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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我想要百姓安居乐业,并非人人逞凶斗狠,画地为王。”江季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是阅不尽的云淡风轻:“在下虽然不才,却也有自己的打算,不想和人胡搅蛮缠。”
  四周安静的有些尴尬,尴尬制造者江季白却不嫌尴尬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好!”一声喝彩陡然响起,把不少人都吓了一跳。
  温白笑看着江季白,高声道:“好一句想要百姓安居乐业,江衍世子此番言论当真对我们如同醍醐灌顶。温白佩服!”
  “温公子过奖,彼此罢了。”江季白神色巍然不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不少人也都反应过来了,纷纷称是,江季白确实敢说,诚业侯也露出了欣赏的目光,道:“季白一针见血,我等惭愧。”
  罗佩面色不满,还想说些什么,被诚业侯一眼瞪退下了。
  “侯爷言重了。”江季白举起了酒杯。
  该有礼的时候滴水不漏,维护原则时寸步不让,不亏是江季白啊,温白暗笑。
  诚业侯道:“若我们整顿好了,江南可愿与我们合作?”
  江季白微笑,从容不迫道:“若一心为民,大家自然都是一条线上的。”还是不提合作,避免自己做无谓的承诺。
  又应付了一会儿,江季白下意识地去看温白,却发现温白不见了,又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见,江季白就避开人群出门了。
  江季白顺着林荫小道走了进去,果然就看见了吐得一塌糊涂的温白。
  江季白失笑,看见一旁的石桌上放了壶茶,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倒了杯茶,走近正在干呕的温白,慢条斯理道:“温纾寒?”
  听闻有人,温白慌忙地拭了下唇角,慌乱地转身,看见了一脸揶揄的江季白,松了口气。
  江季白又接着道:“是个好名字。”
  温白喝了酒,心里的不满都涌上来了,还不理江季白,挪动了下脚步,却是脚下一软,眼看要摔倒在地,手肘就被人托住了。
  温白:“…多谢。”
  江季白啧了一声,把温白扶到了石椅上,把手里的茶水递了过去,温白下意识地就接了,江季白看他皱眉,一脸难受的样子,嫌弃道:“喝不了就别喝,逞什么能,还真当自己千杯不醉?”
  温白反唇相讥:“都当是你?才华卓绝,受人尊敬?我不喝行吗?我不喝如何与人套近乎?都当人跟你似的有底气…”说到最后,温白就自己嘟囔起来了:“你还端着架子不理人…”
  江季白不服气道:“那你呢?说都没说的去了桑海,害我往天渊城白白送了那么多封信。”
  “谁叫你笨!”温白酒劲上来了,耍酒疯道:“我不是给你写信了吗?信呢!你是不是扔了?是不是?”
  “你…你给我写过信?”江季白怀疑道:“你没醉吧你,我可是一封信都没收到过。”
  “罢了,不信我的又不止你一个。”温白颓废地将杯中水饮尽。
  江季白一肚子疑问,温白给他写过信?为什么他没有收到?难道是…江季白一下子就想到了江允善,若真的是阿姐,那她就太过分了。
  江季白想马上找江允善对质,可又不能不管温白,若温白真的给自己写过信…江季白的心莫名的抽了下,温白这么多年肯定很难吧。
  江季白低头看向昏昏欲睡的温白,嘴角还残留着一滴水珠,江季白缓缓蹲下,伸手帮温白拭去了那滴水珠,刚想收回手,温白就猛地睁开了眼睛,伸手抓住了江季白还没来得及撤回的手。
  江季白:“……”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在韶关不告而别?”温白带着七分醉意,神色认真地解释道:“我那时晕了,被我哥带走了。”
  江季白又怔住了,温白不告而别是因为晕了?那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也是,他自己也没有问。
  温白接着道:“况且是你无礼在先,怎么现在没理的好像是我了。”温白语气里还带着些不情不愿,眼神里也满是不甘。
  两个人距离极近,近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江季白忽然想起了三年前在山洞里两个人的吻,一时方寸大乱,差点就又凑上去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急不得,急不得…
  江季白还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温白就一头栽到了桌子上,“咚”一声,江季白都听着疼。
  江季白不舍得离开,看着温白的睡颜,瘦了很多,而且温白以前睡觉从来不皱眉头的,江季白伸手戳了戳温白的眉心,不由得笑了,舒心地笑了,还好,温白还在,他也在。
  温白是被鸟鸣声吵醒的,接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自己怎么坐着?而且背后还软软的…温白激动地睁眼回身,发现自己靠着江季白睡了一晚上,温白松了口气,还好是江季白,不然自己昨晚喝完就吐的样子就给别人看见了。
  忽然,又觉得不对劲了,江季白怎么在这里?两人不是在冷战吗?
  温白茫然地盯着江季白,江季白眉头动了动,微微睁开了眼,发现温白盯着自己,也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招呼道:“你醒了?”
  温白试探着开口:“你在这儿一夜?”
  “你瞎啊?”江季白习惯性地怼道。
  “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温白悻悻然道。
  江季白顿了下,温白喝完酒不记事他是知道的,也没指望他记着什么。
  江季白嘴犟道:“我不理你你就也不理我了吗?”
  “我哪有不理你!”
  “昨晚宴会上,您那尊贵的眼睛可有看过在下一眼?”
  “你的架子不也端的很足吗?”
  两人小孩子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吵着就都笑了。
  温白先站了起来,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瞥向一旁的江季白,还巍然不动的坐着,调侃道:“还不起来?当弥勒佛啊?”
  江季白慢悠悠地翻了个白眼:“被人睡了一晚上,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温白无语,心道脸皮是愈发厚了。
  温白伸出右手,笑看着江季白:“喏,起来吧。”
  江季白不动,失了神地看向温白的手,原先温白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十分好看,可惜现在掌心布满了茧子。
  温白晃了晃手,调笑道:“傻了?在想什么呢?”
  江季白迅速地握住了温白手,不轻不重地一拉,温白没有提防,打了个趔趄,扑在了江季白面前,一抬头对上了江季白认真灼热的眸子,温白心下一慌,一时无措起来。
  江季白沉稳悦耳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在耳边:“想你。”
  温白猛地抽回右手,后退了一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站了起来,掩饰住心底的慌乱,如往常般笑了笑,随口道:“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三年来一直在想…”江季白从容不迫地站了起来,靠近背对着自己的温白,凑近在他耳边轻笑道:“现在尤其想。”
  温白觉得江季白愈发不正经了,许是太熟了,他觉得没多尴尬,想回身去调侃他几句,却发现江季白已经退开了好几步,云淡风轻道:“啊,那我就先走了,事情比较多。”说完,迅速离开了,根本没有给温白开口的机会。
  温白看着江季白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一脑门儿的莫名其妙,撩完就跑?
  江季白走回房间时,就看见了江允善在坐着等他,江季白直截了当道:“拿来。”
  江允善的左手放在一个盒子上,食指有节奏地敲着盒面,挑剔地看了江季白一会儿,随手把盒子一推,垂下了眼睑。
  江季白看着那匣子眼熟,却也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冲江允善叫道:“阿姐,你太过分了!”
  江允善瞪了他一眼:“我是为你好!”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还一直扣着,说是为我好?”江季白不依不饶道。
  江允善凉凉道:“大事在即,你还有心情儿女情长?”
  江季白使劲拿过匣子,一边不满的强调:“我没有儿女情长!”
  江允善细想,一时无语,还真的不是儿女情长…江允善脸色更难看了:“这事儿要是传开了,你要御贤王府的面子往哪里搁?”
  “阿姐放心好了。”江季白不以为意道:“八字还没一撇儿,如你所想,温白对我没有别的心思。”
  江允善不悦道:“那你还和他纠缠?”
  江季白毫不在意道:“现在是没有,以后可说不准!”
  江允善快气晕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怒道:“荒唐!我本以为你那时是年轻气盛,想着你会迷途知返,谁想你还是如此冥顽不灵!”
  “迷途?”江季白不为所动:“路不一样罢了,何谈迷途?”
  “简直是胡搅蛮缠!”江允善拂袖把案几上的书简扫落在地。
  “你不想成亲,我喜欢温白,在外人看来,都为礼法所不容,既然如此,咱俩半斤对八两,谁也别指责谁!”江季白理直气壮地抱着匣子抬腿离开了。
  “你!你以为温白和你一样吗?给我回来!”江允善七窍生烟地冲江季白怒道,江季白不予理会,走出了屋子,江允善气的胸口闷,真是越大越不听话!
  江季白本想一股脑儿把信看完再去找温白,可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戏弄温白的法子,就兴致勃勃去找温白了。
  江季白捏着一沓信,边走边打听地找到了温白的屋子,走到温白窗边时,瞥见了屋里温白和常修儒好像在交谈些什么,江季白目光锐利了起来,停住了脚步,从窗口审视着两人。
  常修儒似乎在跟温白说着什么,温白不住地点头,常修儒还欣慰地把手放在了温白的肩膀上,江季白心下不满,光天化日的,不知道注意下吗?被人看见了,如何解释的清?
  江季白清了清嗓子,屋里的两人注意到了窗边的动静,同时看了过来,江季白靠窗站着,脸色不太好看。
  温白奇怪道:“江季白?”
  常修儒颔首示意道:“江世子。”
  江季白的眼睛不住地瞥着常修儒搭在温白身上的手,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温白自然看见了他的小动作,也明白了江季白的小心思,哑然失笑:“你怎么过来了?”
  “腿是我的,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江季白语气不快道。
  常修儒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和好的,也不想打扰两人叙旧,对温白道:“阿白,我去准备。”
  走到窗口时,常修儒对江季白微微一笑道:“世子,你们聊。”
  江季白也微笑点头,常修儒就出了门,温白冲他招了招手:“还不进来!”
  江季白报复心陡起,挑了挑眉毛,直接坐到了窗沿上,抬起了手,翻着手中的信,悠哉悠哉地念道:“江季白,你在江南可好?桑海这里可好玩了,下次你来带你赶海…”
  “这里的海味儿我吃不惯,我哥说我再挑剔就打断我的腿,不过菜式挺精致的,我猜想你一定喜欢。”
  “府里来了个先生,也喜好穿绿袍,跟你一样矫情,端着个架子,不过许是看你惯了,我觉得他穿绿袍不如你好…”
  江季白还语调懒洋洋地念着,温白听出来了,这不是自己写给江季白的信吗?
  温白跳了起来,冲了过去:“别念了!”
  江季白从窗沿上灵敏地跳了下去,还笑着念道:“今儿天气挺好的,你那里怎么样?你不会还在生气吧?那这样好了,算我的错…”
  温白觉得尴尬,这都是一开始去桑海时写的,都是一些无聊小事,真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何要写,太尴尬了,温白一边抓住江季白,一边道:“有意思吗你,别闹了。”
  江季白一边躲闪着,一边嘴巴也不闲着,温白左右抓不到他,正准备放弃时,江季白突然停住了,温白连忙拽住了他,得意笑道:“哈哈哈,这下跑不掉了吧。”
  江季白继续盯着手中的信,放缓声音念道:“我哥被关了,江季白,没人再罩着我了…”
 
  ☆、季白挑逗温白心
 
  温白也怔住了,自己确实写信告诉过江季白,温玄被困在了西行宫,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
  温白脸有些发烫,他一把夺过了江季白手中的一沓子信,转身往书桌旁走去,轻松道:“嘲笑人也不带这样的,江季白,我还没说你呢,为何一封信也不给我回?”
  江季白站在原地,看着举止有些慌乱,脸色故作轻松的温白,一语不发。
  温白把手中的信随手撂在了桌子上,等了许久也没听见江季白有反应,就故作凶狠道:“哎!问你话呢!”
  江季白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沉吟道:“温白,我不知道你给我写了这么多信。”
  “啊?”
  江季白自责道:“我阿姐把你给我写的信都扣下了,我也是今天才拿到的,我也…不知道你去了桑海,不知道你发生了这样的事。“
  温白听后十分诧异,追问道:“那郡主也没把我去找你的事告诉你了?”
  江季白双目一亮:“你还来找过我?”
  温白点头:“嗯,从岭南去桑海时,郡主说你出去巡查了。”
  然后,温白如释负重地松了口气:“原来是没收到信,我还以为你一直在生气呢,嗨~吓了我这么久。”
  江季白走了过来,坐到温白身边,懊恼道:“我以为你在天渊城,也给你写了好多信,你也没个回信,我还以为你在生气。”
  温白“噗嗤”笑了:“我们两个跟傻子似的。”
  “你才是傻子!”江季白哼了声。
  温白觉得心情异常愉悦,感慨道:“三年啊,江季白,我们误会彼此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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