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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玄幻灵异)——顽山六子

时间:2020-04-11 13:53:27  作者:顽山六子
  李负代很快意识到自己从他身上得不到同情,只能挪动着腰找让自己稍微轻松的空隙。温烈丘的手指在他身后乱捅,滚烫的下身贴着他的腿根儿磨蹭,却从始至终不出声儿,这样的温烈丘让李负代心慌。他觉得温烈丘掰着自己的屁股就像掰一个橘子,他根本不是在扩张,他只是想把他掰开,只是想把那个能容纳他的容器撑松,揉软,然后操进来。
  漫长的扩张折磨结束,手指拔出去,一直在身后磨蹭的性器立马替了进来,毫不犹豫横冲直撞,抻平肉穴褶皱,撞开不设防的壁肉,凶狠地撞疼敏感的神经。
  “疼、疼……”突袭的撕裂感几乎让李负代昏厥,他身子被温烈丘压着动弹不得,只能双手向后推拒他的身体,却是徒劳的。他极小声地叫温烈丘的名字,承受着近乎凌虐的顶弄。没有亲吻和温柔的性爱,只剩疼和冷,他的身体久久没有回温,被迫弯曲的腰椎酸麻,再用些力,怕就要断了。他不知道温烈丘怎么了,却直觉自己接下来不会好过。
  贴在墙上挨了十几分钟,李负代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他后背一直僵紧着,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整个人说不出的难受。在他的脸彻底麻木之前,温烈丘突然掐着脖子把他从墙上拽了起来,接着又钳住他的腰,连抱带拖把他弄出了卫生间。
  找到了间隙,李负代立马掰开温烈丘的手,前倾着向前想逃离他的钳制。
  身后温烈丘早已操红了眼,人一挣脱开他,只让他有种猎物脱逃的恼怒,他伸手勾住李负代一条腿,再用力一拽,人立马就摔在了床尾。
  李负代这一下磕得不轻,胸口撞在床尾发出闷响,刚倒吸一口气,温烈丘就抓着他的腰把他扔上了床。
  他上身还穿着湿透的衣服,一挨上床,水渍立刻在床单上晕开。他趴在床上,想转身,腿却被温烈丘死死摁住。衣服被推到窄弱的腰上,温烈丘紧接着压了上来,颤立着的性器抵在他股间,磨蹭两下又全根没入。
  “嗯哈……操!”他一顶进来,李负代的腰立马软了,疼痛间杂着怪异的酥麻,让他直不起身,只能在喘息的间隙骂着脏话,自暴自弃地瘫在床上。
  管他怎么骂温烈丘都没有半点儿反应,只凶暴地捞起他的腰让他跪着,强迫他跪好,便狠掐着他的腰往上撞。温热肉壁的包裹,贴合着他的欲念并使其发酵,让他不能清醒。
  “你他妈、轻……轻点儿……”身后人的撞击猛烈,李负代被他顶得止不住前后摇晃,粗暴的操弄下,他无奈地发现自己还是产生了快感。硬热的性器贯穿着,摩擦他每一处敏感地带,渐渐弥漫的浪潮一点点覆盖了疼痛和不适,随着漏出唇间的喘息,身体中的血液似乎又开始了循环,充在心口和身后,让人不太甘心却也只能臣服。
  李负代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露出肩头和小片背脊。温烈丘把人按着操还不过瘾似得,得了空隙就在身下人身上啃咬。
  李负代裸露的肌肤上,全是或深或浅的齿痕和血色抹蹭痕迹,添在他苍白的身躯,凭白脆弱凄美。只是这幅样子,在此时此刻的温烈丘眼里,唤不醒任何怜悯,只会激发施虐欲望。
  持续抬高屁股被扣着腰,李负代渐渐被温烈丘顶得受不住,他下意识地想远离身后发狠的那根儿东西,手抓着床单借力,还没挪出几厘米,温烈丘就先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拽着李负代的两个手腕,这样他不仅逃不开,还会被迫抬高身体。
  “温烈丘……”屁股已经被撞得通红,李负代身体被抬高,耐不住地仰起头,狠咬下唇收回喘息,“你别太、别太过分……”话没说话,猛烈的撞击便冲散了他的力气,他再也撑不住,塌下身子认命挨操,嘴上断断续续骂温烈丘是狗。
  可惜温烈丘根本听不见。
  快节奏的操弄不知持续了多久,温烈丘射了一次,精液灌入李负代体内,却依旧硬着,然后没停歇的,将身下的人翻过身来,又继续狠捣。
  射入的精液随着抽插被带出,一些却被顶入最深处,李负代的双腿被温烈丘折着压在胸前,承受着激烈的撞击。因为顾忌他的腿,之前温烈丘从不会用这种姿势,现在却大力压着他的腿弯儿,除了闷头操弄,再没半点儿反应。李负代知道他状态不正常,却想不出是哪儿不对,他时不时就小声叫温烈丘的名字,次次没有回应只有狠操。
  身上人劲瘦的腰挺动不停,李负代只能被迫地被他一次次逼到高潮,他早已超出了快感极限。陷入欲望的温烈丘不比刚才强硬,只要狠狠心,李负代能短暂地制止他也有逃开的空隙,但他没有这么做,唯一原因,大概就是因为在他身上肆虐的人是温烈丘。
  漫长的发泄似乎没有尽头,李负代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薄汗和粘腻的体液覆在他们身上分不清是谁的,只有他们的空间里,喘息和撞击声,依旧烧灼着他们的听觉欲望。
  之后,温烈丘又射了一次,却还是按着李负代不松,李负代被他压着已经脱力,气闷间掰下温烈丘压在他肩头的手,狠狠在手腕上咬了一口。发狠的一口下去,李负代隐约发现,温烈丘的神色似乎变了,冷厉的神色渐渐褪去,转而浮现了一瞬的诧异,但也只有一瞬,又立马被欲火侵占。
  发泄过后,温烈丘迷糊间已经有些意识,却依旧被脑内某种魅惑的声音指引,腕间的疼痛感袭来,才让他真切地缓过神儿来。没有清晰记忆的前半段时间,他像是醉酒又像是昏迷,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把李负代弄上的床。
  随着头脑清醒,他眼前也有了画面,入眼,是面色潮红眼角湿润的李负代,他身上所见之处,尽是掐痕和情爱痕迹,腰上的十指压痕和颈间血迹,每一处都昭示着自己的暴力。
  “温烈丘……”李负代试探着叫他。
  看着李负代微微含着下唇,眼角又怨又怯,温烈丘心里一紧,立马抚上他的脸去亲他。他看清眼前的情境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身下胀欲的感觉却更盛,他停不下顶弄,只能尽量放慢些速度。
  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又涨大一圈儿,接着被他亲上,李负代突然觉得这个吻久违,他不情不愿地回吻温烈丘,吻两下就要咬一口泄愤,“……还不出去!”
  “不行……”温烈丘慢慢吻到李负代颈侧,他人是清醒了,身下的憋胀感也更强了,而李负代,是唯一能缓解这种感觉的人,他仔细去吻他身上每一处自己留下的伤痕,跨下又渐渐加速。紧密温热的包裹,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你是不是人啊……”不知是不是错觉,温烈丘恢复了常态,李负代觉得自己的快感也跟着再次倾覆,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他已经承受不住再多的动作。他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喘息,扯着温烈丘的小臂,“出去……我不行……你、你自己解决……”
  “你要我……”说话间温烈丘也不停下顶弄,他贴在李负代耳边,低哑的声音听着像质问,实质却是挑逗,“去找别人?”
  被他冷硬地进入,被他凶暴地对待,李负代都不觉得怎么样,但温烈丘这句话,却让他真切地委屈起来。他狠狠瞪了温烈丘一眼,又认命一般地揽下他的脖子抱住,将下意识收紧的腿再次敞开。他想有威慑性,但眼眸睫毛都染着水汽,怎么看都是撒娇和调情。
  温烈丘的目光柔软下来,他脱了李负代身上的衣服,温柔地安抚他,手细细抚摸他的腰线,吻他的额角鼻尖,像对待一碰就碎的宝贝。他可见的温柔,却在李负代身体最隐秘的深处发狠捣鼓。
  “轻点儿……”不同于方才的快感猛烈叠加,李负代急促地喘息,脑袋再次因温烈丘而混乱,但他确定,他依旧想要温烈丘,想要他填满他、轻声哄他,他深陷这种迷离的温柔。温烈丘可以轻易点燃他身体的欲望,即使已经疲惫,体力上的欠缺却提供了濒临崩溃的快感,他觉得他快要被逼疯,敏感的软肉越是承受越是亢奋,最致命的弱点被人掌控,让他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他抓着温烈丘的小臂施力,以防止自己撑不完这场疯狂的欢爱。
  李负代完全软了,像化了骨头,到后面的时候,呻吟都变成了几不可闻的轻哼,温烈丘心疼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停下。他不能忽略要占有他的欲望,他想把他抱在怀里,猛烈又轻柔地彻底占有,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不再有力气,甚至停下呼吸。
  温烈丘最终到底做了几次李负代已经没精力计较,从后穴流出的精液滑过腿根延到床上,黏黏腻腻很不舒服,但他实在没力气,只等着温烈丘摆弄。
  简单地擦拭了他腿间的污浊后,温烈丘先去卫生间放了水,等再回来李负代已经睡了过去。抱着昏睡的人进了浴缸,温烈丘仔细地帮他清理。有两次,他射得很深,清理多少费事,他埋头在李负代腿间,一边抠挖一边在心里骂自己,因他一时失控,李负代的后穴被他折腾的又红又肿,引出来的白浊中混着刺眼的血丝,触目惊心。
  温烈丘一走神儿,手碰上了后穴的裂口,李负代在水中颤了一下,鼻间轻哼地转醒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温烈丘,也不说话。
  温烈丘窘得厉害,压低目光不看他,“……忍一下,马上就好。”
  温热的水蒸气扑在脸上,很舒服,也引导着人的睡意。李负代顿了顿,头歪到一边,嘟囔,“我好困。”
  “马上……”
  李负代轻轻唔了一声,缓缓抬起胳膊朝温烈丘,“亲亲我吧。”
  看他这模样,温烈丘还未消下去的邪火再次蹿上小腹,他假咳两声抱过李负代,在他额头耳尖脸颊上轻柔地亲遍,然后将人罩进怀里抱牢,心里感慨又慰然地一叹。
  “你什么意思……”埋在温烈丘肩窝,李负代嗓音都有些哑了,目光向下,他手在温烈丘依旧精神的性器前端戳了一下,嘟囔着闷声质问。
  “你能别招我了吗。”温烈丘尴尬又无奈,闭了闭眼,轻声和李负代保证不做了。
  两人在浴缸里抱了一会儿,温烈丘帮李负代清理完,人又睡了过去。温烈丘的房间被他们折腾的一片狼藉,抱着李负代回了他房间,温烈丘依旧觉得身下胀得难受,看着李负代的睡颜自己撸了一次,天都亮了。
  柴肉凑合吃一吃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炖肉(举手发誓
 
 
第120章 他们都暗自庆幸着。
  李负代转醒的时候,光线昏暗,他面对着浅褐色的窗帘,一时分不出此时的昏暗是因为时间太晚,还是它遮得太严实。
  默默躺了几分钟,他翻身想坐起来,刚一动,碾过全身的酸疼瞬时苏醒,尤其大腿和关节处,钉子入骨了一样,多动一下都要命,他吸了口气又认命躺好,身后紧接着也传来声响。
  天亮后,温烈丘搂着李负代睡了没多久就醒了,身上的药力也消了。趁李负代睡得沉他又仔细检查了他身上的伤痕,越是仔细看越是窘迫心疼,出门买了药,处理了他身后的伤口后,便一直守着他。守在床边到刚才,他怕李负代醒来会饿,就下楼给他煮东西吃,端着回来,正好碰上人醒。
  “饿吗……”温烈丘面色看着平淡,动作却明显的局促。
  李负代现在转个身都要做心里建设,他憋了口气,转过身来,没忍住轻哼了一声,等即发的疼痛缓了些才说,“……几点了?”
  “三点多。”
  李负代问,“你请假了?”
  温烈丘点点头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不声不响地坐在床边地上,头要抬不抬的,强装着从容却回避着李负代的目光,“……喝水吗。”
  这人在想什么李负代一清二楚,而且越看他这样越乐呵。他知道温烈丘不好意思看他,偏就弯着笑眼盯着他不放,直到看见那人耳尖儿泛红才满意,又拉长音调逗他,“起不来。”
  他实话实说,倒是让温烈丘脸都红了。
  跟早有预想似得,温烈丘端上来的水杯里插了根儿吸管,他端着杯子把目光压在李负代下巴上,喂了他两口水。
  “……我腿酸。”李负代边说边从被子边儿蹭出小半截儿腿,压在床沿晃了晃,像在撒娇又像在控诉,“怎么办啊。”
  温烈丘咳了一声别过头,接着伸手把李负代的腿抱回被子里,手没离开,自上而下一点一点揉按起来。他揉着被子底下李负代的腿,皱了皱眉,“你身上怎么老这么凉。”
  李负代轻笑一声,“昨晚也凉吗。”
  温烈丘下意识抬眼看向李负代,果然看见他挑眉逗弄的笑,再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脸上一阵一个色,想说点儿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管几次,李负代都特别喜欢温烈丘害羞的样子。他伸手冲温烈丘勾了勾,人靠过来后又故意再次挑逗,“你再揉,就要把我揉硬了。”
  被他连续逗弄,温烈丘无奈又想笑,定定看了这人犯坏的样子一阵,手搁上他鼻尖儿轻拧了一下,算是惩戒,“还不老实是吧。”
  “我这儿破了吗。”李负代摸了摸额角,一直隐隐犯疼。
  顺着看去,温烈丘不自觉地皱眉。昨天李负代撞在瓷砖上,虽没破,却撞出了一大块淤血,紫青的痕迹在苍白的皮肤上突兀又惊心。他抚开李负代额前的头发端详着,“等你好点儿,去医院看看。”
  “撞一下而已,不够麻烦的。”李负代不以为意,依旧嬉笑着,“不过啊,我要是被你撞傻了怎么办?”
  温烈丘想气也气不起来,无奈道,“反正都是养,傻了就傻着养,不影响。”
  李负代勾着嘴角笑,垂眼看见温烈丘腕上他咬的齿痕,又想起昨晚温烈丘的异常,“……你昨天、怎么了?”昨晚事后他又乏又累,还没问就昏睡了过去。
  温烈丘怔了一下,眉又不经意地皱起来。
  昨天晚上,李负代前脚和宁见渊出门,后脚阮令宣就过来敲门,言简意赅地请了个假,说今晚有事儿出去一趟,不和他们一起写作业了。温烈丘看他急吼吼的样子,随口问了句去哪儿,这一问,阮令宣还以为他有兴趣,又一听李负代不在家,软磨硬泡连着温烈丘一起弄出了门。
  他们走了没多久,进了条暗巷,里面藏着几家小酒吧。找着门牌进去,温烈丘以为阮令宣是又发现了新乐趣,落了座才知道,应曦在这儿驻唱。
  脱了校服的应曦看着成熟不少,生冷漂亮的脸在这个场合也十分吃香。平心而论,唱得也不错。下台休息的间隙应曦在吧台点了两杯酒送他们,碍于是工作时间,也没多和他们说话,就回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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