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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仙门都逼我换道侣[穿书]——菊长大人

时间:2020-05-27 09:44:17  作者:菊长大人
  他刚接受荆宗主壳子下的灵魂就是祝衍的真相,这会儿突然又知道祝衍的皮下就是曾经的同事…
  真是见了鬼了。
  一旁的戚无谓看哥哥一直盯着师尊瞧,神情震荡,便抿了抿唇,拉了拉哥哥的小手指。
  戚无所还沉浸在冲击的余波中没缓过神:“…怎么了?”
  戚无谓扭头,用一种可怜又热切的目光看向哥哥:“哥,你也多看看我。”
  戚无所怔了怔:“嗯?”
  戚无谓没言语,戚无所这下了然了,噗的笑:“你不会是醋了吧?”
  “嗯,”戚无谓坦荡荡的承认,“你这位故人,我也没听说过。”
  戚无所也回视他,眼神温柔又认真:“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戚无谓眨了眨眼:“真的吗?”
  “嗯,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戚无谓这才笑了,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说:“哥,我也想看看你。”
  “什么?”
  “你的真实模样,我想看。”
  戚无所沉默一瞬,微微勾起唇角:“好,到时候…我易容给你看。”
  他早知道,双生子心有灵犀,如若换了魂魄,第一个知晓的定是彼此。
  “好啊。”戚无谓面色终于彻底转晴。
  一直没回过神的顾成妄在漫长的沉默后,终于开口了:“虽然易容后确实认不出师尊与师娘了,但南疆凶险,此行还是要多加小心,师尊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必然竭尽全力。”
  荆舟总算听了句人话,欣然一笑:“放心,三月之内,我和你们师娘定平平安安归来。”
  荆舟不晓得,比起他们什么时候归来,现在徒弟们的心里想得更多的是——
  我们师尊,现在更像是受。
  南疆路远,全程御剑过于疲劳乏味,荆舟便带着少年御剑为主,水路陆路为辅,顺便买了一路衣服。
  少年这副重塑的骨骼身量高,本身眼光又极高,想挑到适合的衣裳不容易,荆舟为让他满意,不惜大价钱到铺子里赶工定制,买最贵的丝布寻最好的裁缝,为了买到衣裳宁愿在沿途城镇耽搁数日。
  荆舟摸着做工精细考究的簇新红衣,心下感叹:这么好的衣裳,今后身子变回来就不能穿了,怪浪费的。
  浪费归浪费,荆舟只感慨不心疼,毕竟他一切以获取攻略对象好感为主,再说…少年穿起红衣来真的赏心悦目。
  “怎么,怕移容丹药效过后这些衣裳浪费?”少年一眼看穿荆舟所思所想,直言不讳。
  荆舟倒十分看得开:“你穿过便算不得浪费,到时候再买。”
  少年笑:“放心,这些衣裳我都会留着记着。”
  分明是再日常不过的对话,荆舟却品出了一点遗憾凉薄的意味,留着记着,说得好像终有一天要离别一样。
  荆舟突然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他作为绑定系统的穿书者来到这个世界,完成任务后这个世界又该如何运转呢?会有人替代他的角色继续活下去吗?如果没有的话,他苦心经营的这些好感和信任,最后岂不是会成为利刃一刀刀还给对方?
  思及此,荆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如果有替代者来接盘他不甘心,如果没有的话他又不放心。
  许多本来简简单单的事,掺杂了真情实感就变得错综复杂,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可是想这么多也没用,谁知道最后究竟如何。与其苦苦纠结不可控的事,还不如当下过得自在一些…想通这层荆舟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带着少年继续吃喝玩乐一路向南。
  因为两人的相貌实在太过惹眼,途经无论哪个城镇都能引起不小的骚动,荆舟是怕麻烦的,为了避免旁生枝节,他提议买两副面具戴着玩玩,不想少年却道:“你可知,时常穿红衣戴面具的是谁?”
  荆舟思考了片刻,答:“鬼主祁决。”
  少年笑了笑。
  “正因为祁决常年以面具示人,据说至今没人知道他的长相,”少年淡声道,夹了一筷子蒸鲈鱼,细细的咽下,“舟哥哥认为,祁决应该长什么样?”
  荆舟不假思索:“必然是好看的,先前我和无所也讨论过这个。”
  少年有些出乎意料:“嗯?为何会觉得好看?”
  荆舟理所当然:“因为他常年戴着面具。”
  “可是大多数人会认为,面具是为了遮挡丑陋的样貌。”
  荆舟摇了摇头:“说不上来,横竖我也没见过,你这么问,我怎么想就怎么说。”
  其实他想的是,既然是一本耽美文,那反派大boss必然没有长得丑的道理,特别是这种以面具示人的,必然不会令人失望。
  思及此,他下意识看了眼对面的少年,心里隐隐约约有个念头,这个祁决,说不定和这副移容丹捏的皮相一般好看呢。
  少年看他如此答,也没追问,只淡淡的勾起唇角:“希望有生之年,舟哥哥能见到。”
  荆舟点头:“想必会的。”
  少年挑了挑眉看过来,等他继续说。
  荆舟笑:“冤家路窄嘛。”
  三月下旬,他们根据地图的指引抵达南疆。南疆因为偏远贫瘠,在各世家的势力范围之外,文化与崇尚修行正道的中原大不相同,传说这里从三岁小孩到八旬老人都喜欢养蛊下咒,而其中将养蛊文化发展到最极致的,要数巫南国。
  巫南国人十分讨厌中原修士,为保万无一失,两人只得口服封灵丹隐匿灵息,扮作寻常行商者,来巫南倒卖蛊虫毒药,也好借行商之名,一路打探哪里可以弄到血痨蛊雌虫。
  “两位公子不必再白费气力,如今蛊市上,早就买不着血痨蛊了。”
  “那在何处可以买到?”
  蛊市上售卖蛊虫的小贩略略思索片刻,摇头不语。
  荆舟没再逼问,而是看了眼他的摊子:“老板,如今什么蛊最好卖。”
  小贩这下又乐意说话了:“自然是情蛊,去年年底几位中原的蛊商来收购情蛊,一口气买了一千只,不到半年,他们又回我这里订了三千只,供不应求。”
  荆舟淡然的哦了哦:“你家情蛊效用多长?”
  小贩:“一只能顶三月,比别家的长些。”
  荆舟琢磨了一下:“那一年得用四只呢…”
  顿了顿又道,“老板,情蛊还有货不?”
  小贩来了兴致:“有,新近又产了三百只。”
  荆舟:“我都要了。”
  “好嘞,我给您包起来,”小贩欢喜,又八卦问道,“两位公子是要自家用呢?还是转手卖出去?”
  荆舟没个正经道:“一半一半。”
  说着看向少年,少年笑了笑:“别一半一半了,你家老三也不差这点钱,这些情蛊你留给我得了。”
  小贩一边给他们打点蛊虫,一边笑嘻嘻的:“我猜两位公子用不上,都生得这么好看了,哪里用得着情蛊,拿去中原市场上卖,能赚一大笔钱,要不是我嫌路途远懒得折腾,早自己去卖了。”
  荆舟将他的话一边耳朵进一边耳朵出,付了银钱又问道:“老板现在可知,到底去哪能弄到血痨蛊雌虫?”
  蛊贩叹气:“哎,你们为什么偏要那个?血谣宫被封七八年了,即使真弄到血痨蛊雌虫,也是有价无市的东西,折腾还赔本。”
  荆舟:“也是答应了一位老顾客,拿了人定金,不好不办事。”
  蛊贩略略一思索:“这样,你们再往南走,到狱城碰碰运气,据说那里什么蛊虫都能弄到手,不过…狱城城如其名,能待那的都是狠人、恶人和半鬼半人的,你们要去,就要做好回不来的心理准备,虽然富贵险中求,但赚了钱也得有命花是不是?”
  “多谢提醒,请问如今狱城城主是谁?”
  荆舟也略略听闻过巫南国禁地狱城,狱城有个别名,人间鬼域。
  鬼域住的是鬼族人,而狱城住的是比鬼更可怕的人类。也正因为弱肉强食难以立足,城主之位更迭频繁,外界人难以实时知晓。
  蛊贩看他们冥顽不灵不听劝,只得叹气答道:“曲九折。”
  是荆舟没听过的名字。
  闻言,不动声色的少年面上闪过一丝波澜,荆舟捕捉到了,当场没说什么,谢过小贩拿了情蛊就离开了。
  走不远,荆舟道:“你知道这个曲九折。”
  “略有所闻,”少年的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眼里渗着寒意,“曲九折,当年鬼族女子和人类修士的私生子,身上流着半人半鬼血统的杂种,后来亲姐姐嫁给了鬼王,他就馋上了鬼主之位,大概十多年前吧,和祁决争夺鬼主之位失败逃出鬼域,没想到如今竟然名字也不换,坦荡荡的在南疆当起了城主。”
  荆舟听完,捋了一阵才明白。
  曲九折,原来是鬼主祁决的亲舅舅啊。
 
 
第29章 狱城
  一路上,荆舟还打听到,即使是如今的狱城,血痨蛊雌虫也只有城主手上还仅存一些。
  “这位鬼主舅舅,战力如何?”
  少年歪着脑袋略微思考片刻:“据说战力不怎么样,脾气和手段却讨厌得很。”
  “不应该啊,战力不行的话,如何与祁决争夺鬼主之位?”
  “那会儿祁决还小不懂事,况且曲九折玩阴的,勾结祁决的鬼侍联手对付小鬼主,当年要不是祝衍,小鬼主恐怕早凉了。”
  少年说这话时,眸中尽是森冷寒意,他垂下眼睫避开荆舟的视线。
  荆舟却也没深想,很务实的点头:“好对付就行。”
  少年又恢复了往日的漫不经心:“反正都是要去狱城拿雌蛊虫的,要不你顺手把曲九折也解决了?”
  …说得很轻松的样子。
  荆舟淡淡的看了少年一眼:“又打什么主意呢?”
  少年撇了撇嘴,理所当然道:“祁决是我杀父仇人,曲九折是祁决小舅舅,也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人,我不应该打杀了他的主意吗?”
  荆舟直觉事情没这么简单,可对方又能自圆其说,他只道:“此行我们以取蛊虫为主,旁的,我尽力。”
  “我们家荆宗主可真是一点惩恶扬善的正义感都没有,”少年迎接着荆舟的视线,充满挑衅的调侃,“行吧,我信舟哥哥所说的尽力。”
  荆舟知道他那点激将的小伎俩,不以为意:“我这叫量力而行,偷鸡不成蚀把米就不好了。”
  他不是原主,并非正义感爆棚不自量力往前冲的白莲人设,当然一切以完成任务为重,旁的风险尽量避免。
  少年笑了笑:“舟哥哥这性情,倒真是,令人喜欢。”
  他们继续一路向南行,越是往南毒瘴越重,他俩口中含了避瘴的清玄叶,生活在巫南国的百姓早习惯了各种毒,已是百毒不侵的体质。
  越是往南,百姓嗜毒的特质就越明显,他们甚至把蛊虫毒虫当做调味料,一日三餐必不可少。
  除了当做食物药物毒物,蛊虫运用到了巫南国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就连入画的墨汁衣服的染料,都是彩蛊制成的,据说色泽鲜艳明亮,且永不退色,荆舟稀奇的看着巫南国的风土人情,深感有趣。
  少年把玩着手中彩色墨块:“舟哥哥,你画功如何?”
  “很不行。”荆舟如实回答。
  少年便转向卖蛊墨的小贩:“老板,你认识手艺好的画师不?”
  卖墨的老板自然认识不少画师:“小公子想要画什么类型的呢?我都认识些。”
  “画人像的,价格好商量,越快越好。”
  “好嘞,我这就给您去问,稍等。”
  说着老板给他俩倒了杯凉茶,便去找画师了。
  荆舟纳闷:“你要画像?”
  “嗯。”
  “为什么?”
  “舟哥哥不会画,我不得找人画啊?”
  “要来干嘛?”
  “自然有用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少年总是这样,荆舟知道再问也是徒劳,就闭口不言了。
  卖墨老板花了半盏茶的功夫,给他们找来了个年轻画师,荆舟与他谈好价格,两人就随画师进了画室。
  画师日子清贫,屋子里除了笔墨和床榻,一张用来入画的屏风,就只剩下一笼子可食用的蛊虫了。
  少年坐在屏风前,慵懒的用手支着脸入画,荆舟则抱着剑,百无聊赖的靠在与少年相对的那面墙上,两人视线时不时碰到一起。
  荆舟一会儿看看屏风前的活美人,一会儿看看宣纸上的墨美人,直觉得耳朵越来越烫。
  他忍不住了,转身撩开帘子就要出门,日光透过门帘落在少年脸上,他淡淡问了一句:“去哪?”
  “买酒。”
  不多久,荆舟就抱了一坛子冰镇的蛊酒进屋,他依旧站在对面,边看入画的少年,边有滋有味的喝酒。
  如此美人,不拿来下酒可不浪费了吗?
  两个时辰,画成,少年看着画中的自己,十分满意,晾干后卷着画册离开了。
  之后一路上也没给荆舟解释过只言片语。
  越往南,人口村落越稀少,几乎再没碰到活人。
  再三日,两人抵达狱城。
  狱城城门外十里地寸草不生,红土地上处处是腐烂的人畜尸体躯壳,荒无人烟,应了那个别名,人间鬼域。
  狱城四周毒瘴弥漫,煞气极重,荆舟只淡淡的扫了一眼,便心知肚明:“这位鬼主的小舅舅,布了缚灵阵。”
  少年自然也是懂的:“城在魂在,城亡魂散,确实狠。”
  缚灵阵就意味着,所有死在狱城附近的人,都不得往生,永生永世被困在狱城作为恶灵守护方寸之地,如若有朝一日狱城遭逢变故,他们便化身百万阴兵抵御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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