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操到了……”
“好舒服,屁眼被操了……”
“好棒,干我……再干我呜呜……”
谢桥眼潭是一片幽深的海,被拘禁在海底的欲望灼灼燃烧,他把纪真宜抱在腿上,坐在床沿抛着捣他,沉默着一个字也不说。
可纪真宜如此鲜活地感受到他的存在,谢桥用他的性器那么疯狂炽烈地爱着他,他的手他的吻他的汗他的热与硬,纪真宜觉得自己由内而外,寸寸缕缕,连头发丝都被谢桥干遍了。
他痴迷地伸着舌头去舔谢桥身上滑落的汗珠,用舌蕾感受那一点点微咸的爱欲与性感,像被灌了一桶酒,整个人都迷醉了。
他被干开了,屁股像一枚熟透的桃,嫩滑紧致的软腔里龟头不断捣破春水,房间里充斥着狂暴又密集的操穴声。
纪真宜被插得浑身乱颤,用力吸着肉穴,小腹收缩,把谢桥夹得头皮发麻。交合处淫乱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臀缝往下淌,床上湿了一滩又一滩。
他哀哀地叫着,语不成调,又细又娇,像一只受虐的羊羔。他偏偏还有力气,撅着盈而弹的肉屁股迎合谢桥胯下凶猛的撞击,两相对接,谢桥的囊袋像都挤了进来,爽得纪真宜眼冒金星,瞳光都虚散了。
谢桥射精的时候格外漂亮,眉微微敛着,薄唇张合,脸上有一瞬的失神,又慢慢舒展开来。他射完埋在里面不拔出来,等再硬起来了,接着研磨,打转,狂操猛干。
纪真宜被夯得整个上身都弓起来,屁股简直落不下去,啪啪响着一直夹着不敢松,“别干了,不,胀死了啊啊啊啊……”
他肠子都被干麻了,软腔里全是粘腻的精液,他感觉自己每被撞一下,肚子里液体也要跟着晃荡。软靡的性器垂在前头,射无可射,纪真宜庆幸自己做爱前尿过,要不然肯定又该被没面子地干尿了。
“救救我,不要了老公……”
纪真宜眼睛都是肿的,他控制不住眼泪,既疼又爽,再是一种奇妙的感激,无与伦比的高潮席卷的那一刻他简直要跪下来。谢桥吻他,他的嘴,他的颊,他的眼泪,性爱来得太猛烈,纪真宜有种可怕的直觉,他觉得自己小臂上缝的线好像开了。
他不敢说,他迷恋性爱里的谢桥,那种冷静的征服欲和凶悍的性能力,他怕谢桥停下。
四点方歇,纪真宜筋疲力竭地瘫在床上,浑身湿淋淋的像脱水的鱼,屁股和腿根还颤动不止,腿间通红一片。
谢桥原本要起身,听到纪真宜在身后叫他,一声声,“小桥,小桥……”
他嗓子哭哑了,是黏腻腻的不舍,既空虚又满足,欢欣难掩又患得患失,脆弱得敲人心扉。
谢桥将他搂进怀里来,“嗯。”
然后他听到了纪真宜的哭声,在黑沉的静夜里愈发清晰,手在谢桥后背无措收紧,“我的小桥。”
第五十六章 (上)宝宝
谢桥早上起来浑身粘腻,昨晚纪真宜抱着他哭,他一动不敢动,竟然最后既没洗澡又没换床单就这么睡了。
他看着身边熟睡的纪真宜,脸色比以前要健康许多,虽然还是寡瘦,但至少没那么苍白,已经有了些莹润的肉感和鲜活的血色。他又懊悔起来,昨晚不应该一时头脑发热就答应谈恋爱了,更不该稀里糊涂就做爱了,明明计划好慢慢来,都怪纪真宜花言巧语!
打是舍不得的,又实在气不过,戳纪真宜脸颊泄愤,手感很好,既嫩又弹,他得趣地戳了又戳。纪真宜眼皮突然动了动,喉咙里难耐地发出声抱怨似的喃呢,脚在被子里蹭踹几下,眼看要醒。
谢桥当即收回手,调匀呼吸,心虚地阖上了眼。
纪真宜皱着眉痛苦地撑开眼帘,看见谢桥沉静地睡在身边,在熹光下,连上翘的睫毛都密茂漂亮。心都是热涨的,没耐住抱着他小鸡啄米般“啵啵啵”在他脸上亲了一圈,又一本满足地将脸埋进谢桥颈窝蹭动不休,“好爱你。”
谢桥心里的小人问他,你真的不想恋爱吗?
谢桥矜持地说,想。
纪真宜再次醒来的时候,谢桥已经洗完澡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小臂,确实又肿高了点,但似乎也没裂开的样子,疼还是疼的,没昨晚做爱的时候疼得那么剧烈了。他心大地想,应该没什么大事吧?
他要洗澡,谢桥用塑料把他受伤的小臂包住,又帮他去找衣服,结果在他衣柜里翻出一根尺寸傲人的黑色硅胶阳具,电力充盈,一按挺动不止。他面无表情,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问纪真宜,“这是什么?”
纪真宜不羞臊更不难堪,笑嘻嘻的很坦荡,“照你的型号买的,大吧?”
谢桥蹙着眉较真,“我比它大。”
纪真宜从善如流,“那是!这是按当年买的嘛,我们小小桥还在长呢,以后就不用它了。”他打趣说,“没你的时候,我就靠它,按资历它应该算你大哥了。”
他举起谢桥右手,眉眼机灵多情,“那这是我大哥吗?”
“不是。”
纪真宜有些微的错愕,谢桥抬起了左手,“这只才是。”
纪真宜忍俊不禁,“小桥喜欢用左手啊?为什么,左手更好用吗?”
谢桥擦着他肩膀过去,声线低沉,“因为你喜欢用右手。”
什么意思?纪真宜一头雾水,难道一个左手一个右手比较好配对吗?
中午纪真宜和瘦猴在机房外边的休息室吃饭。
瘦猴数落他,说他没一天安生,这回手出事了,又好长时间拍不了新闻,本来就俩月都只拍市内了,在这么下去,就算他不辞职罗总都要容不下他了。
纪真宜心不在焉,微信上谢桥正发消息问他,今晚想不想去看戏曲。纪真宜正揣着一颗怦然的热恋之心,哪里能拒绝,别说戏曲就是跳大神也义不容辞。
田心说半天,见他一声不吭光顾着对着手机乐,“你干嘛?听见我说的没?”
纪真宜神情端肃,难掩喜色,“有个事跟你宣布一下,我跟谢桥在一起了!”
田心疑惑,“不是早在一起了吗?看流星雨的那会儿腻歪成那德行没在一起?”
“还在追。”
瘦猴一副“妈的好恶心”的表情,狠灌了两口饮料。
纪真宜再看微信,谢桥又没回他了,来消息的是他们隔壁栏目一个姓叶的同事,五十来岁,是个挺关系小辈感情状况的热心大姐。丁纷纷对渣男们深恶痛绝,决定这次要找个奔着结婚去的,纪真宜于是托叶姐给她筛选相亲对象,她十分上心,隔一阵就发几张条件相符的适龄男青年照片过来。
纪真宜看了看,存了又给丁纷纷发过去。
田心说,“我跟你说申圆喆这个月就走,原本下月有个专题长片派他去,他这么拍拍屁股一走,又得落我们身上。”
纪真宜啧一声,申圆喆这人滑头又嘴碎,当初告诉瘦猴纪真宜不当组长的就是他,纪真宜有时候都要琢磨,一个男的舌头怎么那么长呢?
他放桌上的手机嘀嘀响个不停,一看全是丁纷纷发来的。
“!!!!!”
“我宣布相亲成功,我是他的未婚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哪个金窝里淘到这种高级货色!?”
……
纪真宜滑到对话框最上头才发现错手把谢桥照片发过去了,眉毛挑了一下,心说低调低调,“对不起发错了,这是我老公。”
今天周一,下午五点例行开会,好在丁纷纷和成余出采访去了,纪真宜逃过一劫。
开完会也才五点半,他和孙中一起下楼,孙中是大男孩性格,闹了两句勒他脖子,纪真宜拽他小臂试图挣脱,“勒死了爸爸你即将永失父爱!”
孙中威胁,“我才是爸爸!”
两个男的在一块儿,不就争着当爹吗?
幼稚缠斗着出了大厦,孙中嬉嬉闹闹,强硬地和他勾肩搭背,不防备视线一投,看见外面站着个人。是个西装革履的帅哥,五官特别出挑,但因为气质冷,丝毫不显得阴柔,沉隽冷厉。
孙中看见这帅哥眼神阴鸷地扫到他胳膊上,眼底明明白白写着——三天之内,杀了你。
他呼吸一凛,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被纪真宜粗莽地一把掀开了。纪真宜蹦蹦跳跳跑到谢桥面前,眼睛甜蜜而有神采,笑意盈盈,“你怎么来了小桥?”
这是谢桥第一次来电视台。
谢桥说,“你太慢了。”
明明才五点多。
“因为今天开会嘛。”纪真宜没管呆若木鸡的孙中,小尾巴一样跟着进到谢桥车里,欢欢喜喜地把手里提着的麻薯球给他,“我也每天给你礼物。”
谢桥把包装好的绿松石给他,“昨天你没给我。”
还欠一个。
“那明天多补一个!”
谢桥哼了一声,纪真宜工作群有人发消息,他点进去一看,是有人误发了段海绵宝宝的剪辑。
谢桥开着车扫他手机屏幕一眼,状似无意地问,“在看什么?”
“海绵宝宝。”
“海绵什么?”
纪真宜毫无防备,“宝宝。”
谢桥冷着冰雪漂亮的一张脸,端庄矜持地应了一声,“嗯。”
纪真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不确定地又喊了一声,“宝宝?”
谢桥脸上没绷住,溢出些薄红来,还是应了,“嗯。”
纪真宜深呼吸数下,还是没憋住,“停车,停车,停一会会就好了!”
谢桥不明就里地把车泊在了路边,纪真宜解了安全带扑过去亲得他一脸口水,又虚脱般软在副驾上,“小……宝宝,今天的可爱光波暂时收敛一点好吗?否则我可能挨不到约会就猝死了。”
谢桥薄唇抿一抿,“谁可爱了?”
两人去餐厅吃饭,因为纪真宜手刚缝针,吃得很清淡。纪真宜好整以暇地看谢桥吃麻薯球,这个麻薯球大得有点不同寻常,比成年男性的拳头还大一圈,里面是满满的红豆咸蛋黄肉松。谢桥吃相斯文利落,但偶尔也会咬一大口,腮帮子稍鼓出来,可爱得很。
戏曲七点半开场,是新编秦腔剧目《游西湖》,观众很多都是老票友,对台上的角儿极富热情。谢桥的票是别人赠的,听说今天表演的是个秦腔大家,他对戏曲没什么研究,只是问纪真宜说想看,他就收下了。
两人座位挨着,看的时候黏糊糊地牵着手。《游西湖》这出戏大致讲的是南宋一对互许终生的爱侣,遭奸人强抢杀害,导致阴阳两隔,九天玄女怜其不幸,使之还魂再续前缘。
谢桥越看脸越冷,神色阴沉,人物还魂的时候腾地起身,纪真宜迷迷瞪瞪跟上去,“不看了吗?”
谢桥驻了脚,偏头问他,“你觉得好看吗?”
纪真宜哪花了心思看戏,随口诌道,“很好啊,剧情很意思,我很喜欢。”
谢桥的脸更冷了,眼神黑沉沉地俯视他,“你就这么喜欢人鬼情未了啊?”
抽身就走。
纪真宜愣在原地,赶紧追上去,“什么人鬼情未了?我不知道,我压根不知道演的什么,我就想着和你约会了。”他拖住谢桥的手,不让他走,“我只知道这是我们在一起以后第一次约会,你牵了我的手。我没有想人鬼情未了,我想这场戏完了以后,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谢桥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草木皆兵了,有些羞惭,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纪真宜笑了,古灵精怪地,“你是我男朋友,不把你放在心上放哪啊?”
又说,“但是你以后生气之前提醒我一下好不好?不要直接走掉,我有时候笨一点,看不出来,你告诉我,我来哄你好吗?”
谢桥不说话,纪真宜仰头问他,“那亲一下可以吗?”
谢桥木着脸,把颊凑过去,纪真宜狠狠亲了几口后,顺势攀着肩膀蹦到他背上,得寸进尺地探出头问他,“吃宵夜去吗大帅哥?你男朋友饿了。”
谢桥真就背着他,好一会儿才闷声说,“我第一次谈恋爱,不太懂,发脾气。”
纪真宜哪里舍得下心怪他,“没关系没关系,我别的不会,和你谈恋爱堪称一绝。”他垂着颈,贴在谢桥耳畔说话,温温柔柔的,“再说那也不是发脾气,这么小的事怎么能叫发脾气呢?宝宝就是委屈了是不是?”
谢桥到现在都是这样,拧巴又幼稚,什么也不愿意说,就要人哄,好在纪真宜知道。
谢桥委屈地点头,把他端抱到身前来,垂着眼,“嗯。”
纪真宜想这确实不怪他,怎么能怪他?谢桥不安,是因为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他和一个死人较劲多憋屈,过去那么多年每天都这么憋屈。
他只这么想一想,也要替谢桥难过,如鲠在喉,想把这些年浸在苦水里的谢桥捞出来,用牛奶和甜食给他盖一个城堡。
他和谢桥面颊相贴,亲昵又温柔,“宝宝。”
作话:还是得赶紧写完才行,这章写起来特没手感,本来应该写到肉的,明天更下
只有十来章了
第五十六章 (下)十个烤腰子
开车准备去吃宵夜,纪真宜接到田心电话,眼睛登时就亮了。
谢桥到了才发现是一个街边的烧烤摊,生意十分红火,摊子旁边停着许多车,田心已经坐了个桌,热情地朝他们挥手。
谢桥看着桌上的烧烤啤酒,神色沉冷地对纪真宜说,“你不能吃。”又朝田心点点头,转身走了。
纪真宜眼巴巴拽住他,谢桥很严肃,“不准吃,等我。”
瘦猴看着他走了,抓耳挠腮,拘束无措,“他是不是挺看不上这的?其实这也不便宜,味道多绝啊,你看这摊旁边那么多豪车,大老远开过来的,就好这一口……”
纪真宜赶紧打止,“胡说八道什么,是我手!才缝完针哪能吃这些,酒也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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