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南齐讨厌任何人这样揣度姬少越,尤其是赵显。
只是他住的酒店是赵显安排的,护照和签证也还要赵显帮忙。
他觉得自己去了亚特兰大,拿回自己“姬南齐”的身份,就可以还给赵显。
“兄弟。”
赵显跟着他的脚步,在他身后说:“你其实很讨厌当他弟弟吧?”
又是这样的口吻,姬南齐脸上露出刻意的笑:“没有你介意。”
赵显表情一臭,抓过姬南齐肩膀:“带你去个地方。”
姬南齐被他抓住肩膀,想到了被他带去厕所,让帮忙自慰的以前。
跑车引擎轰鸣一路开离城市,被惯性压在座位上的姬南齐突然觉得和赵显一起死在路上也不错。
赵显死了,还和他死得不清不楚,都是赵家的报应。
姬南齐看着赵显控在手里的方向盘,自己还未动,突然听到赵显骂了一句脏话,因为惯性猛地往前栽了下,被安全带勒着回弹。
一阵轮胎抓地的刺耳声,地上几道焦黑的车轮印,赵显的车堪堪停那辆超车并拦截的迈巴赫前的两米之内。
赵显表情阴晴不定,一边倒车一边把手机扔给姬南齐:“给我家打电话。”
后面的两辆车追上来堵住了后路。
赵显再往前看,前面下车的人不像是绑匪,身高腿长,穿着讲究,摘掉墨镜,看过来的双眼带着居高临下的高衿和奚落,似刀光凛冽的尖刀。
“下车。”
只是口型,姬南齐便慌慌张张打开门,最后一步被拽过去,踉跄撞在姬少越身上。
姬少越手像是冰做的,抽走他手里的手机,关押犯人一样把他塞进了车上,车灯一闪锁上了车门。
随后姬少越的人砸烂了赵显的车,在扔掉他手机前把砸烂的车拍给了赵叔覃,告诉被人架住的赵显:“告诉你爸,这是回礼。”
第三十一章 疯gg
姬少越看上去并不生气,回到车上问姬南齐有没有陪赵显上床时,把姬南齐要躲避的脸捏向自己,手指在他脸上掐出了红印。
姬南齐是容易受惊的小动物,又傻又胆小怕事,谁能给他安全的庇护,就愿意接受摆布,所以能跟着他,也能跟着赵显走,陪他睡觉,也可以陪其他人。
驱车离开时,他从车窗淡淡看了眼路边赵显,急略而过的外景抹去眼底阴厉。
姬南齐已经吓破了胆,不敢细看他反常的表情,在酒店房间的一声门锁都让他没有出息地发抖。
“等会我们去机场。”姬少越放下房卡,在大亮的房间中,衣冠矜持,不见任何生气的前兆,看姬南齐慌不迭地点头还笑了一下。然后把不再那么惊恐的姬南齐拉上自己的大腿,说:“又轻了,赵显不管你吃饭么。”
姬南齐都十九岁了,犯了错还像个四五岁的小孩,头也抬不起来:“我一个人住在酒店。”
姬少越耐心十足,态度温和:“衣服赵显给你买的?”
姬南齐也摇头,姬少越说:“换了。”说要检查一下赵显有没有碰过他。
姬南齐泪眼婆娑慌张点头。
姬少越脱掉他里外的衣服,扳开他的大腿,低头去看他那朵微微张开的粉色小花,在一起这么久,裂口仍旧小得可怜,容纳不下任何东西的样子,嫩乎乎的姣肉漂亮得让人兴奋,被作恶的手指探入时,姬南齐不挣扎也不求饶,吸着气发抖。
和疏解欲望的硬烫性器不同,姬少越平静得接近温柔:“不用这么怕,虽然你一直骗我,但我答应过你不会吓你。我没那么爱生气。”
姬少越的手冰到了姬南齐的全身,也捏住了他软弱委屈的心脏,他第一次不是因为没有希望的感情和不被爱的性而伤心,而是那些面对姬少越就要呼之欲出的爱和依赖。
姬少越强壮高大的身体压得他几乎叫不出来,只打着抖夹紧身体。被一双大手掐着腰,抽出又顶入,次次插进最深处的宫苞。
姬南齐一开始像条小鱼一样弹起来,让人愈来愈用力在他绞紧地嫩穴里深顶,没几下姬南齐就受不住,手指在沙发上乱抓出几道痕,射得虚脱了,嗓子也哭叫哑了,缺氧一样喘。
姬少越没刻意忍着,被他夹出浓精,射得足够多,让他薄薄的肚子鼓起来一点,合不拢的穴口漏出膻腥的浊液。姬南齐敏感又娇嫩,好半天没有缓过来,瘦白的身体痉挛抽搐,蜷在衣冠整齐的姬少越怀里,手指不自觉地抓皱他的衬衣,显得又可怜又风情。
他身上让人想捏碎独占的漂亮,和无知单纯的依赖,是他骗人陷阱上的糖,姬少越心知肚明地捡了一路,此时依然受用,抽纸给姬南齐擦脸,轻拍姬南齐呛得咳嗽的后背。
姬南齐疑神疑鬼地偷看,姬少越邪气的对他笑:“是我的错,以为你笨,怕弄丢你,但不能把你一个人关在家里,你总是要哭要闹,还想跟人走。”声音性感,含住他白净的耳珠,“齐齐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了。”
姬南齐惊骇得面如白纸,他害怕有小孩,对这件事的恐惧远甚于当一个禁脔。
他被自己的眼泪呛到,着急得声音都不清楚:“可是你是我哥哥。”
姬少越荒唐地看他一眼,让姬南齐以为自己是错的,提起心神听他说:“以后不要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勾引我的时候,和我上床的时候,要跟我走的时候,你不也没有想过这些。别忘了,也是你说的要给我生孩子的,那你就乖乖的,生一个,两个也可以,只要你能,再多我都可以养。”
姬南齐被他可怕的预想生生吓哭,生嫩的穴还湿软,方便进入和抽插,几句话间就被顶得浑身都疼,要哭得噎过去:“我不要,我不要!我好疼,我不生,救命救命……”
姬少越理所当然地无视他的哭叫,肿胀的阴茎夹在他又挣又动的身体里,粗喘了一声,把姬南齐困在怀里,紫红的凶具一记又一记地狠操,像是撬开紧致的母贝,激烈地捣出了淫水,姬南白净的脚趾也蜷缩起来,眼前都是斑驳地色块,只有被热流冲击的时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不受控制地咬紧了手指,身体里像是有一团颤巍巍的水银,很轻易就要碎掉流出。
在距离出发先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姬少越亲手给姬南齐换上送来的新衣,靴子和斗篷披风,没有怎么打理的头发软塌塌裹着不加修饰、粉嫩的脸,嘴唇是饱满的红。人有些站不稳,被身边高大的姬少越捞着,才像是承受不住冷,手脚微颤。
机翼划过流云,升空后湾流机机舱内的噪音降到最小,像是一只飘在天空上的白鲸,舒适而超高速,姬南齐从求饶到崩溃,身体虚脱而意识模糊,没有消化掉对他来说残忍现实,就已经被带到了更无可能反抗的伦敦。
跟在姬少越身边,姬南齐就是不清醒的,他莫大的惶恐好像伴随那团在身体里没有被清理出去的体液一并被他这句奇怪的身体吸收了,飞机落地被叫醒的时候,姬南齐没头没脑地说:“那是私生子。”
姬少越眼梢微动,摸他睡红发软的脸颊,“想和我结婚?”
姬少越不同情他,现在又在取笑他,姬南齐垂着脖子摇头:“那会很可怜,和我一样。”
此时机场下着冷雨,灰色的天空和大地一片阴沉,姬少越的目光和放在姬南齐后颈的手指有砭人而坚硬的寒意,天经地义告诉他:“不会。”
姬少越不是临时起意,他准备的东西很齐全,市政厅也有他的人迎接,手续办理得很快,签字的时候,姬南齐那双人偶似美丽的眼睛看向他:“你疯了吗?你想错了,对不对?”
姬南齐的意见不重要,他的字都是他教的,一个签名姬少越自己就能代行。
像教他写字时一样,姬少越握着他的手划完最后一个字母,姬少越比自己以为的要激动许多,看那张薄薄的纸,三秒后对等候工作人员斯文俊雅地笑了笑。
姬南齐比被人发现了还要慌张苍白,不再说他“疯了”,开始求他“哥哥”。
姬少越享受在自己的仪式里,忽略了姬南齐那些不合适的话,选择了最传统的誓言,在教堂完成了英式婚礼的最后一步。
回到金斯顿的别墅,姬少越让姬南齐换了一条白色的裙子,才认真看自己的新娘:“你怎么不高兴?”
姬南齐像是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哥哥你怎么了?”
姬少越把他抱上床,从他的额头吻到嘴唇,用很轻淡的语调说:“我说过我不想分开。”
姬少越厌恶自己流露出任何乞讨的姿势。他第一次表达自己真正想要的,接近那辆缆车,主动称呼那个多年未见的女人“妈妈”,是比险些冻死在雪山中经历更刻骨铭心。
爱上自己的弟弟,似乎也是在提醒他注定不会被爱的悲哀。
此时他也不想做懦弱和无用的人,他拥有很多,不管是需要任何东西,也不管手段是强硬的,还是虚伪的,都可以帮他完成他想做的。
现在他要姬南齐视线里只有他,完整的,独一无二的属于他。
洞房花烛夜,姬少越大度地原谅了之前姬南齐因为喻灵,因为姬家,对他的那些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和耐心。
姬南齐晕了又醒,被操得失禁后,浑身青青紫紫地捧着被顶得发疼,又被灌满的肚子在床上团成小团。
姬少越亲他的肩膀,让他记住今晚。
今天对姬南齐来说是很漫长的一天,在多出来的八个小时,把他想也不敢想的事都经历完了,他浑身疲累,又无法入睡,听到姬少越这句话,心脏就重跳,闭着眼角滑下眼泪。
他做错了事,才让姬少越生病。
姬少越精力无穷,而且热衷于自己认定的事,把姬南齐折腾到虚弱也难以冷却滚烫的心脏和大脑。
第一天,回来时不仅带了一束鲜花,还带回登有他们结婚的报纸,以及姬南齐会喜欢的金戒指。晚上捏着姬南齐被细链拴住的脚踝,浑身钢板似又沉又硬压得姬南齐双腿承受不住,不受控制的哭叫让他从后面来。
姬少越还是喜欢面对面看着姬南齐难耐哭泣的脸,虽然能让人轻易心软,也能让人格外兴奋。
第二天,姬南齐就趋利避害地适应了这种生活,在姬少越想带他一起去办公室的时候,拼命地劝他哄他,主动亲他,“老公老公”地叫。
姬少越知道他的担心,自己也没有糊涂到那种地步。只是这里不是中国,而且他们刚刚新婚。
新婚,这个词让姬少越掌心发热,四肢百骸都是暖的。
第三晚看着姬南齐昏睡的脸,往他衣服里塞了一个软枕,早起看瘦条条的姬南齐挺着肚子眼泪在眼睛打转,又把人亲得咳嗽,抚摸他都是软肉的肚子。
因为姬南齐,他甚至忽略了他们一开始就错误罪恶的血脉,以超乎想象的热情在期待一个连胚胎都没有的生物。热衷于让姬南齐受孕,刚回伦敦就找了姬南齐常见的医生来调理他的身体,按照食谱让人照顾他的三餐,也强行把姬南齐挑食的坏毛病纠正。
第四天,乐此不疲的姬少越竟然买了一双婴儿的小鞋子回来,棉质的,不足他半个巴掌大,放在姬南齐平坦白绵的肚子上,手指隔着柔软的鞋底踩他。
姬南齐没有之前抗拒,低烧使人更加软绵绵的,皱着脸蛋接受姬少越幼稚的举动,忧心忡忡:“会很奇怪。”
晚上在姬少越什么都不做,抱着他单纯睡觉时,姬南齐目不转睛看着他,伸手摸他的额头。
姬少越闭着眼睛轻笑,姬南齐大着胆子问:“你好一点了吗?”
姬南齐还是觉得他在发疯,姬少越也知道自己在做危险又悖德的事,但蓄谋已久的心未必是冲动的。
他睁开薄薄的眼梢,视线看向枕头另一边的姬南齐。
姬南齐咽了一下喉咙,小声询问:“是因为许夏尔结婚了吗?”
姬少越眉心微皱,被子下的手被姬南齐温热的手心牵住,他像是要按住一只可能发狂的凶兽,用自以为不会伤人的口吻,说:“我看到她结婚的消息了,就在半个月前。你可以和我谈一谈她,我不介意。”
“关她什么事?”
姬南齐察言观色,也不强求,说:“好吧。”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眼睫如微卷的小刷子,被姬少越晃醒的时候,湿润的眼底乖巧温顺,伸手去解自己的睡衣纽扣。
姬少越按住他的手,目光阴晴不定,最后什么都没做没说,下床离开了房间。
姬南齐感觉自己刚才像是婊子里的自助餐,很随便也很廉价。
挫败感和无法克服的慌张让他夜不能寐,压在身上的被子像是沉重的命运,他喘不过气,躲到了床边的小立柜旁。
姬少越联系了夏侯,依然不知道姬南齐从哪里得出的结论,回到房间的时候,不在床上的人坐在地上,抱着小立柜睡着,转为高烧。
姬少越准备好了兴师问罪,但姬南齐在梦里泪流不止,求救一样叫着“妈妈”,让他丢盔弃甲,抱着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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