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漩涡(近代现代)——麦香鸡呢

时间:2020-07-06 11:03:09  作者:麦香鸡呢
  我想我真的已经足够幸运了,从遇见傅琛开始,我被挽救,然后遇上傅斯澄,被一点点治愈,被完全地接受。
  除了谢谢,我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表达能力一向很差,在这种时刻,我更加无法清晰表述,我本质上就是个嘴笨的懦夫。
  “别说谢,你最不该说这句话。”傅琛说,“梁暖,希望你以后开心一点,对我哥,也不用再有什么防备,不用一个人自己忍了。”
  他站起身走过来,弯腰与我拥抱了一下。
  “我走了,下次回国再见。”
  我尚未回过神,只是仰头看着他,说:“再见,一路顺风。”
  傅琛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我在位置上呆坐了将近十分钟,终于拿出手机,想要问问傅斯澄下班没有。
  还没等拨出号码,迎宾铃清脆地响起,我抬头看过去,夕阳璀璨,傅斯澄的身影高而清晰,从余晖下踏入灯光柔暗的大厅里,一边笑一边朝我走来。
  我站起身,走了几步到他面前,伸手去抱他。
  周围的店员和客人是什么反应我已经无暇顾及,只是用力地抱紧眼前的人。
  “你的那些维生素是不是可以永远戒掉了?”傅斯澄摸着我的头发,轻声问我。
  就像梦里经历过的一样,他想起了我第一次做噩梦的那晚,也猜到了我口中的维生素到底是什么药。
  “早就戒掉了。”我说,“要谢谢你。”
  “不客气。”傅斯澄笑着说,“希望你以后戒不掉的东西是我。”
  “已经戒不掉了。”我回答。
  夏天要来了,我们从寒冬走到初夏,从城市去向海边,又从海边回到城市。
  而我终于自所有荒诞不经的过往和噩梦里逃脱,在翻腾汹涌的漩涡里抓住了那只温暖的手,他替我撕破晦暗,将我完好无损地拉上岸。
  那些不堪的回忆、成瘾的药物、恐怖的梦魇、难言的苦衷,都过去了,都结束了。
  我是全新的,有能力去爱和接受爱的。
  “吃晚饭去。”傅斯澄拍拍我的背,“不开车,我们一路走过去。”
  “好。”
 
 
第40章 情人节全员番外
  傅斯澄作死,酒吧今天有情人节派对,他就把梁暖给骗过去了,结果一群朋友互相拼酒,傅斯澄就喝多了,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梁暖已经不见了。
  傅斯澄茫然地坐了一会儿,周围醉倒一片,他拿起手机给梁暖打电话,无人接听。
  梁暖也喝了酒,但现在人不见了,傅斯澄衣衫不整地下了楼,酒吧里吵得震天响,人群涌动彻夜狂欢,他直接上了台,把音乐全给关了,拿着话筒喊:“梁暖?!你出来一下,别让我看见你跟哪个野男人跳舞啊!”
  整个场子突然寂静万分,只剩纸片还在烟雾缭绕中往下落,所有人都看着傅斯澄。
  旁边的dj轻声劝他:“老板,你冷静,要不我放首绿光森林给你听听?”
  傅斯澄没理他,顿了五秒,他说:“那应该是不在这里,打扰了。”
  他放下话筒转身走了,酒吧重新恢复疯狂,傅斯澄准备让人调监控,看看梁暖是还在酒吧还是已经离开了。
  结果他推开办公室门,看到梁暖正躺在沙发上睡觉。
  傅斯澄:…
  梁暖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发现有个人正蹲在沙发旁边,头往自己的颈窝拱。
  “滚。”他简洁地开口。
  傅斯澄抬起头,先是在他脸上嘴上乱七八糟亲了一通,然后说:“你怎么来这儿睡了,我在包厢和舞池那边都找不到你,吓死我了。”
  梁暖瞥他一眼:“你是怕我跟人跑了吧。”
  傅斯澄:“怎么会呢,不会的,怎么可能呢,那不能够。”
  梁暖闭上眼不想搭理他。
  手上突然被套了个东西,梁暖眼睛都没睁:“几克拉的?”
  傅斯澄:“鸽子蛋。”
  梁暖笑起来,睁开眼,把手抬到眼前,钻确实大,他看向傅斯澄:“傅总破费了。”
  傅斯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问:“那什么时候出国领证?”
  梁暖:“等我订的戒指到了再说,总不能让你光着手指去领证。”
  作者有话说:
  情人节番外其实是有的,每篇文都有,不过里面的每一对都错过了情人节。
  为什么呢?因为今天都15号了,可不是错过了么
 
 
第41章 520全员番外
  梁暖和傅斯澄终于有一个节日是不在酒吧过的了。
  起因是傍晚的时候梁暖坐在吧台边喝酒,旁边来了几个人,生面孔,不知道梁暖跟酒吧总经理有一腿,于是围着他意味不明地搭起讪来。
  这会儿人少,不吵,梁暖的心情还算平和,也就没甩脸走人,不冷不热的。
  傅斯澄过来的时候,有个人已经把手搭到了梁暖的椅子上,再过去点,就要挨上他的大腿。
  傅斯澄过去拍拍他的肩:“喂。”
  那人转过头:“什么事?”
  “他是gay。”傅斯澄指了下梁暖,说。
  梁暖回头看他一眼。
  那人脸上露出点笑来:“那不正好么。”
  “我是他男朋友。”傅斯澄面无表情地说。
  梁暖有点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他这一笑,显得傅斯澄的话就很没分量,果然,对方又笑了,说:“是么?怎么感觉不是这么回事?”
  “兄弟,你会不会有点想多了?”他玩味地朝傅斯澄挑眉,“自作多情就没意思了啊。”
  吧台里的调酒师已经暗自拿起对讲机,压低声音:“叫几个人来,吧台这边,老板等会儿可能要干架,赶紧的。”
  傅斯澄皱了一下眉:“你妈没教你在外面要管好嘴巴?”
  “你妈没教你在外面别乱套近乎?”那人见梁暖没表态,来劲了,“还男朋友,逗谁呢?”
  调酒师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妈的人呢?!赶紧过来!”
  梁暖喝完最后一口酒,放下杯子起了身,手搭上傅斯澄的肩,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脸,笑了笑,说:“还男朋友,逗谁呢?”
  傅斯澄没说话,旁边的几个人看笑话似的看着他。
  结果梁暖转过头,朝那人抬起手,中指上的戒指明晃晃:“不是男朋友,是老公。”
  他收回手,揽住傅斯澄的肩往前走,回头似笑非笑地说:“以后少跟不熟的人开黄腔,弄得人没胃口。”
  调酒师慢慢闭上自己大张的嘴巴,再次拿起对讲机:“一群废物,不用来了,over。”
  傅斯澄到了电梯口还回过神,梁暖也懒得开口,百无聊赖地靠在一边等电梯。
  “我们走吧。”傅斯澄突然说。
  “去哪儿?”梁暖瞟他一眼。
  “去哪都行。”傅斯澄扭头看他,“什么日子都让你跟我一起在酒吧呆着,没意思。”
  “我看你天天玩得挺开心的。”梁暖说。
  “那是假象,我当老板的,总不能每天苦着脸。”
  “那走吧。”梁暖直起身,“我去开车。”
  “到底去哪?”梁暖开着车,不耐烦地问。
  “去度蜜月。”傅斯澄说。
  梁暖皱起眉:“有病就治,带你去医院。”
  傅斯澄拿出手机:“那我先挂个号。”
  梁暖开始没耐心:“你烦不烦,没事我回家了。”
  “荷兰还是比利时?”傅斯澄答非所问,“加拿大?瑞典?冰岛?”
  “你挂号挂那么远干嘛?”梁暖说,“人民医院就在前面那条街。”
  “总不能让你白叫我老公,先登个记。”傅斯澄划拉着手机屏幕,自言自语,“找个近点儿的,赶紧把事办了……”
  梁暖把车停在路边,然后伸手拿过傅斯澄的手机:“差不多行了你。”
  傅斯澄瘫在副驾驶上,仰头看着玻璃外的天空,说:“我有个朋友,他就快要死了。”
  “死之前,他想听你再叫我一声老公。”
  梁暖冷笑:“你怎么不叫我老公。”
  “老公。”傅斯澄立刻叫他,“老公。”
  “到你了。”他兴奋地说,“到你了到你了。”
  梁暖把手机扔还给他,重新开动车子。
  他们最后还是回了家,梁暖去做菜,傅斯澄在一边帮忙。
  “你从那个渔村里回来之后,我总觉得不对劲。”傅斯澄边切菜边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就是有这种感觉。”
  梁暖盯着锅里的汤,说:“因为我做了个梦。”
  “脑袋受伤昏迷的那三天里,我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见你死了。”
  傅斯澄转过头,用一种“不是吧?”的表情看着他。
  “梦见你得了胃癌,还瞒着我不说,等我回去找你的时候,你没剩几天了。”梁暖慢慢地说,“后来你就死了,你死的那天晚上,我还给你煲了骨头汤。”
  他指指锅:“就这样的汤。”
  傅斯澄往锅里看了一眼,又看向梁暖,最后捂住了自己的胃,说:“我明天就去体检。”
  “所以我让你少抽烟,少喝酒,按时吃饭,你他妈还不听。”梁暖说,“傅斯澄你别作死了。”
  “你特别怕我生病是不是?”傅斯澄凑过来,说,“你特别担心我是不是?”
  “是啊。”梁暖坦然回答。
  没有人比他更懂失去是什么滋昧,就算是做梦,他也尝够了那种感觉。
  “你好好活着,傅斯澄。”梁暖看着他,“不然我找别人搞对象去了。”
  傅斯澄拿着菜刀就过来抱他,说:“就算你真的跟别人搞对象,也要搞比我优秀的,不能像今天酒吧里那个傻逼一样。”
  顿了顿,他又说:“比我优秀的大概是没有了,你只能搞我。”
  “是吗。”梁暖问,“我可以搞你?”
  “不是这个搞。”傅斯澄立刻纠正他。
  “知道了。”梁暖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说,“老公。”
  哐当一声,傅斯澄手中的菜刀砸进了锅里汤全毁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