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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当天我被我哥上了(近代现代)——诗无茶

时间:2020-05-19 09:15:10  作者:诗无茶
  “哥....哥....轻点.....太久了......太深了哥....啊...哈.....你别....我前边......别往马眼儿按.....别捏.....我不行....真的不行.....”
  一句句在脑子里组织完整的话一出口就被我哥撞散,我头顶抵在门上,双臂无力的放在我哥两肩,三三两两的字混着我的哭喊求饶散开在浓雾一般的黑暗里,后/穴的内肉被我哥顺着我分泌的肠液带进带出,咕咕叽叽的声音粘腻羞人,我们下/身交/合的地方淫/水泛滥,我甚至能想象出它们随着我和我哥的肉/体撞击又分开的那一刻在皮肤间藕断丝连的模样。
  齐晗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呼吸也被撞得断断续续,得上上下下分几次才能吞吐一口完整的气。
  “射进来.....哥......射进来......”
  齐晗退出去的动作犹豫了一下,被酒精灌醉的理智在回忆起我那次低烧过后又苏醒过来:“哥没戴套.....”
  “不管。”我左腿侧膝抵着他后腰示威,后面收缩着不准他继续出去,“射进来,一会儿你给我洗。”
  我哥顿了一下,缓缓把自己又送了进来,几个来回过后,他额头枕在我锁骨,下/身连根没入着射在了我里面。
  通电盒被我摸索着插了卡进去,像被琉璃折射出来一样的灯光以毫无规律的光柱形式在这个房间游走,让人勉强可以眼花缭乱视物而行的亮度不过是给这个淫靡的黑夜蒙了层昏艳的情/色。
  双人床是黑的。哑黑的床柱,哑黑的枕头,哑黑的被单。上面撒了一被子的玫瑰花瓣。
  我被我哥横抱到床上,作为全身最低点的后/穴夹不住他射在里面的精/液,悬嗒嗒地流了一路。
  我被放在床头,睁眼,天花板是一面镜子。照映着一个仰面而躺的男孩两腿大开,缝隙中间是另一个男孩的腰臀和腿。我看见镜子里的人近乎痴迷地盯着那个伏在他身上的背影,痴迷地看着他把自己的弟弟扒拉得一丝/不挂,看着他把身下人的左手拷在床头,看着他用最矜柔的态度做着最粗暴的动作。
  又是一轮不知休止的讨伐和掠夺。
  门得到了解放,那震动走蛇似的顺着地板爬到床上,床开始晃动起来。
  我两腿被我哥搂着紧紧盘在他的腰部,镜子里的背影脊线流畅,腰臀耸动,交叠在上面的两只脚蜷曲得指节泛白,黑色床单宛若包裹着两具正在结合的躯体的胶着海面,随着我哥的动作激起一波一波的浪潮。那浪潮是每次床单在我哥把我往床头顶撞时被我后背刮蹭出的褶皱,是玫瑰花瓣被驱赶到地面时留在空中的飘荡弧线,是我每次被戳弄身体敏感点时仰头发出的哭喊吟叫。
  我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叫的那么浪荡,仗着黑野深深四下无人,我哥把他被酒精冲散得零零碎碎的放肆混在自己的精/液里传给了我,让我和他一起在无尽的爱欲和性/事里不死不休。
  左手被铐在床头,我右手贴着他的皮肤一寸一寸游离在他的胸膛和腹部,指纹随着我和他的动作摇摇晃晃留下一个一个无形的滚烫烙印。我隔着一层氤氲水汽端详眼前这让我沉沦的一方天地,仿佛自己那么多年从没好好感受过这具身体。
  所以性有什么好难以启齿,性是爱的产物,是肉/体除了生死以外对爱最直白激烈的表达。
  我在二零一二年六月八号的夜晚溺死于一场床笫之欢,志墓铭文是我哥的胯下之臣。
  浴室天花板明晃晃的白炽灯管亮着狭长的双眼和我对视,抱我进来的人不放心,临出门之前固执地给我开了浴霸,在禾川的六月。我一摊烂泥一样泡在浴缸温水里,不知道顺着脖子流下聚集在锁骨窝里的是入水时溅起的热水还是高/潮余韵未过替我意犹未尽的热汗。在第三遍回忆我今晚到底哭着跟我哥承诺了几次再也不随便送女孩回家的时候,浴室门开了。
  我看着齐晗解了睡袍踏进浴缸,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水面终于因为又一具高大身体的加入漫出浴缸边缘,水波随着齐晗的动作争先恐后跃到地面。
  我把脚脖子从水里伸出来,挂在他肩上,带出的水珠成股顺着他胸往下流,最终又冲回我身处的这片汪洋。
  膝盖在空中弯成九十度,我四仰八叉露出自己下/身被他蹂躏得斑驳一片的地方,顺着穴/口缓缓流出的白液隔着一层厚厚的透明水体在被撞击得泛红的臀肉之间显得无比夺目。
  齐晗弯了腰,动作轻得让我以为是浴缸里的两波水吵架分了家,两股相背而行的水流各自逃难时顺便把我臀瓣带向两边的。
  两根手指被放进去,原本走得断断续续的精/液此刻你追我赶地一波一波涌出来。
  我被挠得胃里起火,怕这火顺着肠道一路烧到下腹,到时候满浴缸的水都扑不灭,赶紧找个话头转移注意力:“走了?”
  我哥埋首点头,注意力全放在他此刻手里的活路上。
  我看着我哥蓬松的头顶,半湿的刘海悬挂在他额头下面抚得我心痒痒:“告白的?”
  我哥又点头。
  原本垂头丧气的脚板来了精神,昂首挺胸,支使着脚趾去夹我哥的耳垂:“怎么跟她说的,有女朋友了?”
  对着我的头顶左右晃晃,身体里一直小心翼翼攀壁摸索的指腹顿了一下,突然朝别的地方猛然一摁。
  我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求生欲迫使我忍着差点失禁的冲动勉强开口:“男朋友?”
  我哥又摇头,手指朝更深的地方探去,要把里面的外来侵入者赶得一干二净。
  我觉得无趣:“那你就毫无理由地把人家拒绝了?”
  “喜不喜欢一个人的事,本来就不需要理由。”我哥忙活完,按了抽水口,眼睛盯着成漩的水由混浊到澄澈,额头蒙了层细汗:“我跟她说,我有恋人了。”
  我哦了一声,看着我哥打开两侧龙头,水面渐渐复升上来,一如恋人这两个字在我心里缓缓发酵出的回甘。
  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两个字实在是好,具体好在哪里我也说不出来。
  大概是它没有爱人这么老成深重,也没有情人那么凉薄轻浮。顾全了自己爱意的同时还巧妙地避开了关于性向的话题。
  即便这个话题本身是不该被考虑需不需要去避免的。
  这倒不是爱的错,是时代的错。
  我脚趾夹着我哥薄薄的耳坠摇来摇去,耳垂被我夹红了,其他脚指头抵着他的下颌,他偏头蹭了蹭,又转过来吻我的脚踝。
  我歪着头问他:“齐晗,谁是你恋人?”
  “你。”
  这时吻到了小腿。
  “你是谁?”
  “齐野。”
  吻跟着我哥一路前行,到了膝盖。
  “齐野是谁?”
  “我弟弟。”
  膝窝落在他肩上,大腿被一啄一个红印子。
  我看着大腿的吻痕,想起了小时候他总是与我抢着吃的车厘子。
  后来突然有一天,他跟我说他最讨厌吃这个,从此以后家里的车厘子我都吃两人份。
  “你弟弟是谁?”
  “我恋人。”
  吻到了嘴边。
  我好像又吃到了车厘子。
  对话的终点变成了起点,正如我哥对我的感情由隐晦到被成全,从始至终分毫未变。
  我哥抬头望着我,两颗眸子亮晶晶的,明明闪着光,又像两潭波澜无惊的春水,和我进行着这样惊世骇俗的对话也没让它们泛起半点涟漪。
  我在后来的那些年里一天一天地想明白,那光是十八岁的齐晗在无数个清晨夜晚遥望茫茫苍天时,拿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去跟星辰朗月交换而来的。他一天向它们吐露一个字,一个字换得一点光,那晚他眸子举着那么亮的光望着我,是在替他传颂那封以心代笔写了许久却从未宣之于口的情书。
  原来我也曾离浩瀚银河那么近过。
  众人结伴回家的时候,我哥背着我走在队伍最后面。他的颈窝被我故作沉重的呼吸灌满 ,我贴在他肩上,肆无忌惮舔他耳背,像只偷腥的猫。
  多数时候我得到的回应是他后脑迎合我舔舐的蹭动,偶有遇到发出声音引得前面的人驻足回首的时候,他会停下,说着像安抚弟弟又像警告醉鬼一样毫无威慑力的呵斥:“崽崽,别闹。”
  黑夜模糊了时间,让快乐缩短,把独孤拉长。回家的路似乎比白天走的时候短了许多。
  我妈已经离开了,齐晗把我放到床上,给我脱了衣服鞋袜,又抱着光溜溜的我又去厕所洗澡,确定我内里干干净净才搂着我上床睡觉。
  我把头侧过去,耳朵贴着他左腔,酒意已经散去,沉着稳重的心跳带着我哥一贯的柔软温和又回来了,我按照惯例仰头给了他下巴一个吻:“哥,毕业快乐。”
  一直在我背后哄孩子睡觉一般轻轻拍打的右手停滞了一下,传到我耳膜的心跳声又不安分起来,开始以错乱的频率搅得我哥胸腔一片混乱。
  我哥总是这样,第一次吻他和第一百次吻他没有区别,十七岁那个手足无措偷吻我的齐晗被他藏在左腔下偶尔失控的心跳里,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我就能在一场兵荒马乱中看到那个身影。
  这点风吹草动可以是一束蔷薇,可以是一句晚安,可以是枕上一个无足轻重的拥吻,更多时候可以什么都不是。
  我只要在他眼前,齐晗就是那个满目春风的少年。
  我在齐晗出成绩的那个周六发了一通脾气。
  最直接的原因是他不让我跟他一起回家吃饭。
  不是走廊尽头的1108,而是有爸妈在的那个家。
  追溯得再早一点,可以从高考彻底结束后的第二天说起。
  他的毕业暑假里没有所谓的纪念旅行,也没有像别人那样回家之后两眼一黑睡得不分昼夜,齐晗下了口语考场的第一件事,是坐地铁到几十公里外高成区的一栋别墅里应聘。
  于是六月十号那个周日的早晨九点半,我趴在床上半明半寐的时候,他已经拿着中考模拟卷帮那栋别墅主人即将升学高中的女儿做起了为六月二十三号中考冲刺的准备。
  他并没有止步于此,很快凭借自己以往的成绩单在禾川找到了第二份和第三份工作,无一例外都是家教。
  都是高成区的家教,那个在禾川这样的二线城市以三万五一平的房价而出名的环湖别墅区。
  我哥拿着一个小时四百块的薪酬开始了每天两点一线的兼职生活,在他身上似乎永远没有那股属于刚刚脱离学业苦海的学生独有的对课本的厌恶气息,三份家教,三个年级,他每天在不同封面的数学课本翻页声里忙得不亦乐乎。
  终点站是火车北站的一号线地铁每天早上在一中门口把我哥捎去高成区,顺便捎走了以往总是陪我吃午饭晚饭和放学回家的那个身影。
  大概是因为齐晗这个名字实在不够长,短短十七个笔画身后要容纳进“家教老师”这个身份就会把“哥哥”给挤出去,就算“哥哥”勉强保住了脚跟,我也早已看不见“男朋友”的身影。我甚至觉得每晚与我同床共枕的这个毕业生过得还不如考前他读高三时那么悠闲———当然只是我所认为的他读得悠闲。
  1108到高成别墅区光是单趟就要花费两个小时的路程使我每天除了和我哥共进早餐以外几乎找不到在睁眼时可以有交集的时间段。晚上他搭乘十点半最后一班地铁回家的时候我多数情况下已经睡了———自甘堕落的差生不需要深夜学到凌晨,毕竟每天逼着自己早起已经够痛苦了。提醒我他已经回家的信号是厕所定时传来的洗漱声和不久之后将我整个人包裹起来的清爽味道,那阵清爽一开始会把我拥在怀里,几个呼吸过后离我越来越近,然后以在我嘴唇上留下一个轻不可触的吻作为晚安点,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离开。
  我对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竟然沦落到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能与他有一些比清醒时候多一点接触的地步。
  只有一个周六的下午他风尘仆仆地短暂回来过,带着一身灰尘和汗水,洗了个澡又匆匆赶去晚上的补习。
  积累多日的不满和埋怨终于在他不由分说拒绝我跟他一起回家吃庆功宴的这一刻爆发了。
 
 
第13章 
  愤怒能吞噬掉一个人大脑里的理智和话语里的委婉,在亲近的人面前更甚。
  我的质问在他的沉默里渐渐失控,怒火肆掠,把什么都烧到了一起,烧灭了他以往殚精竭虑保护我的记忆,燃旺了我内心深处自知不属于这个家的那点自卑。
  被我毫无顾忌齐发的乱箭里终于有一支刺痛了他,在我说出“你也一样觉得我是这个家多余的”那一刻,他的沉默被矛头钉出了裂缝,裂缝的形式是他起身抱住我来阻止这些伤人伤己的话继续下去,同时口中不断重复着抱歉和带我回家的承诺。
  我的口不择言结束在他赶去走廊打电话的脚步声里,耳膜里尚未平息的擂鼓心跳盖过了他刻意压低音量的催促和请求,直到被我哥牵着进入家门那一刻,冷却许久的理智和灵敏才又回到我的骨髓和血液里。
  家里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心中的疑云是在由我爸手里一贯是自己专用的茶壶变成了普通客用玻璃杯时出现的,我上完一趟厕所经过洗漱台出来的时候,这份疑惑在胸腔膨胀起来,最后在我爸拒绝了我让他回房间换掉被我一不小心拿汤弄湿一片的脏衣服时,那团被我亲自验证真相而击破的疑云迅速蔓散到我全身筋脉,又回到脑中齐聚,刹那之间轰然炸开。
  我后来一直回忆不起吃完这顿味同嚼蜡的饭菜的过程,我哥向我妈汇报的成绩和打马虎眼的志愿意向如同流水一样进入我的左耳,在脑子里打了个转又流出去。语文128,英语136,数学140,理综270,这些数字形式主义般的跟着我麻木的吞咽一起进了肚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我反刍回味过来再为他骄傲祝福。现在是没有功夫的,我的心思在一直以来被我哥隐瞒得天衣无缝的事实里挣扎飘荡,每一口咀嚼的味道都是漫进齿缝的震惊和难过,直到我头重脚轻跟着我哥走出那个逼我们一家四口装模作样其乐融融的封闭式舞台,关门声作为落幕,被一面墙隔断的两波人才松了气。
  天下哪有比我爸妈还辛苦的父母,被自己的大儿子临时求着去演一出骗他们小儿子开心的拙劣戏码。
  头脑里对现实情况的认识逐渐清晰,我在机械地抬腿落脚中慢慢接受和消化爸妈已经离婚的事实,顺便从湿漉漉的回忆里捞出了我哥今天给不出拒绝我回家理由时的语塞无措和那个他夹灰带尘回家洗澡的下午。
  这些回忆像蒸笼里升腾的水汽在我后脑聚集,烫得脑筋突突痛跳,最后被一股莫名其妙的惨淡悲伤发酵得要胀破那个逼仄一隅,终于相互挤压成了碎片往四肢百骸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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