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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玄幻灵异)——顽山六子

时间:2020-04-11 13:53:27  作者:顽山六子
  温烈丘能跟着阮令宣出来的绝大部分原因是要泄李负代把他自己扔在家里的愤,可在酒吧坐了没十分钟他就觉得无聊。见他不耐烦,阮令宣又适时想起他撇了庆功宴那事儿,怎么说都非得让他喝了酒再走。温烈丘多少理亏,一口闷了杯里冰透的酒,独自出了酒吧。
  他出来的时候,夜色已经漆黑。在深冬的气温里走了不出十米,他猛然觉得燥热异常,下腹邪火直蹿,这突至的冲动像是层层扑面的热浪,蹿得他眼前发黑,头昏脑涨。
  他扶着墙稳住自己的时候,身后忽然有人抱了上来,一言不发,手却灵巧地往他身下探摸。温烈丘条件反射地甩开来人,才辨认出他是谁。
  应曦身上有酒气,也有各种味道杂合的甜腻香气。温烈丘用得力气不小,应曦踉跄两步站稳,不恼也不怒,甚至还带着微微的笑意,继续往温烈丘身边凑。时间每过几秒,温烈丘便觉得眼前混沌一些,同时,烧灼的欲念也更猛烈,没有理由突发的欲望,陌生又恼人。他几乎要站不稳,应曦似乎早预料到他的情况,被推开一次就迎上去一次,找一个可以得逞的空隙。
  应曦像块狗皮膏药,温烈丘只想让他滚开再离开这里,仅剩的理智支撑着他尽量客气些,但应曦却不知好歹,最后一次温烈丘死死掐着脖子把人按在了墙上,眉眼发狠,警告他别再靠近。
  对于温烈丘的威胁应曦不以为意,又找到贴近的空隙,他伸手覆上温烈丘的下身,故意靠近他耳边轻声讲话,“……很难受吧。”看温烈丘神色突变他得意地笑,继续低声引诱,“要做吗,你可以把我当成任何人,我保证……没人会知道。”
  总有那么一个瞬间,温烈丘会从这人身上看到李负代的影子,他也记不清他最后怎么摆脱应曦的,只记得当自己觉得应曦的味道很好闻时脑内的崩溃,他落荒而逃,一路几乎将牙咬碎。
  之后,李负代回来,将温烈丘逼疯的邪火就全数施加在了他身上。
  对于怎么和李负代解释,温烈丘甚至不想提应曦,只说是和阮令宣去酒吧的时候喝了不该喝的东西,顺便以身试法叮咛李负代不许在外面乱喝东西。得了李负代一句好蠢。
  不管怎么说,温烈丘被下药这事儿,他们都暗自庆幸着,温烈丘庆幸他没随便抓一个人上了,李负代庆幸温烈丘忍到他回来。
  昨晚的事儿算是翻篇,温烈丘继续给李负代揉按着胳膊腿儿,看了看一旁已经偏凉的粥菜,憋着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变了,“……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李负代没听见,还呲着虎牙琢磨,“那种药一般都是什么成分?会不会有后遗症?”
  他自己下床都困难,浑身伤痕不管,倒还有心思考虑他,他这样,让温烈丘实在憋不住那些话,“昨天,”他停了又停,还是说了,“……为什么不推开我。”
  李负代理所当然的,勾着嘴角,“推得开吗。”
  “你不想我找别人,对吗。”温烈丘深深望着他,“……为什么。”
  李负代目光闪了闪,忍着酸疼伸出胳膊去拉温烈丘的手,拉着他留着自己牙印的手停在嘴边,轻轻亲了一口,只看着他。
  “说啊,为什么。”温烈丘执着地盯着他,说得很轻,求知的意味却浓重。
  李负代又在牙印上亲了一下。
  “说话,李负代。为什么。”
  未可知的原因下,温烈丘一点点看着李负代眼中的情绪变得哀伤,却还在强撑笑意。他的反应,让温烈丘觉醒自己这又是在追求口头上的定义。
  他没再继续追问,将凉了的午饭热了又端回来,和李负代一起吃了。
 
 
第121章 他有些意外,对于习牧突然回国。
  昨晚折腾的太厉害,李负代一直反不过劲儿来,吃过东西后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儿。
  晚上醒来,温烈丘看他从被子里露出脑袋,脸颊睡得红扑扑,除了某些时刻,他一向没什么血色,伸手一摸,才知道是发烧了。
  家里找不到退烧药,温烈丘正急着出门买药,阮令宣来了。他一天没见着两人,又听李负代发烧了,自告奋勇先照顾李负代,让温烈丘快去快回。
  二楼,李负代罩在被子里,因体温升高酸疼不消反增,蒸腾的热气让他很不舒服,像把力气也一并带走了。听见了床边的轻微响动,他把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眼睛,看了看阮令宣,算是打招呼。
  “你继续睡……”阮令宣搓搓手,占了床尾一小块地方坐下,“烈丘去买药了,一会儿就回来,你要什么跟我说……我在这儿陪你。”
  李负代虽然晕乎,却已经没有睡意。阮令宣这人心思一向浅,情绪都摆在脸上,此时不知什么原因,神色看着很不自然,眼睛一会儿瞅瞅衣柜一会瞄瞄床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负代盯了他一会儿,问出来,“怎么了,有话想说?”
  阮令宣先下意识地点点头,反应过来立马又摇起来,“没、没有……怕你无聊,就想陪你聊聊天嘛。”
  李负代吸吸鼻子,等他继续。
  “你昨儿干吗去了,我来的时候你都不在家。”阮令宣脸上堆着不自然的笑,蹩脚地试探,“最、最近……挺忙的哈,嗨!这日子过的,学习压也大,社交压力也大,哪儿哪儿都是压力,你、你有什么烦恼吗……有可别憋着啊!”
  “没有啊。”
  他回答的简短直接,阮令宣多少尴尬,他搓着手指支支吾吾,“……那我有!上次、咱们……因为应曦、咱们不是还讨论来着……”他想看李负代,眼神儿却还乱瞟,“你、你、你那什么……你对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或、或者那什么,有什么看法?”他一句不长的话磕巴成了好几段儿,问完也没给李负代留回答的空隙,紧接着开始表明自己的立场,“我先说明白啊,我、我可没什么看法……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很正常的……”说完这句话他终于对上李负代的眼睛,似乎在找寻什么反应,“真的很正常。”
  “然后呢。”
  阮令宣没从李负代的神色中看出什么,心里纳闷,决定再接再厉,“真的,我有个朋友就这样,和男、男朋友也挺好的……谈恋爱吗,男的女的,合适喜欢就行,都一样、都一样……”
  “哪个朋友。”李负代浮出点儿笑意。
  阮令宣先啊?了一声,又哦了一声,“你不认识……烈丘也不认识,你俩都不认识,就、就以前一邻居。”他点头肯定着自己,“对……邻居。”
  打从开始,李负代感觉到了,阮令宣在试探什么。他这人总这样,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实际上和开门见山没区别,但李负代不想戳破他。
  过了一会儿也不见李负代说话,阮令宣耐不住,“你、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李负代笑,“你作业写完了吗。”
  阮令宣耷拉着嘴角,“……不是这个!”
  “晚上吃什么了?”
  阮令宣哎哎哎呀呀的,抓着脑袋发出悲鸣,“不是这个!!”
  “没了。”李负代把鼻子遮回被子,琢磨了个差不多。
  昨晚,阮令宣把温烈丘拉去酒吧找应曦玩儿,中途温烈丘自己先回来了,转眼应曦也找不到了人,他自己在酒吧玩儿够了,回了家先往温烈丘家跑,结果发现大门没关,也没多想,直接摸上二楼去找人。
  那时,温烈丘的房间没关门,站上走廊阮令宣就已经听见了从中传出的旖旎声响。他来的时候,床上两人情欲正浓,李负代受苦的那段儿正好被他隔了过去。站在走廊,床动的频率,两人交缠的喘息,沉闷的撞击声,都清晰不过。
  这些声响来自两个他再熟悉不过的人,且是他们一起制造的。
  至此,阮令宣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温烈丘的目光总落在李负代身上,而李负代又总会听温烈丘的话。听着令人遐想的声息,他第一反应是李负代的声音还挺好听,但冒出这个想法后他脑袋立马变得一片空白,在走廊张着嘴愣了许久,才逃似地跑下楼,还没忘了给他们关门。然后失眠一夜。
  “不、不是!怎么能没话说啊?!”阮令宣有点儿急了,刚想坦白然后刨根问底,温烈丘回来了。感觉从李负代嘴中套不出什么,他转身把温烈丘拽下楼,神神秘秘的,把跟李负代说的话又跟温烈丘说了一遍。
  比李负代还冷漠的,温烈丘连邻居是谁都懒得问。
  至此,阮令宣觉得受伤了。他不觉自己表达有什么问题,只觉得是这两人不够意思没把他当铁磁,默默有些闷气起来。但闷了又一个晚上,他又暗自调节,他们是好兄弟,他要学会包容学会理解,要给他们时间和空间。这之后,他终于长了点儿眼色,不再不分时间地横插在那两人之间,江月不知其中的因由,还感慨这人可算是长了点儿心。
  休息了两天,李负代恢复精神回了学校,额头上的淤青也淡了些。
  和阮令宣认识的十几年里,温烈丘从没干预过他什么,此次,却直截了当地警告阮令宣离应曦远些,没说原因,从没有过的严肃。阮令宣从来无条件信任他,只是耐不住好奇应曦怎么惹了温烈丘,问不出原因,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天放学,阮令宣下楼来陪江月吃饭的时候温烈丘和李负代也正好出教室,四人一同往楼下走。
  天黑的越来越早,此时的光景,没开灯的走廊上只剩暗淡的光,经过的晃动人影都快要融入将至的夜色。夜色总落寞,藏起垂头时的面容,和匆匆的道别。
  走到楼梯拐角,李负代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许久不见的人。先他一步的,温烈丘也看到了那个人,神色上也因他起了变化。
  那人闲散地靠在楼梯扶手的末尾上,抱着胳膊歪着头,不时抬抬眼皮扫一眼经过眼前的学生。在光线惨淡的下一层拐角,他周身却像有一束独立的光,不是热烈的日光,但同样吸引人。阴影在他出挑的脸上轻缓晃动,他像是携带着巫女的秘药,轻易就能引诱别人,却也让人因惧怕危险腐蚀而望而却步。
  “卧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看着隔着十几个台阶的人,阮令宣的声音因惊喜而颤抖着。
  听见声音,靠在楼梯扶手上的人回过头来,他眼角总带些轻蔑和傲气,望向温烈丘时,才终于是正视。他几步上楼,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又或者说意料之外的,狠狠给了温烈丘一拳。
  “为你说话不算话。”这人嬉笑着挑眉,模样神采飞扬。但当他看到温烈丘身边的李负代时,却有一瞬间的疑虑。
  “……什么时候回来的。”温烈丘也问。
  “下了飞机就来啦。”隔开温烈丘,这人又撞了撞阮令宣,接着去揉江月的脑袋。江月嫌弃地推开,转而又笑了。
  李负代立在原地,目光并不在他们身上,他有些意外,对于习牧突然回国。
  ⚠️修罗场预警⚠️混乱警告
 
 
第122章 “或许,要分遗产了?”
  对于去英国,温烈丘失信在先,他觉得自己接了一拳不冤,但他的不发作在李负代眼里,就是另一种意思了。
  习牧回国的事儿没通知任何人,说白了就是偷摸儿跑回来的。习牧的爸妈,和温烈丘的有别无差,各忙各的鲜少着家,他不想因为偷偷回国这种事儿被他们唠叨,有家也不回,直接跟着温烈丘走了。
  陪江月吃完饭,阮令宣急溜溜赶来会和,汇报工作似得跟习牧讲述他不在时候发生的事儿,依旧秉持他平时的风格,大事小情,一件不落。
  李负代融不进他们,同时看出来,对于他的存在,习牧也有不自在。
  就两人自己本身而言,他们并没有交集,各自不自在的原因,就是他们各自的不示人了。
  晚上,李负代草草吃过晚饭就上了楼。自己呆了一会儿,温烈丘和阮令宣也上来。习牧跟在后面,眼见着这两人在桌边坐下捣鼓书本,靠在门边怔着半天没说出话。他是不知道自己不在这段儿时间这俩人发生了什么,唉声叹气地砸吧了一会儿嘴,像是有些失望扫兴,自己出门玩儿去了。
  然后快十二点,都没回来。
  阮令宣到点儿就回家睡觉,李负代洗漱好上床,却知道温烈丘没睡下。他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十二点过后,门口有身影晃动,经过他门前。
  跟着出去,李负代在楼梯转角叫住楼梯上的温烈丘。问他去哪儿。
  温烈丘以为李负代早睡了,见他突然探头出来有些意外,顿了顿才说去找习牧。
  手抓上楼梯扶手,在昏暗的光下,李负代的眼神晃了晃,“……我和你一起。”
  “不用,太晚了,你快睡。”温烈丘放轻口吻,继续下楼。
  李负代迟疑着跟了两阶,“……你去哪儿找他?”习牧出门的时候没知会他们,也没说去哪儿。
  温烈丘习以为常的样子,“就那两个地方,好找。不用等我,去睡吧。”
  温烈丘架着半醉的习牧回来时,李负代依旧没睡着。在他们经过门前时,他听见了习牧含含糊糊像是埋怨的嘟囔,和温烈丘低声的安抚。
  阮令宣这人好奇心一向浓重,打习牧回来就追着他问为什么突然回来,问不出来就改问什么时候回去。虽然同样没得到答复,那他也明白习牧回来肯定不仅是为了打温烈丘一拳。
  习牧不回英国也不回家,自然而然在温烈丘家住了下来。他人回了国,过得却还是英国时间,别人吃早饭的时间他睡觉,下午醒了就去球场等着。一天不落的模样,几乎让人误以为他回来是为了和他们打球。
  其他时间不用和习牧碰面,晚上放学,李负代就不得不和他同行回家。
  因为李鹤,他多少了解习牧,眼高于顶且顽劣,骨子里的骄傲,披多少层皮囊都藏不住。但他的骄傲,确实耀眼,让人沉迷却不敢轻易靠近,像危险的发光体,抓住别人的目光,同时却也散发驱逐的信号。
  只是这样一个人,在温烈丘面前却温顺不少。
  和他走了几天回家路,李负代才反应过来,那不是温顺,只是对同类翻出的肚皮。用了几天才发现,不是他反应迟钝,只是他渐渐都快忘了,温烈丘也是这样的人格。同样孤单的人寻找到同类,总会自发且乐于靠近,取暖或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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