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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时(古代架空)——山又言

时间:2020-05-24 10:24:27  作者:山又言
  江季白也轻松了许多,伸手想去拿案几上的信,被温白拍开了,温白似笑非笑道:“干吗啊你?”
  江季白理直气壮道:“我还没看呢,看看不行吗?”
  温白把信推远了些,赔笑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不就得了,信里都是废话来着…”
  没等温白把话说完,江季白脸色就沉了下去,温白看他一脑门儿官司,认命得把信推到了他面前,无奈道:“看吧看吧看吧,你那脸黑的…”
  江季白得意地拿过了信,安静地看了下去。
  “江季白,我跟倭人做成了生意,厉害吧?”
  “修儒表兄说,现在救我哥还不是时候。”
  “温家那群老头总是挤兑我,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撂挑子没几天,他们就来哄我了,哈哈哈哈…”
  “这几个月来可好?我没想到有这么多事需要处理,我都要晕了,不过想想江南比桑海还大,你肯定比我还辛苦吧。”
  “听南来的商人说江南现在一片富庶,百姓安居乐业的,你真是不错啊,江季白。我真想去你那里玩儿,但是我也走不开身。”
  “江季白,这里发生海啸了,许多百姓遭了难,我心里挺难受的,若是我哥在这里,一定比我做的好,可我都快一年没我哥的消息了。”
  “父亲病了,我以为我会无动于衷,可还是不忍心,近来他越来越依仗我了,不过被依仗的感觉也不错,还好请了表兄的师父,父亲身体也渐渐好了,江季白,真想和以前一样,游手好闲的,什么也不用干。”
  “桑海不断发生涝灾,又来了个新的郡守,也是个草包,除了发号施令什么也不会,被我给气走了,哈哈哈哈,我厉害吧?”
  ……
  江季白看着看着就觉得喉咙仿佛被哽住了似的,一封一封地看完,心里难受地都想抽自己几个耳刮子,温白那几年得是有多难啊,可自己竟然不知道,竟然没有陪在他身边,江季白自责地要命,又在心里把江允善埋怨了一通,他要是知道温白这么难,肯定会去桑海帮他的,可他不知道。
  江季白与自己生着气,一声不吭地压了压信,把被温白弄皱的地方压平。
  温白看他情绪低落,就逗他开心道:“哎,我说,你真的给我也写了信?”
  江季白孩子气地比了个五寸左右的距离,争执道:“绝对有这么厚了!反正比你写得多,字迹也比你好!”
  “呦!”温白乐道:“那日后回了天渊城我可得好好瞧瞧。”
  半晌,江季白才开口:“很难吧?”
  “啊。”温白扯了扯嘴角,笑看着江季白:“你不也一样吗?一开始是难了些,就我这坐不住的性子,好几次都想撂挑子不干了,可看着表兄为我尽心尽力地张罗,我也不大好意思,后来上手了,也就好了。”
  “常公子一直陪着你?”江季白压信的力度重了几分。
  温白莫名地有些心虚,道:“表兄原本就是我哥找来帮忙的。”
  江季白不轻不重地哼了声,并没有言语。
  温白觉得气氛又变的很奇怪了,明明才四月份,为什么觉得后背的空气有些燥热,江季白阴沉着一张俊脸,借着压信的由头把信锤的咚咚响,仿佛这就是温白的脸。
  温白制止了他,夺过了那一叠信,笑道:“既然你看过了,就扔了吧。”
  江季白愣了下,脱口而出:“不许扔!”
  “啊呀,你留着也没用了是吧?”温白把信往自己身后藏,这么丢人的东西才不想被江季白拿着时时嘲笑呢。
  江季白扑身去抢,道:“不行!你写给我了,就是我的。”
  温白往后仰了仰,把信换到了左手,江季白扑向他的左边,忽然,江季白心生一计,他默不作声地勾了勾唇角,不去理会信封,偏了下身子,扑到了温白身上。
  温白刚想站起来,就被江季白扑了个满怀,他还以为江季白摔倒了,急忙扶住江季白的肩膀,担忧道:“欸,小心!”
  江季白趴在他胸口,轻轻动了动,发出了一声闷哼,温白将脸凑近,怀疑道:“你真摔到了?”
  江季白忽然抬头,温白就对上了一双温凉如水的眸子,温白松开江季白,不露痕迹地移开眼睛,笑道:“你使诈!”
  江季白抬了抬身子,往上凑近温白,温白刚想起身,就发现江季白趁机跪坐在了自己身侧,虚伏在自己身上,双手还握住了自己的肩膀,眸光流转地俯视着自己,温白哭笑不得地躺在了地上,一时大意,竟被压制死了,随便地动了动肩膀,语气如常道:“起来。”
  江季白当然不会起来,他伏身凑近温白耳畔道:“你还在为三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温白的脑海里顿时浮现了三年前的场景,脸颊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啊?呃…”
  江季白继续在温白的耳边吐着热气:“你给我写了那么多信,是以什么心情写的?”
  温白想到了自己洛逖发作时的痛苦,不禁打了个冷战,心里默默道,以痛苦的心情写的。
  “其实,你不排斥的,对吧?”江季白好听的声音带了些蛊惑的味道,唇畔还不停地蹭着温白的耳朵。
  温白呼吸都放缓了,是啊,是不排斥,这不就比两人之前的打闹亲昵了一点吗?好像也不是一点…
  江季白左手顺着温白的胳膊往上摸,最后握住了温白的手腕,另一只手还按着温白的肩膀,轻轻抬了些头,直视着温白的眼睛:“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再亲近一点是吧?”
  温白霎时方寸大乱,是吧?是吧?
  江季白不再靠近,也没有退开,就那样温和地看着温白,温白一直都承认江季白长相十分出色,可从来没有过像这一刻似的让自己心神恍惚,这…这是慌得吧?
  但是,为什么会慌?温白仔细思索着,要是随便一个男人这样对自己,自己早就一脚踢上去了,可是要是江季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温白想了想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江季白抢先开了口:“不知道的话…可以试试啊温白。”
  试试?温白茫然了下,看向江季白,后者笑得一脸促狭,直接伸手摸上了温白的脸,凑近压低声音道:“你知道男人之间是如何的吗?”
  温白又改变了对江季白脸皮的认识,无声的张了张嘴,这人都不脸红吗?反正温白是尴尬了。
  江季白看温白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低低一笑,江季白的声音原本是属于清朗无暇的,他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带了些磁性,温白像是被小猫轻轻挠了下心房,一时鬼迷心窍竟然没有拒绝江季白。
  江季白原以为自己是要被温白掀翻的,可温白却是无措了起来,江季白心里有些好笑,看来温白比他想的要更好拿下。
  既然你自己不推开,那就别怪人耍流氓,江季白如是想着,就缓缓凑近了温白,两人呼吸声都错乱了。
  好死不死,门被“嘎吱”推开了。
  温白:“……”
  江季白:“……”
  门口的常修儒:“……”他看到了什么?案几后面,江世子压着阿白,两个人的脸凑的极近,动作相当暧昧。
  江季白看过来的目光充满了攻击性,早不进来晚不进来!
  常修儒被江季白看的不自在,尴尬道:“我…我来给阿白针…针灸…”说完,讪讪地咽了口唾沫。
  温白才反应过来,天呐!发生了什么?温白迅速推开了江季白,结结巴巴地看着常修儒:“表兄…兄…那个,江季白…江季白在拿…拿信…”说着,温白就把手里的一股脑得塞给了江季白。
  江季白不情不愿地接了过来,一语不发地坐着,好整以暇地整理着信。
  常修儒尽量平静道:“哦…”
  江季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问道:“温白怎么了?为什么要针灸啊?”
  常修儒刚要回答,就被温白打断了,温白迅速冷静了下来,笑道:“打完仗之后放松放松,常年打仗的人不都是筋骨不好?”
  江季白收好信封,抬眼问道:“脱衣服吗?”
  温白又无语了,不由自主地看向常修儒,干笑道:“用…用吗?”
  常修儒冷静道:“用吧。”
  江季白又不高兴了:“只有这一种法子放松?”
  “还可以药浴。”常修儒认真想了想,回答道。
  还不如针灸呢,好歹只用脱上半身,江季白心里腹诽,但还是心里别扭,磨磨蹭蹭地不想走,可是大夫针灸不应外人在场,容易分心,尤其是自己在江世子审视的目光的注视下。
  常修儒福至心灵地对温白道:“阿白,你嫂子送了不少干货过来,你抽空给江世子送去些。”
  温白莫名其妙地哦了声。
  江季白扬眉:“嫂子?”
  常修儒行云流水地笑了笑,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开口:“是在下的夫人,在下成亲一年多了。”所以,你不用再瞪我了。
  温白顿时明白了,十分窘迫地别开了目光,装作什么也听不懂的样子。
  江季白了然地点了点头,祝福道:“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常修儒道谢:“借世子金口玉言了。”
  江季白又寒暄了两句,看了眼温白就心情不错地离开了。
  屋里一阵沉默,许久,常修儒才迟疑着开口:“阿白,你和…和江世子…”
  “表兄,别说了。”温白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尴尬道:“我…我好像对江季白有非分之想…”
  常修儒早年跟鹊老行走江湖时早听说过龙阳之好,断袖之癖这些事,也亲眼目睹不少,所以接受的很快,替温白分析道:“江世子人挺好的。”
  温白也点头:“岂止是挺好?简直特别好,非常好!”
  常修儒琢磨着他的语气,看来断袖断了也不是两天了。
  常修儒随口道:“你没告诉他你的病情?”
  温白不自觉地收紧了手指,不自然道:“我…还不想他知道…”
  “瞒着总归不太好。”
  “可是,”温白不安地皱了皱眉头:“要是我治不好了呢?”想到这里,温白后悔刚刚纵容着江季白了,若是自己真的治不好了,就不必招惹江季白了吧。
  常修儒也愣住了,等整理好针灸,略显苍白的安慰道:“不会的。”
  江季白满面春风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江允善刚好在院子里喝茶,顺便等他,看江季白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江允善满心鄙夷,讥诮道:“怎么?这么快就抱得美人归了?”
  江季白有心气江允善,哼道:“快了。”说完,哼着小曲儿进了房间。
  江允善:“……”温白这么快就被这小子勾搭上了?
  江允善满腹疑问,该不会两人以前就搞上了吧,不然发展怎么会如此迅速?就知道!温白以前经常睡在阿衍那里,分明就是勾引!江允善被自己的想法气的攥紧了茶杯,真是家门不幸!
 
  ☆、身有顽疾心落寞
 
  温白蜷缩在床上,额前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嘴唇发白,双手紧紧地攥着床沿,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常修儒在床边焦躁地走来走去:“阿白,你再忍忍,我已经通知了师父了,唉~你就不该…”
  “表兄!”温白抽着冷气打断了常修儒,扯出了一个笑脸:“你别叨叨我了…你去歇着吧,我忍忍就好了…”
  常修儒皱眉道:“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砰!”这时,门被推了一下没有推开。
  停了几秒,门又被“砰砰砰”地敲响了。
  两人俱是一怔,常修儒先反应过来,如常道:“哪位?”
  “我!”江季白在门外道:“江季白。”
  温白顿时慌了,他怎么来了?上午不才来过吗?温白朝常修儒使劲摇着头,压低声音激动道:“别、别让他进来。”
  常修儒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眼神,走到门边从容地开了门,走出去,又把门关上了。
  常修儒温和地笑道:“江世子,这么晚了,有事吗?”
  江季白抬了抬手中抱着的一盆兰草,奇怪道:“我来送花。”然后,看了看紧闭的门,略有些不悦道:“你们锁着门在里面干吗?”
  “针灸啊。”常修儒抬起手中拿着的针灸包,笑道:“怕被人打扰就把门锁上了,倒是不曾想到世子会来。”
  江季白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又抬了抬手里的兰草,解释道:“哦,我刚好从临安带来了几盆兰草,上午见温白这里了无生机的,给他送来一盆,他人呢?”
  常修儒沉着冷静道:“阿白睡下了。”
  江季白了然地点了点头,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把兰草放下,常修儒松了口气,终于要走了,谁知江季白又走了过来,伸出手就准备推房门。
  常修儒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慌乱之余,针灸包从手中滑落在地,被拦住的江季白面无波澜,随意地瞥了眼地上的针灸包。
  常修儒略显尴尬,道:“世子,季白睡…不,阿白睡了。”嘴一瓢,差点把阿白说成季白。
  “我知道。”江季白轻飘飘道:“我不能进吗?”
  常修儒难得地被问住了,你…该进吗?
  江季白和温白以前互相进出对方房间,从来不敲门,都是直截了当地闯进去了,就算对方在睡觉,也是千方百计地把对方搅弄醒。
  常修儒也想到了这一点,冷静道:“世子,阿白近些年来较为操劳,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入睡很是困难,今天睡得早了些,世子还是改日再来拜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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