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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常修儒自幼身体孱弱,太医都说他活不过十年,常文政不信邪,拉来了一个江湖神医,神医在将军府上住了几年,直到常修儒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并且平安度过了十岁才重新逍遥江湖,常修儒舍不得他,也跟着他离开了,直到十五岁才重新回到将军府。
  “嗯。”温白点了点头,不放心地问道:“表兄,父亲他们知道了这件事吗?”
  常修儒无奈苦笑道:“姑父对晏清素来上心,我们一回来他就知道了,桑海近来一大堆事,尤其是倭患,圣旨昨天也到了,说是让温家迅速处理此事,还是以晏清的名义。”
  “皇上这是用我哥来牵制温家啊。”温白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父亲作何反应?”
  “姑父还没来得及伤心,晏清落了难,温家缺了主事的人,他正在跟温家族老商量如何是好,我一个外人也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商量的如何了。”常修儒如实道。
  “那我哥…”温白着急抬头,一脸希冀:“如何救我哥啊?表兄,你最是聪明,一定要想想办法。”
  “阿白!”常修儒轻轻将手搭在了温白的肩膀上,对着他迫切的眸子沉静道:“现在时机不对,国内一切太平,若我们举兵而起,必定会被皇上用来杀鸡儆猴,况且玘儿也在天渊城,我们不能肆意妄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不要心急,眼下要紧的是要替你解了洛逖的毒。”
  温白略显失望的低下了头,常修儒又在心里叹了口气,温家现在缺个主事的,而温家的其他子弟,常修儒也都见过,都是只会读书的,平日里仰仗温玄都习惯了,都不是主事的人,既然如此,那只好…
  常修儒沉声道:“阿白,晏清交代过我,若是他出了事,温家就交给你了。”
  闻言,温白先是一怔,急忙摆手:“我不行的,我父亲不看重我,家中族老也不待见我,我可以为温家卖命,做很多事,但是我不能主事的,我不行。”
  “晏清的眼光不会有错,我父亲也时常夸赞你,平日你与我交谈时也是见解独到。”常修儒是真的看好温白的。
  “我我我…我那是胡侃的…”温白着急地连连摆手。
  “阿白。”常修儒轻轻拍了拍温白的后背,温声道:“有些责任必须得你来背,没有人可以罩你一辈子,倒是你,有没有想要保护的人?”
  想要保护的人?江季白,温玄,常修儒,温家…温白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人影,常修儒继续道:“你想让晏清失望吗?”
  温白一时失了神,常修儒也不敢让他思虑过重,给他掖了掖被角:“你先休息吧,好好想想。”
  温白猛地拉住了常修儒的胳膊:“表兄,倭患怎么样了?”
 
  ☆、身有担当有义气
 
  常修儒有些纳闷儿,这么快就想通了?温白强颜欢笑:“我虽不着调,但答应过我哥的事得做到不是?不然,日后见了他,他少不得要糟挤我。”
  常修儒看着床上一脸病容的少年,无论何时,他一直都是笑的,一副不以为意,有些欠打的笑,常修儒无声地笑了,详细给温白说了近况。
  沿海大部分地区都埋伏的有倭人,他们离岸上有一段距离,用箭射不到,而且,他们一察觉岸上有船靠近就放箭,并且他们把沿海的水路也都断了,只有商会的部分货船可以通行,负责把郢国的货物带回倭国,如果强攻也会伤着货船上的人,突破点就在这部分货船上,但是货船又查的紧。
  温白略一沉思,道:“男扮女装,装成香料女。”
  “不行,男人身量比女人高,会被认出来的。”常修儒认为不妥。
  “从士兵里挑出几个精瘦的,把发髻放低一点,穿的隆重点,不会被发现的。”温白胸有成竹道。
  常修儒不解:“你怎么知道?”
  温白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我扮过,把江季白迷的…”察觉到自己失言,温白急忙改口:“江季白都差点没认出我。”
  “然后呢?”常修儒问道。
  温白道:“备好逃生的小船,等一切就绪,就放火烧船。”
  常修儒摇头:“水上不好起火的。”
  “不是货物船吗?有油也很正常吧。”温白苍白着脸笑道:“擒贼先擒王,只要事先摸清他们老大的船在哪里,到时候必定一击即中,表兄你要是看见远处的船起火了,就火速带人过来围剿,我们里应外合,胜算很大。”
  常修儒不住地赞叹:“点子很好。”
  温白也觉得这事不能耽搁,下了床道:“我去找父亲说。”
  常修儒拉不住他,只得和他一起去,当时温索瑜正在和温家的几个老头子焦头烂额讨论着,温家从温索瑜起就没人会打仗了,幸好出了个温玄,眼下温玄又被困住了。
  温索瑜他们听温白说了之后,都觉得可行,可是大部分族老对于温白的身份还不是很承认,都吞吞吐吐地不回应,温索瑜也是一脸怀疑地看着温白,这小子打架是不错,逃跑也利索,没听说过他还会领兵打仗的。
  温白笑的一脸坦然:“父亲放心,为了稳定军心,我会以兄长的名义发动进攻。”言下之意,我并没有要主事,只是替兄长办事而已,若倭患被平息了,也是兄长的功劳。
  温索瑜吃惊温白的举动,不少族老都开始暗暗点头,温索瑜到底是觉得有些亏欠自己小儿子的,沉吟道:“这不是关键,只是你伤势未愈…”
  温白垂手笑了:“只是跑一趟,不碍事。”
  温家四叔不住的点头道:“这不错,到时候让那谁…老二戴个面具,就当是晏清了。”
  温白嘴巴照常是闲不住的,不由得笑道:“瞧四叔说的,黑灯瞎火的,我整个面具,是觉得自己有多不引人注目啊。”
  温索瑜到底是温家名义上的家主,淡淡道:“以谁的名义都不要紧,若是倭患未除,温家少不得又要被为难了,温白,你真觉得你有把握?”
  温白挑眉笑道:“没把握,但总得有人做不是吗?”
  温索瑜:“……”
  “就当是为了兄长,”温白温和着一双眸子,继续道:“我会全力以赴!”
  忙活了几天,所有事情都办理妥当,只等货船今晚出发了,温白坐在窗前,严肃的看着远方的船只,常修儒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失笑道:“在担心?”
  “不。”温白严肃道:“我在害怕。”
  常修儒“噗嗤”笑了:“怕什么?”
  “怕死!”温白如实道。
  常修儒笑问:“那我跟你换,我上船,你在外面等我信号?”
  “不行。”温白一脸认真道:“舅舅就你一个儿子,死了就绝后了。”
  “阿白啊。”常修儒感叹道:“你也别怪你哥总打你,你说话就是挺欠的。”
  温白也忍不住笑了,搂住常修儒赔笑道:“表兄莫恼,我就是轻松下气氛。”
  常修儒无奈地摇了摇头,把药递给了他,温白一饮而尽。
  海上一战,不出所料,赢得十分漂亮,温白不仅烧了人家的船,还把人家首领的五六个夫人全都掳走了,其中两个还怀着孩子,望着常修儒率领的温家军,倭人首领不得已投降,交还了私吞的货物,将武力扯出了沿海。
  温白还不忘再给人家个甜枣儿,提出双方之间正常贸易,又一阵天花乱坠的忽悠,跟人家首领拜了把子,还给人家未出世的孩子起了名字,当了人家孩子的干爹,把好端端的一个匪窝整成了运送双方货物的商队。
  交谈完毕之后,温白就回府了,回府的路上,常修儒就注意到了温白有些不对劲,温白额角不住地渗出冷汗,常修儒连忙虚扶住他,回府后,温白有些勉强地应付了众人的庆贺,火速地回了房间。
  一进门,温白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蜷缩成一团,常修儒见状,急忙蹲下来,替他把了脉,温白的脉搏十分怪异,常修儒觉得肯定是洛逖发作了。
  温白喘着粗气,痛苦地抓着头发,难受道:“…要死了!”
  常修儒一时也手足无措,温白想拿头撞墙来着,被常修儒眼疾手快地给拉住了,常修儒抱着温白的腰,安抚道:“冷静些,阿白!”
  温白双眼通红,挣扎着一下子推开了常修儒,自己扶着墙,又顺着墙坐了下来,痛苦道:“表兄,你给我几巴掌吧,我快难受死了!””
  常修儒无奈地看着他,师父要明天才到,不知道温白能不能坚持过去。
  温白呼吸急促,右手使劲抓着墙,墙上出现了五道血痕,温白仰脸狠狠地撞了撞墙,用理智道:“表兄,你出去!”
  常修儒怎么能放心出去,温白见他不走,挣扎着过来把他推了出去,被推出去的常修儒撞上了过来探望儿子的温索瑜,温索瑜还没来得及跟温白说一句话,就被温白锁在了门外。
  温索瑜一头雾水:“怎么了这是?温白,是爹!”
  温白顺着门又蜷缩到了地上,疼得根本不想说话,他发了疯似的到处乱撞,屋里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东西打碎声。
  温索瑜被吓了一跳,无措地看向皱眉的常修儒:“温白怎么了?”
  常修儒被温白交代过,不要说他中毒之事,只好哄道:“估计是伤口复发了,姑父,您先去歇着吧,我在这里照看着。”
  温索瑜被常修儒哄下去了,常修儒立马出府骑上自己的马,亲自去接师父。
  温白的屋里一阵狼藉,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手里握着一片花瓶的碎片,左手鲜血淋漓,温白努力使自己保持些理智,别慌别慌,不就是疼吗?世上除了鬼,大爷我还没怕过啥!
  冷静冷静,温白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找些事来做,对!给江季白写信,都有好久没给他写信了,不知道那个小气包儿还生不生气了。
  温白趴在案几上,冷汗打湿了衣襟,右手执笔,左手紧紧攥着陶瓷碎片,脸色难看,额角抽搐着,一笔一笔的,字写的跟鬼画符似的。
  “江季白,江南还忙吗?”
  “你还在别扭吗?别闹了,你别不理人…”
  “知道吗?温家现在我主事,厉害吧?”
  “江季白,我哥被关了…”
  一句一句的,杂乱无章,温白也不清楚自己在写什么,只知道脑子里都是江季白,他莫名地怕再也见不到江季白了,他疼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渐渐地握不住笔了,温白眼前模糊了起来,最终疼晕在了案几上。
  常修儒扛着自己师父进府时,还在庆幸幸好自己师父瘦,不然他可扛不动。
  常修儒的师父江湖人称鹊老,是个医术诡谲的老头,很多郎中都认为他医术太过离经叛道,不屑与他为伍,老头也乐的一人逍遥自在。
  “修儒啊,师父跟你说,得多吃点,瞅你肩膀硌得我肚子疼。”鹊老埋怨道。
  常修儒温声道:“实在是情况紧急,委屈师父了。”
  鹊老对自己的乖徒弟向来是没有脾气的,理解道:“不是说有人快死了吗?快走快走。”
  “……”常修儒:“不是快死了。”
  鹊老一脸严肃给床上的温白扎着针,常修儒整理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瞥见了案几上的信,常修儒就细心地收了起来,以前温白也给江季白写过信,常修儒还暗暗道,温白与江世子的真是兄弟情深,常修儒打算明天替温白把信寄出去。
  收拾完屋子,常修儒踱了过来:“师父,怎么样?”
  鹊老捻着自己的胡子,道:“这小子忍耐力也是惊人,这是生生地把自己疼晕的啊。”
  常修儒满怀希冀道:“可有得治?”
  “你师父我是谁?就没我治不好的病!”鹊老洋洋得意道。
  常修儒松了口气:“这就好…”
  “只是,为师需要时间。”鹊老一本正经道。
  常修儒:“……”
  鹊老道:“不知你这位小兄弟能不能撑住啊。”
  “那不还是没得治吗?”常修儒无力扶额。
  “啧!”鹊老不满道:“是需要时间。”鹊老又给温白扎了几针。
  常修儒叹气:“这该如何是好?晏清把阿白交给了我,我总不能看阿白送命啊。”
  鹊老来了兴致,打量着温白道:“哦?他就是你父亲生前见的最后一人?”
  常修儒点头:“也算是父亲的徒弟。”
  鹊老给温白扎完了针,道:“这套针法可以缓解他的疼痛,只是有点不好,被压制的疼痛会集中在月底发作一次,那种痛苦,非常人所能忍,不过忍过去也就好了。”
  常修儒不甘心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为师会想办法。”鹊老沉吟道:“为师打算去百越之地游历一番,那里有很多怪诞的医术,说不定就有治好洛逖的法子。”
  “蛮夷之地,太危险了。”常修儒担忧道。
  “啧,为师仗剑天涯时,你小子还没出生呢!”鹊老嗔怪道:“那里离你老家也近,为师还可以去蹭个饭啥的,顺便给你母亲看看身体。”
  常修儒的母亲柳氏是鹊老的师姐,鹊老痴迷医术,与草木为伴,乐的清闲自在,柳氏大他十岁,常常为他操心,给他说过好几次亲事,不过鹊老都跑了,后来年纪大了,柳氏也不念叨此事了。
  鹊老打了个哈欠道:“你要记得每隔五日给他扎一次针,月底的疼他要是实在忍不住了你就把他敲晕过去,可别敲死了!千万不能,千万千万不能再服用洛逖,否则发作的次数一定会增多,且有性命之虞。”
  常修儒郑重其事道:“我记下了。”
  江南临安城
  江允善面色不悦地盯着手中的信,温白又来信了,如往常般的走近内室,江允善打开一个匣子,匣子里已经有了两三封信了,江允善把写封信刚放好,江季白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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