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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近代现代)——麦香鸡呢

时间:2020-07-06 11:03:09  作者:麦香鸡呢

   漩涡

  麦香鸡呢
  文案:
  沉没湖底,欣赏月圆
  “世上万物,向心公转,陪我为你沉淀。”
  ——黄伟文
  -
  傅斯澄(cheng)×梁暖
  无赖暖心床上狼狗攻×薄情厌世下了床不认人受//攻:舔狗,受:前女装大佬
  -
  梁暖最大的愿望是自由地独活,他穿女装直播,他跟炮友睡觉,他抽烟喝酒有纹身。
  傅斯澄:可我知道,暖暖是个好男孩。
  梁暖:?有事吗
  没有三观的半大纲文,第一人称主受,受有阴暗过去,会有女装play,略狗血,意难平
 
 
第1章 
  我常常从那场噩梦里惊醒,睁眼时却发现,那不是噩梦,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实。
  残酷到,足够毁掉我一生的事实。
  -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好友连哄带骗搞成一个女装主播的,这事儿我真的不想再提了,那些做作卖萌的动作和表情都是我死也不想回看的脑残过去,总的来说只能用“一失足成千古恨”来描述。
  而且我被平台要求主动去联络在直播时打赏比较大方的观众。
  结果就是我的微信上收到各种不堪入目的下体照、黄图、淫秽视频、油腻语音,以及源源不断的视频邀请。
  我寻思着这些黄色图片和小视频要是全保存到手机里,哪天被警察叔叔发现了,都够治我一个传播淫秽物品罪。
  受不了了,我直接撕了合同赔了违约金,跟那个推我入坑的朋友翻了脸,再也没上那个满是油腻老男人和猥琐肥宅的主播微信号。
  哦,我那朋友还算有良心,在看到我那个主播微信里的聊天记录以后他差点没给我磕头,说没想到现在这个社会这么乱,这些男人全都被叽霸主宰了意识,居然对着一个清纯日系主播发这些东西,真是瞎了心了。
  我想,如果那些人知道我是个女装大佬以后还坚持给我发这些,那才是真的瞎了心了。
  他还关切地问我有没有心理阴影,怕我以后恐男。
  这个问题很有趣了,我自己就是个男的,我还是个gay,我要是恐男了,以后还怎么活。
  况且,这些事情跟三年前那场噩梦一样的经历比起来,屁都不算。
  -
  骆非跟我说,他有个朋友想见我。
  骆非是我一朋友,性取向不是很明朗的样子,一会儿男朋友一会儿女朋友的,浪得不行。
  我想想骆非的朋友能是什么好东西?反正我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况且骆非的舅舅还是道上的,骆非从小在黑社会的教导下长大,我都怀疑他的朋友会不会是哪个在逃杀人犯。
  我说不见,最近忙着开咖啡厅,没空。
  骆非死皮赖脸,说他那朋友偶然看见过我的直播视频,据说非常垂涎我。
  我抖了抖烟灰,问骆非:“他知道我是男的吗?”
  骆非笑着喝了口酒:“当然知道了,本来见你穿女装他还没什么兴趣,我一说你是个男生,他立刻就来劲了。”
  我:“呵呵,死gay。”
  骆非:“骂谁呢!”
  我:“你这么激动干嘛?”
  骆非:“我脱双成gay了。”
  我:“恭喜啊,哪家的小男生让你固定性取向了?”
  骆非:“这个以后再说,你先说见不见吧?愿意的话我今晚就约个局。”
  我:“不见。”
  -
  咖啡厅刚开业不久,虽然员工都齐活儿了,能力也都不错,但是作为老板,我还是日常要去走个过场以示我对这份事业的关心。
  我今天睡到下午三点半,一醒来就想着往咖啡厅赶,我可真敬业,年底勤奋员工奖我非得给自己争个名额不可。
  下了车,在咖啡厅门口看到一人。
  一身西装,外面套着一件棉服外套,身量挺拔修长,正站在路边的树下隔着人行道看着我的店,手里拿着一支烟。
  冬天,夕阳来得早,金黄一片地洒过来,树叶簌簌作响,那人的侧影笼在昏黄的光线和烟雾里,像幅漂亮的画。
  说到画,对了对了,有灵感了,可以在店里挂上几幅,以卖弄一下小资情调。
  我自诩审美在线,也承认是外貌协会,上我床的每个炮友的身材长相都在我的品位里,而不远处那个站在树下抽着烟的男人,老实说,着实符合我的口味。
  符合也没用,好看的人多了去了,我不缺炮友,也不干主动搭讪的事。
  我面无表情地往店里走,走到门口时余光瞥见那个男人抬起了头,一个没忍住,我转头跟他对视了一眼。
  确实好看,线条光滑流畅的脸,高挺的鼻梁,深度恰好的眉眼,光看气质似乎有些凌厉,但眼角眉梢却挂着几分散漫,望过来时的目光赤裸裸不加掩饰,其中的兴趣意味昭然若揭,仿佛就是为了等我看他一眼。
  一眼就够了,心里已经有数了,估计是哪个有钱的浪荡富二代,看谁都是一副捕猎心态,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和轻佻。
  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的。
  -
  “梁暖?”他开口,随手掐灭了烟扔进垃圾桶。
  声音很好听,清澈明朗,让人愿意听他多说几句。
  我松了握在门把上的手,侧身给正从店里出来的客人让出了一个位置,然后看着他,问:“你哪位?”
  “骆非朋友。”
  他说着,往我这边走过来,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脸上:“他跟你说起过吗?有人想见见你。”
  我“哦”了一声:“见到了,可以走了吧?”
  “留个微信吧。”他说,“看你挺忙的,今天就不打扰了。”
  我有点不解,既然他跟骆非认识,明明可以从骆非那里要我的微信,何必当着面问。
  不知道是我脸上的表情太明显,还是眼前的这个人心思通透,他看着我的眼睛,淡淡地笑着:“总觉得当面来要微信比较好,这样你起码知道了我的样子,不会在聊天的时候想不出来一张具体的脸,最少也能有个印象。”
  这套说辞,拿去骗骗初涉情场的清纯小朋友还有用,在我这里,只会让我更加笃定他是个靠嘴哄人的老手而已。
  “没带手机。”我找了个最不着调的谎,“我也不爱聊微信,更不和不熟的人瞎聊。”
  他倒是也没说什么让我输微信号或者留手机号的话,只是把双手插在棉服外套里,抬起头朝我笑了笑:“好,那下次再说。”
  我站得比他高一个台阶,这样俯视下去,总觉得他仰头笑时带着些纯澈天真的意味,很像记忆里一个我不愿再回忆起来的人。
  我朝他挥挥手,开门进店,迎宾铃清脆地响起,门缓缓关上,我回过头时,看见他还站在原地,脸被玻璃门上面漆着的字体挡住一些,只露出嘴巴和下巴。是在笑,而且笑意是真切的愉悦,丝毫不为我的态度有任何的气馁和挫败。
 
 
第2章 
  没几天以后,骆非约我吃饭,说是几个朋友聚一聚。
  我下意识地就想到那天咖啡厅门口的男人,知道他肯定也会在。
  不过骆非问我去不去的时候,我答应了。
  反正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主要原因是我已经推了骆非大概八次的吃饭邀请了,我怕他哪天生气了拿枪顶我脑袋逼我去。
  他果然来了,一进包厢,熟识的几个朋友都纷纷跟他打招呼,看起来人缘相当好。
  听骆非说,他之前待在国外,回国以后都在另一个城市,上个月刚来A市打理一个分公司。
  他跟在场另两个不熟识的人自我介绍,说他叫傅斯澄。
  真巧,我最恨姓傅的。
  又很巧,就我身边有个空位,于是他大大方方地走过来坐下了。
  “梁暖。”他叫我。
  “嗯。”我懒洋洋地拿着酒杯应了声。
  其他人已经在胡侃喝酒了,包厢里热闹又吵闹,他怕我听不清,于是稍稍凑过来跟我说话。
  他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在满房的酒气和菜香里像是格格不入却出众诱人的一种吸引,让我对他的靠近也没了抵触。
  他说了什么我依旧没听清,于是转过头问他:“你说什么?”
  他的眉眼近在咫尺,距离暧昧,可是他的脸上却带着不掺杂质的笑,他似乎很爱笑,而且那笑容完全不让人讨厌。
  他的眼睛很黑很黑,瞳色浓深,看人时总会给人一种专注深情的错觉。
  他说:“你今天可不可以给我微信了?”
  -
  他的态度那么明显,来来去去却偏偏只要我当面给他一个微信,不知道到底是装纯还是什么勾搭人的新型手段。
  但是今天我乐意吃这一套,因为我刚刚喝了不少酒,我这人酒精一上头就心胸开阔很好糊弄,路过街道办都会伸手掏兜儿拿钱募捐的那种。
  “给啊。”我听见自己说,“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他像是对这句充满暗示性的话毫无反应,依旧是轻轻笑着,拿起纸巾擦着我拿着酒杯的左手手背,上面有几滴刚刚不小心洒出杯子的酒。
  “就要一个微信。”他说。
  他擦手也擦得单纯,只是拿着纸巾碰着我的手背,一点肌肤接触都没有。
  这招数真的不错,因为搞得我很想直接把手递到他的手心里让他握着给我擦干净。
  我觉得我大概是低估傅斯澄了,他比我想象中的还有一套。
  好烦,要打炮就直说,我又不是不同意,何必搞得这么循序渐进。
  如果我知道跟傅斯澄打完炮以后他会变成那副粘人不要脸的样子,说什么我也不会跟他上床,并且一定会穿越回来给此时的我一个大嘴巴子。
  那是之后的事了,说什么都晚了,f**k。
  -
  我头晕,一手托腮一手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推到他身前:“加吧。”
  他拿出手机加了微信,然后拿过我面前的酒:“别喝了,看你都有点不清醒了。”
  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有点无聊地吃着水果。
  那群人聊着聊着就聊起我的破事儿,又开始例行地打趣我。
  “梁暖,什么时候再穿次小裙子瞧瞧啊?”
  “真的,特别好看,我们诚心邀请你再穿穿。”
  “好暖暖,再穿一回吧,我们当时不知道你在搞直播,要是知道了,肯定给你打赏,把你送上平台热榜。”
  我抬起眼皮,拿起一颗桂圆朝开启话头的那个人扔了过去:“喝你的酒,再废话拉你去做裸体直播。”
  席上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一群朋友,调笑成性,没有恶意,我也乐意跟他们插科打诨。
  傅斯澄似乎也不知不觉地喝了不少酒,他一直笑着看着我,眼里像是含着水,没有半分凌厉和轻佻,反倒温润得不像话。
  啊呀,你这该死的温柔。
  -
  我把手机装进兜里,起身打了个招呼:“去趟洗手间。”
  “少来。”骆非靠在椅子上看我,“我们还不了解你,又准备趁去洗手间的时候开溜吧?”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道:“被你看出来了,那就先跟你们说声再见,我回去了。”
  我出了包厢,揉了揉太阳穴,想着先去洗把脸,再打个车回去,这里离我的小区近,饭前我是走路过来的,当时还顺便去咖啡厅走了个过场,被店里几个青春洋溢的服务员好生振奋鼓舞了一番,让我不要那么丧,多一点笑容,多一点阳光。
  我说:“我多一点阳光,你们就少一点工资,再废话下班时间延迟一小时。”
  于是他们终于安静如鸡地干活了。
  没走两步,我听见傅斯澄叫我:“梁暖。”
  我往墙上一靠,回过头,不用猜也知道我现在脸上的表情肯定是似笑非笑的:“什么事?”
  “你没开车是吗?我送你吧。”他走到我身前,认真地看着我。
  “你不是也喝了酒么?”
  “有司机。”他见我靠在墙上,于是伸手扶我,“头晕吗?会不会想吐?”
  我实在很受不了这种关心,摆摆手:“没事儿,我就想洗把脸。”
  我们一起进了洗手间,我随便洗了把脸,抬头看镜子时看到傅斯澄正侧身看着我,镜子里的他只露出一个侧脸,很是好看。
  他把纸巾递给我,声音轻柔:“擦一下脸上的水。”
  我对着镜子看了几秒钟,转头问他:“做不做?”
  作者有话说:
  Ps:Tararus 发表于 2019-4-18 13:24
  大大是开坑了嘛,刚看过隔壁的文,惊喜!!!
  是滴!!!!
 
 
第3章 
  他像是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我笑起来:“你真的喝多了。”
  我觉得成年人,想睡觉就直说,不要在这里搞这些小贴心小暧昧,又不谈恋爱,弄得这么复杂实在没必要。在我看来,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脱衣服上床打炮,然后穿衣服下床出门,其他的都是多余。性又不可耻,可耻的是明明是见色起意,还非要恶心巴拉地套上爱情的名义,真的非常婊。
  我不耐烦地扯着傅斯澄的领带把他拉进隔间里,扣上门,他比我高半个多头,我微微仰视着他:“我清醒得很,不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傅斯澄突然被我扯到隔间里,怔了一怔,然后他看着我,眼睛里是我从很多玩咖身上见到过的暧昧和欲望,像是沙漏一样,一点点溢出来,慢慢堆积。
  我心想这人果然也装不了多久,趁早干吧,干完滚蛋,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我才懒得先问出那句“做不做”。
  傅斯澄慢慢地把手覆在我揪着他的领带的手上,嘴边带着笑,说了一句让我耳目一新的话:“我喝酒了,硬不起来,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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