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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古代架空)——明故

时间:2020-05-01 10:12:31  作者:明故
  于是辛慎言回去时就见着皇帝闭目养神半靠在榻上,他上前轻唤了一声,季麓生睁开了眼睛,那眼神阴沉得快溢出来了。
  辛慎言以为他是应酬得烦了,还上前去想宽慰他一两句,哪知季麓生倏地起身把他按在了榻上。
  墨黑的长发落在了他脸上,上方的人眉目如画,面目并不狰狞,甚至堪称和善,可辛慎言却觉得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这夜是偌大皇宫里最为安逸又热闹的一夜了,灯火彻夜不熄,仔细辨认还能听到各个宫里传来的细碎的欢声笑语。皇帝的寝殿栖桐殿此时也是灯火通明,只是并无一人伺候,是以一片寂静,只有内殿里偶尔朦朦胧胧地传来一两声低沉的喘息与高亢的呻吟。
  季麓生将辛慎言压在他常卧着的榻上。
  辛慎言的上衣还穿在身上,只是被扯开露出了里衣,红袍的下摆被层层叠叠地推起,遮盖住了二人的连接处,在猛烈的晃动间可见他粉白的腿根微微颤抖,淫靡的水声不断。
  “嗯啊……我都说过了,和常小将军只是儿时旧友。”
  季麓生滚烫的呼吸浇在他的泛着一片桃红的颈边,舔舐着咬了一口,继而抚着他的脸与他接吻,将他辩解的话都吞在口中,吮得啧啧有声。
  辛慎言紧紧抓着芙蓉榻的扶手,控制不住地吟叫出声,身后人的撞击太猛烈了,若不是被他一只手捞住腰间,此刻已经跪不住了。
  今夜季麓生全无技巧可言,也不发一言,只是不断地将硕大的龙根捣入再抽出那小/穴,狰狞的肉根进出间带出一片水光。先前已泄过一次,此时腰前丰满的粉臀间满是精斑,中间那一点小口也被肏得烂熟透红,抽/插间挤出些许沫子顺着会阴流下。
  又是猛地一顶,那孽根直直地顶在辛慎言下腹中某一处麻筋,整个人腰先是一挺,继而便软了下去,跪也无法跪住。季麓生便将他放倒在床上翻转过来,从正面猛烈地肏他。
  “啊啊啊啊!”辛慎言一条腿挂在皇帝臂弯,一条腿被他扯着脚腕子高高拉起,因而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股间不停吞吃他龙根的样子,他白嫩的脸上红得几乎滴血,只好拧眉闭上双眼,将头转开不再看。
  季麓生从不知何时已不愿再见他闭上眼在他身下,他更喜欢那双桃花眼微眯,满目迷离泛着水光地看他。
  “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季麓生低头看着他,一头黑发从肩边倾斜,一晃一晃地挠在辛慎言脸上。
  辛慎言不好意思地睁开双眼,便看到这人衣衫不整地伏在自己身上,长发散下,貌若谪仙。季麓生的神情虽未有多沉迷,可眼神中却染着情/欲,于是更加无法抑制地害羞。
  他看着那双眼睛仿佛魇住了,双手攀上季麓生白/皙结实的臂膀把他向下压,小心地亲吻上他殷红的嘴唇。
  季麓生呼吸一滞,继而闭上眼睛,凶狠地在身下人的唇齿间肆虐,下/身动作更加粗莽,快得仿佛要将孽根钉在他的体内。
  辛慎言攀着季麓生的身体沉沉浮浮,昏沉间继续被卷入无边的情/欲之中。
  *
 
 
第9章 破镜
  自那日季麓生冲着辛慎言很是发了一晚上疯后,他再同他好好解释便容易了许多,又是赶上春节,所以整个春假季麓生都呆在他身边,虽然这皇帝面上不见喜怒,可寸步不离的架势却让辛慎言无法不尝出一丝甜意,但若开口问他,季麓生又不是冷着张脸不答,就是烦躁地推他自己玩儿去,辛慎言在心里默默无语,也不跟他多做计较。
  转眼便临近开春,大夏官员们的假期结束了,整个朝廷又全面恢复运转,季麓生也忙碌了起来,不能日日陪他,但一日之内总有一餐是和他一起用的,这样有序可循的安然日子也让辛慎言又放松了身心,全然投入这合他心意的生活了。
  这日他和林照儿一起在用午饭,没吃一会儿德寿公公就急匆匆赶来了。
  “问帝师大人安。奴给您多叫了几个菜上来,陛下等下批完折子过来和您一起用膳。”
  林照儿起身向他福了福,讶异地看了眼辛慎言,后者与她对视一眼,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陛下今日事少?不是向来都在书房用午膳?”辛慎言问道。
  德寿笑了笑,“这奴就不知了,许是陛下想中午在大人这儿午休一会儿也说不准,奴不敢妄加揣测。”
  辛慎言点点头,便叫林照儿先把菜温上,刚要撤走时德寿看了眼小桌,犹豫道,“大人,等下这道鱼就不必上了,陛下很是不喜欢。”
  “这我倒是头次听说,从前和陛下吃饭时恰好都未曾上过这道菜。”辛慎言略有些惊讶,“可我以前怎么听闻过陛下幼时最爱吃鱼?”
  德寿面有难色,不知此事能否对辛慎言说,但他想了想还是屏退了其余宫人,悄声道,“太后娘娘薨逝后,陛下被交给了先帝淑妃抚养,有次淑妃娘娘罚陛下连吃了两个月未去腥的白水煮鱼,自那之后陛下一闻这味道就作呕。”
  辛慎言皱紧了眉,“竟有这样的事……先帝竟不知此事?”
  “后来知晓了,也只是斥责了淑妃一番,再无别的惩罚了。”德寿见他眼中心疼二字都差点发光了,心中暗暗自得,“都是些前尘往事了,淑太妃也已殁了,您心中知道即可,可别和陛下说是奴告诉您的啊。”
  辛慎言点点头,没说话,一时间心中有些郁怒,“那淑太妃为何罚他?”
  德寿无可奈何道,“因为陛下从幼时起就养在身边的玄猫偷吃了太妃的锦鲤,刚好被逮个正着。”
  辛慎言叹了口气,无话可说,德寿便福了身,准备回去复命。
  “……那那只玄猫呢?”
  德寿回身,未作回答,只是歉然一笑。
  辛慎言懂了,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了。
  季麓生坐下用膳时桌上自然没有了那道鱼,他摸了下辛慎言的头,见他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便问他怎么了。
  辛慎言看了眼他,放下筷子,“我想养只猫,养只玄色的。”
  一边侍膳的德寿腿一软差点跪下,额头虚汗猛出,心里暗叫小祖宗。
  季麓生用筷的动作一顿,继而面不改色地继续吃,“怎么想起了养猫?喜欢黑色的?”
  “嗯嗯,”辛慎言眨眼看着他,“闲的无聊,想养只猫打发时间,问了宫里嬷嬷说玄猫辟邪的,从前宫中很多妃子都养过。”
  季麓生咽下一口菜,轻轻笑了一声,转头看他,“你想养什么养便是了,指着畜生能辟邪就算了。”
  “那再养条小狗吧,要只白的。”辛慎言继续道。
  “行。德寿去办,要性格乖顺身体健康的。”季麓生没多说什么,略叮嘱了两句继续给辛慎言夹菜,后者见他没什么喜怒表示,只好继续欢快地吃饭。
  德寿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到傍晚时就抱了两只小东西到栖桐殿,辛慎言欢欢喜喜地给一对宠物起了名字,小猫叫圆圆,小狗叫小威,一白一黑,一动一静,殿里一下子热闹了很多。
  季麓生开始时看着是对这些小动物没甚兴趣的,可过了一阵子辛慎言就发现,两个小东西对着他格外亲热,他偷偷观察了才知道,原来季麓生时常趁他不在撸狗吸猫,连批折子都要把圆圆抱在怀里,简直像是亲儿子一般,可在辛慎言面前又装作一副“朕不感兴趣”“朕不知你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辛慎言对此十分不屑。
  春花谢于初夏,几场滂沱大雨后天气越来越热了,辛慎言恨不得整日抱着冰,却每每被林照儿阻拦。
  “好姐姐,求你了让我再和冰盆子多呆一会儿,我快死了!”
  林照儿镇定地批评他,“胡说什么呢,还未至三伏,哪里能热死人了?陛下也太纵着你了,这才什么日子就起了冰出来,他不知你最是贪凉吗,到时受寒了倒霉的还是我们。”
  辛慎言也无可奈何,只得懒懒地倚在榻上挥着逗猫用的小枝来回逗着圆圆玩儿,因上头还系着个小铃铛,也招来了小威扑个不停。
  “松嘴松嘴!”辛慎言拍着狗子,佯怒道,“你一玩儿不到三天就得做新的!傻劲儿这么大!”
  林照儿在一旁乐得花枝乱颤,也蹲下去撸猫咪。
  二人正玩得尽兴时,一小宫女匆匆凑过来附在林照儿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者表情诧异,转过头去看辛慎言。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林照儿抬手挥了她下去,辛慎言欲问她何事,林照儿却给他使了个眼色不叫他问。
  等到晚上就寝时,内殿无旁的人伺候了她才悄声和辛慎言说明了原委,竟是广夏门侍卫江愿叫他明日午后在他换班时路过后花园一见。
  “他找我做什么?”辛慎言不解,只当是常小将军有话要带给他,于是才将那日除夕夜之事和林照儿说了。
  林照儿说:“还是我替你去吧,你不要亲自前去了,免得陛下知道了又要不高兴。”
  辛慎言摇头:“不成,我还是得亲自去,常小将军是我现在在宫外唯一的朋友了,他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他义兄当面和我说。”
  “好吧,只是要藏好自己。明日我便说你午睡了,那个时候去便是。”
  这时二人都以为是常会玉叫他有要事相商,却没想到他也是受人之托,传了封烫手的书信给他。
  辛慎言拿到信时既惊又喜,这是这几年叔父第一次和他联络,再看信中内容说他过得很好,这些年他和贺兰钧游历各地,十分逍遥自在。草原气概慷慨,海上波澜壮阔,江南风景秀丽,塞外肃杀磅礴……辛慎言身在四方墙院,不由得心生向往。只是最后信中叔父问了他是否要和他们一同去宫外看看,他迟疑了。
  若说最开始时他确实是想走的,那时他既愤怒又屈辱,同时对他们的关系一度心如死灰,可经过这几年的相处,他发现原来他错过了季麓生太多,如果说当年入宫对他一见钟情是始于儿时一段美好的记忆,那如今他已清楚了季麓生不再是从前记忆中的郎君,可还是会为他曾受过的磨难而心酸痛苦,为他的每一个神情而牵动,心动于他对他每一个亲近的举动。
  辛慎言知道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不爱季麓生了。所以对于这封信,他决定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回。
  次日夜里,他躺下后又悄然起身点亮了一盏小灯,正是要趁现在无人盯着他来写这封信。暂时是无法离宫了,还是要先让叔父放心才是。
  辛慎言提起笔蘸了蘸墨,正要落笔时,发现信纸面上罩下来一团阴影。
  “……还须早离险恶之地,盼贤侄与我二人同游山河。”
  季麓生负手,低头念信。光线晦暗,看不清他脸上表情,“所以你也要离朕而去?”
  *
 
 
第10章 难圆
  内殿里昏暗无声,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和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的雨声。
  那一刻辛慎言的心跳几乎停了一拍,他看着季麓生的眼睛,那眼神很复杂,愤怒又阴郁,有些歇斯底里,像极了那一年他把辛慎言从殿外召进来时。辛慎言本应该恐惧的,可他看到了季麓生前胸和肩头被打湿的深色痕迹,还有他滴水的发尾,忽然就心软了。
  “我没想要走……”辛慎言上前想靠近他,却被季麓生扼住了脖子。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你也是。”季麓生先是喃喃,后突然笑了,“你跟他们也没什么不同嘛。”
  他没有用力,可辛慎言却觉得,虽然此刻季麓生不见愤怒,但或许下一刻自己就会死在他手上,于是辛慎言微微颤抖着握上了掐着他的手。
  “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想逃,只是想回信给叔父报个平安……”
  季麓生的手离开他的脖子,转而捏住了辛慎言的脸颊,低头看着他。他不再笑了,只是面无表情道,“没有必要解释,不是吗?朕不在乎你想不想逃,那和朕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离不开。”
  “你只要乖乖呆在宫里做你叔父的替身就好了。”
  辛慎言听着他随意且没什么起伏的语气,咬紧了下唇。这一定是他的气话,他想。
  “你走了朕怎么办呢?再找一个和意远长得这么像的可不容易。”
  季麓生的大拇指摩挲着他的脸,眼神晦暗不明。
  辛慎言已经无法再从他的眼神中辨认出什么了,他眼中升起雾气,呆愣愣地任由这伤人的话一字一句捅穿他的肺腑,刀口在他身体里翻搅,只觉得喉头泛起一阵腥甜。
  季麓生不再看他,转身在殿内漫步,最后随意地靠在床边,“还有那个常会玉。朕给过你机会的,只要你不去找他安排的人,朕就当无事发生,可你为何这么不听话呢?”
  “朕不罚你,可他们么。”季麓生手指无意识地点了点床面,好像是在思考,“常会玉杀不了,把那个侍卫杀了吧。”
  “陛下!”辛慎言扑到他身边,一眨眼眼眶便盛不住他的泪水了,“不要,不要……都是因我而起……”
  “你为他流泪?”季麓生掐着他的下巴,怒极反笑,“你再哭朕就把他凌迟处死。”
  辛慎言闻言打了个颤,只得努力地将哭声扼在喉中,闭紧嘴巴。
  “莫哭了,哭得这么凶,就不像你叔父了。”季麓生向后倚着锦被,无动于衷地看着辛慎言伏在他膝头哭嗝不止,“若是不像了,留你也无用。”
  二人便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跪着,静静听殿外越来越大的雨声,间杂轰隆的雷声,仿佛劈在人心头。
  辛慎言跪在地上,慢慢滑坐了下来,他将头抵在胳膊上,闭紧眼不住抽气,如此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抬头时季麓生也已离去了。他起身,把自己扔到床上,脸埋在被中,任泪水肆意洇湿被面。
  他不恨季麓生,更不恨叔父。辛慎言从没恨过别人,只是恨自己,恨他似乎从未挣脱过命运的牢笼,从前是,现在也是。季麓生或许确实已经有一点喜欢他了,但还是比不过他对叔父的感情。辛慎言觉得自己绝不让季麓生知道那些信的真相是对的,他对叔父是一见钟情,情根深种,虽然叔父对他无意,可那也不是侵占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的理由。若让他知道了,一定会厌恶自己至深。
  他于一片混沌中,又想起了那年的地牢里,他将叔父放走的那一天。叔父一开始执意不肯他留下,后来听他交代了辛慎言与季麓生的一段孽缘,以及他这么多年来的痛苦,也只好任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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