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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这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的经验,而且看起来是有些不正常的,不过我归结于过去吸取的教训,生气是无用的。我继续码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禁觉得好笑起来。此时我听见开门声,阿尔弗雷德边脱着外套边走进来,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嘿——你居然不在你的城堡里?”
  “地方狭小。”我如此回答道,他开了冷气,我才猛然意识到已经接近夏日,实际上伦敦的夏天也不算热,但他是非常容易出汗的那种体质,我觉得他实在是适合做运动员的那种人。
  “于是你也开始缅怀啦?”
  他说道,坐在地板上扇风,我把一盒铅笔放进箱子,“谈不上缅怀吧……至多是看看,而且我可不会扔。”
  “喔……说起来,亚瑟,”他忽然变得有些正经,“我总觉得你有些不对……但是我讲不上来。”
  这令我的动作略显得迟缓,我扭过头看他,阿尔弗雷德出奇认真地看着我,接着又补充道,“有段时间了。”
  “比如说?”
  “唔……你记得荣格说的话吗?”他撑着脸看我,“为了治好病,医生应该在一定程度上也患有他病人的病……嗯?”
  “只有受过创伤的医生才能治愈伤口,”我有些奇怪地反问,“怎么?”
  “没啊……今天在图书馆写报告的时候忽然想到的,”他说道,“然后我想到你了。”
  他的模样竟是那么真挚的,我有些木讷地望着他,说真的,我足足楞了一分钟我才反应过来他意指的是什么,这可不仅仅是我的眼睛!耶稣基督。我停止了动作,他眨眨眼,“怎么了吗?”
  “喔……没什么。”我回过头,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懂你的意思。”
  他沉默了,然后他拖过箱子朝里望了一眼,“喔!平克佛洛依德!你不听涅槃吗?”
  “我想他们更适合我一些。”我说道,接着声音又低了下去。
  我又费力地将箱子抱上去,理所当然的,我拒绝了阿尔帮助的提议,他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不过我没介意。然后我关上房门,开始强迫自己忘记一些不太愉快的东西,就像阿尔刚刚说的话一样。其实我又想到了父亲,在文法学校的时候他几乎天天都要和老师交流一番,尽管他总是避免让我知道他在替我安排些事,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忽然又觉得悲伤起来。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能思考些什么,于是我将一切抛到脑后了,但我知道梦里它们还是会卷土重来的,以各种不同的诡异形式;而我没有办法控制这些的。
  我能极力维持自己的冷静和思考——而内心——
  我是明白的。但我可以做到最好。我呼了口气,接着又开门喊道,“帮我烧个水!我要泡茶。”
  “喔!”阿尔懒懒地应了一声,我忽然又轻松起来,总之无论怎样,现在都安稳了吧?
  我出门的时候天正晴,不得已我只能戴上了帽子,我没法戴墨镜,否则我和瞎子就没什么区别了。可能是好天气的缘故,人也比往常更多一些。阳光刺目的反射令我毛骨悚然,这段路对我而言简直是莫大的考验。
  距离开展只剩下一个月了,我愈发觉得焦躁起来,我至今没有动那张画,而照片我已经修的差不多了。王耀和伊莎检查著文件夹,看得非常仔细,而我则是昏昏欲睡。温度开始提升了,热度潜伏在每一丝风里,慢慢爬进毛孔,我觉得这实在有些催眠,我本人都快去见睡神了,而他们则极其认真地探讨着安排,这令我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还有一个月,”王耀终于收好了档,温和地说道,“拜托了。”
  我麻木地点点头,我长时间呆在家里修正照片,并且为一切细节的设计弄的焦头烂额。就像门票,伊莎提供了好几个样本供我选择,但是我无法敲定主意。今天王耀又拿出了好几个样本,我感到有些无趣,我真想随便选一个或者丢给他们负责,真令人头痛。
  “这次有三份样本,”伊莎将电脑移过来,图片流览器上并排显示着三个。我知道都是黑白的,所以乍一眼扫过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触,但出于负责的态度我还是打起精神看了看,第一张——非常平庸——第二张同样;我将拖动滑鼠,却被第三张吸引了过去。
  “怎么啦?”伊莎凑过来,眼神也同样落在荧幕上,“喔——这张,棒极了,对么?”
  “谁设计的?”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荧幕,“我有种很不妙的感觉。”
  那真是非常简单的设计,黑白错综的几条线,但是退远了看仿佛又像蜘蛛或是棋盘,一个个的黑斑以非常巧妙的姿态结合在一起。非要描述的话这根本说不出什么复杂的东西,但视觉效果简直美极了。伊莎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是投在邮箱里的,说是看了网站上的视频有感而作。”
  “署名呢?”
  “NO,没有署名,邮箱也是新注册的,”伊莎搭起柔软的双手,饶有兴致地说道,“感兴趣了?”
  “对,”我将电脑还给她,“其实你和王耀都选中了它吧?”
  “当然啦,我想你也一定会喜欢的。”伊莎抬手看看表,她的姿态迷人优雅,“OK,时间差不多了,需要一起喝杯茶吗?”
  我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喝茶,而是先离开了,我拦了计程车一路驶向托里斯的酒馆,我总有种预感,而我此时真切希望它是真的。那个图案我怎么会不记得呢?曾经在毕业的时候,菲利克斯刻了个中国风味的图章给我,我至今收藏着呢!他一定到伦敦了;我这样想着,用这种方式来通知我,还真是菲利克斯的风格,不是吗?我匆匆地下了车,我直接推开门就朝里走,托里斯似乎毫不讶异看到我,他依旧擦拭着杯子,然后微笑道,“下午好,亚瑟。”
  “菲利克斯在伦敦,对吗?”我撑着桌子问道,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和一瞬间燃起的怒意。他总是这样神出鬼没,而从不给我打个招呼——真是令人无可奈何。托里斯放下手中的软布,低声说道,“他前天才到的伦敦呢。”
  “果然他来了,嗯?”我笑道,托里斯深深叹了口气,“你怎么知道?他还说要吓你一跳。”
  “他没忍住,”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把那张门票设计翻出来,横在他眼前说道,“看,他的作品不是吗?我怎么可能认不出呢?”
  “这……几年前他送你的图章就是这图案,不是吗?”托里斯示意我坐下,但被我拒绝了,我拿过桌边的便签纸,掏出笔刷刷地写下一排号码,“让他联系我。”
  “我想这有些难度,”托里斯继续解释道,“菲利克斯跑到这里可是个秘密,我知道他正谋划着和班克斯一起干件大事……但他会自己跑来找你的,我相信。”
  “耶稣基督——托里斯,你知道我需要他的帮助。”我低下头,他递过一杯柠檬水,于是我慢吞吞地喝着,柠檬泛着新鲜的酸涩味,“我想说——他会帮我做得更好,我不想让这个展览显得……”
  “我知道你很累,”他说道,“我还没见过他,他只是给我传了简讯,”他说着摸出手机给我看,“我想他有他的主意,不是吗?”
  “喔……对。”我喃喃道,“他可是个真正的艺术家。”
  可能是这句话听起来别有深意了,托里斯有些惊愕地眨眨眼,不过他还是温和地笑着,然后替我倒上茶,“你也是,亚瑟。”
  “谢谢。”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于是我又喝了一口水,托里斯则坐在对面,盯着手机看了很久。我同样无聊地注视着玻璃杯,柠檬片悬浮在上方,有着极其细致的纤维,我不知为何想到了眼仁,我想到阿尔弗雷德的眼睛,虽然我不知道他的颜色,但我可以想像那是透明的、纯正的蓝……
  “我想,这大概真是最好的结果,”托里斯缓慢地说道,他语速一放慢就会暴露残留的东欧口音,“菲利克斯这样很开心,我也觉得我的生活不错……亚瑟你呢?”
  “我很幸福啊。”我说道,扯扯嘴角,忽然觉得脸部神经有些麻木,托里斯不言,我便接着耐心说道,“我以为我会更糟糕地混日子,然后也许会惨死在一场暴病中,或者是慢性病……之类的,但我至少目前为止都算是健康顺利,所以没什么可以过多哀怨的吧——所以挺开心的咯。”
  可能是这理由有些滑稽,托里斯失态地笑出了声。我板起脸,故作认真地说道,“这难道不是应该满足的吗?”
  “还有别的原因吧?”他注视着我,那表情显然是‘我知道答案’的模样。我抬起一边的眉毛,声音更哑了一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嗯?”
  “然后我想说,可能要更复杂一些。”我微微闭上眼睛,“顺其自然吧。”
  “嘿亚瑟——”阿尔在厨房里嚷嚷,“没有你的果汁了!”
  “橙汁呢?”
  “没咯。”
  “啊——胡萝卜汁?”
  他探出头,晃着数个空瓶子,“很不幸的是,只剩可乐了。”
  “谁一大早喝可乐!”我用力合上报纸,“我可不想患上糖尿病!”
  阿尔弗雷德嘟哝着走了出来,然后坐在我身边开始玩手机。我的眼神不住地往日历上瞥,现在距离开展还有一星期了。
  “你一会儿要去展馆吗?”阿尔问道,他转着手机,但我瞥见他实际上在登陆那个网页查看留言讯息,我点点头,“……一会儿就去,你不许跟过来。”
  “嗨,我有课。”阿尔搭起腿晃了晃,“你的那幅画需要我帮忙搬下楼吗?”
  我的眉头皱紧,“喔……可以啊。”
  我敢说他对那幅画抱有十足的兴趣,但我现在的确不愿意把它展示给别人看,除了下午的伊莎和王耀,对公众,它会始终保密一直到展览开始的那天,我转动着汤匙,故意不去看阿尔弗雷德期待的神色,“吃好饭替我搬下来吧。”
  “你就不打算透露一点东西吗?”他将整个脑袋靠在手肘处,一脸埋怨地望着我,我舀起一勺燕麦粥,“透露什么?”
  “画咯——”他举起手机,将它横到我眼前,“看看,有多少人等着?”
  “培养市场饥饿感,”我随口说道,这回答让阿尔弗雷德感到好笑一般地支起身子,“这种话从你这儿讲出来,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怎么啦?”我同样笑起来,“别想着看它,反正到时候会知道的,不是吗?”
  “人总是有好奇的念头的,”他正经地说道,“再说,Hero我的预感总是不错的。”
  在阿尔的帮助下,我把画弄上了车,然后一路离开。我戴着眼镜,这样令我感觉好受一些,于是我倚在窗口注视着沿街的树和人,狭小的道路,并不明亮的天,它们拼凑成一副古怪的画,不是波提切利也不是梵高,更像别的名不见经传的画家之流。我颇感无趣,于是旁边陌生的司机开口和我聊天,“天气不错,不是吗?”
  “是啊——”我说道,“那朵云像倒了的半杯墨水。”
  可能是这个比喻比较滑稽,并且神奇地触动了司机的笑神经,他发出了愉快的、类似喉间有痰一般的奇特笑声。我们沿着街慢慢朝前行驶,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的时候,我瞥见一个巷道口堆着很多人,司机也注意到了,然后他对我解释道,“又是班克斯。”
  “喔……”我直接想到了菲利克斯,这令我微笑,于是我说道,“他热衷于给这个城市惊喜。”
  “这儿每天都有惊喜,”司机将身子往后靠,他的脸型方正且长,是那种通常可见的英格兰式轮廓。我忽然觉得其实随处都可以见到惊喜的,这个陌生人似乎让我的心情变得好了些,尽管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非常普通的搭讪打发时间。但实际上令我轻松的原因或许就是莫名其妙本身,这街道乃至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让我逐渐认知到一个事实,一切都是不动并且永恒的。
  下车的时候司机替我把画搬了下来,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它弄到展馆,我有些惊喜地发现展馆已经比我预期的布置得更快。王耀正在指挥人把数块大镜子按照设计稿摆成特殊的角度。我翻了翻手机的记事本,默默地将在场所有的人名和脸对上号,耶稣基督,我记性真是太差了。
  “喔——看看!亲爱的亚瑟,”伊莎正在和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交谈,注意到我之后她立刻扬起灿烂的笑容,踩着高跟鞋朝我走过来。我有些紧张地看着她,她身边的那是Digital的另一位编辑贝瓦尔德·乌克森谢纳,贝瓦尔德·乌克森谢纳……喔这该死的北欧姓氏!
  “早上好,伊莎,”我和她握手,我猛然发现我的手掌心滚烫滚烫;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快速地对我说道,“放轻松点,亚瑟,一切都很好。”
  “谢谢。”我这样说道,然后和那位高大的瑞典人交谈起来,很抱歉的是我还是念错了他的姓氏,而他始终没有露出别的表情,令我一瞬间的感到不解和慌乱,但是后来我想他并没有介意这些小小的错误,因为在我们各自忙碌开的时候,这位先生朝我点了点头,这莫名的让我感到欣慰了些。
  我的画被挂在两面镜子中央,为了防止参观者分不清,靠近底面的地方王耀特地要人贴了荧光色的标记,此时它还是蒙着白布,伊莎则有些迫不及待,“现在就拿下来看看,怎样?一会儿再盖上去。”
  我苦笑着同意了。这引来几乎全场人的注意,我则有些尴尬地朝后退了退,伊莎的模样像是拍卖行的工作人员,她小心翼翼地揭开白布,只是窥得一个角便惊叹起来,“天!亚瑟,你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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