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朗磕巴着回绝,找了个空隙就想越过阮令宣,只是他朝左哪边儿阮令宣就堵哪边儿,几个来回都没能突破,这么一拖,上课铃也响了。
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阮令宣就觉得可爱,他一把揽过叶朗脖子,迫近了看他,“我说真的,你干吗这么怕我,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行我请你吃饭?”
“……我吃过了!”叶朗的力气和阮令宣差得不止一星半点,拔萝卜似得拔着自己的脑袋也没挣开,他确实又气又怕的样子,声音都抖了,“你放、放开我……你再这样、我我就告老师了……”
“放开也行。”阮令宣砸吧着嘴,依旧紧抱着他,“你把眼镜摘下来我看看。”
“……你放开、放开我,我就摘。”叶朗僵着脸认命道。
“好,说话算话啊。”一听这话阮令宣立马乐了,咧着嘴便松开叶朗,等着看叶朗眼镜底下的模样。
阮令宣看得很专注,他盯着叶朗捏上眼镜腿,间隙眨了一下眼,但就这一个眨眼的间隙,他眼前突然空白了,再一个眨眼,叶朗就不见了,而他自己,却站在了校门口。
立在原地愣了片刻,阮令宣猛地朝教学楼的方向转去,同时也出了一身冷汗。他迟迟未能反应,两个眨眼的功夫,他为什么就从教学楼到了校门口。
回过神儿后,他立马去看表。从教学楼走到校门口,正常的话正好五分钟,从打了上课铃开始算起,加上逗弄叶朗的两三分钟,现在的时间正好吻合。
可那五分钟,阮令宣没有任何印象,就像是一瞬间从教学楼到了校门口。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也是一个放学,本在球场打球的阮令宣见到叶朗抱着一摞书往办公楼跑,扔了球就追了上去。他闷头追进了办公楼,再出来,却是高一教学楼的走廊。
阮令宣疑惑且不解,分秒不停地跑回教学楼,直奔十七班,不顾他人的目光,径直冲到了叶朗桌前。只是一头热地来到叶朗面前,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闯入惊动了自习中的十七班,自然也包含江月。阮令宣进门就急吼吼地往叶朗面前凑,死死地盯着人家也不说话,看着十分吓人。江月刚想把阮令宣拉出教室,巡逻的级部主任也发现了他,先一步把他拎出了教室。
像阮令宣这种不受管人员,老师也不想多费口舌,不轻不重地批评了几句,知道他不上晚自习,便催促他赶快离校。主任走了,阮令宣怕江月担心,在窗外做口型让她好好上自习,之后,目光又在叶朗身上停了停,便扭头出了学校。
第二天一早,阮令宣又早早来堵住了叶朗。他想了一晚上,终于想明白应该怎么问。
他把叶朗堵在走廊窗前,眉头拧得死紧,很急切,“昨天你摘完眼镜以后发生什么了?”
叶朗低垂着头,蚊子一样小声回答,“没、没什么啊,你走了,我就回教室了……”
阮令宣扳着他的肩膀想让他抬起头,“那你看见我下楼梯了吗,看见我出教学楼了吗??”
叶朗被他抓得难受,极力想躲开,“你、你是下楼梯了……之、之后我回教室了,我哪知道……”
“我下楼梯了?”其实对于下楼梯,阮令宣都没有印象。
叶朗抖着肩膀点点头。
关于“瞬移”,阮令宣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干吗呢。”阮令宣纠结迟疑间,突然有人从身后揽上了他的肩。
李负代搭上阮令宣,同时也不动声色地撑开了他和叶朗间的距离。
叶朗得了空隙,立马远离了阮令宣,他身后是死角,身前还有两个人挡着,一时无法逃离让他不适的地方,只能被迫贴墙僵站着。
看着来人阮令宣眉头拧的更深了,昨晚他心神不宁也没去温烈丘家,现在见了李负代实在是憋不住了,比手画脚地和他形容自己的经历,“昨天,我从这儿……”说着他指了指校门口的方向,“突然一下子就到那儿去了!……就一瞬间,真的!……但我不记得我走过去了……我……”他没说完,却注意到李负代的目光朝身后的叶朗投去,他一直觉得李负代很友善,但他看向叶贺的神色,他不仅看出了冷漠,甚至还有怒意。不知是不是因自己的话。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转向阮令宣,李负代的神色又如常了,勾着嘴角一副松散的样子,“还是赢了比赛还没缓过来?”
阮令宣连连摇头,却也说不出什么。
李负代摸摸下巴,“你要是太在意,去看看监控呗,从这里到校门口,总会被拍到的。”说着他话锋一转,冒出些玩味,“如果不是走过去的,那就另当别论。”
阮令宣眼睛一亮,拉着李负代拔腿就去了监控室,等到监控老师上班,谎称丢了东西,调了那个时间点儿的监控一看,发现他确确实实是从教学楼走到校门口的。那一头彩色乱发,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这样一来,阮令宣接着又去医院挂了号,毕竟,除了太累精神过劳之外,没什么能解释他出现短暂失忆的情况。
随后,接连吃了几天补品,这事儿就被他给淡忘了。
不好意思旷更好几天,最近风声鹤唳的,突然就觉得很乏味,会莫名思考写作在这样的环境下是不是很无趣,甚至压抑,再加上学车看病上课之类各种屁事儿,连电脑都懒得开。负能量很多,但生活要继续,虽然科二掉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几天翻了翻自己写的东西,文笔差是真的,但我还是好喜欢写故事。谢谢还在看文的大宝贝们,真的谢谢,要一起开心的生活啊。祝晚安。
第118章 “……温烈丘,我好像、已经不需要他了。”
从开学到现在的这段儿时间里,温烈丘接触到的书本,几乎占满他不长人生的所有比重。球赛之后,只剩枯燥无味的学习生活,日复一日地平淡无澜,却让温烈丘的意识里出现一系列感受,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
期待未来。
李负代也察觉到,温烈丘很努力,他似乎是认定了什么,为了那个认定,他在前进在克服。那模样,执着又迷人。
不管是谁,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该做什么,都是让人羡慕的,李负代为他开心,同时,也迷茫。
温烈丘本身带些执拗的性格,学习起来也是,除了睡觉,他醒着的绝大部分时间眼睛都盯在书本上,眼睛长时间处于疲劳状态却不自知。起初,他偶尔会看错黑板上的次方和立方,后来,他会觉得抛物线的线条发虚,直到最后,他连看字儿都费事,才意识到,自己近视了。
找了个下课的间隙,李负代拉着温烈丘去了医务室,两人在走廊拐角墙上贴着的视力表前测了一下,温烈丘只能看到0.4。
近视不近视的,温烈丘倒是无所谓,但对自己都不怎么上心的李负代却挺在意,回了教室就扒着温烈丘的手机查来查去,放学了还非拉着他往医院跑,确定了不是假性近视又验了光,出了医院便找了家眼镜店。
对于要戴眼镜,温烈丘显露出了些许不悦,戴上李负代挑的眼镜又被他夸了句好看后,又缓和了。
这之后,李负代开始留意温烈丘用眼,不必要的时候不戴眼镜。但可能因为他夸他戴眼镜好看,有意无意的,温烈丘总想把眼镜往脸上戳,李负代无奈,只能又补一句不戴眼镜也好看。
晚上看完书收拾好书本,看温烈丘揉眼睛,李负代拽开他的手,抬手压上他的太阳穴。两人面对面,李负代手指压着刚揉了两圈,就被温烈丘揽着腰捞去了腿上坐着。
跨坐在温烈丘腿上,李负代手上继续帮他按摩,却被温烈丘盯的想笑,“看什么。”
“看你。”
李负代垂眼回看他,“看我干吗。”
温烈丘就不说话了。
压在太阳穴的手指慢慢贴向温烈丘的脸,连着手掌也抚上,李负代捧着他的脸,在额头发上亲了一口。
温烈丘静默了片刻,开口时面目平淡,却是质问口吻,“你会不会这样对别人。”
“哪样?”李负代嬉笑着装糊涂。
盯着他,温烈丘的眸色深沉起来,抱在李负代腰间的手同时施了力。他总觉得这人像条泥鳅,不仅难捉还总想着溜走。就像现在,他拥有且享受着一份温润的柔情,比拆分开的细雨还绵密,从面前这位从不把什么人放在心里的人身上流露的。但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只属于他。
两人各怀心思地望着对方,随着目光的挪开,李负代先从这场无声的对峙中败下阵来,他趴伏在了温烈丘颈间,脸颊贴在他侧颈,若有似无地叹气后无意识地嘟囔一句,“对我哥也没有这样过……”
因他这句话,温烈丘心间又再次胀满,他揉着李负代的后脑勺轻声说,“你最近,总是走神儿。”
李负代诧异于温烈丘的敏锐,停了半天才说,“有吗。”
“想家了吗。”实话实说,现在的生活,温烈丘觉得很好,但他不能把这种想法强加给李负代。
李负代不知道该怎么向温烈丘解释,他会走神儿,是因为他已经极少会想起那个,他要找寻的家。
“叶朗,为什么可以帮你。”温烈丘想循序渐进,“他可以帮到你什么。”
“不重要了,已经不重要了……”李负代在温烈丘耳边轻喃,“……温烈丘,我好像、已经不需要他了。”
没出息就没出息,李负代认了,现在的他,就是不想离开温烈丘。
自从上次,宁见渊许久都没再出现。李负代再次看见他,是在一个放学的晚上,他和温烈丘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了倚靠在车边抽烟的人。比之上次,宁见渊状态多少强了些,起码看向他的眼神不再空洞。
温烈丘本和李负代隔着点儿距离并排走着,见了宁见渊,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立马扯过李负代的袖口,从过长的袖子中翻出他的手牵住,板着脸走到宁见渊跟前儿。
勉强扯出个笑后,宁见渊表明了来意,出事后的这段日子,他做了些打算,他想离开这个城市换个环境。他没什么不舍,只想最后来道个别,顺便请李负代吃个饭,并强调只是李负代。
温烈丘对他的强调很不满,李负代却一口答应了。
坐上车后,李负代看着温烈丘冷着脸进了门,才让宁见渊开车离开。
他和宁见渊没走太远,找了家人不算多的快餐店。宁见渊按一般这个年纪少年的喜好点了很多吃的给李负代,李负代以为宁见渊还会和自己说些什么,但听来听去,都是对自己的叮嘱和来自年长者的祝愿。
一顿饭吃完,宁见渊都没再提起关于自己的任何事,即使如此,李负代也不觉得他是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了。
回家时,李负代先注意到家里没亮灯,接着去看阮令宣的房间,也是黑的。走到门口,才发现大门也没关,门内一片漆黑。
走之前,他亲眼看着温烈丘进家关了门,就算他走之后温烈丘又出了门,也不会做出忘了关门的事情来。一瞬间,脑子里挤进各种想法,进了漆黑的客厅,随手按开一盏灯,一楼没有半点声音,让他猛然又想起温烈丘伤了手臂的那个晚上。
没有刀没有刀!!只是我写不完车了!!
第119章 天都亮了。
径直上楼去了温烈丘的房间,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李负代微微松了口气。他靠在关着的门边,敲了敲,问里面的人,“你干吗去了不关门……为什么不开灯?……阮令宣呢?”
他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拽开,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进去。他没有半点儿防备,被掐着后颈,直接撞上了坚硬冰冷的瓷砖墙壁。额前闷疼传来,眼前立即有些发黑。
李负代被按在花洒下,头顶的花洒出水冰冷,顺着脸颊脖颈蔓延,没几秒,浑身便湿透,眼前花成一片脑袋昏沉间,他还觉出身后有一双手在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
“……温烈丘、你他妈!”也不知道这人突然发什么疯,李负代想起来挣扎,但他被紧压在墙壁上,只勉强抽出手抹了把脸,他费力地转头去看身后死死抵着他的人,因低温声音都抖起来,“好冷、放开我……”
在李负代进来之前温烈丘已经淋了许久,他浑身湿透,身上却还烫得吓人,此时一双眼睛通红,死咬着后槽牙,看起来凶狠又恐怖,对李负代的声音罔若未闻,只粗暴地脱拽他的裤子。
李负代的裤子被水湿透全贴在身上,温烈丘只用蛮力,生生把他的屁股和小腹都磨红了也没成功。感觉到温烈丘的异样,李负代又试着叫他的名字,发现无济于事挣扎着躲开了花洒的范围,远离了刺骨的水流后他多少缓过来了些,刚喘了口气,温烈丘又大力箍着腰把他提起来一些,顺势拽下了裤子。
成功褪掉障碍,温烈丘抓着李负代腰就往他身下按。他不知什么时候掏出来的性器早已硬挺,顶端吐着的腺液,晶亮赤胀柱身,无一不昭示他着崩持狂烈的欲望。他单手扣着李负代细弱的脖子,颤动的柱身迫不及待地往他臀缝里挤。他用力顶撞几下没找到入口,闷喘一声,低头就咬在李负代肩头,用力无所顾忌,只想舒缓自己无处宣泄的欲火。
不用想李负代都知道肩膀一定出血了,寒冷让疼痛加剧,他下意识地缩肩,温烈丘的啃噬就从肩头上移到侧颈,那力度像要把他撕分吃掉,又像在印刻凶狠的标记,一路留下血色齿痕和情欲水迹。
平时他和温烈丘的力量相差无几,甚至超出,可现在,在他身上啃噬人也不知道是通了哪根筋儿,力气大得诡异,他用了全力也只有被迫承受的份儿。他腿间,那根滚烫的利器还在不停顶弄,撞击他冰凉细腻的肌肤,每一下的力度都让他发虚。
“温烈丘……你先、你先放开我……”还没进入,李负代就已经感觉到了恐惧,他实在挣脱不开,只能尝试着言语上的开脱。他断断续续地叫着温烈丘,却没起到作用。
被强硬地压着,每次的挣扎都只能换来更大力的钳制,来回几次,李负代已渐渐脱力。趁他失力,温烈丘抽手摸上他的穴口,然后没给他半点适应的时间,干涩的手指就按压着壁肉挤了进来。
手指毫无怜悯地闯入,李负代猛地冒了一身冷汗,他疼得不敢喘气,只能小幅度地呼吸避免自己缺氧。他不时小声地要求温烈丘轻点儿,身后的人却仿佛关闭了所有接收神经,只想发泄,只想进入,暴虐冷漠的没有丝毫迟疑和情绪。
55/100 首页 上一页 53 54 55 56 57 5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