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的是一个靠在某景点栏杆边笑得天地失色的秃头男人头像,名字叫“我心飞翔”。
我的直播ID叫“慕语若”,一看这傻缺玛丽苏的名字就知道不是我取的,是当时大家抽名字的时候随便抓阄抓的。
我心飞翔:若若,有没有男朋友啊?
慕语若:没有呢哥哥QAQ
我心飞翔:那哥哥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慕语若:讨厌啦,人家要想一想嘛=w=
我心飞翔:好想亲若若的小嘴巴。
慕语若:哥哥你好坏吖(? ???ω??? ?)
我心飞翔:那若若喜不喜欢坏坏的哥哥?
慕语若:人家不知道吖,哥哥这几天都没有给人家多多打赏qvq
我心飞翔:若若乖乖,下次直播哥哥一定做打赏第一。
接下来话题就开始进行到什么“吃香蕉”、“揉揉胸”、“摸屁股”之类的更低级层面了,我看妹妹面无表情地飞快打字,仿佛微信上那个颜表情满天飞的萌妹与她无关。
原来我在观众的眼里是这么个人。
我拍拍妹妹的肩膀,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妹妹朝我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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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这个平台真的要倒闭了,我才直播了两次就冲上了页面榜首,然后不可避免的,骆非那群人全知道我又在直播了。
于是我在直播的时候经常能获得他们的性骚扰。
“若若好漂亮凹,想捏捏若若的脸。”
“若若腿真长,想摸摸。”
“若若裙子好短啊,想掀~”
……
我把他们的ID一个个挑出来,让管理员全给关进了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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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澄知道我在直播这事儿我一点也不稀奇,反正他跟骆非他们是一伙儿的,不知道才怪。
不过他似乎不刷评论,只是默默地打赏,他的ID跟骆非他们一样,都是简单直白不费脑的名字首字母缩写,很好猜。
所以当聊微信的妹妹要去加那个ID为“FSC”的打赏第一名的观众的时候,我跟她说不用加,是我一朋友,不需要聊。
想起来我跟他有好多天没联系了,自从上次在咖啡厅里我单方面跟他不欢而散以后,到现在我已经直播了一个多星期,我们微信上都没说过话。
所以今天我结束直播后准备去换衣服,看到门外走廊上站着傅斯澄时,还有那么点惊讶。
他正靠在墙上低着头抽烟,还是一身西装加棉服外套的装扮,讲究又随意,夹烟的手指修长干净。
“你来干什么?”我身上还穿着小裙子,妆也没卸,假发老长,一直垂到腰上。
他转过头来看我,脸上似乎有疲惫的神色,但是眼睛却是清亮的。
“结束了?”
“不然呢?”
我丝毫没有什么羞耻心态,穿女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直播时那么多观众看着我都能放宽心态,更不要说现在对面就一个人,何况我还把小裙子穿得这么好看。
他的目光向下,看着我的腿。
我脚上穿了双拖鞋,因为高跟鞋太他妈累了,直播一结束我就换鞋了,但是腿上的白色蕾丝过膝袜还没脱,和裙摆之间露出一截大腿,我记得其他主播给我科普过,这叫什么来着?
哦,绝对领域。
作者有话说:
小裙子都穿上了,女装play还会远吗?
Ps:今天更的是《漩涡》,每次更这篇文的时候我的内心就很宁静,还有点丧,有点阴郁…第一人称真的挺邪门。
第7章
他盯着我的腿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问:“冷不冷?”
我怀疑他被唐僧附身了,说的话都跟出家人似的。
“冷。”我朝他走过去,踢掉了右脚上的拖鞋,拿脚尖挑起他的西装裤腿往里蹭,一路往上蹭到小腿中央,然后抬起头直视他,“你帮我想个办法。”
我真的觉得我的示意已经够明显了,他这次要是再跟我装模作样我回去就把他的微信拉黑,以后见他一次打一次。
傅斯澄这回老实了,他把烟叼在嘴里,抬手握住我不安分的右腿膝盖,微凉的手掌一路向里摸到裙摆下的大腿上,眼睛里慢慢涌起意味不明的情绪。
“送你回家?”
尾音上挑,不是之前那种肯定的陈述语气,而是带着暗示性的询问,因为嘴里含着烟,声音有点模糊,带着几分难以忽略的性感。
“有休息室。”我伸手拿过他嘴里的烟抽了一口,把烟雾吹到他脸上,“就在走廊那头。”
话音刚落,他直接俯身把我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走廊尽头走一边说:“这段时间出差,今天刚回来,一下飞机就来这里了。”
“哦。”我躺在他怀里抽着烟,然后把烟头拿在手里盯着看。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灭在我衣服上就行。”
我于是把烟头往他的外套上摁去,一声细微的燃烧声过后,我闻到了淡淡的焦味,和傅斯澄身上的香味夹杂在一起,弥漫在我的呼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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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一般是给半夜直播的主播们休息的,但是最近半夜的节目比较少,休息室也没什么人用,又有人定时打扫,所以还挺干净,而且这一层的直播间因为避免互相影响,所有的房间隔音效果都很好。
傅斯澄抱着我踢开门,然后转过身用揽在我后膝上的手把门反锁,走了几步到床前,把我放了上去。
他的动作很轻,一点都不像是欲火焚身马上要脱衣服准备干的人。
我躺在床上,他站在床边俯下身,手撑在我的肩膀两侧,就那么看着我。
我半阖着眼跟他对视,抬起脚拿脚尖去蹭他的下身,大概是穿了小裙子的缘故,我觉得我的声音都变得有点软:“还看什么?”
“看你。”傅斯澄说,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低声说,“我没带套,暖暖。”
第一次打炮要戴套是基本风俗,而且我和炮友要求次次都得戴套,但是我这会儿看着傅斯澄,觉得好像也没什么所谓。
“那就不戴吧。”我说,然后我拉着他的领带把他带向自己,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摸着,看着他的眼睛威胁似的说道,“你要是再装孙子,以后别想见到我。”
“不是装孙子,是太喜欢你了。”傅斯澄说,然后他低头亲了上来。
虽然我很讨厌接吻,但是傅斯澄的吻技相当不错,亲得我直哼声,手也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脖子,曲起膝盖抵在他的下身上来来回回地蹭,一副要把他直接蹭射的样子。
亲完一场,傅斯澄抬起头,他的嘴唇上沾了我的口红,把一张英俊的脸染出几分情欲邪肆的味道。
他直起身,直直地俯视着我,然后慢慢扯开领带脱了棉服和西装外套,只剩一件白衬衫,解了几颗扣子以后他俯身压到我身上,掰开我的腿,握着我的脚踝开始隔着蕾丝袜一路往上亲,亲到大腿处的裸露皮肤时我下意识地呻吟出声,把脚掌踩在他的肩上,仰起脖子喘着气。
傅斯澄真是调情的一把好手。
作者有话说:
别跟梁暖学,烟头灭在衣服上是灭不掉的,只会把衣服点着了,肥肠危险。
第8章
我今天穿的是女仆装,看起来很繁琐,实际上很简单,白色荷叶边围裙下是一条类似于抹胸的连衣裙,胸前是绑带,带子一拆上半部分就能解开,下半部分是拉链,还是在前面的,搞得我一度以为自己穿反了。
我拿脚踢踢傅斯澄的肩膀,难耐地催他:“你快点……”
然后我听到了解皮带的声音,再睁眼时傅斯澄已经把裤链拉开了,衬衫扣子全解,露出紧实流畅的胸肌和腹肌。
不亏了,我想。
他把我那条束口的打底南瓜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后压到我身上,把手指按在我嘴上,说:“暖暖,没有润滑剂,你舔一下?”
我不废话地含住他的手指吮吸,两条腿在他的腰上乱蹭,不用想都知道我现在脸上的表情有多淫荡。
他把手指抽出来,掀起我的裙摆往我身后放,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绕过我的后颈解开了围裙的带子,然后边低头亲着我的脖子边扯开了我胸前的绑带,把整根带子抽了出来扔到一边,又单手解开了内衣扣子,把内衣连带着里头的填充物全部甩到一旁,然后伸手探到我的胸口,在我的乳尖上又揉又捏,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在乱叫了。
他手上的功夫也好,两根手指就搅得我眼眶发红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抽出手指,将下身抵了上来,亲了一下我的嘴巴,喘着气说:“暖暖,我进来了。”
我胡乱地点着头,在感觉到那根又硬又热的东西慢慢挤进来的时候,我死死地抓着傅斯澄的手臂,指甲陷进他紧绷的肌肉里,恍惚间我听到自己跟哭一样的呻吟。
“疼不疼?”大概是看我出了汗,傅斯澄把我的假发解下来,揉开我埋在下面的头发,一边亲着我的嘴巴一边再次问我,“暖暖,疼不疼?”
“不疼……”我撒谎了,其实挺疼的,傅斯澄的尺寸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们俩的下身被裙摆挡着看不清,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插进来多少,只能把手穿到他的衬衫下抱着他劲瘦的腰,一边放松自己一边骂他:“别瞎心疼了……要做就干脆点啊……”
他低笑了一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慢慢抽送起来:“还没进去多少,先缓缓。”
我很想警告他不许再亲我,但是现在我的意识全部集中在身下,实在没力气说话,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
我明显感觉到他每一次抽送都在慢慢深入,一点点撞开来,然后突然撞上我的敏感点,我立刻涌上了生理性的泪水,颤着声音“嗯啊”了一声。
傅斯澄于是低头亲着我的嘴唇,一边对着我的敏感点狠顶起来。
我这个人在床上的反应一般比较坦诚,爽了就叫,再爽就哭,现在被傅斯澄堵着嘴,叫不出来,于是我只能哭,哭声捂在嗓子里,呜呜咽咽的,很是凄惨。
傅斯澄于是抬起头,喘着气笑着说:“暖暖,哭什么呀?这么爽?”
我哭着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你他妈别亲我。”
傅斯澄飘了,他狠狠地顶了几下,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是麻的,一股酥酸到极致的快感顺着脊柱像箭一样地冲上头顶,胸腔和脑袋里像是同时有什么东西炸开,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爽得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嘘,小点儿声。”我听见傅斯澄说,“宝贝儿,我要是不堵着你的嘴,门外会有人听见的。”
我本来想骂他“宝你妈的贝,别他妈乱叫”,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快点儿……”
于是傅斯澄堵着我的嘴操得更凶了,我记得我意识模糊地往他身上砸了很多拳,然后被他握住手往他的心脏位置放去,他说:“暖暖,往这儿砸。”
后来我被他压在床上后入,一整趟下来我被插射两回,到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裙摆和丝袜上全是凌乱的精液,裙子被他扯得不像样子,而傅斯澄本人连裤子都没脱,只解了皮带和裤链,衬衫也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扣子全开。
我躺在床上缓了半天,腿都合不拢了,傅斯澄去给我倒了杯水,扶着我坐到他怀里:“累了吧,喝口水。”
“累你妈。”话一出口才发现我嗓子都喊劈了,哑的。
我喝了半杯水,剩下的傅斯澄接着喝完了,我正准备下床,身后突然一阵异样,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
我一脚踹在正放好水杯准备过来扶我的傅斯澄的膝盖上,哑着嗓子骂他:“你他妈居然内射?!”
傅斯澄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贴过来抱住我的腰,低头看着我说:“你忘了吗,我那时候问你要我射在哪儿,是你自己说让我射在里面的。”
我想我是真的被干得意识模糊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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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傅斯澄去服化室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然后换上了。至于那套斑驳的小裙子和丝袜,以及床单,我全部卷了卷找了个袋子装起来,扔进了楼下垃圾桶。
坐到傅斯澄车上的时候我的屁股还是湿的,总感觉有什么在往外流,一路上我都面无表情地不说话。
亲一下就算了,还舌吻,舌吻就算了,还无套,无套就算了,还内射。
“饿了吧?在外面吃还是回去叫外卖?”傅斯澄开着车问我。
“不关你的事。”我是属于下了床就不认人的那种,“送我到楼下就行了。”
“暖暖,你不能这样,屁股还没擦干净就翻脸,很伤我心。”
总感觉睡过之后傅斯澄开始变得死皮赖脸起来,我“啧”了一声:“你别恶心我行不行?”
“还有更恶心的。”傅斯澄说,“我出差的时候每天都会看你的直播,你猜我看的时候会干什么?”
刚好车停在楼下,我说:“你迟早精尽人亡。”
然后我下了车,下车的时候居然还腿软了一下,非常丢人。
傅斯澄也下了车,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说:“我送你上去吧,别生气了。”
我懒得跟他废话,算是看透了他这人不要脸的本质。
作者有话说:
完整版在旧站,就不专门在微博发图片了,上不了旧站的可以私信我要完整的。
第9章
我解了锁,把身上的外套拿下来还给傅斯澄,然后说:“再见。”
傅斯澄拿手压着门不让我开,看着我说:“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没有请炮友回家坐坐的习惯。”我把他的手拍开,“你赶紧走。”
“我不是你炮友。”傅斯澄干脆把门拉开不由分说地搂着我的腰将我推进去,然后转身关上门把我压在门后,说,“我是你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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