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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总想让我怀孕(古代架空)——太紫重玄

时间:2020-06-13 09:33:38  作者:太紫重玄
  “我想和你聊聊天。”夏焉眼眸清亮,犹豫道,“晚月,你有小宝宝了?”
  景晚月露出尴尬,目光移向一边。
  “真好啊。”夏焉感慨道,“有一个小宝宝在你肚子里长大,然后生出来,一点点养育它,从一个软软的小肉球慢慢变得可以走路,可以说话……走路的时候是踉踉跄跄的,说话也说不清楚,有时候还鸡同鸭讲,多可爱呀。”
  景晚月一愣,再看夏焉,原本锋锐疏离眼神有些变了。
  夏焉笑起来,说:“其实程熙不是想批评你,他只是意外,又怕你被人欺负。他是长子,看着你们的时候,大概不只是像看弟弟,也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不小心就想管教一下。我已经说过他了,他正在愧疚呢。”
  “我听薛晨星说,你们三个小时候经常穿一样的衣裳,还在一张床上打闹,我真羡慕,我都没有这样的兄弟。我也羡慕你,晚月。”夏焉的眼神与语气极为认真,“你可以去自己喜欢的地方,做喜欢的事情,还做得那么好!这次要不是有你,我可能就活不了了,当时看到你来了,就好像看到了神仙!”
  景晚月的神色难得地柔软了,说:“就算我不来,大哥也决不会让你有事。”
  夏焉摇摇头,“但是大伙儿心中都期盼着你,非常期盼。”
  “是么?”景晚月犹豫片刻,眼眶微有泛红,“四殿下,你大概不知道,爹爹怀着我的时候,全家人都希望我是个女孩儿,从我的名字上就看出来了。”
  夏焉一愣,“你的名字,难道不是因为午阳、晨星、晚月很搭配吗?”
  “大哥与晨星的确是一个生在午时,一个生在黎明,唯独我是凑上去的。”景晚月苦笑,“小时候,大哥他们也不止一次提过,如果我是个女孩儿,是个妹妹该有多好。时间长了,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在想,如果我是个女孩儿,是不是就皆大欢喜了?是不是我也就不会因此而失落了?”
  “你不要这样想……”夏焉心疼地看着他。
  “最初我很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景晚月道,“但去了边关,看到大漠长空晚月,当真是开阔壮美、苍茫雄浑。我又迷惑了,心想爹爹为我取这个名字,是否也有这一层含义呢?可转念一想,这大抵是自欺欺人。”
  “不是这样的。”夏焉目光坚决,语气笃定,“你看看我,我以前叫谭嫣,我做了十八年的女孩儿,对自己的身世更是一无所知,但现在我明白了,我的娘亲还有谭相,他们心中爱我,与我是男是女、姓甚名谁、是何身份都没有关系,因为我就是我。同样的,纵然景相他们从前对你有过其他想象,但当你出生,成为了独特的你之后,想象就过去了。好比你现在有了自己的小宝宝,也一定会在心中描绘它的样子,但若日后它与你想的不一样,难道你会不爱它吗?或许有些人会吧,但景相、程大人和程熙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景晚月一怔,夏焉笑了,说:“我与他们虽然只相处了很短的一段时日,但他们经常提到你,让我对你充满了憧憬。程熙也说,景相和程大人固然不愿不忍不放心,但因为爱着你们,所以支持你们,希望你们都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还有这梧桐居,我知道这是程大人的母亲在世时住的地方,是丞相府中最重要最尊贵的地方,现在给你住,不正是因为大伙儿都喜欢你,爱护你吗?一家人当然会有磕绊争吵,但景相他们通情达理,比父皇好多了,所以晚月,你有话一定不能憋着,说出来,他们会明白你的。”
  景晚月蹙眉,“你这样说圣上?”
  夏焉撇撇嘴,手指在雪地上轻轻地划,“父皇面前我也这样说,大不了就是罚我。”
  景晚月笑了,夏焉也开心起来,接着脸色突然一变,道:“对了晚月,你有小宝宝了,不能穿这么薄,也不能坐冰冷的台阶!”
  景晚月道:“我不冷。”
  夏焉认真道:“你不冷,但小宝宝也许会冷。”
  景晚月茫然了一下,迅速起身,夏焉跟着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问:“小宝宝什么时候出生?”
  景晚月道:“半年后。”
  夏焉心想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等到那时,道了句“好想快点看到它”,突见景晚月神色一变,身后踏雪声近,回头,却是程熙缓缓走来,一手撑着伞,另一手还拿着把伞。
  景晚月立刻有点躲闪,夏焉便转身挡在他身前,问程熙:“你都听到了?”
  程熙点点头,看向景晚月,诚恳道:“晚月,抱歉。”
  景晚月一愣,程熙微笑,将伞撑在夏焉头顶,手里的伞向景晚月一递,“父亲和爹爹还在厅里,去找他们吧,大哥替你说话,你别害怕。”
  夏焉开心地笑起来,扭头看,景晚月的眼圈红了。
  出了梧桐居,程熙与夏焉共撑一把伞走在前方,景晚月独自撑伞跟在后面。
  夏焉道:“不是叫你别来吗?”
  程熙将伞侧向夏焉,反问:“我来不好吗?”语气饱含笑意,似乎内心充斥着许多喜悦,正你争我抢地想要蹦出来。
  “你这么羡慕晚月,是也想有个小宝宝吗?”程熙又问。
  夏焉下意识点头,突然发觉程熙正目光灼灼地侧头盯着他,连忙又使劲儿把头摇成拨浪鼓。
  程熙笑容漾开,看着府中洁白开阔的雪景,道:“爹爹说,他与父亲就相遇在一个这样的雪天。”
  夏焉:“……”
  怎么又是这种话!
  景晚月看着二人的背影,一丝歆羡从冷锐的眼眸中划过。
  后院椀阁,薛晨星砸坏了一张石桌,踢翻了三个石凳,摇下一树飞雪,怒气哼哼。
  “晚月!他竟然有了别人的孩子!!!小时候说好了,长大以后我俩要成婚的!!!”
  小方在一旁道:“他跟你说好的?”
  薛晨星道:“不是!是大人们说好的!”
  小方:“那应该是开玩笑。”
  薛晨星:“可我当真了!!!”
  小方:“他说过喜欢你吗?”
  薛晨星悲愤地摇头,“没有!”
  小方:“那你说过喜欢他吗?”
  薛晨星大怒,“也没有!”
  小方笃定道:“那一定是开玩笑,大家都没当回事,只有你还记得。”
  “啊啊啊!”薛晨星崩溃了,“他们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小方摸摸鼻子,“你俩都是朱雀体质,我瞧着也不大合适,谁生孩子就决定不了。”
  薛晨星道:“怎么决定不了?谁想生谁生不就得了!”
  小方:“那样的话有点浪费,你俩各找一个不能生的比较好。”
  薛晨星一脚踢起无数飞雪,“他是找到了,我呢?我怎么办?我找谁啊?!”
  小方:“你看我怎么样。”
  “什么?”薛晨星一愣,挖挖耳朵,以为自己幻听了。
  小方走到薛晨星面前,满脸通红,指指自己的鼻尖,努力地说:“我,阵八方,玄武体质,你觉得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订阅!喜欢晚月请戳专栏收藏《孩子他爹是疯狗》~明天(周一)要上夹子,更新会迟一点,所以就放在周一晚上11点和12点一共两更!鞠躬!
 
 
第30章 本命年礼物
  十数日后,除夕将至,夏焉也自觉已经足够活蹦乱跳,便上折请旨回宫。很快,太医前来按着他一通诊查,捋着长白的胡须眯眼良久,高深莫测道:“殿下仍应休养。”又开了外用内服一大堆药。
  翌日早朝,建平帝颁下口谕,令四皇子于丞相府过年,景澜出列领命,群臣队列深处,身着官服手持笏板的程熙勾起嘴角。
  消息传回,景晚月得以有人聊天,很开心;小方得以继续对薛晨星展开朝夕相处的攻势,更加开心。
  唯独夏焉内心复杂——
  在丞相府过年一定比在宫中有趣,他也很想开心,可面对这一大家子人,总是不免愧疚和紧张……因此更不能因为自己影响到他们!
  于是他努力快乐地融入,在侍从们清扫时帮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与大伙儿一起贴年画挂灯笼,看程熙写春联,在旁认真地鼓掌叫好。
  除夕当日,他起了个大早,换上宫中送来的新衣,整理好头发佩饰,精精神神地推门出屋。
  侍从们向他行礼,他派下红包,收获了新年吉祥话,一时心情大好,微笑着闭眼叉腰抬头呼吸,晴冬爽气无比舒畅。
  “殿下在做什么?”
  熟悉的温柔语调传来,他睁开眼,见程熙站在院里,一身新衣新鞋新配饰,英俊极了。
  “我在吸收天地灵气!”夏焉煞有其事地晃晃脑袋,小跑过去,看看程熙手中的大食盒,仰头疑惑问:“这是什么?”
  程熙最喜欢他这副茫然懵懂的神情,笑意里带上了些许长者的宠爱,牵住披风里夏焉的手腕,走到庭院石桌边,道:“父亲老家的风俗,除夕时会给尚未成婚的孩子们蒸生肖面点,由长子或长女分发。”
  打开食盒,十几个憨态可掬的小龙、小马、小猴子蹲在其中,有的是白面的雪色,有的加入了大枣,是朱红色,有的以薯粉制成,呈棕木色,还有的灌了蔬菜汁,竟是绿的、黄的、橙的。
  “哇!”夏焉惊叹,探头去看,目光停留在一匹枣红小马上,登时意外,“还有我的?!”
  “当然。”程熙轻轻点了点小马的马背,扭头微笑,“留下我的龙与你的马,咱们一块给晚月和晨星送猴子去?”
  夏焉开心地连声“嗯嗯”,又感慨道:“太精巧了,我舍不得吃!”
  “要吃的。”程熙认真道,“这是父亲的心意,是大人们对我们的祝福。”
  二人将龙马面点取出,拿进屋里,在桌上排成队列,夏焉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程熙,咱们俩放在一块儿,就是龙马精神!”
  程熙开心地点头称是。
  出了朝华园,一路上,夏焉凑在程熙身边,不停地表达着对生肖面点的赞美,突然反应过来,道:“程熙,今年是你的本命年!”
  程熙有些期待又微有怅惘:“嗯,二十四岁了。”
  夏焉关心道:“戴护身符了吗?”
  程熙点点头,“父亲和爹爹为我求了。”
  夏焉转着眼珠想了想,仰起头,双手从毛茸茸的领口伸进去,绕到颈后,低头努力了一阵儿,而后一手亮出,意气风发地笑。阳光下,夏焉手上,一枚挂在蛟形红绳上的明珠温润夺目。
  “这是我回宫时父皇送的,本是父皇配饰里的一颗,据说能镇压邪祟,我送给你。”说着向前一递。
  程熙登时一震,“这……不可以。”
  夏焉意外道:“为什么?”
  程熙摇摇头,认真道:“这是圣上的赏赐。”
  夏焉不以为然,“给我了就是我的,我想送谁就送谁。”
  “不可以。”程熙坚决按下夏焉的手,“而且这既是能镇压邪祟的宝物,我也希望它跟在你身边。”
  夏焉撇嘴,想了想说:“那我借你一年,本命年过了,你再还我。”
  “殿下……”
  “就这样说定了,否则我生气了,然后再也不戴它。”夏焉露出无理取闹的模样,见程熙无奈语塞,心知得逞,便又笑起来,双手捏着红绳绕到程熙颈后,踮脚拍肩道:“你低一点。”
  程熙连忙躬身,一手环在夏焉身后作出保护姿势,脖颈相贴,耳朵微微发红。
  不多时,夏焉系好红绳,将明珠塞到程熙领内,隔着衣物笃定地拍了拍,洋溢笑道:“好啦。”
  登时,程熙的胸口猛然涌上一股炽热暖流,他难以抑制地将护在夏焉身后的手臂收紧,身体前倾,紧紧一抱。
  夏焉浑身一僵,呆呆地仰头,双手尴尬地垂在身侧,脑中空白,呼吸停滞。
  程熙枕在夏焉颈间,嘴唇若即若离地挨着他耳侧的肌肤与发丝,语调低缓深挚:“谢谢你,焉……”
  充满爱意的称呼尚未唤完,夏焉便猛一推程熙,抢过他手上的食盒,满脸通红转身疯跑,磕绊喊道:“快、快快给他们送去!当当当当当心……凉了!”
  程熙站在原地,手按着领口,拇指与食指轻轻捏着衣内那仍带着夏焉体温的明珠,眼神复杂。
  除夕下午,丞相府有件大事——给即将挂上府门的最大的两个大红灯笼写福字。
  前院影壁处,书案、灯笼、文房四宝准备停当,丞相府全员齐集,夏焉站在其中,满心期待——
  新年大福历来是景澜写,景澜的笔法铁画银钩俯仰风流,整个大齐无人能出其右,夏焉崇拜极了,正想一饱眼福,不料景澜越众而出,没有走向书案,却走向了他,微笑一揖:“四殿下,微臣有一请求。”
  夏焉一愣,连忙道:“景相别客气,想让我做什么只管说。”
  景澜道:“微臣有幸侍奉殿下在府中过年,斗胆请殿下为这新春灯笼赐上福字。”
  夏焉顿时晕了,结巴道:“让让让……我写?!”
  景澜微笑点头,夏焉头晕脑胀,使劲儿摆手,“不行不行!我写得不好!何况还是写大字!”
  景澜道:“微臣见过殿下的字,自然从容,笔意甚佳。何况殿下赐福,是微臣与家人的荣耀。”再度躬身。
  夏焉语塞,自觉说不过他,而且一看到他就紧张,比有时候在程熙身边还紧张,就仿佛他是一座高山,自己只能在山脚下非常非常渺小地仰望。
  四处看看,大伙儿都正等着,他尴尬极了,红着脸小步挪到程熙身边,扯扯他的衣袖,低声急切道:“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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