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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近代现代)——麦香鸡呢

时间:2020-07-06 11:03:09  作者:麦香鸡呢
  真有种。
  我实在很没耐心跟他在这里欲擒故纵,挣开他的手,直接往他身下摸。
  然后我冷笑了一声:“我以为你说硬不起来是阳痿的借口呢,那请问你这反应是怎么回事?”
  他动了动喉结,然后抓住我的手腕,说:“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家。”
  妈的,这是我头一回主动约炮,也是头一回被拒绝。
  对我有兴趣又不愿意跟我做,那想干什么,搞对食么?谈论人生哲学?寻找宇宙真谛?
  我是真生气了,心里烦得要死,甩开他的手打开了门,低声说了一句:“那你以后最好别烦我。”
  我猜这人是个神经病,明明表现出兴趣,等我开口的时候又找理由拒绝,装得一副很慎重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靠这种演技行骗的,反正我没耐心耗了,爱做不做。
  走着走着,身上突然被盖了一件衣服,我转过头,看见傅斯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上来了,正把他的棉服往我身上披。
  我停下脚步,非常不耐烦地想把那件衣服拉下去,他却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推着我往外走,一边说:“外面冷,你今天穿得太少了,等会儿会着凉的。”
  我烦死这种人了,这种背台词一样的关心话真的很让我讨厌。
  -
  那天晚上他送我到了楼下就走了,临走时还试图帮我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被我冷冷偏头躲开。
  他丝毫不恼怒,眼里带着笑意,在月光下清亮生辉,然后他朝我挥挥手告别。
  我进电梯的时候才发现忘了把外套还给他。
  心里更烦了。
  拿起手机给他发微信:你的外套忘带走了。
  想了想又删掉了,这话听着总觉得是我邀请他回来拿外套然后暗示他上楼坐坐似的,未免显得太恶心了些。
  于是我说:外套忘拿了,下次还你。
  发出去以后才发现这好像根本就是变相地邀约下次再见。
  我很焦躁,我觉得我今晚可能是真的喝了太多的酒了。
  傅斯澄回:好,你有空就联系我,我过来拿,你早点休息。
  他的外套上传来那种不让我讨厌的香味,我更焦躁了。
  -
  平平淡淡地过了几天,骆非突然发微信问我:你和斯澄上次一起走了以后有没有干什么?
  我:没有。
  骆非:他这段时间都不出来玩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安分得不行。
  我:怎么,他以前很不安分?
  于是,骆非花了个把小时跟我详细描述了傅斯澄是如何声色犬马夜夜笙歌纵情欢场的。
  骆非这人嘴巴靠不住,他的话大多只能信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全是他与生俱来的基因里带着的瞎说本事。
  但是就连骆非这张嘴都能在埋汰傅斯澄的时候说:“不过斯澄也不是乱玩的,很多时候都是为了生意和社交,他在床上这方面还蛮讲究的,虽然换人勤,但起码不搞群P,炮友也都是差不多门当户对的人。”可见傅斯澄应该不属于滥交那拨。
  不过这年头,不搞群P都能变成一个人不乱玩的标准了,也不知道是这群富二代底线太低还是社会风气太差。
  我想起傅斯澄那张看起来温柔无害的笑脸,越想越觉得应该劝他去演戏,明明是个浪荡公子哥,装得还挺正儿八经。
  有些人不能想,一想他就会给你发微信。
  我跟骆非刚结束聊天,傅斯澄就给我发消息:今天有空吗?一起吃个晚饭吧。
  我最讨厌跟人单独吃晚饭,于是说:不吃晚饭,来咖啡厅拿你的衣服。
  傅斯澄:好哒:)
  看着就窝火,真他妈想揍他。
  作者有话说:
  梁暖:遇见傅斯澄以后,焦躁成了我的人生主旋律。
  早点更!晚上回去安安心心写虎牙腺体!
 
 
第4章 
  咖啡厅里最角落的那个半封闭小包厢是我的专属座位,光线暗位置小,偶尔我犯困了就会拉上帘子在里面窝着睡觉,
  说起来,我真的很想把设计师揪过来质问,这些半封闭包厢外的蕾丝边宫廷风小帘子他到底是怎么选出来的,也太有损我店简约现代的风格了。
  我喝着咖啡往店门瞟了一眼,看见傅斯澄推门进来,别的不说,他的身高形体还真是优越,挺拔修长,侧脸在店里昏暗的光线下透着白皙的颜色,是那种不经意间瞥到一眼就会忍不住一直多看的人。
  反观我,成天耷拉着脸,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能靠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在哪儿都是一副懒洋洋的丧气模样,不少朋友都说我上辈子可能是条青虫。
  他们的形容怎么这么恶心啊。
  我看见傅斯澄跟前台在说话,估计是问我在哪儿,然后前台指了指我的这个方向。
  傅斯澄回过头,穿过整个大厅看向我这边的角落,然后抬手挥了挥,脸上带着笑。
  他转过头继续和前台说话,大概是在点单。
  然后他转身朝这边走过来,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说:“饿不饿?”
  “关你屁事。”我把身旁的外套给他扔过去,“拿了衣服就走吧。”
  傅斯澄笑了一声,语气里颇有些死皮赖脸的意味:“不行啊,我刚点了喝的,怎么也要等喝完了再走吧。”
  “那你去别桌喝,别在我面前晃。”
  我没由来地语气变得很差,一是想到之前约炮被拒,二是他这人装体贴的样子太讨厌,不想跟他多废话。
  “别生气啊,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吃晚饭,给你点了外卖,一个小时以后送过来,我很快就走的,不打扰你吃饭。”
  “你是不是有病?”我关了手机扔在桌上,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又是一副丝毫不改色的笑容,“怕你饿。”
  -
  “我饿不饿关你什么事?”我不耐烦地别过头,懒得看他的脸。
  “关我的事。”傅斯澄不徐不疾地说,“我想追你,梁暖。”
  我想想,有个炮友曾经在某次睡完之后抱着我说要跟我谈恋爱,被我一脚踹下床,然后我穿上衣服出了门,立刻把他的微信拉黑了。其他时候我不爱社交,朋友喊我吃饭都是推五回才去一回,很少结识新的人。现在我天天呆在咖啡厅,来来往往倒是不少人,也有过男的女的见我一个人窝在角落想来搭讪,都被我一张酷似赔了棺材本的冷脸给劝退了,反正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这儿的老板,也不影响生意。
  但是眼前的这个人,既不属于炮友,也不属于来搭讪的陌生人,而且还是骆非的好哥们。
  于是我直截了当地说:“没可能,滚。”
  我不需要男朋友,我不能接受两个人过分亲密,有欲望的时候打个炮就解决了,其他时间我恨不得全世界就我一个人。
  我讨厌恋爱,我也没资格拥有,我更不会花时间去喜欢一个人,我也不配被人爱。
  并且,我并不觉得傅斯澄有多少真心,不过就是大概没见过我态度这么差的,图个新鲜和刺激而已,满足一下征服欲罢了。
  “没事的,不需要你表态,我追我的。”傅斯澄笑着,“暖暖,你骂人的样子真好看。”
  -
  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要从那声“暖暖”开始骂还是从那句“你骂人的样子真好看”开始骂,只觉得傅斯澄大概是个死抖m,酷爱犯贱和接受凌辱,搞不好他以后会拿着鞭子来求我抽他。
  他不走我走,我立刻收了手机往外走,却在路过傅斯澄身边的时候被他抓住了手腕。
  我抬脚就要踢他,他却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一副任我踢打的样子,手仍是紧紧地攥着我的手腕。我才发觉他这人看起来高高瘦瘦,但是手上的力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感,相比之下我跟他的体力还挺悬殊的。
  “放手。”我的声音里已经带上怒气。
  “别生气呀。”他说,然后他俯身越过桌子拿起我的外套,“就是想跟你说你忘了拿外套,外面冷。”
  服务生正端着傅斯澄的咖啡走过来,一见我俩这拉扯的姿态,非常不识相地把咖啡从我们身体之间塞到桌上,然后直起身朝傅斯澄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先生您的咖啡到了,请慢用呢。”
  傅斯澄礼貌地点点头:“谢谢。”
  “不客气。”服务生转过头看着我,笑得欢快,“老板,要给您再续咖啡吗?”
  她的脸上显然一副“快夸我服务周到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
  我把手从傅斯澄的手里挣脱出来,看着服务生:“两千字工作心得,明天交上来。”
  然后我就拿着外套走了,走之前,我听见傅斯澄的笑声,以及服务生妹妹委屈的假哭声。
  作者有话说:
  嘤,没有留言和花花我怎么有动力更文呢呜呜呜…
  (…不好意思太恶心了我先自杀一下)
 
 
第5章 
  刚走出咖啡厅,一个炮友给我发消息,话很直接:晚上有空吗,一起睡个觉。
  看,这种就很省事,非常利索。
  我:房间号给我,一个小时以后到。
  炮友:OK:)
  这叽霸表情怎么看怎么烦人。
  -
  我一个人去吃了晚饭,吃完以后在街上随便走了走消化了一下,然后去了酒店。
  炮友已经洗好澡了,给我开门时只穿了一件浴袍,领口开得老大,歪七扭八还自以为特帅地靠在门边,指指自己的胸口:“看,胸肌,是不是又大了?”
  我面无表情地挑开他的浴袍看了一眼:“想多了,有空多照照镜子。”
  然后我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以后炮友正在床上做俯卧撑。
  “利用一切时间锻炼是我的宗旨。”他爬起来,朝我张开手,“来来来。”
  我抬脚把他踢开,脱了浴袍躺到床上:“再废话阉了你。”
  他翻身压了上来,低头看着我:“给我亲一下呗,脸也行。”
  我有个习惯,打炮的时候不爱接吻,脸都不愿意让人亲,满脸口水太影响心情了,我不好这口。
  “就亲一下。”我说。
  他笑眯眯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开始亲我的脖子。
  -
  结束以后我们靠在床头抽烟,炮友突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后入吗?”
  我吐了口烟:“我又不是1,我怎么知道。”
  他说:“因为你后腰上的那个纹身很漂亮。”
  我把烟掐灭,起身穿衣服,说:“可是我很恶心我的纹身。”
  因为它时刻提醒着我,我的过去有多不堪。
  -
  刚出酒店,骆非给我发微信:喝酒吗暖:)
  我看见“:)”这个表情就烦躁,傅斯澄也发过,炮友也发过,我怀疑这些男的是不是都有点毛病。
  我:不喝,你迟早死在酒桌上。
  骆非:你嘴巴好毒噢:(
  我三下两下把他给拉黑了,烦人鬼。
  没过半分钟骆非给我打电话,声音里带着笑意:“怎么了,又拉黑我,这个月第几回了?”
  “你再废话电话号码也拉黑。”
  骆非笑起来:“心情不好啊?怎么回事。”
  其实我平常都是这副样子,也不知道骆非是怎么发现我心情不好的。
  我确实觉得心情有点不好,因为刚刚打炮的时候炮友喊了我一声“暖暖”,结果我脑子里骤然出现了傅斯澄的脸。
  非常影响打炮心情。
  “没事,喝你的酒去。”
  “唉,斯澄也不出来喝酒,我的朋友们都怎么了,养生吗?”
  “是啊,想多活几年。”我慢慢地走在路上,“不跟你说了,我回家睡觉了。”
  -
  回家以后我吃了药,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然后顺手把骆非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然后之前让我去直播的那个朋友不怕死地又来找我了。
  朋友:暖暖,搞直播吗?
  我:再提直播搞死你。
  朋友:是这样的,这个平台最近有点冷清了,所以我朋友让我来问问你愿不愿意再搞几场,不签死期合同,也不私下乱加观众了,每次就挑打赏前三名加微信,然后微信也不用你负责聊,会有人代劳的,你也不用看到那些色情主义图片视频。
  我:你说了那么多,我不去。
  朋友:呜呜呜……再来玩一次吧,随便你干什么,打赏收益你八平台二,然后平台还额外给你工资。
  我:平台这样难道不会倒闭得更快吗?
  朋友:没关系的,只要暖暖愿意回来,老板说他人都可以给你。
  我:你让他去死。
  想了想,虽然我不缺钱,我那丧良心的爹每个月也会给我一大笔生活费,但是每天除了逛逛咖啡厅和朋友喝喝酒,好像确实有点无聊了,再加上这次也不用我跟观众聊微信,还允许我自由发挥,感觉勉强可以接受。
  于是我他妈的又开始女装直播了。
  作者有话说:
  Ps:xynqhc 发表于 2019-4-24 18:56
  哈哈哈小受好暴躁,厌世的人心里都有过伤痕吧,但其实意外的善良,所以想把日子过得简单点。既不会改变自己...
  是的!梁暖不喜欢麻烦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来麻烦打扰自己 独活是他最自在的生活方式 但是很不幸 他碰上了傅斯澄(狗头)
 
 
第6章 
  我依旧没和骆非他们说,鬼知道这群人会不会在我直播的时候突然窜进直播间问一些下三滥有辱我清纯形象的问题。
  这次真的很自由,我穿着女装嗑瓜子,打游戏,偶尔跳跳舞卖弄纯情,然后和观众们唠唠嗑,没受到什么骚扰,反而天天被某些沙雕观众逗得想笑。
  替我聊微信的是个妹妹,有一回她在聊,我凑过去看了一眼,感叹妹妹的心理承受能力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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