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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性奸臣(古代架空)——君复竹山

时间:2020-05-31 18:34:23  作者:君复竹山
  “你也不必将军将军的叫,亦唤我表字‘成皋’便可,”祝临挑眉,“任之彼时在沈氏的字画轩里,寄卖过一副山水。”
  文俜闻言稍稍顿了顿,才笑道:“可以这么说,不过准确来讲……不是山水,是‘江山’。”
  祝临微愣,就连薛斐亦是意外似地抬眸,定定看着文俜。
  “是我大楚的‘江山’。”文俜笑得温和,语气却带着些不知来由的坚定。
  “任之兄,”薛斐忽出了声,“青年才俊,薛某不得不佩服。”
  “何出此言?”文俜忙道,“文人入朝为仕,不都是为这江山,为这黎民?”
  “也不尽然,”祝临忽地挑眉笑道,“谁不知这朝中弄权之人众多,禄蠡总是杀不尽的。”
  文俜闻言微微敛眸,又是浅笑着沉默片刻,方才抬头对祝临道:“祝兄言重了,以权谋私者多,只是证明朝廷……”
  “任之,”薛斐忽出声打断了他,“此言颇有见地。”
  他心道:“只是有些话总归说不得。”
  “俜明白,多谢薛兄提点。”文俜浅笑着坐的更端了。
  一阵沉默过后,祝临又岔开了话题,四人便就着朝政不算太敏感的话题避重就轻地聊了聊,也算是相谈甚欢。
  最终四人一道下的楼,薛斐仍在与文俜一人一句地闲闲聊着,沈瑜便去结了茶钱。
  祝临淡淡听着两人谈话,无意间瞥到旁边几个纨绔在划拳,便没来由分了点心去听那几人瞎闹腾。
  有个瘦的跟竹竿似的的纨绔很不讲究地跟身边的人聊着秦楼楚馆。
  “这全京城青楼里最好看的姑娘,熹淳姑娘给柳温买走了,咱们现在想见也见不着了,可真是……”
  “熹淳姑娘就别提了,起码是见过的,也听过曲儿,尝过味儿,后来那位新花魁才是真的美貌,好不好地给跑了,也不知道七殿下吃到嘴没,嘿嘿……”
  “哎,”忽地他抱怨的话头一转,没来由勾起了祝临些许好奇,“不过说美貌啊,其实这些姑娘家还真比不上一个人。”
  “谁?”瘦竹竿似的公子旁边那人恨不能支棱起耳朵来听,整个人都靠了过去。
  “当然是薛斐啊,”那瘦高个敲了对方一下,“你没听说吗,那天赵明乾给各家公子哥儿送美人的时候,那祝临……对,是祝临哈哈哈,那祝临就说了,没哪个女子美貌能比得过薛斐的。虽然祝临这小子做人不讲究,可这话在理啊哈哈哈。”
  祝临脸色发沉。
  偏生那人还没完没了:“不过要是真玩得起男人,其实照祝临那长相也算得上另一种绝色了……想想这两人要是能……哈哈哈……”
  断断续续听到这一节,祝临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薛斐没注意旁边儿的动静,似乎没听到那人的胡言乱语,见祝临面色不善,倒是有些不解:“阿临,怎么了?是手上的伤……”
  没等薛斐说完,祝临已经大步上前去了。
  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祝临已经一脚将桌子给他们踢翻了,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那瘦竹竿揉了揉不大好使的醉眼,半晌才认出来对方就是他方才正在联想着下流之事的主角,一时间吓懵了:“祝……祝临?”
  祝临心下不快,也懒得听他废话,直接又是一脚把他踹了出去:“你不知道直呼不熟的人姓名是很不礼貌的事吗?‘祝临’也是你叫的?”
  周围的桌的公子哥儿们都有些惊诧,甚至有几个挨得近的慌忙寻小二付了账离开。
  与那瘦竹竿同桌的几位公子此时才连滚带爬地躲远了些,惊魂未定地看着祝临,眼神有如看无常。
  “方才说的那些,你敢当着我的面儿再说一遍?”祝临上前抓起对方的领子,许是那人太瘦弱,一时间竟被祝临抓出了拎小鸡的架势。
  掌柜见势不对,出于护着店里东西的心思想喊一声制止祝临,却被薛斐按住了肩膀。
  薛斐虽然没明白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惹得祝临如此生气,却很是娴熟地对掌柜道:“他砸了多少,我赔多少,你别拦。”
  文俜和沈瑜皆是愕然,但很快沈瑜便反应过来拍了拍文俜的肩:“许是那人背后说他坏话被他听到了。”
  那个瘦竹竿瑟瑟发抖地缩着脖子:“我我我……我方才说什么了?我什么也没说。你你你……你凭什么打我?”
  “不认账,”祝临挑眉,笑得倒是颇为温柔,“可以啊。问我凭什么打你是吧?不凭什么,就是想打你了。”
  “祝成皋,你欺人太甚!”许是这群公子哥儿早对他有所不满,此时竟还愿意为这满腹花花肠子的酒肉朋友出声。
  祝临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以前在京城挨过我那么多打,这点你们今天才知道吗?还是说各位都忘性大?”
  “别……别打我,我我我,我错了。”那被他拎着的瘦竹竿似乎终于明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一边抖若筛糠,一边拿胳膊挡住脸,闷声道。
  “错哪儿了?”祝临淡声道。
  那公子哥儿见他真的停了手,心下稍稍松了口气,便也没那么害怕了:“我不该想着与你……”
  祝临拍了他脑袋一巴掌:“这种下流的话你都准备说出来?”
  那人又抖了抖,拿手臂将脑袋捂得更严实了:“我不该觊觎你的美色。”
  周围有几个支着耳朵听的公子没忍住笑了一声,又生怕被波及似的低下了头。
  许是这话听着太好笑,沈瑜都偏过头去才勉强憋住笑。
  文俜倒是没什么表情,薛斐眼底却渐有冷意。
  祝临有些恼,又拍了那人一巴掌:“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那……”那人有些为难,又心里害怕,倒是露出了副委屈模样,“我该怎么说。”
 
  ☆、孟席(待修)
 
  祝临不快地皱了皱眉,索性松手将那瘦竹竿扔在地上:“什么叫你该怎么说?你就不该说。”
  那个公子哥儿抖了一抖,极没骨气地不断点头:“是是是,我不该……”
  “别再把你那些肮脏心思扯到阿斐身上,”祝临拍了拍手,“滚吧。”
  对方得话,连忙爬了起来,连身上的灰都来不及拍就起身准备冲出去。
  “站住,”祝临又一把抓住他,“酒钱结了吗,走的这么利索?”
  那同桌的几位公子们面面相觑了会儿,才有一人迟疑着绕开祝临二人,也不喊小二,径直往掌柜的方向走。
  祝临这才满了意,将这群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搁置一旁,回身走向薛斐三人:“解决了,走吗?”
  “走吧。”薛斐依着掌柜算好的价放了一锭银子在对方面前上,这才回过头冲祝临微微一笑。
  沈瑜走在了前头,却仍是不忘好奇一句:“方才怎么回事,什么叫觊觎你的美色……”可许是这话实在太滑稽,说到一半他就没法再出声,只能全心全意地憋笑。
  “京城里不讲究的好色之徒多了去了,不难理解吧,南风馆不是到今天还开着吗?”祝临似笑非笑地睨他一眼。
  沈瑜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你二人不是跟他们关系极差吗?”
  “表哥,过分了啊。”祝临微微皱眉,却看不出要怒的迹象。
  “好好好,我不提了。”沈瑜闭了嘴,便快步跟上了文俜。
  祝临这才有心思去看薛斐反应,却也只是偷眼瞄过去。
  “怎的了,有话就说。”薛斐见他时不时偷看自己两眼,有些好笑,不由出了声。
  “那时候……”祝临欲言又止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那时候你在赵府与我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我指的是……”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像平陵王那样。”
  薛斐有些意外他会主动再次问起这事,但念及方才对方与那纨绔的对话便有了几分明白,便有心压低声音往对方耳边凑了凑:“你说断袖?”
  祝临垂眸,低低“嗯”了声。
  薛斐便没法子再像过去那般自然地去与对方插科打诨了,略显认真地道:“如果是真的,你想说什么?”
  祝临留神着对方神色,便明白这句话里的“如果”,只是个说着好听的掩饰罢了。
  许是经了赵府那日后早有准备,他得了这肯定,也不再过分纠结,只是微微沉吟了片刻,又像往常一样勾住对方的肩,扬起笑来:“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要你高兴便是。不过像今日这种花花公子,不是什么好的,你日后可不许与他们混在一块。”
  大概没想到对方态度还是这么坦荡,薛斐稍微顿了顿,才轻笑:“这就操心起我日后的事来了?”
  “自然啊,”祝临倒是大模大样的,“你我二人自小便在一处,我不操心谁操心?苏玉清?羡知?”
  “嗯,”薛斐也不清楚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便只好垂头将神色隐去了,“那我记下了。”
  须臾,沈瑜回身来:“我这便送任之回去了,你二人……”
  “便在此处分开吧,我们往这边,不顺路。表兄好走。任之兄,后会有期了。”祝临见状忙与对方作别。
  “沈公子,文公子,后会有期了。”薛斐也笑。
  “二位后会有期。”文俜十分妥帖地一礼。
  沈瑜亦是拱了个手,便与两人别过。
  祝临目送着两人远了,才含笑望了眼薛斐:“斐哥哥送我回去?”
  眼见着对方用已然不同于幼时的声线讲出一字不变的话语,薛斐有些好笑:“祝大公子贵庚啊?”
  “就说送不送。”祝临倒是先没忍住笑出了声。
  “送,走吧。”薛斐佯装无奈地瞥了他一眼。
  祝临心满意足地大步跟上了:“谢谢斐哥哥了。”
  薛斐终于没忍住顿了顿步子:“怎么还‘哥哥’‘哥哥’的,你倒是叫的出口。”
  “嗯,”祝临扯了扯袖口不平整的地方,略带揶揄地道,“我回京那天,城门口,你自己让我叫的。”
  “我后悔了,你还是叫你的‘阿斐’吧。”薛斐倒是显出几分无奈来。
  “不好吧,”祝临没忍住笑出了声,“什么叫‘我的阿斐’?”
  薛斐先前没注意这个问题,闻言倒是一愣,许久才难辨喜怒地道:“算了,随便你吧。”
  祝临便不依不饶地凑上去:“这也能随便我?”
  “行了,我说不过你,”薛斐躲开他,“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府吧。”
  祝临也不知怎的,见着对方无可奈何却又含着笑的模样,便觉得极是欣悦,一时间也顾不上说什么别的,就这么到了祝府。
  “走了,明日见。”祝临心下略有些可惜地偷瞄薛斐眉眼,摆了摆手便准备进门。
  “嗯,明日再见。”薛斐微微笑着朝他拱了个手。
  祝临的脚步便不由得顿了顿,直至对方挑了下眉才又笑笑继续往门口走。
  “公子,”他的小厮小心着凑到他跟前,压低声音道,“上次公子让查探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上次?”祝临一时还没从方才的思绪中完全抽离,闻言倒是有些懵,“上次什么事?”
  “公子忘了?”小厮有些不解,却仍是乖乖答,“四殿下和赵婕妤……”
  “哦,”祝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了,却扬手,“有什么眉目了?”
  那小厮便道:“原先的四皇子妃身边有位嬷嬷,小的才找到,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不过还没去盘问,也不知公子何时……”
  “先别查了,嬷嬷你寻人看好。四皇子现下是平定南疆的将领,不能有闪失。”祝临淡淡扬手让他下去了,自个儿倒是边拿着茶杯在桌上划圈边思索开了。
  但只是片刻,他便将思绪抽回,关于四皇子府,关于赵媛的一切,尽数搁置。
  薛府和祝府不算太远,薛斐也不过一刻便到。
  眼见着自家主子回了,羡知忙迎出来:“公子,孟席听吩咐到上京了。”
  薛斐才脱了这时节尚显得厚的外袍,换了件薄些的,头也不抬,语气却称不上好:“让他过来见我。”
  又是一刻,那孟席到了,一身褐色衣裳,相貌亦是平平,似乎往人群里一扎便再寻不出来。
  孟席十分得体地一礼,唤道:“公子。”
  “你还有脸唤我公子呢?”薛斐淡淡笑了起来,眼里却并无愉悦,“说说你在南边都干了些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孟席闻言便是一惊,猛地跪在了地上:“公子,我……”
  “你如何?”薛斐似笑非笑。
  “我……”然而,孟席终究没能说出什么来,只是越发没底气似的,“我有错。”
  “去把这个月月钱拿了,你以后就不是我薛府的人了。”薛斐见他似乎并无悔改之意,终于没了耐心跟他绕弯子,淡淡提起壶给自己倒了点水,便不再去看对方。
  孟席似乎不可置信:“公……公子要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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