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你在和谁说话呢(玄幻灵异)——顽山六子

时间:2020-04-11 13:53:27  作者:顽山六子
  “不抱。”温烈丘不为所动,掰开下意识想躲的李负代,冷声命令,“不许夹腿。”
  “那你亲亲我……”李负代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他找着借口分散温烈丘注意力,其实只是希望他停一下或慢些,“就一下,就亲一下……”
  温烈丘还是不理,反之,次次更用力,撞开软透的穴口,烫硬的性器摩擦最敏感的弱点,不依不饶,宣泄也占领。
  因为顾忌温烈丘的身体,他们很久没尝试过这么激烈的性爱,在不停歇的操弄下,李负代抖个不停,如同病瘾得到舒缓的呻吟细碎甜腻,濒临崩溃的快感缠得他十分难受,却又难止难休,他已经没有力气勾住温烈丘的腰,只觉的快感还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温烈丘、你慢点儿……疼……”
  听他叫疼,温烈丘才放缓速度,捞着屁股抬起来些,看了看,穴口绞紧不放,明明吸人的很。他瞬时又有些气,压低身体,看李负代,“还说谎?”
  双手一被放开,李负代立马抓着床单想往后撤,“没有没有……别操了、我不行了……”
  温烈丘依然不理会他求饶,把人拽回来,捞起一条腿扛上肩定住,继续凶狠操干。因为持续高潮,李负代的小腹已经开始痉挛,细白腰腹上的指痕也跟着起伏抽动。温烈丘一手压着他的腿,另一只手缓缓带着力度摸上小腹,指尖只是轻压,便换来李负代的急声喘息。
  “别压、轻点儿……嗯哈……求你……”小腹和身后的压力交汇,让李负代有了中被捅穿的恐惧,等他抖着射出精液,便扛不住开始抽噎,“我错了温烈丘,我知、知道错了……嗯啊……你射进来……嗯、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不好。”温烈丘显然铁了心治治李负代,结果人确实受不住,腿搓着床开始耍赖,等又一次快要被操到高潮,竟被刺激的在床上打起滚来,他难以自制地挣动,性器也顺势滑了出来。
  李负代找着了间隙,没等抽搐消下去就往床下爬,脚刚碰地,还是被温烈丘给抓住。
  “想站着挨操?”温烈丘抓着李负代两条胳膊贴上他,借着压迫顶胯,又整根顶了进去。
  李负代根本站不住,挨了几下又倒回床上。中途温烈丘射了一次,把人翻了个个儿又继续。
  李负代自知抵抗不了,只能放任在一次次逼近崩溃的快感中不断坠落,温烈丘不给抱,他便牵过他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侧,先是侧头亲吻,吻过掌心和指尖,虔诚又认真,接着便变成舔舐,含着食指轻轻舔咬,似乎把它当成亲不到的温烈丘。
  他对着自己的手像对待最亲近的爱人,留下水痕和暧昧声音,看着他,温烈丘一时失神。
  李负代注意到身下的霸道行径终于轻缓,抬眼看向温烈丘,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又把温烈丘的手贴回脸颊,歪头冲他轻笑,“在你面前,淫荡一些也没关系吧。”
  温烈丘神色深浓,终究是忍不住,低头吻上李负代,把人紧紧抱进怀里。
  事后李负代彻底虚软,陷在枕头里一动不想动。
  温烈丘揽着李负代一条腿压在他腰上,手指在他后穴轻按抚摸,说是清理,却恶趣味地把精液摸在臀尖。然后憋了又憋,问起李负代是不是真的不记得纪念日的事情。
  李负代乖乖任他玩儿,偶尔轻哼几声,听温烈丘这么说后,神色微动了些,倒也没答,只和温烈丘蹭得更近,“顾星元说,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宝贝,他的是架子鼓。”
  都这时候了他还提顾星元,温烈丘来气是来气,却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我也有宝贝。”李负代笑出酒窝,“是你。”
  后来,李负代问温烈丘是怎么算纪念日的,才知道温烈丘是打表白那天算起。之后又过了几天,两人一起过了正确的纪念日,温烈丘把那枚戒指收了起来,也懒得再因顾星元吃醋。
  特别想快点儿完结,写得就很急,写了七八千字,改了又改,最后还是删了,总觉得不能上两辆车就把结局安排上。反正尽量在200章内完结吧。大宝贝们都要好好的哟,晚安~
 
 
第185章 他还是那个发了疯的、痴心妄想的杂碎。
  这几天还冷得厉害,下午没课,李负代大半天没见过顾星元,正好奇,那边就来了个电话,听着是乐呵,却格外絮叨。在社团教室找到人,陪他练了一两个点儿的鼓,练到无聊了,两人就躺在地板上胡侃打发时间。
  说是胡侃,其实全是顾星元在说,他这人只要是话一多,多数是不开心,而原因,也一定是和余野闹别扭了。
  李负代明白也不说破,就等顾星元憋不住。果不其然,侃到没话了,话题自然就转到余野身上。
  顾星元和余野从相识到在一起,虽不说顺风顺水,但也没太大的艰难险阻,唯一还没解决的问题,就是撞号。对于谁被上,嘴上不说,却都不肯让步。
  顾星元外表看着虽然弱气,但骨子里野得很,也从没当过底下那个。当他知道自己看走眼和余野撞号后,惊得脸几乎都青了,所以有时候他就很羡慕李负代和温烈丘,不用为这种破事儿闹心。
  顾星元唉声叹气一大顿,突然侧头冲李负代挑眉,“我说,要不咱俩试试?说不定咱俩就一拍即合了呢,你试试我,试过的都说好。”
  李负代知道顾星元是开玩笑,一本正经地先叹口气,“不行,我有病。”
  顾星元一愣,“病?什么病……性、性病?”
  李负代想了想,“算是。”
  顾星元真信了,“那温烈丘、知道吗?”
  李负代皱眉,“应该还不知道,我没告诉他。”
  顾星元猛地坐起来,吸了口冷气,“这、这、这个,这个可不能瞒着啊,传染那可就……严重吗,能治好吗?”末了他又试探着问,“……到底什么病啊?”
  李负代乐,“就,不是温烈丘,就不行的病。”
  闻言顾星元大骂一声,气得爬起来又跑去敲鼓,敲了一会儿扔了鼓槌又叹,“其实也不光是床上的破事儿,还有他家……”他顿了片刻,虽砸吧着嘴,听着却是真的犯难,“他家的状况太乱了,尤其他外公和他爸……我是特别不希望余野还呆在那个环境里,如果他愿意和我走,依了他倒也不是不行……”
  让顾星元在意的余野外公和他爸,也就是莫守他爸和姐夫。关于余野家,李负代知道的并不多,多是听莫守提起,也只是一笔带过。想起莫守,他还一阵感慨,不知那人现在在哪儿干什么,又或者真像余野说的那样,躲到哪儿自生自灭去了。
  事实上,李负代不知道的,莫守满世界浪荡了一年多,前几天,已经悄悄回了国。
  繁华的商业街上,一辆骚气的暗紫色小跑车停在道边儿。车里坐了仨人,情绪正热闹。
  莫守回来谁都没说,单挑了两个最喜欢钱的漂亮弟弟,开着跑车在商圈儿转了一遍,后备箱装满,美人也开心了,就等晚上回酒店,在床上滚一滚。
  莫守坐在驾驶座,眉眼带笑得和两个弟弟调情,腻得发齁的话一段接一段,正情浓意切一触即发时他扫了后视镜一眼,就一眼,脸都僵了。随后他抬手便推开黏在他身上的人,踩了油门就跑。
  柔柔弱弱的小男孩儿在车门上一磕,还没来得及撒娇不满,也看见身边一辆车紧跟上来,并不断加速,似乎想截停他们。
  莫守冷着脸猛加油,早已超速,身边追着他的那辆车更甚,和它主人一个脾气,不管不顾加速,蛮横霸道地想逼停他。至于车上的人,一贯的冷漠面目,似乎发着狠的人并不是他。
  不自觉的,莫守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有紧张也有烦躁,而更多的,是太久没见到某人而产生的异样兴奋。他了解莫成规,估计他再不停,把那人逼狠了真会一头撞上来,一个急拐后,他刹车停住,晃了两个小男孩儿一大个跟头。
  莫守不知道莫成规怎么会知道他在哪儿,只是在车门被拽开时,复杂神情又变成了一副无害的笑。
  “嗨,我还以为谁跟我飙车玩儿呢……这不巧了吗,哥?”
  莫成规阴沉着脸,弯腰扫过车里的两个男孩儿,薄唇轻碰,声音不大,却全是厌烦,“要么你下车,要么我把他们扔出去,你选。”
  “哥你这是干吗呀。”莫守吹了吹快要遮眼的卷毛,装着讨好,“这都是我朋友,好久没见了聚一聚,你动这么大气干吗。气我回来没跟你说是不是,我哪儿能呀!准备明天就回家,还给你带了好多礼物呢!”
  “你选。”莫成规不为所动,深知莫守一句真话都没有。
  莫守隐隐没了笑,靠回座椅,丧了口气,看着是懒得装了。
  莫成规在车外顿了片刻,“跟我回家。”
  “你别管。”莫守说完就想去拉车门,被莫成规狠狠把手打了下去,冷笑一声,又道,“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会回去,行了吧?”
  听他这么说莫成规突然冷笑,接着便拽开后座的门,掐着脖子把男孩儿拎出来。他毫不留情地把人扔到地上,粗暴冷厉的几脚下去,口鼻都冒了血,踢开呜咽的男孩,便接着又绕去副驾抓另一个。
  莫守身边儿的男孩儿见势不好,凄凄叫着莫二少求救,莫守却毫无反应,等他被连拖带拽地弄出去,莫守才低骂一声,钻出车。
  见他出来,莫成规甩开手里的男孩儿,下巴挑向自己的车,“上车,你的车我找人处理。”
  回家的一路上,兄弟两人都没说半句话。
  进门见了人,莫太太又惊又喜,强硬着态度训了几句就没再有气,把莫守又抱又摸的,一遍遍絮叨又瘦了。莫守在家一向最受宠,得了他爸一句还知道回来,消失一年多的武逆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今天家里,除了他们四个,余野他爸也在,估计是和莫老爷子谈什么工作事宜。
  饭桌上莫守话又多起来,听着都是些能哄人开心的话,实际上他又烦又累,就等着吃完饭赶紧闪人。结果饭吃了一半,却听出来他妈有留他的意思。在和他哥闹出事儿前小半年,莫守就已经搬出去自己住着,这些年了,几乎没再回来住过。
  莫守正想编个理由推了,莫成规却开了口。
  “你原来的房间没人动,妈想你了,你就住一晚。”
  莫守暗自扫了莫成规一眼,没再说话也没再争。吃完晚饭,就一头扎回自己房间呆着,除了他妈来给他送爱心果盘,门都没开一次。
  自己呆到后半夜,估摸着人都睡了,莫守才偷偷摸出门,结果开了门,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消瘦但挺直,背对着门,不知在干什么。
  莫守想当没看到,人缩回屋里儿,门关到一半,听见动静的莫成规却转过神来。当下莫守躲也不是,出去还尴尬,楞了一秒还是摆出笑脸推开门,“还没睡呢哥,挺晚了。”
  “嗯。”莫成规应。
  莫守嘻嘻哈哈乐两声,贴着走廊墙壁出门,“渴了,下去喝杯水,你早点儿睡啊。”
  下了楼,莫守故意在厨房多耗了一会儿才回去,但楼梯没上完就能看到,莫成规还站在他门口。走回门口,他也没看那人,进屋儿就关门。
  意外的,没几秒,莫成规竟开门跟了进来。
  莫守在床上一愣,水喝了两大杯嗓子还是干涩,问,“有事儿?”
  莫成规不说话,在昏暗的屋子里就那么看着他,看了一阵,默不作声地坐到了他身边儿。
  莫守很久没和莫成规挨得这么近,还是这么平静的状态,他不由动了动喉结,还是哑着问什么事儿。
  莫成规抿了抿薄唇,“没有。”
  他这人天生的生冷面相,但莫守见过他别时的模样,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诱人景象。暗中,莫守已经咬起牙,他不知道莫成规想干什么,只觉煎熬。而且,这也不是莫成规第一次这样不清不楚地撩拨他,莫守破了禁忌,他不是不认错,倘若他哥从头到尾恨他唾骂他,他都不会这么痛苦。莫成规在做的,总是三棍子一甜枣儿,泯灭他,却又总留最后一星烟火,还美其名曰兄弟情分。
  莫守本以为分开一年多,所有情绪都该淡了,但再见到这人,再靠近他,所有不该有的情绪还是复苏,甚至翻覆,一切都提醒着他,他还是那个发了疯的、痴心妄想的杂碎。
  “没事儿就出去,我要睡了,哥。”莫守故意把那声哥咬重,他最希望莫成规还是那副冷情模样,可该死的,他却看见那人眼中的闪烁无措。一瞬间,血液全冲向大脑,莫守猛地起身下床,隔开距离,一言不发地出了自己房间。
  躲开莫成规,莫守逃似得奔上走廊,心翻来覆去地绞着疼。冷静几秒后他又折回,开了灯,质问还坐在他床上的人,“莫成规你到底要干吗?!我说不会再招惹你,但麻烦你也要有自觉,别老在我面前晃。”
  有了光亮,床上那人的神情昭然若揭。莫成规半抿着唇看莫守,那模样不像占了别人的地方,反而是被抛弃了似得。因为情绪的隐忍,他眼尾已经隐隐泛红,又看了莫守半响,低声道,“我想和你说说话。”
  莫成规虽长得端正,但不喜欢亲近人,性格又乖戾,他总阴晴不定,莫守爱他一切,又受困于他的一切,就只被他看着,就已觉出自己快要不受控。
  “我没话和你说。”莫守沉声。
  他话说完,莫成规慢慢低下头,垂头那个瞬间的失落和无措,却被莫守看了个清楚。就这一眼,所有理智都再次崩弦。莫守几乎是将莫成规扑倒的,凶狠吻上他的唇,宣泄长久的罪念和爱欲。
  莫守触到的唇是软的,同时,却也能感觉到身下人的僵楞。抬头,果然是想象中的一幅神情。
  莫成规在极力隐忍眼中的厌恶,却适得其反了。
  最终,莫守还是落荒而逃,连睡衣都来不及换掉,冲出家门,浸入寒夜,在荒芜的大路上把自己骂透。
 
 
第186章 循环往复又或重蹈覆辙,莫守终究再次败下来。
  在外吹了半宿风后,莫守深刻明白过来,他回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天亮后他回自己那儿换了身儿衣服,车不知道被莫成规弄去了哪儿,他懒得找,也懒得收拾什么,打车直奔了机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