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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步难行(近代现代)——林萨

时间:2020-04-09 09:19:44  作者:林萨
 
喻南齐似痛非痛的嗲哭,变成了酥麻入骨的呢喃,一阵一阵发颤,有几秒钟耳中失去了声音,被浅出深入的顶弄几次,才记起呼吸。
 
姬少越在前戏用尽了耐心,很快就不似一开始慢工细活,按照自己大开大合的节奏,要把喻南齐干化在怀里才舒坦一样,他的哭叫也只叫人更兴奋,让肌理矫健的身上一层热欲的汗。
 
而喻南齐是被他教出来、养熟的,他知道他的身体有多诚实,一边嗲哭,一边绞得紧,嫩呼呼地吸附吮舐踮,在入侵者抽出时还踮起脚尖,去迎合抽插搅动。
 
姬少越突然在他的骚屁股上扇一巴掌,喻南齐嗡鸣的耳朵里听到他还骂了一句脏话,眼泪流得更厉害,等姬少越舒畅地射精,喻南齐像是真的融化的雪人,浑身上下都是各种体液。
 
姬少越心跳鼓动的前胸贴着他的后背,问软成水的喻南齐还好吗。
 
喻南齐喉咙里呛着泪,被姬少越转过来抱在怀里,也未哭够。
 
在衣帽间天鹅绒脚凳上,姬少越的浴袍披在喻南齐肩上, 姬少越在他的耳际问:“你不想我吗?”
 
“想,但……”喻南齐泪珠在眼里转来转去,“你也要听我的啊。”
 
“好好。”姬少越问他,“现在想做什么?”
 
“就这样抱着。”
 
姬少越强劲有力的臂膀还有硬鼓鼓的肌肉比做爱更让人容易得到满足和依靠。喻南齐手臂环着他的腰,头枕在他肩上,然后又闭着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可爱地和他接吻。
 
亲了一会,喻南齐手指圈上他奢稜紫红的粗大,在手里重新变得很硬的时候抬腰往雌穴送,半喘半歇间白馥的脸,像朵带露的小蔷薇。
 
被紧鞦鞦的肉壁裹着,姬少越额角突突暴着青筋,而喻南齐完成了好大一件事的样子,既淫荡又天真,湿红的嘴唇吸着气对他笑,说他在他逼里好烫。
 
姬少越抓住两团雪嫩的屁股,手劲很大,把喻南齐疼怕了,讨好地亲他,感到体内弹动的粗物似狂兽抬起头,喻南齐又怯又软地开始淫叫,没一会只能深而急的喘息。
 
在不中意的姿势里,姬少越许久不结束,一会横冲直撞直叫他要死去,一会又抵着一处吊着他,还说了许多以前都没有说过的淫词秽语,喻南齐求他别说,忽而被问:“哪学的说这些话?谁叫你的?嗯?”
 
喻南齐连忙摇头,那是他家的客厅里有一台投影仪,放过应曦带来的黄片。
 
“喜欢看?”
 
喻南齐怕他马上就要去拿录像的设备,缩紧屁股,嘴唇贴着嘴唇,去吮他的舌,含糊叫着“老公我好喜欢你”,然后险些被干晕过去。
 
衣帽间的地毯被得一塌糊涂,浴袍也不能要了,倒是喻南齐身上那件丝绸做的兜肚还是原样,显得他像个被操坏了的童养媳。
 
这件兜肚本来真的是给喻南齐暖肚子的,也免得磨到那对总是被亵玩的乳粒,但穿这一次他大概也不会想穿了,从衣帽间出来,姬少越便给他解了。
 
和喻南齐待在一起,“宽衣解带”姬少越也能觉出觉乐趣和缱绻,十分愿意在这种事上花时间,还在他圆圆的肚脐下亲了下。
 
而喻南齐软绵绵地任人摆布,像是还没有醒过来,觉得他晕乎乎睁眼发愣的样子好笑,揉他的腰,问他哪里难受。
 
喻南齐用很悚然地表情看姬少越,怯怯说:“我下面好像坏掉了。”
 
可能是隔了太久,姬少越又不节制,导致自己腿没力气合起来,还感觉那里好似还在漏风。喻南齐咬着下唇不敢睡。
 
姬少越从抽屉里拿了东西要检查他里面有没有坏掉,让他抱着腿,露出鼓蓬蓬的嫩瓣夹着红绉绉的穴,像张开的肥蚌,流出男精和他的淫水。
 
姬少越撕开手里的避孕套,用里面的润滑剂量,重新进入了他的后穴,压着喻南齐不堪重负的双腿,告诉他:“没有坏,还这么紧,这么会吸。”
 
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的时候,地上扔着几个用完的包装袋,起起伏伏震颤的床垫才安静下来,房间里欲望和荷尔蒙升温的空气也渐渐被运作的机器替换,净化,成为枕边人安眠黑甜的梦境。
 
喻南齐感觉没睡多久,抱着他的人就要起床,他半梦半醒地抱住那条手臂,蹭了又蹭。
 
姬少越对他低语了几句,喻南齐没听清,等他醒来时,怀里就一个枕头。
 
喻南齐看了看窗缝外的阳光,眼睛一眨一眨,又要睡去。
 
“哒哒”有人敲了两下门,喻南齐抱着枕头滑进了被子里。
 
“哒哒”又敲了两下,门被旋开,先伸进来一颗脑袋,左右观察了一下,找到床的位置,脚脖子套着穿奶牛斑纹的小短袜,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跑过去。
 
人藏在被子里,只有一只指尖粉粉的手搭在外面。
 
喻南齐贪睡得很,几十秒就能睡着,本来就累,睡得更快。只是突然手上被放了一个冰凉凉的东西,以为来人是佣人的喻南齐一下惊醒过来。
 
“呀!”正在放礼物的姬君故马上星星眼看他,公主脸嘟嘟的弹着笑,“哥哥你醒了!”
 
喻南齐看看自己手上没有棱角的机甲球,又看姬君故,后知后觉地笑起来。
 
上次把姬君故留给陈将晓,他就没再见过他,无忧无虑的姬君故,心情美好,没有家长在身边也有好多事要做。
 
所以姬君故的这一周好忙的。
 
他先去见想他的姑奶他们,然后回苏黎世,和那里的朋友、老师道别,收拾好自己的小行李,再陪小叔去看了一场机器人大赛,辗转落地,又担心几天没见的Messy忘记他,在狗窝里倒的时差。
 
“唔,我睡醒,爸爸就来接我啦。”
 
原来是这样。
 
喻南齐弯腰,双手捏捏姬君故的脸颊肉,又摸了摸他脑后的小辫,然后用瘦白的胳膊把他轻轻抱了抱。
 
不知道何时过来的姬少越走近浴室,替他把姬君故抱起来。姬少越比他高出一个头,手里抱着奶呼呼的姬君故,成熟稳重,又和平时看起来又有些不一样。
 
喻南齐往盥洗台靠,声音里藏不住欣喜:“你怎么不告诉我?”
 
姬少越看他捂得严严实实的衣服,薄唇挑起笑:“想让你更高兴些。”
 
喻南齐情不自禁对他笑,看看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姬君故,倾身亲亲他软软的脸颊,而撒娇精姬君故又偏过脸,让他kiss另一边。
 
喻南齐照做之后,好似公平公正去亲姬少越的左右侧脸,笑吟吟对他说:“好开心。”
 
姬少越把姬君故放下,随便解下腕表,让儿子去帮自己放好。
 
等姬君故啪嗒啪嗒出门,喻南齐背靠着墙和姬少越接吻, 嘴里凉凉的薄荷水味道像是糖一样,在唇舌交渡时融化了,被一个人吮食了干净。
 
听到姬君故快乐的小脚步,喻南齐一推,吃人似的姬少越就松开他,除了嘴唇薄红,脸上还是清清冷冷的。
 
喻南齐被亲得腰软,腿也不争气,下楼时走在最后。
 
来度假的姬君故,拖家带口,带来一只狗和一只猫。下楼的大客厅里,Messy卧在沙发上,雪白的一大只,占了一张沙发,白尾巴上团着长大许多但依然显得小小的小橘。
 
“这都是爸爸送我的。”在姬君故介绍自己的猫狗时,在陌生地方心情不佳的Messy突然动了,尾巴上的小橘猝不及防被扫开,在沙发上打了两个滚。
 
跳下沙发的Messy“哈哈哈”吐着舌头绕喻南齐转圈,然后蹭他的裤腿,又起立两只前爪子搭在了他的肩上。
 
喻南齐弯起的眉眼似月牙,他就知道Messy记得自己,每次在视频里,Messy见到他都会来拍镜头。
 
只是见面时这份将近50公斤的撒娇实在太过沉重巨型,喻南齐摇摇晃晃坐在沙发上,没有威势的命令也不能让Messy停下来。
 
被挤到角落的小橘嗲嗲叫两声,钻进了靠垫缝隙里,一样待遇的姬君故站在一边歪头,大眼睛里都是困惑。
 
“Messy,OFF。”
 
Messy放下爪子,很聪明地去看威严的主人,呼噜呼噜着趴在喻南齐脚边。喻南齐锤了锤酸胀的腰,又轻轻拍了一下它势利分明的狗头。
 
小橘被姬少越拎着脖子从靠垫后拿出来,放在他手里,顺便也把奶香奶香的姬君故抱在他身边。
 
久违的热闹,喜欢有人陪着的喻南齐脸像朵芙蓉花,湿润的目光示意他也坐下。
 
对姬少越说:“明明都是我的,你都送给了小咕。”
 
“他喜欢。”
 
喻南齐看看悬着小脚在Messy背上踩来踩去的姬君故,得到了一丝安慰,说:“好吧,以前Messy陪我,现在它们陪他。”
 
他晃晃那只格外木,又长得格外油光水滑的小橘的爪子,往姬少越的手点了一下,心底说这个陪我。
 
姬少越伸出手,修长的五指搭在他的手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小橘,偶尔捏他的手指。
 
没两分钟,撸猫行列多了一只雪嫩的小肉手,姬少越便把手拿开,在一边支着额看像是同龄人、聊得非常投机的一大一小。
 
第五十四章  给gg的情书
 
虽然喻南齐很多时候好像和姬君故同龄,但也有该有的责任感和担忧。只是姬君故还这么小,让他去理解父母之间离奇的关系不合理,也可能让很期待母亲的姬君故难过。
 
况且姬君故有自己的烦恼。
 
距离生日还有一天,他遛狗时不小心踩进人工湖周围的湿地,这让有些洁癖的姬君故撅着嘴欲哭不哭。
 
在傍晚的凉风里,喻南齐把他抱在面前,手里拎着被打湿的鞋袜,安慰他没有事,一点都没有脏,回家就给他洗澡。
 
跟在一边的Messy舔了一下姬君故奶白敦实的脚丫,姬君故把自己没有脚踝的小白腿抬高,蜷着粉嫩的脚趾头,说还是先洗 Messy脏掉的爪子。
 
——他每次牵Messy出来玩,回家都要洗干净他的爪子。
 
“好,等会要给它洗澡,小橘也要洗。明天你生日嘛,大家都香香的。”喻南齐很期待他的生日,说起来就眼睛就带着亮闪闪的笑意。
 
姬君故又撅着嘴,在他怀里左右换枕着的肩膀,喻南齐问他有什么心事,他才说都是因为Daddy和他说的话。
 
数天之前,姬少越对他说:“Asher,你马上就要四岁了,又长大了许多,以后我们的生活会和以前不一样,你要慢慢接受。”
 
他也是最近和以前的朋友道别,然后在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而从小照顾他的Anna和Celia也都离开了他,才隐约明白Daddy话里的意思。
 
随喻南齐行走,姬君故一晃一晃着自己的白萝卜腿,说自己不想过完这个生日,就不是一个宝宝了。
 
喻南齐亲他好天真可爱的脸颊,向他保证不会,他一直都是自己的宝宝。
 
姬君故看着他说:“那你也要和Daddy说一声噢。”
 
喻南齐看看几步之外的别馆,想起正在某扇窗里酷酷地健身的姬少越,又看这么可爱的姬君故,心里就一一阵藏不住的开心,一路小跑着回去,把Messy被交给佣人,将脚已经晾凉的姬君故放进准备好的热水里。
 
姬少越一来,就看到雪团子坐在蓄着水的浴缸里,一左一右地看自己的脚心,告状,说一路上Messy都在舔自己。
 
喻南齐半蹲在浴缸前,闻了闻他白嫩的脚心,笑吟吟地夸他是香的。
 
——之前姬少越也困惑过,姬君故如此软糯的性格是怎么养成的,大约是因为天生就像另一个人。
 
其乐融融的两人都没发现出现在门口的姬少越,姬君故小鸡崽似的水里扑棱,又浑身是水地抱着喻南齐,央求他也一起玩水。
 
喻南齐身上短袖都被打湿,贴着腰,半蹲着有若隐若现的腰臀曲线。
 
喻南齐正在犹豫,姬少越就出声替他拒绝了姬君故,又叫来了保姆,把喻南齐带回了他们的卧室。
 
姬少越刚刚结束健身,身上荷尔蒙气息浓郁,喻南齐给他解下防撕裂绷带时,刚刚擦掉的汗又从肌群下沁出,带着撩人的热意。
 
喻南齐其实看不出来姬少越养伤的这半个月他雕塑似地肌肉有什么变化,只是每次他运动完,澎湃鼓胀的力量感让人面红耳赤和腿软。
 
防脱指套落在地上,鬼迷心窍去舔汗的喻南齐被拽起来,紧贴着他强劲有力身体,被亲得喉咙发痒,嘴唇肿痛。
 
在惊喘中,背抵着墙,一寸一寸地被夯实干进,头顶落下淋浴的温水。
 
姬少越顶他一下,他就叫娇细地一声,被姬少越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咬了咬下唇:“你不累吗?”
 
刚刚结束肌肉训练的姬少越身上又烫又硬,抽出来又插入,大力地撞出了声响,声音低而慢:“不累。”
 
喻南齐魂都被他顶飞了,勾着他腰的双腿被抬着才没有滑下去,声音发软着让姬少越别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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