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寅柯吻上他送来的柔软唇瓣,手掌蛮横地搓揉挤捏起弹软臀肉,“想要了?”
杜彧结束一吻,探出殷红舌尖够起嘴角透明的津液,“想……进来……”
陆寅柯这才心满意足地移开手,手上撸动着嘴上还去蹭,唇舌又纠缠在了一起。
杜彧颤着腰肢射了出来,细喘着倚进陆寅柯怀里,顺手覆上他雄伟的性器纡尊降贵地撸了两把,舒服得轻哼哼。
“你爽了?爽完还想不认账?别以为帮我搞几下就能软,刚刚是你自己说想要的,可别反悔。”
陆寅柯受用地挺挺胯,却仍不忘初心地将手上精液涂抹进杜彧已经开始翕动的后穴里,
“哇,宝贝,你可真是个小浪货,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在主动吸我了?”陆寅柯伸进两指扩张,低头在他耳边撒娇道,“不过今天能不能让我任性一下?”
可杜彧还没来得及明白他的任性究竟是个什么意思,那甚为嚣张的性器就无所顾忌地闯了进来。
甬道仍然有些艰涩,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你!你怎么没戴套?!”没有那层熟悉的薄膜触感,杜彧瞬间便清醒了大半,“赶紧出来!”
“别,好舒服,又软又暖和……我好喜欢。”陆寅柯喟叹着,“乖,别紧张,怀不上,等会儿就帮你清理。”他顿了顿,“不过你加把劲,真能怀上也不错……”
他已经对杜彧的身体相当熟悉了,哪个点要挤压,哪个点要磨蹭,哪个点要狠操,都一清二楚。
于是下一刻,杜彧就再次丧失了主动权。他摇着头,重心更低地撑上台面,紧闭起了双眼。
“舒服吗?别只顾沉着脑袋啊,你抬头看看自己。”陆寅柯边奋力操干着边扳起了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镜子里沉浸在欲望里的自己,“你知道吗,我特别想给你买双只露出四根手指的毛绒袖套,再买双粉粉嫩嫩的过膝长袜,像只小绵羊一样被我操到哭,再绑住你的双手把你操到射。”
杜彧明显透过盛着雾气的双眼看到了淫乱而不堪的自己,特别是在陆寅柯说完那番话后,他甚至感觉自己眉眼间都带上了异样的兴奋。
“啊,你果然很喜欢吧?!”陆寅柯搂住他的腰,俯身舔吮起他的耳骨,耸动的频率像只发情的野兽,“哈……你说怎么办。杜彧,你完了,你已经被我吃得死死的了,你完了。”
杜彧一边难为情地呻吟出声,一边极力对抗着陆寅柯的钳制。他虽然心甘情愿,却也不想看到自己这副丑态。
“松……松开。”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我不想看……”
陆寅柯回味般地舔舔唇:“你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他暂时抽身,把杜彧转过来摁上了墙面,挽起他的一条长腿架上胳膊就重新狠操进去。
“这样行了吗?”他低低地喘着气,“扶着点,别摔了。”
这样支着一条腿的姿势,床上倒也有过了,只是这么站着被操还是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杜彧总觉得只要抬起一条腿就很丢脸,像只公狗一样。
不过接吻确实方便。
他撑着地的右腿实在太软,膝盖捋不直,只能紧紧搂着陆寅柯,另一只手攥上身旁的毛巾架,溺水者一样攀住浮木。
“爽吗?”陆寅柯任凭他抓挠,“我干得你爽吗?”
“唔嗯……”杜彧脑子里糊成一片,随着对方的抽插不停耸动着腰身,连悬空的脚趾都蜷成了一团,“爽……”
“喜欢吗?”
他猛擦了一下杜彧的敏感点。
“啊!”杜彧失声惊叫,“不行了……”
陆寅柯操得更快了,十来下后也一并射进了杜彧身体里。
杜彧浑浑噩噩地放下腿,有气无力地趴在了陆寅柯身上,直到湿滑的液体从股间缓缓淌下,这才惊觉自己居然被内射了!
他羞得嘴唇直颤,你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最后还是被陆寅柯扛起来抱进了浴缸。
“……唉,没忍住,射早了。”他叹口气,“还没听到你说喜欢。”
他把杜彧翻了个身,手指伸进穴口准备帮他清理。
“你……!别!我自己来!”
“你来个屁,你能捅得比我深吗?”陆寅柯盯着他一张一翕正汩汩吐着奶白精液的浅色穴口,喉头轻颤了几下,手悬在半空迟迟不下,最终居然又缓慢而色情地抚上了杜彧后颈。
“不过我说句实话,这样真怪诱人的,我好像又硬了。”
他对上杜彧惶恐的眼,彬彬有礼地浅笑道:“唉,反正都已经弄脏了,干脆再来一次吧,好吗?”
……
“累了吗?”陆寅柯给被窝里的杜彧压下被角,俯身亲吻他的额头。
杜彧闭着眼,睫毛鸦羽般细长黑亮,颈侧的嘬痕红得明显。
“有点,”情爱后的杜彧总是软绵绵的,他毫无防备地搂过陆寅柯腰腹,“困了。”
“是你体力太差,罚你以后跟我出去晨跑。”陆寅柯揉揉他蓬松的头发,“我还没够呢。”
“明明是你精力太旺盛,怎么就跟用不完似的。”杜彧脸一红,脑袋也埋了下去,“还有今天那事儿,真是谢谢你了。”
“谢什么?你跟我还谢?行啊,那你起来,我们再来一次?”他拖了两把杜彧,杜彧却始终跟个无尾熊一样固执地粘在他身上,怎么扒都扒不下来,“不过我发现在钻牛角尖这个问题上,你跟我真是半斤对八两,咱们简直就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嘁,谁跟你一样。”杜彧冷哼道,“我这叫有责任感,你那叫瞎操心。”
“那怎样,会叫的孩子有奶喝。哪像你,就自己搁那儿胡思乱想,想的还全是些不招人喜欢的东西,阴暗面多着呢。”陆寅柯也有样学样冷嗤一句,“其实你才是最自负的。”
杜彧眼睛都睁开了,黝黑乌亮的眼珠轻蔑地瞥过正坐着看手机的人。
他本欲反驳,却又无话可说。
确实,他一直心比天高,无论做什么都想拿个出人头地。要不是十几年前的事故,他可能早就妄自尊大得找不着北了。
他只好又泄气地阖上眼,乏闷道:“其实你交换生是自愿申报的吧?根本就不是你辅导员的要求。”
陆寅柯嘿嘿一笑,连带着杜彧都震了两下:“瞒不过你。皓子还在微信上骂我呢,催我赶紧把酒水钱还他。”
“托儿啊?演得可真像。”杜彧意料之中地扬起嘴角。
“哎,那可不,不止呢。我跟你说,我就该进击娱乐圈。”他神神秘秘地凑下去,气音若有若无地撩过杜彧耳尖,“其实日下荀鸣鹤也是我。”
杜彧眨着眼反应了两秒,下一刻就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了。
“那是你?!”他把头埋进了双膝间,“你怎么能?!!”
他快速回想了一下自己从倾诉到疑问再到看片的心路历程,怪不得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现在想想,陆寅柯可是他妈的产品研发者啊!他想监测个IP还不是小事一桩!
“太糟糕了……”他羞愤得要当起鸵鸟,“所以你早就知道我的想法了?太假了,太假了,怎么真的能发生这种事!我一定要去投诉……!”
“这就是资本和技术的力量。”陆寅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要不是我当初知道你对我有点感觉,可能真不会再继续追下去了也说不定,你还是得感谢感谢的。”
“可……可给我看片是不是也太离谱了点?!”杜彧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妈的,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骂你了。”
“别介,那可是我从万鹏的2T硬盘里精选出来的,画面唯美,音乐煽情,而且俩男主是情侣呢,你不觉得很有感觉吗?”他瘪瘪嘴,万般委屈道,“难道你都没有看着它撸一发吗?我可是经常把里面的主角替换成……”
“别说了!”杜彧慌乱地捂上他的嘴,“哪有人一上来就给别人分享这种东西的啊!”
陆寅柯得意洋洋地伸舌舔过杜彧掌心,只是第二个圈还湿漉漉地没画完,对方就火急火燎地把手收了回去,他只能意犹未尽地吁出一口气。
“实战都不知道做多少回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他捞起杜彧另一只还没来得及背到身后的手,在手背上蜻蜓点水地过了一吻,“不过这点也让人稀罕得很。”
杜彧凝睇了他半晌,终究垂下了脑袋:“犯规。”他小声咕哝。
陆寅柯哈哈大笑,揽着他肩膀就把人往怀里带去:“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黄牌警告。”
“那下一步是不是就红牌下场了?最好再换个替补上来?”
“怎么会,我都说了是永远。而且黄牌给你,警告给我,永远给我们。”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杜彧身上轻轻拍着,力道轻得像要哄人入睡,“你就像我的反物质,即使生命陨落,我化成了风,化成了气,化成了形单影只的量子,都会自始至终地在浩瀚宇宙寻找你,直至同你一道在湮灭的爆炸中幻化成光,再穿往无限的时间尽头。”
杜彧仰头看他,好半天才悠悠回神,不乏醋意地温吞问道:“你这些话都是从哪儿搜刮来的?以前也对别人说过?”
“怎么可能,我可是个没有感情的理工杀手,要是早会说这些,女朋友得排到天边去,哪儿还轮得到你?”陆寅柯自我感觉良好,笑得极尽狡黠,“这都是我遇见你之后无师自通的。”
“Cause you are the unique inspiration of mine.”
第77章 黑天鹅
——谢谢你,有些话说出来之后真是好太多了,实在谢谢你听我唠叨这么久。
——不客气,今后也请好好加油,你值得被世界温柔以待。
**
六月八日,高考的最后一天。
杜彧坐在邻近的咖啡馆里出神地发着呆,手撑在下巴上不安稳地蹭着,就连拇指盖都被啃坏了一截,毫无自觉的。
“不是,我说杜彧,高考的是你妹,又不是你,你急成这样有什么用?”陆寅柯懒洋洋地吸着手里的美式,把冰块搅得磕磕碰碰一阵响动,“要不你看会儿书?我包里有本《边城》,她刚刚塞给我的。”
“她送你这个干什么?生日礼物?”杜彧漫不经心,从善如流,“行,给我看看吧。Python还是Java?我不一定看得懂。”
“?”陆寅柯翻包的动作停滞了,匪夷所思地又把书放了回去,“沈从文。”
人名一出,杜彧立刻眨了眨眼,不由笑了:“也对,她还不至于蠢到送你专业书。”
“可不是吗,但妹妹至少还送了嫂子礼物,而你这个哥哥呢?”陆寅柯捏细了嗓音叫得怪声怪气,“两手空空,还拉着寿星陪他看孩子,真是好气魄呀。”
杜彧自知理亏,不太好意思地把玩着吸管戳起杯底:“这不是,时间正好撞上了吗……但晚上帮你过生日,蛋糕和酒店都定好了,就我们三个。”
“我的妈,就我们三个,这话您也真敢说。”陆寅柯特意强调了一下三这个音,“我三个月之后就要去美国了!”
“那才多一会儿,等你真要去读研的时候我再陪你。”杜彧悠然道。
“行,行,杜彧你好样的,也就只有你能把我气个半死。”他愤愤不平,“反正我就永远比不上杜悠是吧?”
“知道就好,”杜彧声调慵懒,“不要自取其辱。”
陆寅柯被他气笑了,自认倒霉地叹口气:“那我生日礼物呢?不会也就一个蛋糕吧?”
“倒不至于,只是我还没买。”杜彧答得坦坦荡荡,“你想要什么?”
“别说我,说正经的。”他抢着补充道。
“这是生日礼物哎哥哥,你怎么能直接问别人想要什么?一点诚意都没有。”陆寅柯挑眉,“那你都送杜悠什么?我借鉴借鉴。”
杜彧垂眼,认真回想了两秒:“多给她点零花钱?我是实用主义者。”
“平衡了。”陆寅柯感叹,“真不愧是你。”
杜彧礼貌而不失尴尬地笑了笑:“那我们现在去逛逛?”
“行啊,正有此意。”陆寅柯起身把塑料杯扔进了垃圾桶,“这可比看你愁眉苦脸地啃手好玩多了。”
杜悠考试的学校正好离市中心很近,刷辆共享单车没过多久就到了。
杜彧问陆寅柯想要什么,他支吾了半天,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俩人就只好把车停在路边,慢慢沿街逛了起来。
杜彧买了奶茶——慰劳杜悠的。
买了泡芙——慰劳杜悠的。
他走进一家礼品店,正漫无目的地逛着,却突然想起杜悠缺了发绳,于是又向着饰品区走了过去。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随便挑一串,就被旁边柜台上闪闪发亮的小玩意儿吸引去了目光。
他停下,往回走了走,便细致地俯身打量起来。
“看什么呢?快点吧,杜悠快考完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陆寅柯拎着三个泡芙包装袋,两杯奶茶,手上还捧了一杯正津津有味地嗦着,怨怼地顺着杜彧目光一路向下望去,“这什么?袖扣?你感兴趣?”
“嗯,”杜彧轻声应答,“图案不错。”
“图案?你说哪个?”陆寅柯叼着吸管,“那个金色镂空的还是纹了个法阵花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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