情话时比白清擅长得多,我有瞬间不适的感觉。
  因为想到他不知对其他男孩子和女孩子说过多少。
  “我是个凡夫俗子,但我却拥有了你。我会老去,而你却不会。”
  我心中不屑地嗤笑,面上却作出一副紧张的神色紧紧抱住了他。
  他笑着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只是忽然发发牢骚而已,不要害怕,至少现在还不到时候。我会好好护着你的。”
  他停顿了一下,半晌后声音有点古怪,“你呀,脑子里只有点见不得光的小聪明,自以为是的话以后和那些人搅在一起是要吃大苦头的,喜欢什么就去玩吧,不要受伤就好。”
  我蓦地抬起头,他的眼睛很深邃,漆黑冷静,有很多我看不懂的神色。
  “你......”
  黎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
  将最后一个客人送走,我和黎奉回到了卧室。
  他之前接到一通电话,神色便一直有点不对劲,带了点冷酷的厉色。
  我问他,他也不说,这段时间我们又好像重新恢复成恩爱和谐的夫妻,像多年前,尽管这一切只是假象,我已经开始坦然地背叛他,丝毫不会觉得愧疚了。
  但他今晚的隐瞒,让我自以为是的一切又被打回了原形。
  “不是什么大事,”他起身穿上外套,“公司里的一点小问题,我先出去一趟,声声早点睡觉。”
  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卧室,黎奉让人重新将这里布置了一番,已经完全看不到睿延留下的痕迹。
  虽然我也不清楚睿延应该留下什么痕迹。
  我躺在床上,将被子拉到下巴处,快要没过鼻子,他走过来笑着拉下,“不是感冒了吗,小心缺氧晚上哭。”
  我有次重感冒,晚上睡觉忽然在梦中感觉到一阵窒息,大脑缺氧的经历实在恐怖,于是迷迷糊糊爬起来抱着黎奉哭,十分伤心地说自己要死掉了,要他救我,后来很长时间成了黎奉的笑话,但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他不说我绝不会记不起来。
  我有些讪讪,黎奉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早点休息,明早回来看你。”
  我忽然警觉地问,“不会是哪个情人吧?”
  他失笑,“要不带你一起,让你放心?”
  我连忙背过身,不再看他,语气嫌弃,“这么晚了,不去。”
  他笑笑。
  我在他离开房间前说了句,“生日快乐。”
  他的脚步顿了顿,我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他脸上复杂的表情
  .
  我在家里无事,开始学习做饭,周琦来的时候我正在烤蛋糕,他看了一眼成品,分外嫌弃。
  我往他嘴巴里强硬地塞了一大坨软绵绵的叫戚风蛋糕的东西,他大叫求饶,“这一口下去我这段时间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八块腹肌全毁了,教练下次见面不得骂死我。”
  但他最后还是吃下去了,只是有点不情不愿,吞下后喝了口花茶清口,皱着鼻子道,“齁死人了。”
  我尝了一口,确实有点甜腻,但好在能吃,这已经是失败三次之后的成品了。
  周琦看着而我有点好奇,“你整天宅在家里干这些?怎么都不来我的店里玩了。”
  我摇头,“在看书。”
  “咦,誉老师,你不会还想回学校吧?”周琦奇道,他已经知道我离职的事情。
  我想了想,“李教授让我去他的实验室。”
  李教授前段时间摔倒了,白清告诉我的,于是便去了医院里看望他。
  他没有子女,一生都奉献给了自己所热爱的专业,虽然并没有在这个领域取得什么十分了不起的重大成就,但他依旧是一个让我敬佩的老人。
  他的实验室里并不缺人,我不过是过去打杂的,老人当时躺在病床上将我的不负责任骂得狗血淋头,最后吭吭哧哧冷声道。
  他见不得我堕落,一定要我回学校里走正道,去实验室是最大的让步。
  我的父母从没有尽过一对父母应有的责任,但李教授却实在是我的良师。
  我身边的人不多,还有眼前这么个损友。
  “这倒也不错,以后就是工程师了,哈哈,是不是还得叫你誉工。”他笑。
  我失笑,“只是进去帮忙做些实验罢了。”倒是李教授确实也在和企业合作。
  “不过你最近不来,我店里的营业额都下滑了,”周琦将手摊在沙发上道,“这几天来的尽是些歪瓜裂枣,看着就让人倒尽胃口。”
  周琦是个颜控,开这间店的最大原因便是泡美人,他虽性格浪荡,本性并不坏,偶尔路见不平还会帮路人揍几个地铁公交上的色狼,为家贫念不起书的孩子掉几滴同情的眼泪,时不时捐些钱给免费午餐,且他也只和同样玩得起的人乱搞,绝不会故意招惹正经人。
  我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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