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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魂(玄幻灵异)——吃一口噗唧

时间:2020-07-17 09:29:38  作者:吃一口噗唧
  “啁啾——”一声高亢的鸟鸣回旋而来紧接着一抹白色的身影快速飞近,池小盂!蔚鱼心中大喜,“接着!”他朝着池小盂的方向奋力一扔,闪着金属光泽的东西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度。这个动作太大胆了,要是池砚来扔成功率或许还有80%,换做相处不久的蔚鱼成功率就大大降低,但目前蔚鱼只能铤而走险。
  只见池小盂硬生生在空中强行折了个弯,舒展的翅膀侧着往下冲,湛蓝色的眼圈炯然盯向某一处
  那是一枚极小的手铐钥匙。
  -
  “天真。”
  幽暗的洞穴里,冷冶的冲天蓝光张牙舞爪地膨胀开来迅速刷地蔓延到整个洞穴墙壁!而那之中,在层层光照掩盖下细小的终于被地底下的力量撕扯开来将连接地狱和人间的介质活生生崩开了口!
  大山被撕裂开了口子,浓稠的黑雾从地底下、虚空中渗出来,滴答...滴答...黑泥从裂口流出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要钻出来似的,好一会儿后,啪咚!一个笨重的身影从缝隙中首先爬出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身影,仿佛是由什么耸动的东西融合而成的一样,每块地方随着他的走动都在颤动,不停有黑泥从他身上滑落...咕噜咕噜...黑影笨重地往前挪动露出歪倒下巴的眼球,它的每一步都带着浓重的水腥臭,这不是“聻水”还是什么?
  而更可怕的是在它的身后那道伸出了密密麻麻无数只手,尖利的,巨大的或者是幼小的,正在前赴后继地从地狱往外钻。
  不是七月半,强行在阳间开鬼门,让水底鬼城的鬼怪纷纷爬上人间,逆天而行,颠倒伦常,将人间和地狱打通这便是生阴穴所想达到的景象。
  明明是地狱的景象,李申明站在洞穴中间痴迷地望着却浑然不觉恐怖。他用发胶仔细打理过的头发蓬乱疏散那苦苦戴着的假笑面具终于可以丢掉,青筋爬上他的脖间,脸颊,额头。他双目赤红,咧着狂笑的嘴角快提到耳边,鲜红的舌头伸出来。
  “你要成功了嘻嘻。”温柔的女鬼在他耳边吹气。
  “我要成功,我要成功了!”李申明享受着脸上忽热忽冷的吹气,他大步往前走着,之前空旷的洞穴全然换样。墙壁上的格子躁动地撞击着想要碰到妖冶的蓝光,披着人皮的支愣鬼从他身边走过,只有一颗巨大的婴儿头的哭婴刚爬出来,他都浑然不觉。
  他将脸扎进呛人恶臭的黑雾,灼眼的辛辣逼得他双目留下暗红色的血,“嘻嘻哈哈哈哈!”李申明因为兴奋而剧烈发抖的手蘸着自己的血送入口中,他的舌头迅速发紫,就在这个瞬间,他猛地跳进了那道!
  同一时间,散落在这片绵延山区内部的三十多个洞穴同时被一阵风吹亮,数之不尽的残肢断臂,妖魔鬼怪纷纷爬了出来。完全褪去青色的冷光束打通山脉内部飕飕连成一片,躁动着沸腾着构成一个复杂诡谲的阵法符画。
  如果进桑的人们还活着并且能够透视看进山内,就会发现他们以所守护的深山内部所谓的山神心脏之处为中心,三十八个光点对称复杂的排列着形成一个巨大的半眯着的眼睛。同时每三个光束之间都能构成一个阴毒的小阵法,依次类推,无数机关互相防补,无数符咒互补互盈,只怕这整个进桑都是生阴穴的起源,
  ——也是陪葬之地。
 
 
第64章 陪葬
  若干年前,流波山
  缠绕在岩石上的粼粼微光挣扎着不被熄灭,滂沱的大雨直击而下,整片海面被铺满冰冷的决绝,而那灿烂的白昼还挂在那里亮得晃人。
  黑雾恶劣地缠绕在隐忍沉默的陵鱼们身上,他们蔚蓝色的鱼尾高高扬起,强撑着各自守在阵法的节眼用自己上千年的魂力为引镇压暴动倾倒的生阴穴,他们别无选择也不曾想过逃离。
  围在最中间的男子鳞片下渗出血正源源不断地流向地上浮动的符阵,巨大可怖的阵法蛰伏在深海尽头贪婪地吸收着上古神兽陵鱼之血。
  “族长...”冥云咬着牙噙着眼泪,他年纪还是太小,见到这样子的场面没办法做到沉稳。
  “冥云!”在包围圈一隅被黑雾完全包裹进的男人听到这声音低声喝道,“不讲礼数,岂能直呼族长!”
  “哥!”冥云奋力挤到男人身边,他没有问自己为何回来了,这个时候关心的还是陵鱼一族的族规,然而马上就要没有了啊,那些人是注定要我们死的!冥云憋得眼睛通红,但他知道所有的质问都是没有意义的,就像他知道结局还是坚持折返的举动一样。从来都是如此,没有人说过要他们负担却又不约而同地将担子丢了过来。
  可笑又无奈的所谓责任。
  “抱歉,我...错了。”
  冥云闭上眼强忍下情绪迅速盘坐在男人的身后,跟着那团黑雾几乎是瞬间就被美味的新鲜血液所吸引猛烈地缠绕上来,疼痛从咽喉溢出,“呃啊...族长...小族长已经安全送出去了,您放心...”
  安全送出去了...这六个字点燃了最后一簇火焰,黑雾狰狞而下,血阵沸腾着往上,山崩地裂间陵鱼族长以血为媒,十三只陵鱼全数以身为灵,那双碧绿色的眸子即将永远封印在水底。
  被刻意引来流波山脚的生阴穴强行撕开阴阳交界处,犹如在虚空中扯出一个豁口。
  阴间水城万鬼欢庆,他们只要有水便能通过任何一个地方爬出来。而此刻,被斩断的流波山终于被踩断最后一根弦倾斜着崩塌,山顶天坑的水铺天盖地倾盆而下数不尽的巨石碎石砸了下来通通掉入了生阴穴中。
  方圆千里的五彩狂鸟纷纷逃亡而走,连带着山脚一群不曾被注意的陵鲤都尽数,顷刻之间纯元的魂力被猛然灌入地狱大口!同一时刻巨大的鸟叫声和地崩的轰隆声突然消失,天地万物间陷入无尽压抑的死寂。
  沿着生阴穴豁口爬出的野鬼浑浑噩噩探出头,刺眼的白昼铺天盖地压下来,不祥的预感让它们狠狠地打了个寒噤。
  这就是神的世界吗?
  一切众生,从无始来。
  生死相续,用诸妄想。
  当然不是。
  被吸入生阴穴的流波山顶剧烈地抖动起来...
  “嘣!”神山分崩离析耀眼的白光从内部射出所碰之处纷纷激起惨叫,地狱血海被搅动得翻天覆地,亡狗岭的犬吠和万鬼恸哭交织在一起,上万只青面獠牙的蝙蝠试图从豁口蹿出来。然而更强大却无声的力量压制在豁口,那是一种震慑而无法抗拒的能量。
  “要平安...我的小蔚鱼...”
  -
  白色的身影在半空折返而去!
  “要快一点,再快一点!”蔚鱼大口呼吸着,湿润又冰冷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就像下雨了,他抬起头湿哒哒的碎发被吹到两边,瞳孔深处竟然幽幽地透着点绿。但他无暇再管这些,虚成已经走到了小屋门口!
  无比的懊悔和自责让他使劲甩了甩头恨不得打自己一顿现实却只能卯足劲跑进院子,准备好待会可能面对的场面。
  “池!...”蔚鱼咬着牙跨过门槛冲进屋内,紧张焦急地攥紧了手上的水果刀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和虚成来个你死我活的架势却被面前的景象弄懵了,“...砚?”
  只见池砚完好地站在桌子边将手铐提在手中把玩,而虚成站在他两步远的地方靠着窗户发呆,根本没将他们两人一鸟放在眼里。
  “哥,不用急,看把头发都愁白了哈哈哈。”
  池砚食指穿过锁扣把手铐提在指节间晃地咔咔作响一边朝蔚鱼悠闲地走过来,甚至直接用大拇指抚上了蔚鱼的额角。蔚鱼被他这一碰血气上涌脸瞬间就胀红起来,旁边还有人看着呢!他敏感地感觉到虚成先前放空的视线移到了他们身上,一时间各种尴尬让他下意识挣脱起来。
  “别动,宝贝。”池砚加大了手上的力气顺势弹了弹蔚鱼头发上的东西,把脸凑得更近几乎是贴在他耳边亲昵地咬耳朵,“虚成现在被做成李申明的傀儡,老狐狸估计只让他跟着我所以暂时不用担心他伤人。傀儡的意思简单解释就是除了主人以外他不记得任何人,但刚才我发现他却还对你有点反应,当然我相信他肯定不敢勾搭你的!所以宝贝,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做的事情吗?”池砚收紧了手臂,“说不定我们再做一遍,他就想起来了?”
  宝贝...他叫我宝贝?!
  不...傀儡的事情...
  他刚刚叫我宝贝了?我比他大啊...这可多害羞...
  不行,虚成是傀儡,我们要怎么做...
  殊不知蔚鱼这边不合时宜地被炸成了烟花,“我...我们那天...那天...”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天他们好像...那个啥...
  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像是催促似的响起来,池砚凑在蔚鱼嘴边,“嗯?”
  一旁围观的池小盂冷笑:还真是泰山崩于前也不忘记偷个香耍流氓。
  偏偏虚成这时候还配合地转了转头完全直白不加掩饰地盯着他俩看,如此明晃晃的视线让池砚自然也感受到了,“嗯?”他拖长了音调。
  都是为了正义,都是为了正义...蔚鱼反复默念着闭上眼非常快速地在池砚脸上亲了一下立刻望向一边的虚成,有反应了吗?!
  “噗嗤!”传来池砚憋不住的笑声,他正过来对上他哥那羞得快滴血的脸色,逗一逗总这么好玩儿。
  而蔚鱼也发觉了池砚的心思但他的心脏还是跳得快出来了,明明两个人更深的交流都做过了亲个脸还害什么羞,他有点后悔自己的举动太矫情。他一有什么情绪,脸上就装不住了。
  “好了好了,不用说我都懂的,哥。”池砚稍稍分开了点,摸了摸蔚鱼的头发,“你甩不掉我,我也早就把自己给你了。”
  他牵起蔚鱼的手,那一小截红绳在白皙的手腕衬托下格外耀眼,里面是重要之人的头发、写了名字的纸片、米粒,这是方家世世代代相传示爱的方式,寓意着向你心爱之人,献上最诚挚的真心。
  两人默默凝视间,无人注意到窗边的虚成的眼神终于起了一丝变化,金黄色的竖瞳一闪而过。
  “砰、砰、砰...”突然窗户家具震动起来,厚厚的灰尘腾起在空中,池砚护住蔚鱼迅速抬起头观察四周。
  虚成的眼神又恢复到之前的呆滞,他忽然站直身子旁若无人大步往窗外走去,一边走巨大的陵鲤尾巴一边甩了出来,暗色的鳞片闪着冰冷的光泽却比之前更加粗壮。
  “傀儡的行动只会听从主人。”
  池砚和蔚鱼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浮现这句话随即一并望向门外,
  却惊觉从门槛到远处层叠的山峦都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一时之间这栋小屋成了一片素白中唯一的一点暗红,进桑可从来不会下雪更别提这短短一两个小时如何会有如此大的雪势,只怕是...
  挟裹着雨雪的风呼啸而来卷进屋里,“砰!”将内屋的门大力撞开!
  不祥的预感愈演愈烈,这边虚成已经走到雪地里,池砚左右衡量后收回视线果断望向内屋,没记错的话那里是画皮鬼存放尸体的地窖。现在看来那画皮鬼也是可怜,又被利用了,这又多半是个“耳眼”。
  他眯起眼睛有些严肃,“你外婆的地窖不像你以为的那么简单,乖,在这里等我会儿。”
  “不,不,池砚!”蔚鱼的声音有点发抖,他拉回池砚的手臂示意他往门口看,池砚安慰地捏了捏蔚鱼的手轻巧地转回去一看:
  一片白茫茫中深色的东西就会格外显眼,只见在视线所及之处无数黑压压的影子朝中间涌来,它们的速度非常快数量也非常之多,完全不像是没有思想的死尸...
  而内屋地窖的响动还在继续,“噔、噔、噔...”有什么东西正在从里面走出来,这一次决定不会再是一只画皮鬼这么好对付的东西了。
  “该死...”池砚轻轻骂了一句,他们被前后夹击了!
 
 
第65章 审判(上)
  “归命一切如来,一切诸面门,一切处…”池砚紧抿着嘴飞快地默念着,双手合十比在胸前,眼神肃穆。
  蔚鱼半弓着身子被挡在池砚身后双手还死死攥着池砚的腰,他虽然听不懂池砚在说什么但莫名稍稍安心了些让他甚至咬着牙探头往内屋望去。
  还不等他看清楚,池砚忽然抬高音量怒气十足地喝了一声,“叱呵障,破!”紧接着令他颤栗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在池砚喝出那声的同时内屋被猛地撞开,一只披头散发浑身发紫的身影窜了出来!
  “啊!”蔚鱼双眼放大没忍住叫出声,随即马上被池砚捂住嘴。
  “别出声。”池砚压低声音,视线转向内屋。
  只见那个身影并没有成功窜出来而是被一层泛着金色光晕的屏障拦在了外面。然而它似乎一点也不忌惮这个屏障,尖利的爪子猛烈地撞击着,“砰!砰!砰!”骇人的重击声在不大的屋内格外响亮。
  “这个…能承受住吗?”蔚鱼惴惴不安地问,“那究竟是什么,鬼吗?”
  “你能看见?”池砚的神经紧绷着。
  “那个金色的光…在挡着那个…鬼,我应该看不见吗?”蔚鱼拿不准了,鼓起勇气又望了一眼这下将那怪物看得一清二楚。
  它的舌头格外长黏稠湿软地伸出来足以舔到下巴,一头蓬乱干枯的头发垂到地上分不清性别,皮肤干瘦呈血污的紫色,上面满是爆出的青筋,此刻正随着挥打的动作极速膨胀,恶心的同时又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蔚鱼虽然惧怕着却移不开眼。
  “不是鬼,那是被生阴穴吞噬的,已经魔化的妖。”
  妖,生阴穴吞噬…
  蔚鱼微微瞪大眼,一个猜测冒了出来。
  “不用怕,别出声。”池砚像是感应到蔚鱼的颤栗,反手拍了拍他的额头。
  他的大拇指一摁上蔚鱼的额头,那处瞬间显出了一个发着红光的图腾也只是刹那,下一秒突然红光扭曲起来。仿佛是混合特效一般的一股蓝光升起来强势地驱赶走红光,直到那块额角印出一个蓝色的印记这才又归于平静。
  池砚凝视了几秒眼神捉摸不定,半饷才转回去复杂地摩挲着指腹。
  “砰!砰!砰!”
  “这个是火界咒,可以暂时抵御攻击。但,对他作用不大。”
  撞击声愈来愈大,不过几分钟黄色光晕已经被撞开,数道裂缝呈网状不祥地开裂,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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