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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鱼玉]蛊(绝代双骄同人)——酒中南山绿

时间:2020-05-29 14:51:14  作者:酒中南山绿
  奇怪的是,江玉郎似乎没有感觉到她的一步步靠近,身体颤动得愈来愈明显。直到铁萍姑伸手去扶他,他才闪电般伸出苍白的手,用一种极大的、经过隐忍的力气攥住她纤细的手腕。
  铁萍姑只觉腕骨都要被捏碎,修眉一蹙。江玉郎将她手腕挥开,把头埋到双膝,咬牙一字字道:“你……走开!”
  “玉郎?”铁萍姑不明所以,只道他悲伤过度,还要伸手去扶他起身:“伯父的死,你……莫要太过伤心。他九泉之下,也不愿你大悲伤身,是么……”
  下一瞬,铁萍姑对上了江玉郎的目光。
  她心一跳。那双总是淡笑着的、带着些难以察觉的狡猾的锐利目光,此刻竟失常得可怕。
  那样疯狂的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宛如什么看到猎物的兽类一般,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
  江玉郎果然飞快扑了过来。
  铁萍姑不及防范,被按倒在地。石板冰冷,和着月光。
  渗入骨髓。
  “不——江玉郎!”
  铁萍姑刹那间惶然失色,嘶声尖叫着唤他的名,奋力踢打挣扎着,企图提醒面前的人他们所在之处正是灵堂,此是大不敬。她的手肘在挣扎间撞在地面,火烧火燎的剧痛。
  “你……你走,你放开我!!”
  然而妙龄少女绝望婉转的哭泣嘶喊,只会激起人的骨子中埋藏已久的兽/性。
  未经人事的铁萍姑无疑对这一点一无所知。
  但她却懂得如何去逆来顺受。
  今夜无月。月光却从云脚山峰处钻了出来,万顷青白,蒙覆千万沉睡的瓦阁房屋。
  铁萍姑阵阵战栗。潮水般的惊愕后,接踵而来的是茫茫然,飘飘然。她如身在云端,栽入一片柔软云雾之中,贪婪地渴饮香甜雨露。
  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源源不绝地滑落,隐入蓬然散乱云鬓之中。惊恐、抵触、无措……这些杂然无章的情绪包裹了她,使她的身子僵硬,使她原本挣扎着的手脚无处安放。
  铁萍姑知道自己难逃此劫。
  江玉郎忽然间抬起头来,望着她迷乱地笑了。
  她荒谬地觉得,他笑得很可爱。略微狭长的眼角泛起桃色嫣红,一双风情万种的眸子轻轻弯起,居然有些可以称之为妩媚的娇软之意。
  可他下一句话令她通体冰凉:
  “你今日,为什么如此害羞?”
  铁萍姑无可遏制地再一次发起抖来。
  心下潮汐涌落着的悲伤愤懑悔恨一起冲上高垄,惊涛骇浪,乱石穿空,敲击锤碎她的心弦。
  铁萍姑虽不知道江玉郎与小鱼儿之事,但她通过这句话,自然也能听出江玉郎早已有了情人,爱人。甚至,还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
  或许,也早已肌/肤/之/亲了罢。
  眼前闪过白日孙小妹扑入江玉郎怀里的画面。莫非是她?
  是了,那个少女,才是真正的富家小姐掌上明珠罢,像自己这样孑然无依的姑娘,如何配得起他这样武功高明身世不凡的江湖少侠?
  铁萍姑羞辱而无助地紧咬下唇,眼泪疯狂般涌落而出,颤声斥道:“不、我不是她,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觉得自己用尽了力气,语声还是细若蚊蝇。她疯狂挣扎,她踢,她打,甚至她咬,依旧是无可避免的被镇压。
  她终于大哭出来,在心上人的爱/抚碰触之中泪如雨下。
  因为她明白,这迷魂夺魄的爱语呢喃,并不是为她。
  铁萍姑在心里凄声问着自己——
  “你在做什么?他究竟怎么了?你们明早该如何面对彼此?”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像她这样的人,或许从来没有明天。
  只能张开双臂,拥抱黑夜的火焰。飞蛾扑火,泯灭成凄楚迷香的烟。
 
 
第44章 有女慕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走剧情和作铺垫,剧情走完了樱妹妹华丽出场,鱼玉重逢~
  惨白一片,旖旎错角。
  铁萍姑崩溃绝望的同时,江玉郎的眼神迷离。
  “情蛊”爆发的痛苦、父亲死去的绝望、悔恨、心伤、纠结……一切的一切,令他原本比普通人清楚得多的头脑开始出现幻象。
  眼前少女一身青衣男装的修长身影扭曲旋转,聚拢成一个熟悉的人影。飘飘荡荡,渐渐凝实,幻化出熟稔不过的一张脸。
  面上带着一道刀疤的少年挑着嘴角,正对他笑。
  江玉郎鼻端一酸,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扑到那人怀里。用力把他拉下来,耍赖泼皮一般蹭着他,带着哭腔杂乱喃喃道:“你、你回来……我好难受……”
  那人没有答话,亦没有开口。良久,轻轻抚上他的脊背。
  这样不一样的抚摸……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悲伤。竟有些陌生了。
  奇怪的是,往常贴近小鱼儿时江玉郎就会感到一阵无与伦比的舒适,而这一次,毒发之势并不见缓解。
  他有些委屈,眨着眼睛凑过去,莹润的鼻尖撞上对方的下巴。他在他耳畔呵气,眼角微弯,神志散乱地咯咯轻笑道:“你今日为什么……如此害羞?”
  那人不答,身子僵硬着,如一根不解风情的木头。
  江玉郎因为体内的热潮和剧痛微微皱眉,随即自得其乐地暗忖。真是讨厌,江小鱼这家伙今日竟畏手畏脚。也罢,他主动一回,时机难再。
  他箍紧了那人手腕,柔软的唇覆上身下的人冰凉颈侧。
  那人身子颤抖着细声惊呼,甚至开始猛烈推拒。他吃吃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会很温柔地对你……非常非常温柔……”
  唇际滑若凝脂的肌肤如同制作精良的细腻糕点,芬芳温凉,又似清晨带露的花瓣和馨香丝缎,微带黏滑潮汽。
  江玉郎很是享受。身下的人挣动不停,甚至迸出断断续续的抽噎,他不耐地勾紧那柔若无骨的纤腰,正欲继续印下,心下隐秘一处猛然炸开。
  不对!
  这人……
  这人绝不是小鱼儿!
  虽未逾越那一步,但江玉郎也能清楚地知道,少年的身体是奔波劳碌闯荡江湖锻造的精壮之感,腰身蕴含无尽劲力,怎会柔软至此,不盈一握!
  那人身上,总是有挥之不去的干净阳□□味,恬淡非常,与对方心性极是不符。而那横亘无数深浅疤痕的肌肤常常是火烫干燥的,又如何能是这鼻端如兰如麝的馨香!
  小鱼儿根本不在这里,他先前去了龟山,他分明还与他告别!
  这究竟……是……
  江玉郎不敢细思,立刻松开了手,向旁边侧身一滚,坐起身来。
  眼前人影重重晃动,直到定焦为一个确切的模样。
  江玉郎眼眸霍然睁大。
  淋漓月色之下,一身青衣的少女仰身躺在地上。她鬓发凌乱,珠钗滑脱,双目紧闭,满面晶莹泪痕。
  她本严丝合缝的长衣已在撕扯下滑落肩头,双手紧紧抓住衣襟,似害怕什么人将其撕开。少女丰/满的胸膛起伏不断,身子还微微颤抖着。
  只一刹那,石破天惊。
  铁萍姑踉跄站起身来,忙于整理凌乱的衣饰。月光下她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肌肤闪烁着软玉般润泽的光芒。
  江玉郎低下头去,阻隔自己的视线。冷汗湿透衣裳,这是父亲的灵堂……自己当真是忤逆逾矩。
  二人沉默相对。直至铁萍姑匆忙拢好自己的衣裳,也重新挽好珠钗环佩,裹紧了单薄的青衣。
  江玉郎双唇微颤,垂首道:“抱歉,我……”
  他平素伶牙俐齿的一张巧嘴,此刻竟也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抱歉,我中了毒,因此需与人寻欢,却错认成了你”?即便江玉郎愿将“情蛊”一事对铁萍姑和盘托出,铁萍姑也真的会相信么?
  话音未落,一口腥甜涌上喉头。他眉心一皱,退入阴影里掩口咳嗽。再度抬首时,苍白掌心已全是血迹,顺指缝渗出滴滴猩红。
  铁萍姑久久望着他,此刻竟主动走了过来,向他伸出了手,轻叹道:“不要在这里守着了。我扶你回去,好好休息。”
  江玉郎略带惊诧地抬起头。铁萍姑不再答话,沉默地对着灵牌敬重拜了两拜。继而生硬地挽住他的手臂,慎重搀扶。
  江玉郎窘迫道:“姑娘不必……”
  “有必要,否则你若是再扑在我身上该怎么办。”铁萍姑不咸不淡道,开了个玩笑,转而又自觉放肆,连忙低下了头,却遮不住耳根羞红。
  江玉郎见她如此,也不便再作推托。她扶他回房后,自怀中摸出一个小玉瓶。江玉郎定睛一看,不由失笑,自己当真与素女丹仙子香脱不了干系了。
  铁萍姑甚是珍重地倒出几丸,放到他掌心,道:“这是我从宫中带出的秘药,不多,但想来也能帮帮你。”她没有询问他究竟怎么回事,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服药。
  江玉郎乖乖巧巧地颔首吞下那熟悉的药丸,胸腔中的撕裂感和流动的炽热暂时缓解,他知道,躲得了一时总躲不了一世,前车之鉴便是段宅那夜的毒性爆发。但现下小鱼儿不在身边,权宜之计只能如此。
  铁萍姑微微抿起失血樱唇,淡淡道:“今夜一事,你我谁也不说出去,自然无人知道。”
  江玉郎没想到她竟会原谅他的过分之举,欣喜之中不免也真心实意地有了些歉然,轻声道:“我……我总当你是妹妹的,你知道么?”
  铁萍姑破涕为笑,嫣然道:“我已过破瓜之年,比你要大上两三岁罢?你哪里能做我大哥。”
  江玉郎倒真没看出来她已经十七八岁,思绪流转间乖觉得很,口甜舌滑,立即道:“但姊姊你貌美如花,好似与我差不多大呢。”
  他年方十六,却早已熟于世故,言谈举止确是比深宫成长纯净无瑕的铁萍姑成熟得多。暗笑叹息,江小鱼啊江小鱼,我为了你连如此可口的美人都认作了姐姐,你若是辜负了我,少爷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铁萍姑莞尔一笑,垂下羽睫,黯然道:“这又有什么用呢?我……”
  江玉郎是什么样的心思,什么样的口才?要他安慰人,简直比吃豆子还容易。
  他眸光一闪,柔声道:“好姐姐,你这般漂亮,本就是你的资本。你一身武功,做事利落,尚且碧玉年华,定会前程锦绣,找到如意郎君的。”
  他说得对极了。女人的资本,年轻,貌美,干练,铁萍姑一应俱全,甚至连江玉郎都不足的胆识亦颇为富裕,只是略少了些处事经验和难以褪去曾经为奴为婢的软弱依赖之意。只不过她若是随他待一阵日子,以江玉郎的调/教手段,铁萍姑更连处世之道亦能略知一二。
  铁萍姑看着他,薄唇轻抿,欲言又止。心下欢喜而感伤,她产生好感的男人,果真这般聪明伶俐……
  到底不是自己可以奢望的。
  姐弟,已是一世安了罢。
  少女被情丝缠绕的眼眸渐渐亮了起来,清澈见底。
  江玉郎在心底叹息,终于解决了么?毕竟铁萍姑的心思不过是情窦初开的心动,没有实质性的发展,亦是不会长久。
  年少时期的爱情与友情,有时如逾鸿沟,有时又不过一线之间。
  铁萍姑仿佛松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张口问道:“你方才……”
  江玉郎眼珠转了转,含糊其辞道:“不瞒你说,其实我这是从前中的一种毒,时发时愈,发作起来固然痛苦不堪,但平日又似什么毛病也没有。”
  铁萍姑秀眉微蹙,担忧道:“可曾医过?”
  江玉郎道:“我这怪病药石无医,治不得的。”唯一的解药或许只是那人了。
  铁萍姑略略低头,看出了他并不想透露更多,于是话锋一转,轻声安慰道:“莫要着急,总有一天一定会好的。”
  江玉郎微微一笑道:“承你吉言。”
  江玉郎终于睡了一夜好觉。
  清晨醒来,天色空濛,烟雨绵绵。铁萍姑初到江南,少女心性难收,一早驻足在江家后园攀枝远望,雪白衣衫,妍丽面庞,伊人入画。
  先前花无缺在江别鹤家小住时当了一回财主,主动用移花宫的资金把江家好好翻修了一遍。既然不是自己出钱,江别鹤如何会不答应。
  这是在翻修后第一个春天。江玉郎穿了衣裳起来,望见后园新栽的草木已争先生长,翠柳吐芽,雨露沉甸,一派初春生机蓬勃绿意盎然之景。
  思绪不由飞回旧日,幼时的自己与年轻的江别鹤也曾在此携手而立,他脉脉叙说,教他诗词……
  心头荡漾的轻愁很快消失不见。江家大门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叩门的人显然心情并不好,声音响亮杂乱。
  沉醉美景的铁萍姑被敲门声惊醒,回首见到江玉郎正微笑着倚靠在新上了红漆的廊柱上望着她,羞窘万分,垂了头道:“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美景,所以……”
  敲门声依旧咣咣响个不停,被丛生青草包围的黑漆大门如同要掉下来了一般。铁萍姑忙要去开门,江玉郎眉宇间却神色淡淡,微带戏谑地冷冷一笑道:“萍儿,莫要着急。”
  他江玉郎不是江别鹤,既然大幕已落,也懒得装伪善了。
  敲门声微顿,复又响起。这一次,却是不比方才声若擂鼓,竟是一种不紧不慢、优雅淡然的声调。隐隐有一道陌生的娇美语声穿过厚重大门,准确传入二人耳中:
  “不知主人家在么?”
  这语声娇而不媚,柔而不腻,听来如溪水潺潺,醉人已极。江玉郎听得奇怪之余也有些沉醉,与铁萍姑对望一眼,并肩提步前去开门。
  门外,人马浩荡。
  江玉郎虽是最善应变,不免也呆了一呆。铁萍姑更是愣住了,望着面前风韵各不相同但尽数是美艳绝伦的少女与少妇们,心下酸甜苦辣:江玉郎莫非认识这么多美丽的姑娘们么?
  这回她可误会江玉郎了,他虽风流成性,但绝不会认识这些女人。他一个个看过去,眉头不觉蹙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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