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绝代双骄/鱼玉]蛊(绝代双骄同人)——酒中南山绿

时间:2020-05-29 14:51:14  作者:酒中南山绿
  “不关我的事?你把自己吃死了我怎么办?”他不怒反笑,随手把药碗往桌上一撂,强制搂过人来,笑道:“而且我人都已在这里,要这些做什么?”
  江玉郎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胸口淤积多日的沉闷痛楚很是迅速地消散些许,只不过那无法宣泄的欲求不满郁郁之痛又卷土重来。
  他还未及做出任何反应,后脑就被死死扣住,唇上覆了微温。
  小鱼儿吻着他。江玉郎的唇瓣是意料之内的软润娇嫩,教人想咬上一口。这双薄情的红唇,不知吻过多少怀春少女?
  江玉郎墨瞳一缩,下意识剧烈挣扎,在对方腰身肩膀毫不客气地又推又拧。小鱼儿自不会在意这些,扣在他腰间的手臂反而紧了紧,偏头轻笑道:“不许出声,你难道想让他们看到你我这样?”
  江玉郎眸子圆睁地狠狠瞪着他,手脚竟被吻得生生软了下去,本想推开他的手,渐渐不自觉地将对方拉向自己。
  真的……很舒服。
  胸口疼痛缓慢烟消云散,四肢百骸仿佛灌入了一股热流,舒适至极。双颊烧灼似火,红得发烫,剧痛与燥热的缓解却令江玉郎险些喟叹出声。
  想要更多……
  江玉郎冷静忖度,自己又不是纯情少年郎,害羞什么?况且彼此都舒服——至少自己是舒服了,何必推捱客气。
  一念至此,江玉郎破罐破摔地迎了上去。唇齿间被猝不及防地挑开,不知是情蛊原因或是心底激荡,他竟忍不住放松牙关,容许柔软舌尖的试探和侵入,同时礼尚往来地以软舌挑逗着轻扫那人唇间。
  一吻渐渐陷入胶着难耐。饶是江玉郎熟知风月,竟也被这个火热放肆的吻撩拨得神智发昏。狡狐面对如火热情,只得步步败退。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无助地死死攥住小鱼儿的衣衫。
  凉薄一世,情浓此时。
  始作俑者十分满意。那总是苍白失色的双腮不可思议地沁开动人红晕,片刻间浅浅红霞大片染上了玉白双颊;长睫轻颤如欲飞稚蝶,圆润而眼角略微狭长的眼逐渐氤氲水雾,拢成粼粼水色。
  玄冰初融,春苞欲放,暮星方悬,皎月倏圆。总是惊心动魄的芳美。
  直到对方似已喘息不及,轻轻推了推他,小鱼儿才在那温软的唇上轻咬一口,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人。
  怀抱放松的同时,江玉郎亦猛然反应过来,推开他向后退了几步,侧过脸去却掩不住双颊晕红。一时之间二人心绪纷乱,屋内一片寂静。
  这时,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响动。江玉郎霍然抬首,和小鱼儿对望一眼,压低声音道:“快走,只怕他们来了。你我……来日再见。”
  “他们”和“你我”。小鱼儿心底暗暗琢磨着这两个词,且知道情况刻不容缓,于是退到窗边,回首对江玉郎一笑,迅速一撞而飘然掠出。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某鱼开悟感情……
  希望这章可以过审,毕竟我也没写脖子以下的事,阿门
 
 
第18章 欲言难言
  江玉郎无意识地攥紧了方才手里握紧的床帐,见他安全离去才长舒一口气,下一瞬间门被推开:“玉郎?”
  江玉郎心中侥幸,回首笑道:“爹爹。”
  江别鹤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屋内少年,微笑道:“怎么,不难受了么?怎么下地站着,莫要贪凉。”
  江玉郎目光闪电般地一动,顺着他的话道:“是,那我先去把窗子关了。”
  这一对父子在一起,竟似敌人一般,互相揣测着心思。
  江别鹤目中异色更甚,但碍于并无证据,而江玉郎平素又十分听自己的话没有说出口。直到江玉郎走到他身边,江别鹤才温柔地拉起他的手,领着他走到床榻边,让江玉郎靠在床头才缓缓叹道:“玉郎,你长大了……”
  江玉郎心中一跳,玲珑心肠转几转,并未出声。江别鹤只是叹息,静默片刻,道:“明日一切遵照计划来,昨夜的劫镖完成得滴水不漏,明日也万万不可出错。”
  江玉郎微微笑道:“事情如此顺利,孩儿要恭喜爹爹了。”
  江别鹤笑道:“若非你这个小机灵鬼想的点子,进展怎会这么快?”他面上温和而笑,口中却吐露惊天冷酷话语,道:“既然这事成了,那事也不能出岔子。”
  江玉郎垂首道:“是,爹爹尽可放心。”
  江别鹤满意地笑了笑,继续道:“我有什么不放心你的?只是务必要谨慎才好。为父临时考虑了,那日晚间我就会放出你和铁心兰中毒的消息——‘江南大侠’的少爷帮段合肥夺回镖银后就被下毒,真是个天衣无缝的主意。自明日起,除了我们的计划之外你就莫要多行走动了,在家中我也会时刻与你一起。”
  江玉郎一惊抬眼,正对上父亲暗沉目光,道:“铁心兰她……”
  江别鹤道:“我自有办法,你放心就是。”
  江玉郎微微一缩,默然表示同意,也只得表示同意。
  江别鹤眼神莫测地看了看儿子嫣红水润得不正常的唇瓣,意味深长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将那冰凉的手放入被窝,关门出去了。
  江玉郎呆愣片刻,慢慢蜷缩起来,眼神罕有几分迷惘之色,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唇。
  方才……自己的迎合与沉沦……究竟是因为“情蛊”,还是什么?
  听到明日又要行动的那时,心中为何会有几分不安和愧疚?那劫镖的事情……
  他,是不会知道的罢?
  小鱼儿身形迅猛如飞,很快回到了庆余堂所在的那条青石街道上。
  他不自觉地伸手触碰嘴唇,脑中想念着方才那人红透的双颊和失去常态的湿润眸子,心中竟然泛出绰绰甜意。
  他忍不住笑意,暗暗忖道:“江玉郎那小狐狸,还不是遇到我小鱼儿就没辙了。不过他的嘴,倒是真的甜得很。”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一时不免愣在原地。
  这感受真是诡异非常。他亲了江玉郎,竟然是开心而留恋的?而且总是对他那般惦念。这般重视程度,绝非他们亦敌亦友的关系可以解释的。
  小鱼儿不禁驻足,怔楞思索,忽地脑中一道惊雷霹雳劈落。
  萧咪咪的那句话,言犹在耳。
  “……还是说,你爱上他了?”
  初次见他,只不过觉得这是个清秀幼嫩的小狐狸。一肚子的坏水倒是老谋深算,下手也是狠辣厉绝,长得像个秀秀气气的姑娘家也算是一层保护色。
  在那之前,小鱼儿不是没见过坏人,但江玉郎实在坏得让他觉得有趣。他的隐忍不发、他的张扬肆意、他的狠毒精明、他的似水柔顺……
  这样矛盾的点,皆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过于老练,又过于虚伪。这也是为何小鱼儿热衷于惹他生气,听着他惊怒时发颤的断续语声,他才能够确定面前的狐狸被驳得忘记虚伪,彻底变成了一个真实的人。
  什么时候,这样半分惺惺相惜半分戏谑嘲弄的感情,有了改变?
  小鱼儿不知如何。或许是见他无比惜命却又因情蛊迫不得已地与自己同生共死、或许是那夜捡回江玥时的心扉初绽、又或许是那人散着头发纤尘洗净,褪去所有尖刺依在怀里那一刻。
  浑身是刺卑鄙狡猾的内里,根本软得要命。小鱼儿可以想出一千个词描绘江玉郎的卑劣混账,却也可以用一万个字来勾勒他的细腻软弱。
  于是一千个词的无奈终究抵不过这一万个字的喜爱。
  ——“你叫什么名字?”
  ——“玉郎。”
  青色衣衫裹住单薄身躯,少年垂首漠然回答。
  ——“你比我聪明,我很佩服你。”
  少年眼眶发红,紧咬嘴唇。清澈双眸被阴翳覆盖,唇色惨白。
  ——“……她觉得我本就不应该存在。”
  那狠毒的蛇蝎褪下伪装,脆弱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鱼兄你可用些凉茶?若是再有不妥,不如今夜去‘百花娇’,小弟亲自为你找两个美人?”
  少年敛不住风流之意,挑衅微笑。殊不知唯有自己,才是那最好的解药。
  ——“各位若是一意孤行,玉郎就只好冒犯了!”
  纤细身形挺拔秀丽,负手挡在自己身前,眸光流转。
  ——“江小鱼,你还不滚?!”
  刀光凛凛,细白的脖颈微微显出红痕。眉间三分冷冽,眸底七分伤悲。
  一幕一幕,又与方才那人红潮满面的样子重合。
  各异的画面,如闪电奔雷,如千军万马,裹挟着那一份不同寻常爆发开来的情愫,纷至沓来。
  原以为自己对他的兴趣不过是饶有兴致的解闷,而现在看来……不止这单纯的理由。小鱼儿知道自己对那人不同寻常的渴求,不是曾经轻狂的自己和铁心兰那一瞬青涩的怦然心动,而是真真正正的渴望。
  想要更多的了解他,甚至……想要更多的碰触,爱/抚,亲密。他不断地回忆着彼此肌肤贴合的瞬间,双唇相接的时刻,整个人仿佛都烧了起来。
  自然,不是“情蛊”的原因。
  那股难以克制的灼烈火焰,是从心里烧起来的。
  根本不是萧咪咪下的“情蛊”。而是,江玉郎的一字一句,终于成了他江小鱼的蛊。
  原来,自己……
  是心悦他的么?
  小鱼儿怔怔地想着。思绪被身后隐隐约约传来的马蹄声打断,身子一闪,顺势躲在一条巷子口向外窥探。马上那人身形婀娜,正是那“女孟尝”段三姑。
  段三姑娘脸色并不好,一路打马到庆余堂前,翻身下马径自牵着马匹绕到了庆余堂后的马房去。小鱼儿偷偷自墙边露出一只眼睛,确认四下无人后才轻手轻脚地跟着走入庆余堂。
  小鱼儿溜到了那一串的房间前,正把自己的门推开一条缝,就听身后一声轻喝:“喂。”
  小鱼儿动作停顿一下,转身笑道:“我不叫‘喂’。”
  段三姑娘双手放在腋下,闻言不由露出个笑容,道:“你这么晚还出来做什么?约会小情人?”
  小鱼儿眼睛眨也不眨,笑道:“你呢?”心中想了想,联系到刚刚自己和江玉郎的那场面,竟倒真像情人约会。
  三姑娘瞪着眼睛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道:“你出来。”
  她很不客气地把小鱼儿拉到了庭院里,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自顾自道:“我之前和你说过,我们本有一批镖银要运到关外去的。”
  小鱼儿道:“怎么?”他在庆余堂时日不短,自然听说过段合肥有一批镖银被那双狮镖局接下,运到关外去。
  三姑娘皱起眉头,道:“但镖银已经被劫走了!”
  小鱼儿道:“被劫走了?什么时候?”
  三姑娘道:“昨夜。我方才出去,就是去找那双狮镖局的一群饭桶理论了。”
  小鱼儿眼珠转了转,心头浮现一个猜想。双狮镖局和江南大侠来往密切,是巧合么?
  他问道:“那双狮镖局不就得赔了?”
  三姑娘冷笑道:“哼!他们当裤子也得赔的。”
  小鱼儿眉头微蹙,摸着下巴道:“怪了怪了,我本以为是那镖局的人监守自盗,但他们既然得赔,想必就不是了……劫镖的是什么人?”
  三姑娘道:“不知道。听说是半夜一声未响,白花花的银子就全消失了。”她复又冷笑道:“鬼才相信那镖局的人的话,一定是他们半夜睡的死猪一样,没留神!”
  小鱼儿沉吟道:“这内幕,想必复杂得很……”他忽又笑了笑,扭头对段三姑娘道:“你也莫要着急,过几日,这事情必定会自己冒出头。”
  三姑娘皱眉道:“你怎地知道?难道你还会算命不成?”
  小鱼儿牵起嘴角,目中神色却愈发深沉。
  又是一个阳光普照的大晴天。
  天气转暖。虽然还未到花红柳绿的时节,但是已有了些春回大地的意味。小鱼儿半眯着眼,躺在张竹椅上晒太阳。
  太阳照得很暖和,让人昏昏欲睡。小鱼儿表面上像是快睡着了,其实他心中想了很多事——那镖银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江别鹤有关系?他们又有什么阴谋?
  他又想到那夜萧咪咪的话。她为何要杀江别鹤,莫非是和杜月央的死有牵扯么?无论如何,若是要他助她杀死江别鹤,小鱼儿是万万不会去做的。但若是她真的有“情蛊”解药,江玉郎也不必毒发吃苦了……
  可“情蛊”的确是他们之间无法斩断的那一丝牵扯,也是花无缺不下手杀他的理由之一,小鱼儿又不知究竟该不该解开。
  他想不通,索性去想旁的杂事。江玥、花无缺、铁心兰、江别鹤……就是不知为什么,刻意不去想江玉郎。
  自从他发觉自己喜欢上他了之后,便再也不去想他,想这个令人头疼的事情。
  但是他愈不去想,江玉郎的影子就愈是如影随形。窗外木叶是他,天穹白云是他,处处都变成了他。
  小鱼儿有些罕见地沮丧,不得不闭紧了眼睛,一遍遍地告诫自己道:“千万莫要被那小子迷惑了,这小狐狸分明比女人还可怕。”
  即便如此,他像是个害了相思病的少年一般日日拼命钻研那五绝神功的闲暇,也还是忍不住会去想他。
  如此,才真真是害了相思。
  这时,段三姑娘居然又来了。
  小鱼儿眯起了一只眼睛去瞧她,只见她神情像是兴奋得很,匆匆赶到小鱼儿面前,大声道:“喂,你错了。”
  小鱼儿本来懒得理她,但听见这话,却不禁张开眼睛,道,“我什么地方错了?”
  三姑娘双目熠熠道:“我刚才听到这个消息,那批镖银已被夺回来了,还是和劫镖人的人头一齐送回来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