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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结婚何必如此卖力?(近代现代)——蒸汽桃

时间:2020-04-30 09:47:13  作者:蒸汽桃
  贺冰心趴在他肩膀上,缓过这一阵久睡的头晕,迷茫地半睁着眼,瞳孔一点没聚光:“快降落了吗?”
  驾驶席传来一声轻笑,胡煜眼神轻轻一落,笑声就湮灭了。
  胡煜把贺冰心的头发理了理:“马上到家了。”
  “这么快?”贺冰心醒了一大半,终于发现自己是在车里了,揉着眼睛嘟囔,“睡了这么久啊……”
  临下车之前,胡煜从包里掏出来围巾帽子,把贺冰心包得严严实实的,就一双大眼睛露在外面。
  贺冰心挣扎着露出嘴来:“热!”
  胡煜没管他,直接夹着人下车往家走,贺冰心丧失行动能力,不住地回头看:“行李!行李!包里还有小贝壳呢!”
  “别操心了。”胡煜把人抱着往上掂了掂,又低头问他,“饿没饿?”
  洗了澡吃了点心,把小贝壳装了罐子,又高高兴兴地拆了一盘新游戏,贺冰心终于心满意足地上楼了。
  一躺在床上,他上翘的嘴角才落下来。
  他从前很少顾虑手术之外的问题,遇上问题快刀斩乱麻就解决了,从来不会顾忌旁人。
  倒不单是他不关心人情世故,更因为人们对他大多避之不及,根本不会有人站在他旁边,也就没什么可被他顾忌。
  今天是第一次,他身边站着薛凤和张旭,一左一右的,可能他说重一句话,两个人就会被殃及。
  所以他不忍心,用两个小的不公正去换一个大的公正。
  想着他又觉得有点可笑,自己一个泥菩萨,还想着渡别人过河。
  无论是薛凤张旭,还是所谓公道正义,都轮不到他贺冰心来维护。
  可能回来的路上睡多了,贺冰心在床上烙了半个小时的大饼也没睡着,干脆顶着鸟窝盘腿坐在床上打坐。
  小夜灯的微光里,贺冰心看见草莓秧上居然又挂了红色。
  他把灯拧亮了一些,手脚并用地爬到桌子旁边。
  果然,上面长了两个新的小草莓,圆溜溜的,都熟了。
  贺冰心仔细找了一遍,的确就俩。那就很好分配,他一个,给胡煜留一个。
  之前那一个草莓,贺冰心想起来就脸红,除了甜什么滋味都记不得了。
  他把两个小草莓揪下来洗干净,找了张纸巾垫着,摆在桌子上。
  两个草莓一个大点儿一个小点儿。
  从来没人给贺冰心讲过中华传统故事,但是他在公交车上蹭到过一个“恐龙让梨”的故事,大概就是讲哥哥得把大的水果让给弟弟。
  他是哥哥,胡煜是弟弟。
  贺冰心把小的草莓放进嘴里,一股沁人心脾的甘甜沿着舌尖一直流进心里,让他想起来胡煜给他买的小蛋糕和糖包子,还有巧克力和太妃糖。
  就好像……胡煜亲了他一下。
  贺冰心跪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大点儿的小草莓,回忆了一下今天晚上胡煜送他上来的时候,好像就给他盖了被子调了灯,亲了一下他的头顶,应该也不会注意到这上面长了草莓。
  贺冰心两个手指头拈着小草莓,心中天人交战:这个草莓这么小,刚才洗的时候会不会已经碰破皮了?要是放坏了就太可惜了……这么晚了,胡煜应该已经睡了吧?还是不去打扰他了。
  贺冰心平复了一下心情,郑重其事地把小草莓放进了嘴里,刚嚼了一下,就听见胡煜轻笑着问他:“哥,没吃饱?”
  嘴里是甜丝丝的草莓汁,贺冰心咕咚咽了口口水,欲盖弥彰地摇头。
  胡煜像是刚从书房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茶,鼻梁上还架着蓝光镜,饶有兴致地走过来,让贺冰心突然就想起来科室里的人对胡煜的形容——冰山狐。
  胡煜轻轻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弯着腰问他:“我能坐吗?”
  贺冰心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嘴里还含着草莓,没敢说话,就点点头。
  “怎么又不睡觉呢?”胡煜拎了一下睡裤,挨着他坐下了,就着淡淡的灯光,温和地把他看着。
  这个话就不是点头或者摇头回答得了的了,贺冰心抿了一下嘴唇,小声说:“不困。”
  胡煜看见了桌子上垫着的纸巾,上面还有两个湿漉漉的小坑,简直昭然写着贺冰心的罪证。
  贺冰心的内心一度压力非常大,以至于他实在是憋不住了,鼓起勇气把草莓囫囵咽了,非常小声地说:“我种的草莓,我怎么就不能吃呢?”
  看胡煜没吭声,他又解释:“我其实想给你留着来着……”但是他又不习惯说谎,最后还是加上了后半句,“但是实在是太好吃了。”
  胡煜忍着笑,偏头看他:“所以都怪草莓?”
  贺冰心自尊心遭受重创,翻过身就往回爬。
  胡煜握住他的脚腕轻轻往后一拉,刚才贺冰心爬的那一截就白爬了。
  贺冰心翻了个身,愤然瞪着胡煜:“几点了还不睡觉!”
  “哥哥不是说睡不着吗?”胡煜的手撑在贺冰心身体两侧,把他圈成了柔软凹陷中的一座孤岛。
  贺冰心结结巴巴的回答毫无说服力:“我,我现在困困困了!”
  胡煜的爪子又往前压了两步,贺冰心就下意识地往后退,但是床再大也就是个家具,退不出几步他就被床头挡住了,扭花的黑铁栏杆在他的纯棉睡衣上压出弯弯曲曲的褶儿。
  胡煜也刚洗过澡,一身好闻的干净香气,他的声音轻轻的,没有一点侵略性,甚至在沙哑之中又一丝宠溺:“哥,外头下雪了。”
  六个字,合着胡煜身上的那种蛊惑人心的气息,迷得贺冰心脑子一空。
  他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回答一点什么,甚至没能明白“哥”后头那五个字的含义,只是茫然地问了一声:“嗯?”
  胡煜衔着贺冰心的嘴唇轻轻地吮,他的舌尖又一种很温柔很清新的甜,弥补了他的牙齿带来轻微刺痛。
  他单手一托贺冰心的后背,贺冰心笨拙却自然地圈住了他的脖子,仰着脖子吃力地去就胡煜的吻。
  胡煜把他抱到自己身上,这样就换成了贺冰心在上面。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会亲人,只是毫无章法地乱嘬,啾唧啾唧的,像是嘴里养了只小鸟。
  胡煜就由着他,一只手顺着他的背,一只手揽着他的腰,用舌尖耐心地诱导他。
  贺冰心逐渐食髓知味,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高兴,两只手揪着胡煜的头发,激动得满脸通红。
  胡煜顺着他的睡裤往里摸的时候,贺冰心一个激灵差点把胡煜给啃破了,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摸哪儿呢?”
  “宝贝放松点儿。”胡煜轻轻揉着他,贺冰心感觉自己居然就真的很不争气地放松了。
  就像是一种条件反射,胡煜问他饿不饿,他不饿也会咽口水,胡煜问他困不困,眼皮就自己往下耷拉,胡煜让他放松,没有什么特殊原因他就紧张不起来。
  但是裤子没了还是可以作为一种特殊原因的,贺冰心非常愤怒地问胡煜:“你要干什么!”
  胡煜仰起头,又把他亲住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所以贺冰心第三次被胡煜按住的时候,原本就不算强的气势已经非常弱了:“你为什么老捏我……”
  他的两腮尽是娇艳的酡红,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求饶似的把胡煜看着。
  他知道男的跟男的会有那么回事儿,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他又不知道了。
  胡煜低头亲贺冰心的肚/脐的时候,贺冰心感觉自己下面不对劲了。其实早就不对劲了,只是他刚刚碰了一下,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一团浆糊似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怎么这么下/流,胡煜比我小三岁啊!
  “不行不行!”贺冰心立刻清醒了一大半,把胡煜往下推,“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儿,你太小了!”
  胡煜脸上闪过片刻的惊讶:“哪种事儿?”
  贺冰心死命撑着一副稳重的样子,把被子往自己裤/裆上拽:“我不能把你那什么了!”
  胡煜眨了眨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哪什么了?”
  贺冰心简直羞于启齿,抓着被子要往浴室跑。
  胡煜一只手就把他捞回来了,困在自己怀里,贴着他的耳根问:“哥哥想什么呢?要把我怎么样了?”
  他呼出的每一丝气流都在贺冰心的脑海中炸/裂成一丝丝的滚烫烟云。
  胡煜用手臂把贺冰心往后一铐,贺冰心的眼睛倏地就张大了。
  他被又烫又硬地抵着,浑身一阵发软。
  贺冰心输人不输阵,依旧嘴硬:“我不能欺负你年……你年纪小不懂事,以后你要跟……”
  胡煜那双琉璃眼珠子一下就黑了:“我跟谁?”
  贺冰心一步错步步错,破罐子破摔,好言相劝:“有人在意这个的,亲一亲抱一抱也就算了,别的你还是留着,等以后咱俩……你还……”他看着胡煜黑沉沉的眼睛,卡壳了,“你还能……”
  “我还能什么?”胡煜的口气依旧温柔,却让贺冰心如同利齿在喉间,只听他问,“哥,等咱俩什么?”
  贺冰心倒抽着气,咬着嘴唇,“离婚”两个字就是说不出口。
  贺冰心只穿着一个小裤/衩,胡煜一巴掌拍在了他屁/股上,立刻起了一片红印子,贺冰心一哆嗦,却没觉得疼。
  他转过身,又劝胡煜:“我不动你,但是我可以帮你,就跟上次在浴室那样,行吗?”
  胡煜的睡袍散了,睡裤上有个不容小觑的支起,他微微弯下一点腰,很认真地平视着贺冰心:“哥,你好好想想,我让你帮我了吗?”
  贺冰心还没来得及想,胡煜就又把他朝自己拽了半步,声音里有委屈了:“哥,你心里是不是有别人?”
  “什么别人?”贺冰心原地改姓窦,压不住似的嚷嚷,“什么别人!”
  “只能亲一亲抱一抱,别的还得留着,你要留给谁?”面对胡煜的诘问,贺冰心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了,但是又一时想不出来。
  “没谁,”贺冰心黯然地说,“除了你,我谁都没有。”
  那种滚烫又顶上来,贺冰心终于想出来哪不对了,活鱼似的从胡煜怀里往外蹦:“我……我是哥哥!”
  “你是你是,没人跟你抢,”胡煜笑着,单纯且诚恳,“哥哥,你就让我这一回吧。”
  贺冰心的确也不知道是怎么具体操作的,但还是死要面子,施恩似的:“就一回吗?”
  “嗯,就一回。”胡煜仰视着他,眼睛明亮得像星星。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都怪草莓。
 
 
第30章 
  手环的闹钟一震, 贺冰心一挥手就甩掉了。
  他感觉自己的眼皮有三百斤沉,脑子里像是浮着一层雾,远远近近的都是胡煜的声音,全是喊他的, 但是具体在说什么,他又分辨不出来了。
  他刚准备翻个身,感觉腰好像要断了一样,肌肉全都紧绷绷的仿佛要撕裂了,疼得他不由轻轻呻/吟了一声。
  一双手轻轻一托, 他就落进了一个好闻的怀抱。
  “醒了?”胡煜蹭着他的头顶轻声问。
  “疼疼疼……”贺冰心倒抽着气去扶腰, 胡煜立刻护着他的腰替他揉了起来。
  “怎么比昨天晚上还疼……”贺冰心揪着胡煜的睡衣忍不住地小声哼哼。
  “揉揉不疼了, 给宝贝揉揉, ”胡煜低头亲了亲他:“你今天是下午班吧?你再睡会儿,我给你揉着,好吗?”
  贺冰心额头抵着胡煜的胸口,小口小口地倒抽气。
  除了腰, 贺冰心还有别的地方疼,但是那个地方太隐/秘太难以启齿。
  而且昨天晚上胡煜都没全进去, 看见他掉眼泪就停了,后头都是用的腿, 要是他再多说,显得多娇气似的。
  他想着这种事肯定没有第二回 了,忍忍就过去了。
  胡煜一直给他揉着腰,一会儿就帮他调整一下姿势。
  贺冰心在胡煜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回笼觉, 一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后面感觉和睡觉之前感觉不一样了,空气里也有淡淡的药味。
  贺冰心有点崩溃:“你又干什么了?”
  “陪着哥睡觉啊。”胡煜一脸的茫然,“腰还疼得厉害吗?”
  除了逐渐减轻的疼痛,贺冰心没有证据,小声地说:“你不用帮我上药,我可以自己弄。”
  胡煜直接连人带被子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早点消肿就不疼了,宝贝别想太多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胡煜没让贺冰心直接坐凳子,而是裹着被子抱着吃的。
  等到下午去上班的时候,已经几乎不怎么疼了,贺冰心就以为没事了,结果刚坐在椅子上就牙关一紧,差点没哼出来。
  贺冰心正攥着桌子边调整呼吸,薛凤就轻轻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声音压低了一些:“贺老师,你太牛逼了,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薛凤第一次抛出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了,贺冰心托着腰调整了一下姿势:“什么意思?”
  薛凤注意到了贺冰心泛白的脸色,不由关心道:“您怎么了?不舒服?”
  贺冰心还能怎么说:“没有,摔了一下。”
  薛凤下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呢,就看见胡煜提着一个纸袋子进来了,更是一脸懵:“胡教授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胡煜冲着薛凤微微点了个头,小心托着贺冰心的背把人扶到怀里,低声问他:“是不是疼?”
  贺冰心这时候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难耐地点了点头。
  胡煜一只手揽着他轻轻拍着,一只手从纸袋子里往外掏垫子,一个腰垫一个坐垫给贺冰心垫好了,才扶着他慢慢坐下:“是我没想周全,这样好点没有?下午有手术吗?实在不行我现在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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